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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咬一口都不行了?”

額……這個醋壇子,又生氣了……

上官輕兒撇撇嘴,雙手纏住他的脖子,靠在他寬厚的%e8%83%b8膛,“我真的知道錯了,沒有下次了好不好?”

“要是再有下次,我怕是心臟病都會被你嚇出來了。”夏瑾寒悶悶的回答。心臟病這個詞,自然是從上官輕兒那裡學來的。

上官輕兒乾咳兩聲,有些尷尬的開口,“怎麼會呢?我固然是心疼白瀾,但我愛的人可是隻有你一個,不要生氣啦,我保證一定好好愛護自己,保護自己。”

夏瑾寒瞥了一眼她認真的小臉,不屑的回答,“你確定能說到做到?”

“確定以及肯定。”上官輕兒信誓旦旦的回答。

“大婚之後,就把白瀾送回霧穀去,可好?”夏瑾寒認真的看著上官輕兒,語氣很冷,也很認真,很嚴肅。

上官輕兒愣了愣,咬著嘴%e5%94%87,想起慕容蓮和師父的話,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夏瑾寒的嘴角勾起,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溫柔的捏著她可愛的小臉,低頭啄了啄她的紅%e5%94%87,目光中的冰冷褪去,隻剩下柔情,“記得要做到,若他再不離開,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上官輕兒臉色紅了紅,嘟起小嘴道,“我自然是會做到的,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和決定了。”

她怎麼會不明白夏瑾寒的退讓和隱忍呢?他分明不喜歡慕容蓮和白瀾,按著他的性格,完全可以將那兩人掃地出門,甚至不需要一句解釋的。但卻為了不讓她難做,將那兩人留在了太子府上。讓那兩人整日裡氣他……

他對她的感情,她自然是知曉的,他深愛她,所以在麵對她的事情的時候,不願采取強硬的手段。他希望她能開心,哪怕是讓他隱忍自己的情敵留在她的身邊,隻要那些人沒有機會對她下手,他都可以不介意。

當然,不介意是一回事,吃醋又是另一回事。

心裡不滿那是肯定的,誰會喜歡自己的情敵整日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眉來眼去的呢?要不是深刻的明白那兩人無法將上官輕兒搶走,他怕是早就將那些人踹出去了。

想到這裡,上官輕兒對夏瑾寒又多了一絲感動。

這些年,他真的為她付出太多太多了,她怕是這一輩子都無法償還,所以,她今後不會總是再讓他為她擔心著急了。這也是她為何明明很想自私的跟夏瑾寒私奔,卻又一直堅持留在太子府,努力讓夏瑾寒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去履行他的責任和義務的原因。

他能為她做這麼多,她犧牲一些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最好。”夏瑾寒笑了笑,低頭再次%e5%90%bb住她的小嘴,嘴裡低聲說著,“輕兒,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從前就離不開,所以這七年,他總是為了她,到處奔波著。但如今,隻是開分半天,就讓他覺得難受了。

“不要鬨啦,白瀾還在呢。”上官輕兒被他的動作惹得渾身無力,慌忙抬手去推他。

夏瑾寒挑眉,“他又不會醒來。”

“可總歸是有個人在邊上,我不自在。”上官輕兒皺著眉頭,不停的躲開夏瑾寒。

夏瑾寒一把按住她的腦袋,堵住她嬌豔的小嘴,深情的%e4%ba%b2%e5%90%bb吮xī起來,聲音含糊的幾乎聽不清在說什麼,“我就是,要在他麵前%e5%90%bb你……”

上官輕兒哭笑不得,想推開夏瑾寒,卻哪裡有他的力氣大呢?

隻能乖乖的坐在他的懷裡,呼吸急促的任由夏瑾寒折騰。

許久,夏瑾寒才不舍的鬆開上官輕兒,兩人都已經是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了。

上官輕兒無力的靠在夏瑾寒懷裡,抱怨道,“你這是想要我斷氣嗎?”

夏瑾寒笑的很是燦爛,“我還想做更讓你喘熄的事,如何會想讓你斷氣呢?”

上官輕兒一愣,這才感覺夏瑾寒的身下鼓鼓的……

她的臉一陣通紅,咬著嘴%e5%94%87,哀怨的瞪著夏瑾寒,“現在可是大白天的。”

“馬上就天黑了。”夏瑾寒麵不紅心不跳的回答。

“這是裡馬車上好不好,你就不能彆想那些有的沒的?”上官輕兒不滿的抗議。

“不能。”夏瑾寒低頭,輕輕啃咬著上官輕兒脖子,“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沒辦法想彆的。”

上官輕兒無奈至極,用力推開夏瑾寒,“你再胡來我可不理你了。”

“不理我去理誰?嗯?”夏瑾寒挑眉,危險的看著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語塞,這人,怎麼兩句話沒說完就吃醋了呢?真是的……

好在,外麵這個時候傳來了青雲的聲音,打斷了夏瑾寒的某種念頭。

“殿下,郡主,到了。”馬車停下,青雲在外麵低聲的稟告。

上官輕兒立刻鬆了一口氣,推開夏瑾寒道,“到了呢,下車吧。”

夏瑾寒挑眉,依然抱著上官輕兒不放,很是淡定的說,“嗯,到了正好,咱們回房間繼續。”

聞言,上官輕兒差點被雷死,苦著一張臉哀怨的瞪著夏瑾寒,“精蟲上腦的家夥,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夏瑾寒了。”

“哦?”夏瑾寒邪惡的看著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冷哼一聲,“哼,快放開我,我肚子餓了,要回去吃東西。”

“好。”夏瑾寒沒有多說,抱著她下了馬車,並吩咐青雲將白瀾送回西廂院,然後看著上官輕兒略微得意的小臉,道,“你既然想吃了,回去就讓你吃個夠。”

上官輕兒對著天空翻了個白眼,差點被夏瑾寒這話給氣得暈死過去。

好在,夏瑾寒也就口頭上一直占她便宜,他可是大忙人,哪有時間整日裡跟她廝混呢?

回到房間後,夏瑾寒命人準備好了晚膳端上來,跟上官輕兒一起用過膳,就去忙了。

離開前還對上官輕兒道,“你今日也是累壞了,好好休息吧,其他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上官輕兒聞言,心中一暖,點點頭,抱著夏瑾寒%e5%90%bb了%e5%90%bb他的臉,“我知道,你去忙吧,記得早些回來休息。”

夏瑾寒笑著點頭,對上官輕兒的體貼表示很滿意,也%e5%90%bb了%e5%90%bb她的額頭,才不舍的離開了房間。

夏瑾寒離開之後,上官輕兒並沒有很快的睡過去,她一直在思考著今日發生的事情。

她與白瀾去普崖山,按理說並沒有什麼人知道,為了方便,她是穿了男裝,化了妝的,梨花也是帶了麵具,青然一直在暗處,認識白瀾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到底是誰,能識破她去了普崖山,並且對她下手呢?

還是,真是跟夏瑾寒說的那樣,是普崖山裡麵有內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普崖山大院裡的人並不多,從前隻有師父和球叔以及風吹雪、明夜、慕瑤幾人。後來她和夏瑾寒偶爾會去那裡。再後來又多了個紅兒,以及她的小工廠。

她小工廠裡的人都是夏瑾寒和風吹雪找來的能人,雖然大多數都是普通的百姓,但進去之後,一般都不會出來,跟外界很少有聯係。夏瑾寒找來的人有些是有家庭的婦人,但她們半年也才準離開大院兩次,每次都不超過三天,而且進去大院都是有風吹雪等人帶著密道的,陣法的事情,並不知曉。

密道一直都是普崖山最隱秘的存在,除了上官輕兒等師兄妹,並無人知曉入口和出口,小工廠的員工進出的時候,都是蒙著眼睛的。

那些員工在普崖山的一角上住著,雖然也在大院裡,但並不能知曉大院裡的事情,中間是被隔開了的,還布下了陣法和結界,雖然兩處地方在一塊兒,實際上隻有上官輕兒等人能在其中穿梭自如。

而且這些年,小工廠也沒出過什麼意外,夏瑾軒和風吹雪慕瑤等人將裡麵管理的有條不絮的,應該不會出事。

再後來就是冷天嬌的加入了,當初是師父允許冷天嬌進去的,師父看人很準,若冷天嬌是個彆有居心的人,他怎麼會放她進去?

就算師父同意了,球叔也不會同意才是啊?

冷天嬌在普崖山上也住了好些年了,很多機密的東西,風吹雪和明夜、慕瑤等人都不曾讓她知道,她會是那個間諜嗎?

但根據上官輕兒簡單的分析,得出的結論是,冷天嬌是最有可能做間諜的人,所有的矛頭似乎都指向了她。

烈焰刀與漠北有關,漠北大王冷天睿數日前將冷天嬌帶走,然後又讓冷天嬌又回到了普崖山,這一次的事情發生的突然,但明顯跟烈焰刀有關係,再加上,上官輕兒去了普崖山之後,冷天嬌去過她的房間,還有上官輕兒身上的那條長裙,她雖然沒有在意,但從夏瑾寒的語氣裡能察覺到,那紫色的裙子肯定是有些問題的。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冷天嬌,仿佛這一切真的就是她做的一般。但,正是因為這一切都太明顯了,才讓上官輕兒覺得不太可能是冷天嬌。

冷天嬌不愚蠢之人,若是她做的,她又何必做的這麼明顯?假設她在普崖山埋伏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上官輕兒回來之後對她出手,那她完全可以做的不著痕跡,能隱忍這麼多年的人,絕對不會是簡單的角色,怎麼會讓事情漏洞百出?而且她完全沒有必要在這事之前,鬨出冷天睿將她帶走的那一出,平白惹了人懷疑。

這麼一分析,上官輕兒覺得,冷天嬌的嫌疑少了許多。

若不是冷天嬌,那是誰呢?難道是紅兒?隻有她是陌生之人……

但紅兒當初不過是容紫菱身邊的一個侍女,後來就算在普崖山學了一些武藝,卻如何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再者,她也沒有動機。

上官輕兒想的頭都大了,卻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正想閉上眼睛休息,就感覺被子上一沉,一直黑貓撲到了她的被子上。

上官輕兒因為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一時間沒有察覺黑小龍的出現,被它嚇了一跳,看清了是黑小龍之後,她眉頭微蹙,伸手一把揪住它頸上的毛,問,“黑小龍,你怎麼回來了?”

“喵嗚……”黑小龍叫了一聲,用它的爪子蹭了蹭上官輕兒的手臂。

上官輕兒感覺手臂被黑小龍碰過的地方居然是濕的,慌忙從床上起來,借著昏暗的月光,她看到了自己白色中衣上那明顯的紅色,心中一驚,慌忙抓著黑小龍的爪子,道,“受傷了?”

黑小龍搖搖頭,小腦袋蹭了蹭上官輕兒,嘴裡發出了淒厲的叫聲,“喵嗚……喵……”

聽到這叫聲,上官輕兒知道是出事了,黑小龍是她留在城郊夏瑾煜據點的密室下,用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