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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回到房間,看到輾轉反側的上官輕兒,他心中的怒氣又再次被激起了,他再無法冷靜下來。

他一直忍著不讓自己發作,就這麼站在床前,一直等著她發現自己,卻不想這一等就是兩刻鐘……

他原本消散了不少的怒氣,再次被激發,而且勢如破竹,一發不可收拾……

“告訴我,不管他是誰,你都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夏瑾寒認真的看著上官輕兒,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求和固執。

上官輕兒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深的看著夏瑾寒,她咬著嘴%e5%94%87,委屈的開口,“寒,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若是要離開你,又為何要等到現在呢?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她愛他,都已經愛得要瘋了,他如何能這般撕裂她的心呢?

夏瑾寒閉上眼睛,靠在上官輕兒的懷裡,聲音很是沉悶,“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沒有自信你知道嗎?輕兒,我很怕失去你。”

他的手慢慢收緊,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似乎用儘了力氣在擁抱她。

上官輕兒自然也感覺到了夏瑾寒的不對勁,她咬著嘴%e5%94%87,清澈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憂傷,“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寒,你以前固然很緊張我,卻不會像現在這般不安。”

夏瑾寒深呼吸,輕輕%e5%90%bb著她的脖子,聲音悶悶的,“輕兒,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不安了。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離開我,好麼?”

上官輕兒點頭,“好。”又忍不住問,“那你能告訴我,為何這麼不安嗎?”

夏瑾寒抬起頭,狹長的鳳眸深深的看著她,眼中有不安,有憐惜,有歉意,也有溫柔,他的手捧著她的臉,描繪著她的輪廓,聲音沙啞,“我害怕你會被白瀾搶走了。”

上官輕兒撲哧一笑,“你傻的嗎?白瀾不過是個活死人,他如何能將我搶走?”

夏瑾寒張了張嘴,最後卻沒說什麼,低頭%e5%90%bb住她的紅%e5%94%87,呢喃道,“你今天說你喜歡成熟的男人,我怕我不夠成熟,怕他比我成熟,怕你會被他迷住了……”

上官輕兒原本心中還有些疑慮,聽到夏瑾寒這話,卻是笑了,“傻瓜,我記得我有說過的,除了你我不會愛任何人,這一生,我隻嫁給你一個人,你為何還要為這些事情生氣呢?”

“那是因為你對他太好了。”夏瑾寒酸溜溜的說著,便開始啃咬她的小嘴,“我吃醋了,輕兒,你要補償我。”

這一刻的夏瑾寒,就像個孩子一般,叫她不忍拒絕,也不想拒絕。

她含笑的抱緊他,嘴裡含糊的說著,“好大一股醋味兒,你這是……喝了多少醋呢?”

“千年老醋都搬出來了,你說是多少?”夏瑾寒也不否認,隻是笑了笑,低頭徹底堵住了她的小嘴,不再讓她說話。

上官輕兒見夏瑾寒終於不再生氣了,也鬆了一口氣,安靜的躺在他的身下,雙手緊緊的抱著他,小嘴微微張開,與他一起熱%e5%90%bb,一起纏綿。

她明白,他等了她這麼多年,雖然一直都寵著她,疼愛她,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但在他們完全確定關係之前,他是壓抑的。他一直控製著自己的感情,隻因為她還太小,他不願傷害她。

如今她長大了,身後卻總有這麼多人虎視眈眈,也難怪他會著急會抓狂。最重要的是,她是當初將白瀾喚醒的人,跟白瀾之間,肯定有著某些聯係,夏瑾寒定然是因為這其中的關係,才會這麼緊張,這麼害怕的吧?

其實她也感覺到了,白瀾肯定不是她的父%e4%ba%b2,若是的話,就算再戀女,也不是這樣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也不願往下想,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隔了一個前世今生,她不願再去牽扯那些所謂的過往。她這輩子隻愛夏瑾寒,也隻為他一個人而瘋狂,不管白瀾曾是她的誰,那也都是曾經了。

曾經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她隻要做好自己,好好愛夏瑾寒,就夠了。

“對不起,輕兒……”夏瑾寒深深的%e5%90%bb著她,聲音含糊而又帶著深情。

上官輕兒心中一動,緊緊的抱著夏瑾寒,張嘴與他深%e5%90%bb。他能跟她道歉,說明他已經不介意了,她心中原本還因為他的不信任而有些難受,如今卻也是完全釋懷了。

夏瑾寒熟練的挑開她的衣服,寬大的手掌慢慢的探入,落在她嬌柔的身體上,一寸一寸的撫過。

上官輕兒顫唞了一下,雙眼緊閉著,一邊回應著夏瑾寒的熱%e5%90%bb,一邊也開始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她知道,他內心還是不安的,白瀾出現了之後,他總是在不安,在擔心什麼,也許,隻有讓他們徹底的融為一體,他才能放下心中的不安,才能完全的信任她。也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明白,她是屬於他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都完完整整的屬於他……

不多時,房間裡的兩人就融為了一體,忘我的糾纏著,似乎要將內心的不安都發泄出來。確實就跟上官輕兒想的那樣,夏瑾寒覺得隻有這個時候,他才能覺得安心,才能感覺她是真的很愛自己,很在乎自己的。所以,他的動作很溫柔,也很纏綿,似乎要將上官輕兒整個的融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一夜纏綿,蝕骨沉淪,兩顆心顫唞著,從沒這般的貼近過……

第二天一早,上官輕兒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夏瑾寒還在房間裡,當即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看著外麵的天色,問,“你不用去早朝?”

夏瑾寒嘴角含笑,從她睜開雙眼開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白皙的小臉上,“不想去。”他的聲音,清爽動聽,叫人沉醉。

“你跟皇上告假了?”上官輕兒笑著問。

“沒有。”他緊緊的將她抱住,轉身靠在她懷裡,聲音有些嗡嗡的響著,“我想為你,昏庸一次。”

“噗……”上官輕兒失笑,看著懷裡像個孩子一般的夏瑾寒,手輕輕揉著他的發,目光溫柔的幾乎能溢出水來,“你將來要是做了皇帝,還這樣的話,豈非就要被說是昏君了?”

“那就不做皇帝了。”夏瑾寒抬眸,輕%e5%90%bb著上官輕兒的小嘴,“我們離開皇宮,去過平凡的生活,自由自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上官輕兒被他的話嚇到了,愣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內心一陣感動,想著,若是真有這麼一天,能跟他過最平凡最簡單的生活,那絕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但,她卻不允許自己毀了他的前程和未來……

“說什麼傻話呢?時候不早了,咱們起來吧。”上官輕兒蹭了蹭他的臉,笑著撒嬌。

夏瑾寒輕輕咬著她,笑道,“不想起來。”

起來了就又要麵對很多的事情,他覺得,要是能一直跟她這般躺在這裡,他的世界隻有一個她,她的眼裡也隻有一個他,那該多好。

但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能這般偷得浮生半日閒,已是來之不易……

即便夏瑾寒說不想起,上官輕兒還是把他拉起來了,不但是因為知道他還有事要做,也因為她還有事。

“起來吧,寒,咱們把歐陽雲飛晾了這麼多天,也該去看看他了。”上官輕兒起身,用力的去拉夏瑾寒。

夏瑾寒一把將她撲倒,嘴角勾起,邪魅的笑著,“不急,我們再躺會。”

上官輕兒白了他一眼,總覺得這男人今天有些可愛過頭了,不過,難道看到他耍賴的樣子,倒也是讓她心動不已。

兩人又在床上賴了許久,直到午膳時間,才起來。

起身後,上官輕兒換上一身乾淨的翠綠色襦裙,來到旁邊的水盆前掬起誰清洗著自己的小臉,然後才坐到梳妝台前,看著夏瑾寒洗臉。

夏瑾寒洗完臉,來到上官輕兒身後,從鏡子裡看著她嬌嫩的小臉,笑道,“我來。”↓思↓兔↓在↓線↓閱↓讀↓

他從她的手裡接過梳子,就開始為她梳頭。動作小心細致,讓上官輕兒心中又是一陣感動和悸動。

他修長的手指從她的發絲間穿過,輕柔的觸?感,叫她感到舒適無比,一種名為幸福的東西在她的內心慢慢的滋長,蔓延至全身。

梳理好了長發,兩人一起吃了午膳,便攜手走向了太子府的地牢。

地牢位於太子府最角落的地方,周圍的守衛森嚴,層層守衛之下,怕是沒有人能隨意的闖入。

踏入地牢的那一刻,上官輕兒隻覺得周圍都傳來了一股陰涼的風,陰森可怕。這不是她第一次來這地方,但每次來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想必之下,夏瑾寒就要淡定太多了。他身穿白色的長袍,俊美的容顏上沒有絲毫的變化,淡漠如霜,高高在上,仿佛天生王者。

似乎感覺到上官輕兒的不自在,夏瑾寒攬住她的肩膀,無聲的表達著自己的安慰和關懷。

上官輕兒咧嘴一笑,陪著夏瑾寒來到了密室的最裡麵。

青然一直守在這裡,看到夏瑾寒和上官輕兒過來,立刻對他們行禮,“殿下,郡主。”

夏瑾寒凝眸,冷冷的問,“他怎麼樣了?”

青然知道夏瑾寒說的他是誰,當即低著頭回答,“回殿下,這兩日已經安靜下來,正等著您的問話。”

“嗯。”夏瑾寒點點頭,“開門。”

青然將門打開,夏瑾寒便拉著上官輕兒走進了牢房。

進了牢房,上官輕兒發現裡麵並不像之前那麼臟,至少看起來還算是挺乾淨的。歐陽雲飛也沒有被綁著,隻是手腳上帶了鎖鏈,讓他躺在裡麵的那一張木板床上。

雖然看起來這擺設還是很落魄,但這裡是牢房,相比其他的牢房,這裡已經算是上等,可見夏瑾寒並非想要歐陽雲飛的命,而是想要將他收為己有吧。

歐陽雲飛雖然隻是歐陽家的旁支,但他從小就很有才華,聰明伶俐,才智過人,又十分圓滑,相比歐陽易長子歐陽宇峰的老實厚道,歐陽雲飛絕對比較討喜。

進去之後,夏瑾寒沒有出聲,而是看了看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對夏瑾寒笑了笑,看著床榻上背對著自己的歐陽雲飛,笑道,“歐陽公子這幾日過的可好?”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寂,歐陽雲飛就這麼背對著她躺著,不置一言。若不是上官輕兒的宮裡身後,可以感受到歐陽雲飛的氣息,怕是會以為他已經死了呢。

“歐陽公子不想回答?看來是想繼續留在這裡麼?”上官輕兒懶懶的說著,歎了一口氣,“唉,聽說這幾天,琳郡主一直想方設法的想要進來看你呢,最後都被人趕出去了,每日傷心欲絕以淚洗麵……你想不想知道她的情況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