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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隻是,夏國太子那邊,怕是要費些心思了。”

“哼,我想要的女人,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會得到。”趙傾得意的說著,眼神堅決。

再說夏瑾寒那邊。

正在跟上官輕兒情到深處,纏綿不已的時刻,突然被人打斷了,心情立刻變得極差。低頭看著身下媚眼如絲,嬌柔如水的上官輕兒,夏瑾寒有些氣憤的低頭咬著她的脖子,聲音沙啞,“你看看你惹的爛桃花,你說,要怎麼補償我?”

上官輕兒哀怨的看著夏瑾寒,嬌聲道,“這哪能怪我呢,嗚嗚……彆咬了……”上官輕兒低聲的抗議著,聲音卻沒有一點威懾力,“趙傾那個混蛋,又來京城做什麼?真是陰魂不散……唔……”

夏瑾寒堵住她的小嘴,一邊%e4%ba%b2%e5%90%bb著一邊道,“不準想彆人,他來京城,定是不安好心。”

說著,夏瑾寒的眼裡閃過一抹精光,%e4%ba%b2%e5%90%bb著上官輕兒,加深了這個%e5%90%bb,心裡卻已經有了算計。

上官輕兒被夏瑾寒折騰的意亂情迷,再也沒有心思去想彆的,隻能安靜的躺在榻上,跟著夏瑾寒一起,再次陷入深度癡迷之中,不斷的沉醉著,再沒有心思去想趙傾的事情。

馬車一路往北,很快就來到了城北軍機大營。

馬車停下的那一刻,青雲有些緊張的看著身後的馬車,不知道該不該出聲告訴夏瑾寒已經到了。

馬車已經安靜了好一會,不知道裡麵的人到底完事了沒有。

青雲猶豫了一會,跟梨花對視一眼,正準備出聲,就見馬車的簾子被掀開了。一身白衣的夏瑾寒,已經穿戴完畢,長發梳理的十分整齊。他的懷裡抱著一身紅衣的上官輕兒,臉色微紅,眼底含笑的從裡麵出來。

隻見上官輕兒長發隨意的用發簪固定著,那雙水潤清澈的大眼睛裡閃著一抹嬌媚,脖子被遮得嚴嚴實實的,卻越發的叫人浮想聯翩。她靠在夏瑾寒的懷裡,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梨花和青雲,便將臉埋在了夏瑾寒的懷裡,不敢被人看到。

青雲和梨花看著二人的樣子,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心想,太子殿下還真不是一般的厚臉皮啊,人家小郡主都已經羞成什麼樣了,他卻一臉雲淡風輕,整個人容光煥發,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方才在裡麵做了什麼事情似得。

夏瑾寒抱著上官輕兒出了馬車,看著那守衛森嚴的大營,眸光微深,舉步走進了大營。

大營裡的人看到夏瑾寒前來,一個個都挺直了腰板,充滿了敬畏,卻見夏瑾寒不僅自己來了,還抱了個女人過來,當即臉色都一變。

為首的將領早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看到夏瑾寒抱著一個紅衣女子前來,有些驚訝的迎上去,恭敬的對夏瑾寒行李,“末將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小郡主。”

夏瑾寒滿意的點點頭,“李將軍不必多禮。”

李將軍直起身子,微微低著頭,大聲彙報,“末將已經將將士們集結,殿下可先到大營裡稍作休息,再同末將去巡查。”

夏瑾寒點頭,“嗯,帶路。”

李將軍微微蹙眉,看著上官輕兒,道,“殿下,軍機大營向來不準女子進入,這……”

夏瑾寒挑眉,“她是本宮的太子妃,這個資格還不夠?”

李將軍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反駁夏瑾寒,隻能低著頭,不出聲。

夏瑾寒抬腳正準備進去,卻在這個時候,大營門口走出了一個身穿墨綠色長袍的男子,他走路十分瀟灑,動作慵懶,嘴角含笑,一副花花公子剛從溫柔鄉走出來的樣子。

那人一靠近,便嘴角含笑的對夏瑾寒道,“臣弟參見太子哥哥,聽聞太子哥哥要來巡查,便立刻趕來迎接,卻還是晚了一步,還望太子哥哥見諒。”

聽到這個聲音,上官輕兒蹙眉,原本閉著的雙眼慢慢睜開,眼中帶著一絲疑慮。

“六弟不必多禮。”夏瑾寒冷冷的應了一句,就要繞過夏瑾元進去,卻聽夏瑾元慵懶的笑著,道,“太子哥哥和娉婷郡主還真是跟傳言中一般,形影不離呢。當真是羨煞旁人。”

“哦?六弟如今已是兩個孩子的爹,本宮倒覺得你比較值得羨慕。”夏瑾寒說完,不等夏瑾元出聲,就繞過他,徑自走了進去。

在經過夏瑾元身邊的時候,上官輕兒的眉頭皺了皺,緊抓著夏瑾寒衣服的手,緊了緊。

夏瑾寒低頭看了上官輕兒一眼,沒有出聲,直接去了大營裡給夏瑾寒安排的房間。

房間裡,夏瑾寒將上官輕兒放在床上,問,“可是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上官輕兒抬眸,清澈的雙眼對上夏瑾寒的,點點頭,道,“嗯,夏瑾元身上,有腐爛的味道,正是大半個月前,我在麵具男身上下的那種毒藥會產生的味道。”

夏瑾寒眸光一寒,“哦?你不是給他吃過解藥了?”

“不錯,但若是中毒之人的中毒時間太長,超過半個月的話,就算吃了解藥也要配合藥物沐浴,才能扯得清除殘留的藥物。”上官輕兒認真的回答完,又道,“這種毒藥隻有我一個人身上有,解藥也隻有我有。所以他的身體雖然不再腐爛,也慢慢在愈合了,卻一直有殘留的毒素。”

夏瑾寒眯起眼睛,道,“這麼說,那個戴麵具的人,當真是就是六弟?”

上官輕兒看著他的臉色,問,“你早就知道了?”

夏瑾寒搖頭,“不早,隻是有所察覺,並不能確定。”

上官輕兒靠在他懷裡,道,“如此說來,夏瑾元是跟夏瑾煜聯手了?”

“不一定。”夏瑾寒沉聲回答。

上官輕兒也有些迷茫了,如果說這件事是夏瑾煜做的,她肯定相信。但要說是夏瑾元,她就有些不解了。

自從德妃去世之後,夏夏瑾元一直萎靡不振,賣醉青樓,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但上官輕兒一直沒有小看這個男人。出生於皇室的人,定然不會是廢物,就算夏瑾元看起來是真的很頹廢,但這個人從小就有著一顆爭強好勝的心,絕對不可能因為德妃去世,就變得對一切都不在乎了。

她知道夏瑾寒也是在暗中調查過夏瑾元,一直沒查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但這更加說明了夏瑾元的不簡單。

這件事,因為那張麵具的緣故,上官輕兒一直覺得是跟夏瑾煜有關的,沒想到居然是夏瑾元?那個人,他想做什麼?

“夏瑾元偽裝了這麼多年,必然是有所依仗的,他打扮成夏瑾煜曾經在暗地裡行動的樣子,招搖過市,有兩個可能。第一,夏瑾元跟夏瑾元合作,兩人達成協議,在暗地裡用同一個身份行動。第二,他調查過夏瑾煜,暗地裡扮成夏瑾煜的樣子,抹黑夏瑾煜。”夏瑾寒冷冷的分析。

上官輕兒聞言,當即搖頭,道,“不,不是。”

夏瑾寒有些不解的看著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抬眸對上夏瑾寒的雙眸,道,“你可記得我前兩天私自跑去救白瀾的事?我回來之後,本是有很多話要跟你說的,但你那個時候生氣了,所以很多話我都沒有說出來。其實那天,我去到上次的那個彆院之後,跟那個麵具男接觸過,並且在逃跑的過程中,不慎闖進了他那地方的地下室,你猜,我在那裡看到了什麼人?”

夏瑾寒蹙眉,並未回答上官輕兒的話,顯然是猜不出來。

上官輕兒笑了笑,道,“當年被我用金蠶蠱所殺,最後被麵具男救走的——邱雲夢。”

夏瑾寒愣了愣,“邱雲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嗯,不錯。”上官輕兒點頭,深呼吸,道,“那麵具男定然是從邱雲夢身上了解到了我會金蠶蠱的事情的。邱雲夢中了我的金蠶蠱,已經命懸一線,最多就隻能活個幾天。隻是麵具男運氣好,居然救了我的霧穀的一個能人,那人一直躲在地下密室裡,幫麵具男研究邱雲夢的死因,並且將邱雲夢做成了人偶,也就是不死藥人。”

夏瑾寒眯起眼睛,“原來如此,難怪當初我找遍了整個夏國也不曾找到邱雲夢以及霧穀出來的那個能人,想不到居然是被他縣找去了。”

“你知道吳洛離開霧穀的事情?”上官輕兒驚訝的問。

夏瑾寒伸手揉著她的長發,語氣柔和,“嗯,知道一些,當時本是想著,要是能將那人收為已用,要想找到霧穀,進入霧穀便不是難事。隻是那時候你在普崖山上遇難,我沒能及時的去堵住那人,沒想到卻是落入了他們手中。”

上官輕兒聞言,心中一陣溫暖,“不過吳洛畢竟是霧穀中人,當初若不是他,我跟白瀾也不可能這麼輕易離開密室。隻是他很敬重那救了他,重視他的人,所以不願說出那麵具男的事情。”

夏瑾寒輕笑,“見到白瀾也不願說?”

“當初他是在霧穀被質疑了能力,才會選擇一氣之下離開的,出來後又遇到了各種磨難,險些喪命,最後被麵具男所救,所以他對麵具男可能有比較深刻的敬畏和感情。”上官輕兒歎口氣,有些無奈。

夏瑾寒冷笑,“你就沒想過,他這些年甘願在地下為那人默默的付出,也許是有彆的原因的?”

上官輕兒眨了眨眼睛,“什麼原因?”

“他見到你和白瀾的時候是什麼反應?”夏瑾寒不答反問。

上官輕兒回憶起那時候的畫麵,道,“他一開始麵色猙獰的從雙層結界中走出來,來到我以為他會對我們動手,但他卻突然在我們麵前跪下,一開口就指出了我們的身份。”

夏瑾寒點頭,“然後呢?”

“然後他告訴我他的身份,在我的盤問下,說出了他的經曆,最後表示不會出賣我和白瀾,但也不願出賣麵具男。”

夏瑾寒笑了笑,手揉著上官輕兒的長發,低頭輕輕的%e5%90%bb著她的發絲,有些癡迷的道,“你們一出來,就在門口遇到慕容蓮了,是不是?”

上官輕兒一愣,點點頭,道,“是的。”

“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夏瑾寒挑眉。

上官輕兒這才恍然大悟,道,“你,你是說,吳洛根本就不是因為被麵具救了,才留在那裡的?”

“不錯。”夏瑾寒點點頭,道,“繼續說。”

上官輕兒深呼吸,想起了當初她剛去霧穀的時候,慕容蓮說過的話,終於明白了什麼,“原來如此,嗬,這個吳洛,居然連我騙了。”

上官輕兒如今算是明白了,這吳洛怕是當初一氣之下離開了霧穀,後來就後悔了想回去,但沒想到出來之後會遇到這麼多事情,一時半會的也回不去了,便留在外麵遊蕩著。直到被人抓了,差點買去青樓,他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