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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國的,你到底在鬨什麼脾氣啊?”

夏瑾寒終於睜開了眼睛,那雙狹長的眸子,冰冷的看著上官輕兒,仿佛他麵前的不是他深愛的女子,而是跟他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一般。

上官輕兒心中一痛,就這麼跟她對視著,眼中有著委屈和控訴。

夏瑾寒隻是看了她一眼,又再次閉上了眼睛,語氣冰冷,“你既然都不愛護自己,要我如何去愛你?”

上官輕兒的心一陣顫唞,咬著嘴%e5%94%87問,“我怎麼就不愛護自己了?你這麼說是不喜歡我,今後都不要愛我了是麼?”

夏瑾寒的身子微微顫唞,再次睜開雙眼,眼神犀利無比。

上官輕兒還沒回過神來,夏瑾寒已經閃電般的來到她跟前,將她按在軟榻上,抓著她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隱隱有怒火在燃燒。

“你怎麼不愛護自己?需要我來告訴你是嗎?”他生氣的說著,用力抓著她的手腕,“你明知道他是活死人,明知道他會吸你的血,你還要這般靠近他是不是?我可以讓他府上,等大婚之後讓人將他帶走,但你讓我如何容忍他對你做的一切?”

上官輕兒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看著夏瑾寒憤怒的俊美臉蛋,道,“他不過是餓了,就吸了一點血,又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我,我這不是怕他給餓死了麼?”

“嗬,餓死?一個本來就死的人,還會餓死嗎?上官輕兒,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不知道他喝了你的血之後,會有什麼反應麼?還是你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他覺醒過來了?”夏瑾寒的聲音很衝,可見他是真的神生氣,很憤怒。

上官輕兒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憤怒的夏瑾寒,就像是炸毛的刺蝟,每一句話都刺在了她的心底,叫她渾身難受。

她驚訝的看著他,不甘心的問,“僵屍不都愛吸血麼?我的血能給他帶來什麼變化?”

夏瑾寒閉上眼睛,冷笑,“這麼說你是真的不知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上官輕兒大聲質問。

夏瑾寒低頭,認真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告訴你,既然是你將他從沉睡中喚醒的,那麼你的血就有喚醒他記憶,喚醒他未覺醒的靈魂的功能。你當知道,白瀾當初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確定要將他喚醒嗎?若是他醒了,你可知道後果?”

上官輕兒一愣,呆呆的看著夏瑾寒,“你說什麼?覺醒?”

上官輕兒蹙眉,想起了曾經在霧穀的野史記載上了解到的情況。白瀾這人生前生性狂野,野心勃勃,初生在當時的皇室貴族家庭,因為不滿皇室內部的紛爭和爾虞我詐,在他的家被皇室滅門之後,就他一個人生存了下來。

他憑借他的本事和能力,活了下來,並用他的才智和感染力發展了一批屬於他自己的隊伍,養了不少高手。他帶著這些高手,為民除害,絞殺貪官汙吏,曾名動一時,深深的受到了百姓的擁戴的。

可是好景不長,因為在皇室裡遭遇到了很多不平等的待遇,加上家人在一夜間被絞殺殆儘,白瀾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衝擊,為人十分的殘暴,尤其是對皇室有著很大的仇恨心理。他的隊伍崛起之後,他的性格也變得古怪起來,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滿。

但他在人們心中的地位還是一樣,倒是內部開始慢慢的變質了。後來,白瀾沉不住氣,似乎帶著他日益壯大的隊伍,開始跟皇室對抗。

他幾萬人的小軍隊,對上了皇室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大軍,雖然給皇室帶來了重創,但白瀾的隊伍損失更大,隻剩下數十人跟著他逃了出去。

當時的白瀾似乎是受了重傷,遇到了他人生中最愛的女人。可那女人卻不愛他,為此,白瀾在卷土重來,興建了霧穀之後,就將那女子擄到了霧穀中。

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也無人知曉了,隻知道那個女子來了之後,白瀾的霧穀也開始興起,成為了當時社會上很強大的存在。聖殿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建的,據說是為了那女子所建。當時的白瀾,也就三十出頭而已。

經過衝衝打擊和考驗,他終於在霧穀做了一回土皇帝,但性格卻是越來越暴躁了,簡直是魔性大發。即便他為那女子寫了一首名動一時的曲子,也掩蓋不了他在外麵越來越壞的名聲。

直到某天,白瀾不知怎麼的就死了,故事才正式開始了。

關於白瀾的死,外麵的說法不一,到底是為何,沒有人知道。但他死前,深深的懺悔過,感動了他身邊的人,所以當時霧穀的人就遵照他的遺願,將他的屍體完好的保存在了霧穀。

而外麵傳的最多的就是,白瀾為了救一個人,甘願獻出自己的生命,從此沉睡過去。也就是這樣的深情和正氣,才將外麵的人感動了。於是他死了之後,他寫的曲子也就沒有人唱了,因為一聽那曲子,就會想起這麼一個人,就會被那種深情打動,感動落淚。

上官輕兒收回思緒,看著夏瑾寒,道,“你是說,他要是覺醒了,很可能會變成當初那樣的——殘暴?”

夏瑾寒冷冷的撇開視線,“若隻是那樣,還是好的。你當知道他如今已經不是活人,他的身體機能已經停止,除了能像正常人一樣思考生活,他根本就是一具活的屍體。他的功力你也是知道的,這種人本就處在人與魔之間,稍有不慎,他就可能會墮落成魔。”

聞言,上官輕兒緊抿著嘴%e5%94%87,不語。

夏瑾寒繼續道,“他的身體本就很不穩定,功力時有時無,因為他的身體剛蘇醒,很多東西他承受不了。若你任由他吸你的血,加快他的覺醒,屆時他恢複千百年前的記憶,功力完全恢複,你覺得他的身體,能承受的住?要是承受不住,會如何?”

上官輕兒垂眉,心中滿是歉意。

“我,我並不知道這些……”她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才會那樣,而夏瑾寒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說,如今還這般罵她。

上官輕兒彆提有多委屈了,彆開臉不看夏瑾寒,白嫩的小臉上,帶著幾分哀怨。

夏瑾寒的臉色緩和了些,他方才一回來就看到白瀾蹲在她跟前%e4%ba%b2%e5%90%bb著她的手腕在吸她的血,那種震撼和憤怒,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但人就是這樣,越是要失去理智的時候,就是越是冷靜,內心已經排山倒海,表情卻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天知道他那一刻,手心都已經被掐出血了。

而這個死丫頭,居然還想瞞著他,他能不生氣麼?

“如今可知道了?”夏瑾寒沉聲問。

上官輕兒點頭,語氣不甘不願的,“知道了。”

夏瑾寒歎口氣,捧著她的小臉,認真的看著她,“怎麼,我說你兩句,你還不服氣了?”

上官輕兒瞪著他,冷冷的道,“不是不服氣,是覺得委屈罷了。你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說,到頭來還給我臉色看。”

夏瑾寒低頭%e5%90%bb著她的臉,聲音中帶著幾分痛苦,“你可知道,看到他在%e4%ba%b2%e5%90%bb你的手,我是什麼感受?看到你心甘情願被他吸血,我又是什麼感受?”

上官輕兒的心一顫,臉上的冷漠有了一絲裂痕。

她也想過夏瑾寒知道了會不開心,但沒想到他竟是%e4%ba%b2眼所見的。也難怪他方才會這麼激動,上官輕兒不敢去想,假如,換了是她%e4%ba%b2眼看著夏瑾寒甘願被一個女人%e4%ba%b2%e5%90%bb,或者哪怕隻是一個擁抱,她都會抓狂吧?

將心比心,其實她是能理解夏瑾寒的緊張的。他很在乎她,比在乎他自己還要在乎。有時候,關心則亂,她也發現了,他每次遇到她的事情,就會變得不像他自己。

所以,她其實並不怪他,隻是,想起方才他冷漠的樣子,心裡還是有些難受。

低著頭,她靠在夏瑾寒的懷裡,語氣中滿是委屈,“以後就算生氣,也不能不離我。”

夏瑾寒將她壓在身下,埋首在她的肩膀,聲音有些沉悶,“我不能保證,你若是繼續這麼不顧及我的感受,我會更狠的懲罰你。”

他的話音剛落,上官輕兒就覺得肩膀一疼,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啊,夏瑾寒你乾嘛?”∮思∮兔∮在∮線∮閱∮讀∮

夏瑾寒張嘴,用力的咬著她的肩膀,一雙漂亮的眸子寫滿了委屈和控訴。

上官輕兒張了張嘴,要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來,她咬著嘴%e5%94%87,瞪著他,“鬆開。”

夏瑾寒不但不鬆口,還用力的咬了下去。

上官輕兒的臉色一變,怒道,“夏瑾寒,你屬狗的嗎?很疼……”

夏瑾寒這才鬆開她,扯開她的衣服,看著肩膀上已經泛出了深紅色的牙印,心中有些愧疚,語氣卻很是堅定,“這是我給你留下的印記,從此你就是我的了,誰也不能搶走。”

上官輕兒無奈的歎口氣,道,“我本來就是你的,就你才緊張兮兮,我這麼調皮又不拘小節,誰會喜歡啊?”

夏瑾寒挑眉,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說的也是,就我才會喜歡你這個野丫頭,換了是彆人,誰應付的來呢?”

上官輕兒白了他一眼,“不帶你這麼貶人的好麼?”

“不是你自己說的麼?”夏瑾寒笑著問。

“我自己說自己那是謙虛,從你嘴裡說出來,就變成貶低和不屑了好麼?”上官輕兒瞪著他,總覺得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果然,夏瑾寒笑著,低頭堵住她的小嘴,道,“嗯,那我要吃掉你的謙虛。”說著,就深深的含住她的櫻桃小嘴,輕輕的%e4%ba%b2%e5%90%bb著。

上官輕兒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人,前一刻還在跟她鬨脾氣了,這麼快就又變了臉了。

其實她覺得男人很多時候也是要哄的,白瀾是這樣,夏瑾寒也是。

“不準想彆人。”夏瑾寒說著,手就不聽話的探進了她的衣服,同時,加深了這個%e5%90%bb,不讓她有任何反抗和說話的機會。

馬車裡的氣氛變得無比曖昧起來,上官輕兒躺在馬車裡麵的軟榻上,夏瑾寒壓在她的身上,隨著%e4%ba%b2%e5%90%bb的加入,身子也不聽話的開始亂動,甚至上下其手。

上官輕兒呼吸急促的躺在那裡,雙手緊緊抱著身上的男人,忘我的投入了進去,癡癡的回應著夏瑾寒的%e4%ba%b2%e5%90%bb。

夏瑾寒也對上官輕兒的主動和不抗議表示很滿意,一邊狠狠的%e5%90%bb著她,一邊扯開她的衣服,手落在了她的身前的嬌柔上。

這個時候,馬車已經來到了城門口,馬車停下,外麵很快就傳來了守門侍衛的問話聲。

青雲將手中的令牌舉起,馬車繼續往前,轆轆前行。

馬車裡,上官輕兒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