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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不會再理會她了。

那樣的話,也許她也不會去找他,不會再傻傻的求他理會自己。這麼一來,也許他們之間,就真的會留下隔閡和陰影了。

可即便這樣,她還是挪不動步子,她不是不想妥協,而是明明自己沒有錯,她不知道這一次妥協了,下一次還能不能再乾脆的妥協。若是不能,那他們之間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就走到儘頭了?

她站在原地愣了許久,感覺烈日的暴曬下,身子都開始發燙,心卻依然像是被放入了冰窖一般,寒冷徹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輕兒才睜開眼睛。

隻是這一睜眼,她看到的不是一片虛無,而是一張熟悉的臉。

夏瑾寒就站在她身前半米的地方,安靜的看著她,沒有出聲,也沒有氣息,就跟不存在一般。

他的臉色是冰冷的,強烈的陽光也化不開他臉上的寒冰。他抿著嘴,目光複雜的看著她,一身白色的袍子已經被汗水濕透,他卻挺直了腰板,不曾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上官輕兒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千言萬語,化成了無言以對。

最後還是夏瑾寒先開口的,“是不是我不理你,你就打算站在這裡曬死?”

上官輕兒看著他,不出聲,緊緊咬住的嘴%e5%94%87,卻出賣了她此刻的不安和委屈。

夏瑾寒上前兩步,一把將她抱起,二話不說,就帶著她離開了西廂院,眨眼功夫就回到了後院。

房間的門被推開,又重重的被關上了,夏瑾寒近乎粗魯的將上官輕兒丟在床上,自己站在一邊,目光冰冷的看著她,“不會說話了?啞巴了嗎?”

上官輕兒抬眸,水汪汪的雙眼彌漫著淚水,就這麼望進了他幽深的鳳眸中,她的聲音是委屈的,語氣是哀怨的,“我還能說什麼呢?解釋嗎?然後你又說什麼你%e4%ba%b2眼所見還會有假,是麼?”

夏瑾寒心中一驚,想起上一次的事情,他心中多少有些歉意。

在她身邊坐下,語氣依舊不善,“確實是我%e4%ba%b2眼所見,但我氣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你見了我,什麼都不說轉身就走,你知道我是什麼感受嗎?夏瑾寒,我知道你會吃醋,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跟他們在一塊,可你也要知道,我跟他們在一塊的時候,心中始終都是有負罪感的。我若不是今日難過至極,而你又不在身邊,又怎麼會去西廂院?”

上官輕兒說著,眼淚又流了出來,卻還是不甘心的繼續說著,“我自認從未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不喜歡白瀾,我已經答應大婚之後就將他送走了,你不喜歡我跟他們走的太近,我也儘量疏離。我感覺我整個世界都是圍著你轉的,你難得不明白麼?”

夏瑾寒聽到這些,心中鬱結的東西,頓時就煙消雲散了,他伸手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不顧她的掙紮,始終不放手,“輕兒,是我的錯。”

“你還知道是你的錯嗎?你難道不知道,我本來心裡就很難受?我難受的都要死了,要不是跑來找慕容蓮哭了一場,我怕我會都會撐不下去了。但他終究不是你,在他麵前是哪裡能放肆的哭呢,嗚嗚……你倒好,明明來了卻不願見我,看到我就轉身離開,你存心讓我難受死是不是?”上官輕兒的拳頭用力的打在了夏瑾寒的%e8%83%b8口,開始發泄著她的不滿。

夏瑾寒緊抱著她,任由她拍打著責罵,始終沒有任何的不耐,也沒有反駁。

“夏瑾寒你就是個混蛋,嗚嗚……我討厭死你了,你以後要是再這般動不動就對我發脾氣,我今後再也不理你了。”

“你聽到沒有?你要是再這樣什麼都不說就跟我鬨彆扭,我就跟彆人走,不要你了。”

“你敢走?”夏瑾寒終於出聲,將她埋在他%e8%83%b8口的臉抬起來,眼中有怒火在燃燒,“你若是敢跟彆人走,我就殺了那人。”

“你敢?!你要不要這麼霸道?就不怕我會恨你?”上官輕兒不滿的瞪著夏瑾寒。

夏瑾寒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白皙的臉頰,拭去她臉上的淚痕,“你若是敢跟彆人走,我又有何不敢的?即便讓你恨我,也不讓你離開我。”

上官輕兒吸了吸鼻子,哀怨的瞪著他,“獨裁者,法西斯。”

夏瑾寒雖然不明白法西斯是什麼意思,但是獨裁者他還是聽得懂的。劍眉輕挑,他低頭輕輕的%e5%90%bb著她的小嘴,聲音有些沙啞,“對你,我就是要做獨裁者,任何人都不能將你從我身邊奪走。你隻能是我的。”

上官輕兒滿臉的淚痕,聽到夏瑾寒宣告了她的所有權,她隻覺得小臉一陣通紅,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你能不能彆這麼霸道,我還沒嫁給你呢,你要是嚇唬我,小心我不嫁給你了。”上官輕兒的聲音軟軟的,細膩動聽,紅%e5%94%87蠕動,讓夏瑾寒的心也顫唞了起來。

他張嘴含住她的小嘴,聲音含糊,“你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呢?你早已經是我的人,誰還敢要你?”

夏瑾寒說完,看到你上官輕兒哀怨的表情,嘴角勾起,狠狠堵住上官輕兒的嘴,不再給她反駁的機會。

房間裡原本緊張的,冰冷的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變得溫暖起來。

上官輕兒無力的靠在夏瑾寒的懷裡,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抱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媚眼迷離的跟他擁%e5%90%bb著。

夏瑾寒的動作霸道而又不失溫柔,一點一滴的%e4%ba%b2%e5%90%bb,深深的吮xī著她的甘甜,似乎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拆吃入腹。

氣氛越發的曖昧起來,上官輕兒感覺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在夏瑾寒強勢的攻勢下,終於化成一汪春水。

許久,夏瑾寒才喘著粗氣,鬆開了上官輕兒,他知道她有心事,她還沒將心裡話說出來,如今也是青天白日的,就算他想做些什麼也不行。

“今兒去找趙傾,受委屈了?”夏瑾寒和上官輕兒躺在那張溫暖舒適的大床上,他一手緊緊摟著她的腰,一手把玩著她柔順的青絲,目光柔和。

上官輕兒喘熄著,%e8%88%94了%e8%88%94有些紅腫的雙?%e5%94%87,目光如水的看著夏瑾寒,“是,你都知道了?”

“出宮的時候才知道的。”夏瑾寒笑著回答。

上官輕兒不滿的道,“你知道了還給我臉色看?”

“你可知,我聽說你進宮找我的時候,緊張的甚至不顧父皇還有要事要跟我商量,就飛奔出來了?”夏瑾寒嘴角含笑,說的很是雲淡風輕,“我擔心你是出事了,怕你見不到我會著急會難過會做傻事,就跑回來找你,結果你卻讓我看到這麼一幕,你叫我作何感想?”

上官輕兒撇撇嘴,鬱悶的道,“你早就來了?你看到什麼呢?”

“你做了什麼,我就看到了什麼。”夏瑾寒挑眉,眼中有著警告。

上官輕兒嘟嘴,抗議,“我哪有做什麼?你既然看到慕容蓮抱我了,都不過來,我真不知道你是在乎我還是不在乎我了。”

“他抱了你?”夏瑾寒眯起眼睛,眼中寒光閃現,危險逼人。

上官輕兒一愣,縮了縮脖子,問,“你,你騙我,你沒看到對不對?”

夏瑾寒黑著一張臉,伸手就將她身上的外套%e8%84%b1開,丟掉,然後懲罰性的咬住她的小嘴,道,“我是沒看到他抱你,但我看到他說要你給他洗衣服,看到你進去看白瀾,對他關懷備至……”~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額……隻是這樣,他都爆發了,如今知道慕容蓮還抱了她,天哪,這回真的是要打翻千年老醋了吧?

要是知道她那天被烈焰刀的主人給%e4%ba%b2了小嘴,不知道他是不是會抓狂,跑去將那人給殺了?

上官輕兒想到這裡,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心中想著,死都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

隻是,想起烈焰刀,上官輕兒的心情又再次變得低落起來了。

夏瑾寒感覺到了她的情緒,眉頭微微皺起,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e5%90%bb的越發的激烈。

上官輕兒小嘴被咬住了,說不出話來,隻能淚汪汪的看著他,無聲的哀求。被夏瑾寒這樣折騰著,她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彆的呢?隻能乖乖的閉上眼睛,沉醉在他的溫柔中。

夏瑾寒將她裡裡外外都給啃了一遍,才意猶未儘的鬆開她,狹長的鳳眸中,閃著一抹情[yù],誘人至極。

上官輕兒紅著臉靠在他懷裡,被他折騰的頭暈目眩,甚至都要找不著北了。

夏瑾寒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那個女人找你,有什麼事?”

上官輕兒聞言,想起了瑤貴妃,嘴角溢出一抹冷笑,“她找我還能有什麼事呢?無非就是想要保住他兒子的地位,讓她自己成功登上太後的寶座吧。”

“如今趙國政權搖搖欲墜,趙王年老重病,趙傾的身份怕是要被揪出來了。”夏瑾寒淡淡的說道。

“沒錯,紙包不住火,趙傾的身份對那個女人來說,一直都是不定時炸彈,當初她一心想要殺我,怕也是想著隻要沒有了我,就能讓他兒子高枕無憂了吧。隻可惜我遇到了你,她不但殺不了我,還損失了不少人。如今我一天天長大,眼看馬上就要跟你大婚了。她這個時候來找我,怕是有兩個想法。”

上官輕兒說著,又道,“第一,想辦法讓我嫁給趙傾,如此一來,就算趙傾的身份被拆穿了,還有我的身份撐著。或者,以我的本事,若是嫁給了趙傾,想要扳回一局也不是難事。第二,想從我身上拿走屬於趙國七皇子的玉佩,壓住趙國那些人的猜疑,再想辦法讓我認%e4%ba%b2,然後借助你的力量,幫助他們。”

夏瑾寒聞言,微微眯起眼睛,語氣冰冷,“我的人的主意也敢打,哼,不自量力。”

上官輕兒笑了笑,道,“可不是,偏偏那賤人還在我麵前裝出一副慈母的樣子,當真是好笑。”

“這種女人,你又何苦為她難過?”夏瑾寒低頭看著上官輕兒,想起她在慕容蓮懷裡哭泣的樣子,心中就有些難受。

“我可不是為她哭的。隻是看到這麼虛偽的賤女人,讓我想起了我前世的經曆罷了。我活了兩輩子,結果兩輩子都是沒有父母疼愛的孩子,我心裡自然不好受。”上官輕兒說著,低頭,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夏瑾寒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道,“誰說你是沒有父母疼愛的孩子?前世你有奶奶,奶奶就是你的父母,如今你有我,我把你養大,可從來沒少給你疼愛。”

上官輕兒“撲哧”一笑,看著夏瑾寒那認真的樣子,點點頭,有些惡作劇的道,“是,夏太子你辛辛苦苦的將我養大,所以你既是我的父%e4%ba%b2也是我的母%e4%ba%b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