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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是自作多情,白跑一趟了。既然你們沒事了,那我們走吧。”

聞言,風吹雪的臉色一變,緊張的問,“你說什麼?小師妹怎麼了?”

明夜挑眉,“因為怕你做事不經大腦,跑出來惹事,我跟小師妹就急忙過來找你。如今看來你很好,早知道就不多此一舉了。”

風吹雪卻是鬆開了冷天嬌的手,一把抓著明夜的衣服,激動的問,“你說小師妹也來了?她人呢?”

明夜聳聳肩,撇撇嘴,並沒說話。

倒是一邊的夏瑾軒笑道,“在你出來前一刻鐘,輕兒跟太子哥哥離開了。”

風吹雪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他鬆開明夜,問夏瑾軒,“你說,她方才是跟你們在一塊兒的?就在方才的那個房間裡?”

夏瑾軒點頭,不明所以的回答,“嗯,她說既然你沒事了,她就先回去了。”

風吹雪突然一臉沮喪的低著頭,嘴裡嘀咕著,“糟了,小師妹肯定是聽到了什麼,完蛋了。”

這話讓冷天嬌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瞪著風吹雪道,“你什麼意思呢風吹雪?”

風吹雪看也不堪冷天嬌,一臉哀怨的走出了房間,嘴裡還念著,“我的美好形象啊,就這麼沒了,怎麼辦,小師妹一定會嫌棄我的。”

聽到風吹雪的話,夏瑾軒嘴角猛抽,明夜翻了個白眼,冷天嬌%e8%84%b1了腳上的鞋子,對著風吹雪直接砸了出去,嘴裡罵著,“死人風吹雪,老娘願意跟你是你的榮幸,還沒說你毀了老娘我的形象呢,你叫個毛!”

風吹雪情緒低落中,沒能及時反映過來,被冷天嬌的繡花鞋砸了個結實。

他吃痛,轉身,看著地上的繡花鞋,對著冷天嬌叫道,“都是你這個死女人,本帥哥守了這麼多年的清白就這麼沒了,我哀悼兩句都不成嗎?”

冷天嬌怒了,衝上去,咬著牙道,“風吹雪,你找死是不是?”說罷,看似嬌嫩的小手,帶著強大的力量,落在了風吹雪的耳朵上。

“喂,鬆手,鬆手小辣椒,痛……”風吹雪哪裡知道冷天嬌會這麼做啊,當即痛苦的叫了起來。

“你也知道會痛是嗎?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冷天嬌彪悍的單手插手,揪著風吹雪的耳朵就往外麵走。

明夜和夏瑾軒看著那兩人離開,頓時覺得風吹雪可憐,都不由的縮了縮脖子,低聲念了一句,“自求多福吧。”然後同時想到某個人,嘴角路出了一抹淺笑。

……

上官輕兒從小村莊的彆院裡回到房間,天色已經很晚了,她伸了伸懶腰,感覺很困的不行,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床前走去。

夏瑾寒坐在桌子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著,眼皮都不抬一下,道,“我餓了。”

上官輕兒腳步一頓,才想起他們都沒有吃晚膳,她打了個嗬欠,懶懶的道,“餓了啊,那我去讓人把飯菜端進來。”

說著,就要去門口叫人,卻被夏瑾寒一把拉進了懷裡。

低頭,臉貼著她的,聲音柔和,“我想吃你。”

上官輕兒在他懷裡蹭了蹭,笑的很是燦爛,“好啦,乖,我去讓人把飯菜端來,咱們先吃飯,好不好?”

夏瑾寒輕輕%e5%90%bb著她的小臉,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白嫩的小臉上,聲音磁性曖昧,“我想先吃你。”

“可我餓了。”上官輕兒嘟起小嘴,心裡明白,這人又在跟自己鬨彆扭了。但她現在是真的肚子餓了,才不要老是被他牽著鼻子走。

“那我先喂飽你。”夏瑾寒嘴角勾起,邪惡的笑著,手摟著上官輕兒的腰,櫻色的雙?%e5%94%87,帶著淡淡的清香,就落在了上官輕兒的紅%e5%94%87上。

上官輕兒躲無可躲,隻能靠在他懷裡,享受著他的疼愛和溫柔。

深情的%e5%90%bb,由淺入深,纏綿悱惻。

鼻尖是他身上熟悉的清香,%e5%94%87邊是他最溫柔的柔軟,上官輕兒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靠在他懷裡,化成一灘春水,一點力氣都沒有。

夏瑾寒輕輕啃咬著上官輕兒的水潤的雙?%e5%94%87,寬大的手掌,在她嬌柔的腰肢上,輕輕的撫過,原本隻是想要處罰她一下,最後卻變得不受控製。抱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夏瑾寒覺得自己像是抱住了一團烈火,似乎隨時都會將他點燃,一發不可收拾。

但他終究還是沒有立刻將她拆吃入腹,鬆開她,看著她泛紅的小臉,夏瑾寒的雙眼也變得迷離起來,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掃過她有些紅腫的雙?%e5%94%87,夏瑾寒在她耳邊,柔聲的念到,“真相立刻吃了你。”

上官輕兒原本就很紅的臉變得更加通紅,她將臉埋在他的懷裡,嘀咕道,“就知道欺負我。”

“嗬嗬,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夏瑾寒溫柔的笑著,聲音動聽。

“你%e4%ba%b2手做?”上官輕兒眼前一亮,激動的看著夏瑾寒。

“嗯,%e4%ba%b2手。”夏瑾寒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心突然也被填的滿滿的。

聞言,上官輕兒幸福的在他懷裡蹭著,“太好了,你快去,快去,我好餓。”

“想吃什麼?”夏瑾寒笑著問。

上官輕兒說了一大推的肉,一雙明亮的眼睛,散發著一陣陣亮光。

夏瑾寒扶額,無奈的笑,“你個肉食動物,吃飽了今晚要好好伺候我才是。”

上官輕兒臉一紅,瞪著夏瑾寒道,“沒個正經的,還不去做飯?”

“遵命,老婆大人。”夏瑾寒抱著上官輕兒來到床前,將她放在床上,笑道,“你先休息會,我做好了過來叫你。”

“嗯。”上官輕兒咧嘴一笑,閉上眼睛在床上休息了起來。

……

第二天,上官輕兒一個人在溫泉山莊裡遊玩,夏瑾寒則忙著打理軍營的事情。

第三天,夏瑾寒還是在忙,上官輕兒卻已經將溫泉山莊都逛遍了,再沒有出門的念頭。

第四天,第五天,天空下起了小雨,上官輕兒的心情也變得煩悶起來。夏瑾寒卻依然在忙。

直到第六天,夏瑾寒終於忙完,有空了,便帶著上官輕兒卻了城北的清水湖裡遊玩。

夏日的湖水,微波淩淩,清澈見底,河底的水草,隨著河水的流動,輕輕的晃動著,迎著夏日燦爛的陽光,生機勃勃。

昨天剛下過小雨,雨後的湖麵已經恢複平靜,空氣清新,涼風習習。

上官輕兒和夏瑾寒這一次沒有坐遊艇畫舫,而是隨意的找了一排竹筏,兩人就坐在了上麵,由青雲拿著竹竿為他們撐船。

湖邊的風是涼爽的,上官輕兒坐在竹筏上,呼吸這這新鮮的空氣,聽著潺潺的流水聲,心情也變得開朗起來。

夏瑾寒低頭看著身邊那激動的小丫頭,嘴角帶著溫柔的笑容,“這些天可是悶壞了?”

上官輕兒點點頭,小嘴嘟得老高,“是啊,你都沒空陪我,我都快悶死了。”

夏瑾寒又怎麼會不知道她這些她這些天悶壞了呢?可他也沒有辦法,有人好像知道他在軍營裡,不想讓他回去似得,整日搞出一堆事情給他煩。

原本要處理那些事情,是要十天半個月才能處理完的,但他實在不願看到上官輕兒那麼鬱悶的樣子,所以就加快步伐,幾乎是不休不眠的將工作給提前處理好,就帶著上官輕兒出來散心了。

“嗯,能出來玩真好。”上官輕兒站起來,走到船頭,望著遠處的湖光山色,頓時覺得這個世界是這麼的美好。

夏瑾寒就坐在原來的位子上,目光深情的看著她。

上官輕兒嘴角勾起,笑的很是燦爛,“這麼好的景色,隻是遊湖是不是太悶?”△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夏瑾寒輕笑,“你有什麼節目?”

上官輕兒咧嘴一笑,“我想彈琴,可是這裡沒有。”

“有。”夏瑾寒起身,對青雲道,“青雲,將琴取來。”

“是。”青雲變戲法似得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很小的古琴,遞給了夏瑾寒。

夏瑾寒接過古琴,遞給了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一看那精致的古琴,心中就喜歡的緊,它不但精致,而且小巧,方便攜帶,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

“這琴真不錯。”上官輕兒欣喜的看著手中的琴,笑的很是燦爛。

夏瑾寒笑了笑,道,“你若是彈得好聽,我滿意了,就送你,如何?”

“當真?”上官輕兒眼前一亮,激動的看著夏瑾寒。

“當真!”夏瑾寒對上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語氣堅決。

上官輕兒當即盤膝在船頭坐下,笑道,“好,就讓你見識一下。”

說著,她就將琴放在%e8%85%bf上,雙手擱在上麵,十指舞動,遺傳流暢的音符也從她的手心裡流轉了出來。

婉轉的琴聲,伴隨著湖水流動的聲音,清脆入耳,聲聲動人。

前奏完,她眉宇間帶著深情,紅%e5%94%87輕啟,歌聲隨著琴聲一起響起。

“刀戟聲共絲竹沙啞,誰帶你看城外廝殺,七重紗衣血濺了白紗,兵臨城下六軍不發,誰知再見已是生死無話。當時纏過紅線千匝,一念之差為人作嫁,那道傷疤誰的舊傷疤,還能不動聲色飲茶,踏碎這一場盛世煙花。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朱砂,覆了天下也罷,始終不過一場繁華,碧血染就桃花,隻想再見你淚如雨下,聽刀劍喑啞,高樓奄奄一息傾塌。”

歌聲落,她的琴聲卻還在繼續。婉轉的歌聲,獨特的音律,深情的演唱,讓上官輕兒宛如一道發光體,靜坐在船頭,也擋不住她的萬千風華。

湖上還有不少遊艇畫舫,似乎也到了上官輕兒的琴聲,紛紛停下來,看向她所在的竹筏。更甚者,還搖了船,無聲的靠近上官輕兒。

當然,夏瑾寒才不會讓那些人覬覦他的女人,手隨意的一陣揮舞,就在周圍凝聚了一層薄薄的結界,讓外麵的人隻能看到他們,卻無法靠近。

這個時候,上官輕兒抬眸,清澈的大眼睛看向了夏瑾寒。

夏瑾寒對上她的雙眸,心中一動,恍然想起了十多年前第一次跟她分開時候的那一幕。

那個時候,她也曾給他唱過這首歌,雖然是清唱,聲音也很很稚嫩,但他卻記憶猶新,一直覺得那是他聽過的最好聽的歌曲。

他還答應過她,等他出征回來,就給她唱這首歌。

當時他以為她並不懂這歌曲的含義或者是不明白裡麵表達的更深層的意思,如今才知道,她什麼都懂,她對他早有了那份依賴和深情。

隨著上官輕兒的琴聲,夏瑾寒在上官輕兒深情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