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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的男人,饒有趣味的笑著,“我說,你真的是咱們霧穀的祖師爺麼?”

傳說中,他們的祖師爺可是神一樣的人物啊,英明神武,高大威猛,智勇雙全,簡直是被說的天上有地上無,完全是被神化了。

可如今眼前這個人,又呆又傻又愣,哪裡跟那些神一般的形容詞相符了?完全就是兩個人好麼?

白瀾蹙眉,想也不想的回答,“當然是。”

上官輕兒摸著下巴,人小鬼大的看著他,“你當真是千百年前創建了咱們霧穀,讓咱們一直膜拜的那個祖師爺?”

白瀾有些不解,卻還是很認真的回答,“我確實是霧穀的創始人。”

上官輕兒不相信的伸手,纖細的手觸上白瀾那張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十分冰冷並且俊美無比的臉,在他的臉上摸了摸幾把,冷冷的,手感還不錯。隻是,沒找到他戴麵具的痕跡,她悻悻的收回手,嘀咕道,“這臉居然是真的……”

白瀾感覺到她嬌嫩的手指劃過臉頰那輕柔美好的觸?感,當即渾身一顫,頭腦裡似乎閃過了什麼美好的畫麵,但畫麵稍縱即逝,他也來不及抓住。

上官輕兒收回手的時候,也覺得腦海裡似乎閃過了什麼畫麵,某種很奇怪的感覺讓她一時間有些呆愣,回不過神來了。

上官輕兒方才抬手的時候太快太突然,大家都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做,當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手都已經摸在了白瀾的臉上。

夏瑾寒渾身一震,眼中寒光閃過,一個箭步來到上官輕兒的手,一把將她拉到進了懷裡,拉著她就往屋子裡走。

“哎……”上官輕兒被這麼一拉,倒是清醒了,迷茫的看著夏瑾寒,“喂,你乾嘛呢?放開。”

這丫的怎麼又生氣了?真是……

白瀾沒有出聲,將上官輕兒拉到了房間,將她的手放到水盆裡,就用力的清洗起來。

上官輕兒才明白夏瑾寒是吃醋了,再想想她方才的舉動,似乎也真是很不妥,這裡可是古代而不是現代,古代一向講究男女授受不%e4%ba%b2,夏瑾寒會生氣也不奇怪。

知道自己不對,上官輕兒也沒敢反抗,乖乖的讓夏瑾寒揉搓著她白嫩的小手,有些疼,還有些麻麻的,可見夏瑾寒是真的很生氣很不滿。

“啊,寒,你這麼用力做什麼?”上官輕兒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被洗掉一層皮了,被他搓的很難受,忍不住出聲抗議。

夏瑾寒的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溫度,“你不嫌臟,我還嫌呢。”

上官輕兒撇撇嘴,心想,白瀾現在可是帥氣好看多了好麼?他剛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才是真的臟呢,簡直無法直視啊。

不過,她心裡明白夏瑾寒說的臟並非是這種臟,也就懶得跟他計較了。

洗了好久,夏瑾寒才鬆開上官輕兒的手,看著她泛紅的小手,目光淡漠,語氣冰冷,“下次可還敢亂碰東西?”

上官輕兒委屈的撇撇嘴,搖搖頭,“再也不敢了。”

“若是再敢亂碰,我就砍你了的手。”夏瑾寒冷冷的說著狠話,卻還是心疼的從懷裡拿出一盒藥膏,細心的為上官輕兒塗抹起來。

上官輕兒看著夏瑾寒的動作,又好氣又好笑,這人還真是的,將她弄傷了,再給她上藥,這算什麼嘛?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夏瑾寒有時候真的很可愛。

嘴角帶著一抹幸福的笑容,上官輕兒微微低頭,靠在他懷裡,“你才舍不得。”

“那可未必。”夏瑾寒冷冷的看著她,卻並沒有將她推開。

白瀾還沉醉在前一刻被上官輕兒觸碰帶來的驚愕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上官輕兒已經不在跟前,便微微蹙眉跟了上去。

結果一進門,就看到上官輕兒靠在一個陌生的男人懷裡,嘴角帶著幸福笑容,那明豔的笑容,宛如暗夜裡盛開的一朵嬌豔花朵,迎風怒放,嬌豔而又誘人。

白瀾再一次愣住,呆呆的看著她漂亮的笑容,腦海裡再次閃過了什麼,沒有表情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抹痛苦的神色。

夏瑾寒自然看到了白瀾進來,但這個時候他非但沒有鬆開上官輕兒,反而一把將她抱進懷裡,緊緊的抱著,低著頭,柔聲問,“下午把你累壞了吧?咱們去歇著吧。”

上官輕兒並未留意到白瀾進來,他沒有呼吸,通常都很難感覺到他的存在。她沉醉在夏瑾寒的溫柔之中,當然沒有心思去想彆的。

她點點頭,揚起下巴,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抗議道,“今晚不準碰我。”

夏瑾寒嘴角含笑,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很老實的回答,“好。”

說完這句,上官輕兒才覺得周圍的空氣突然變了,扭頭,看到站在門口渾身冰冷嚇人的白瀾,才明白她門口還有人,大門都沒關呢,就跟夏瑾寒卿卿我我了,當真是羞人。

她推開夏瑾寒,臉色微紅,看著白瀾有些難看的臉色,問,“你還愣著乾嘛呢?還不去掃地?”

白瀾目光有神冰冷的看著夏瑾寒,而後轉向了上官輕兒,語氣寒冷刺骨,不帶起伏,似乎很是生氣的樣子,“他是誰?”

上官輕兒眨了眨眼睛,恍然想起了什麼,笑道,“哦,我還沒告訴你呢,這是我男人,夏瑾寒,嘻嘻,你現在住的地方呢就是他的太子府。”

白瀾聽到上官輕兒那一句“這是我男人”的時候,身子顫唞了一下,目光陰沉的看著夏瑾寒,嚴重是掩飾不住的怒氣。

“誰準你找男人的?”白瀾大聲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語調似乎因為生氣的緣故,終於有了一絲起伏。

上官輕兒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哎,白瀾我還以為你說話就一直那樣沒有起伏的呢,想不到你生氣的時候聲調也是能提高的。”說罷,感覺周圍氣氛不太對,慌忙乾笑著,道,“那個,我找男人貌似不需要你同意吧?彆告訴我你真的是我爹……”

即便%e4%ba%b2眼看到白瀾複活了,上官輕兒還是不相信那本書上的記載。而且,就算那記載是真的,她也不會承認白瀾是她父%e4%ba%b2的。

她前世沒有父%e4%ba%b2,父%e4%ba%b2是負心漢,早早就丟下了她和媽媽,媽媽最後也丟下了她,她是孤兒。今生她這身體的父%e4%ba%b2是趙國那個老不死的趙王,所以,她跟白瀾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就算有,隔了一個前世今生,也不能說明什麼了。

白瀾似乎在極力的隱忍什麼,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琥珀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狠狠瞪著上官輕兒,聲音依然冰冷刺骨,“不是!”

上官輕兒白了他一眼,“既然不是我爹,你還管我找不找男人啊?我都十五了,下個月就要成%e4%ba%b2了,要不是想著你是咱們祖師爺,打算留你下來喝一杯喜酒,我早把你送回霧穀去了。”

白瀾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他上前幾步,想要抓著上官輕兒的手,卻被身側的夏瑾寒突然揮出的扇子拍落。

夏瑾寒輕輕搖著扇子,目光冰冷,“白公子,男女授受不%e4%ba%b2。”

白瀾此刻就像是一隻被激怒了的猛獸,怒發衝冠,渾身炸毛,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此刻慢慢變成了紅色,狠狠的瞪著夏瑾寒,似乎隨時都要衝上去跟夏瑾寒打一架。

上官輕兒見情況不對,慌忙擋在夏瑾寒前麵,道,“好了,白瀾你先回去休息,這些天你一直橫衝直撞的,也累了吧?嗯?”

白瀾的手緊緊握成拳頭,目光從夏瑾寒身上移開,對上了上官輕兒那雙清澈的眸子,怒火慢慢熄滅,聲音依然冷漠至極,“你跟我一起走。”

上官輕兒打了個嗬欠,疲憊的笑著,一臉討好,“好了,外麵的地不用你打掃了好不好?乖啦,我現在很累,我先休息,明天過去找你?嗯?”

白瀾的臉色變了變,見上官輕兒似乎真的很疲憊,眨了眨眼睛,道,“明天來找我。”

“嗯嗯,一定去找你。”上官輕兒認真的點頭。◇思◇兔◇網◇

“不準跟他睡。”白瀾瞪著夏瑾寒,一臉怒氣。

上官輕兒嘴角抽了抽,為了打發白瀾這個莫名其妙的家夥,隻好點頭,“好,我不跟他睡,你快回去吧,再吵我要生氣了。”

白瀾聽到上官輕兒說要生氣,固然不甘心就這麼離開了,卻也沒有再磨蹭,低著頭,轉身離開了上官輕兒的房間。

終於送走了這尊瘟神,上官輕兒深呼吸,鬆了一口氣,轉身就要去躺著。身後又傳來了某人欠扁的聲音,“丫頭你不跟他睡,為何還往裡麵走?”

靠!

上官輕兒還說慕容蓮今天這麼好心,沒有落井下石了呢,沒想到白瀾一離開,他就發作了。

咬牙,轉身狠狠的瞪著慕容蓮,語氣憤怒,“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慕容蓮嘴角勾起,妖孽半的臉上滿是笑意,“嗬嗬,好,我不說,那你是不是該去你房間裡休息?”

上官輕兒見原本要離開的白瀾也停下裡,正用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看著她。她當即咬牙,道,“這房間我睡,你有意見麼?”

慕容蓮摸了摸鼻子,笑道,“沒意見,不過夏國太子殿下可是要睡哪裡呢?”

“用不著你操心!”上官輕兒大吼一聲,就“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但門外的慕容蓮卻還是不死心,故意大聲的對白瀾道,“祖師爺,你瞧瞧這丫頭,還沒成%e4%ba%b2呢就跟那男人睡一塊兒了,嘖嘖,她還說今晚不跟夏太子一起睡,如今他們兩人在裡邊又是怎麼回事呢?”

白瀾也不傻,當即明白是被上官輕兒給騙了,當即就要衝過去找上官輕兒。

慕容蓮故作著急的拉著白瀾,道,“祖師爺您彆激動,你這麼冒然進去,若是看著了什麼不該看的多不好啊。”

這話顯然就是火上澆油,屋子裡的上官輕兒終於受不了,轉身打開門,怒氣衝衝的瞪著慕容蓮道,“我看你是不想留在這裡了。”

話音沒落,人就已經衝了出去。

不多時,上官輕兒就跟慕容蓮打了起來,劈裡啪啦的聲音響起,原本就背白瀾和梨花折騰的十分脆弱的樹木,這一次徹底陣亡了。

慕容蓮輕笑著,略尖的聲音響起,“許久不曾跟你切磋了,丫頭你確定能贏得了我?”

“不能贏你,也要把你給丟出去。”這個該死的慕容蓮,就知道挑撥離間,不好好收拾他一番,他就不知道收斂。

兩人過了數百招,也還是沒分出勝負,倒是這周圍的樹木和瓦片遭了殃,樹枝被折斷,掉的滿地都是,瓦片被打破,摔了個粉碎,不多時,地麵上就變得一片狼藉。

白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