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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飛舞,飄逸如仙,明媚動人。

明眸皓齒,眉清目秀,麵白如玉,膚如凝脂。最是撲閃著的睫毛下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宛如一汪清泉,乾淨透徹,惹人愛憐。

修長的十指,在琴弦上拂過,一串流暢動聽的音符就從她指尖流出,聲聲含情,聲聲動人。

她的身邊,夏瑾寒一身月牙白的鎏金暗紋錦袍,就坐在她的對麵,低著頭處理手中的公務。

她的琴聲,仿佛隻是伴奏一般,時刻的圍繞在他的身邊,讓他渾身清爽,頭腦清醒。辦事效率快了不少。

隻見他不時的抬起頭,看一眼正低頭撫琴的上官輕兒,看著她眉眼如畫,認真投入的樣子,他的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已經多久沒有像這樣聽她撫琴了?夏瑾寒還以為今後後不會有機會了,沒想到,他還是再次聽到了。此刻的她,一如七年前一般撩人,每一個音符都能觸動他的心。卻也比七年前更加美麗動人,如今的她,一舉一動,都會牽引著他,讓他無法不去注意。

一曲完,上官輕兒停下來,抬眸對夏瑾寒一笑,聲音清脆,“可還要聽?”

“不了。”夏瑾寒搖搖頭,看了看天色,道,“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你呢?”上官輕兒眨了眨眼睛,問。

“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休息,我一會就去。”夏瑾寒起身,來到她身邊,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e5%90%bb。

上官輕兒點點頭,站起來,在他%e5%94%87邊啄了一下,笑眯眯的道,“那快去忙吧,我還真累了,你要是回來晚了,我可就不等你了。”

夏瑾寒輕笑,捏了捏她可愛的小臉,“知道了,你先去休息,不必等我了。”

“嗯……”上官輕兒點頭,打了個嗬欠,就帶著梨花和流花走出了涼亭。

夏瑾寒站在原地,看著她慢慢遠處的紅色背影,眼底滿是幸福的笑。

他轉身,望向璀璨的星空,目光變得深沉起來。

第二天一早,上官輕兒起身之後打算趕去左相府,不料剛出門就被青然攔住了,“殿下讓您在府上等他,一會他跟您一起去左相府。”

上官輕兒愣了愣,點點頭,“也好,他來了讓他來找我。”

上官輕兒說著,就回到了房間,隨手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她看過的書不少,尤其是在這個時代,很多書籍都能幫助她了解更多屬於這個世界的一切。

沒想到她隨手翻了一本書,居然看到了跟霧穀的曆史有關的記載。

當即,上官輕兒眼前一亮,認真的看了起來。

她之前聽很多人說故霧穀的形成和起源,在霧穀的時候,更是把霧穀裡麵的一些史實記載都看了個遍,但那些要麼是道聽途說,要麼是從霧穀的角都去看的,跟眼前這一本完全不一樣。

這一本是從一個外人的角都寫的,看書籍的時間,是八九十年前寫的,裡麵記錄了很多讓世人驚訝的東西。

尤其是在提到那聖殿裡的老東西的時候,這上麵說,那祖師爺當年並非是被殺也不是病死的,他是為了拯救他三歲的女兒,甘願從此沉睡。

這樣的說法,在霧穀的時候她也聽到過,但她並沒有深究。而霧穀的人對於那位祖師爺,也一直都很忌諱,關於他的事情,幾乎都不願多說。所以,上官輕兒了解的不多。

書上還說,那祖師爺是自我封印了千年,隻為將他和心愛的女人生下的女兒能存活下來。若千年後,他女兒還能再次出現在他麵前,就能將他喚醒。

上麵隻說了這些,而且語氣還很謹慎,似乎不敢完全確定。

上官輕兒還想看看,那祖師爺的女兒後來怎麼樣了,但這本書上卻完全沒有關於他女兒的記載,隻說是三歲的時候,被一個霧穀的叛徒下了巫術,命懸一線,危在旦夕,最後是祖師爺用他的鮮血救了那孩子,但孩子後來如何了,說法不一。有人說是憑空消失了,有人說是跟祖師爺一起沉睡了,也有人說是沒多久就夭折了。

上官輕兒敢肯定的是,那女孩沒有跟祖師爺一起沉睡,那老東西的冰棺,可隻有他一個。

而且,這上麵還說千年後,女兒能再次出現在他麵前,就能喚醒他?

拜托,他女兒千年後早就化成灰了,如何還能回到他身邊?上官輕兒可不相信什麼輪回之說。

隨手將書丟在一邊,上官輕兒撇撇嘴,不屑地道,“扯淡,這種話也說的出來。”

難怪外麵的人都把霧穀說的神乎其神,原來是有人老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書籍出來騙人啊。要她這些年不是在霧穀生活著,對霧穀了如指掌的話,她怕是也會被騙了。

但,躺在床上,上官輕兒卻不由的想起了聖殿裡的那個老不死。

老實說,即便她在霧穀住了七年,對祖師爺的了解也是少之又少,她不是沒有去了解過,但所有的書籍和記載都隻提到了那老東西是如何創建霧穀,如何的英明神武。

對於他的死法,這是一筆帶過,說是遭叛徒陷害,英年早逝了。霧穀的巫師們不願讓他們的祖師爺就這麼死掉了,於是就用了霧穀的獨門秘方,將那屍體保存起來,不讓他的身體腐化。並將他放在了那黃金打造的聖殿裡,成為霧穀最為神聖的存在。

上官輕兒咬著嘴%e5%94%87,心想,那老東西該不會真的活過來了吧?

不過,他都沉睡這麼久了,天知道他女兒還能不能回來,要是不能,他跟死了又有什麼區彆?就算他女兒輪回轉世好幾世,她就能找到霧穀,找到那老東西,把他喚醒麼?

上官輕兒覺得這些說法真心太玄了,也懶得多想,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上官輕兒是被夏瑾寒叫醒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他目光柔和的坐在床前,手輕輕捏著她的臉,語氣輕柔,“懶蟲,怎麼又睡過去了?”

上官輕兒揉了揉眼睛,懶懶的回答,“還不是因為你太慢了,我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嗬嗬,好,是我不對。不是要去左相府麼?快起來吧,我們現在就去。”夏瑾寒笑著將她拉起來。

上官輕兒睡了這麼久,也醒了,再沒有睡意,乾脆也就任由夏瑾寒為她穿衣打扮,折騰了小半個時辰,上官輕兒才終於跟夏瑾寒走出房間。

一身翠綠色長裙的上官輕兒,挽著一身月牙白長袍的夏瑾寒的手,一人笑靨如花,一人的淡漠如水,從房間出來,就上了馬車,直奔左相府。

左相府門口,馬車停下,上官輕兒和夏瑾寒雙雙走出馬車,往裡麵走去。

管家看到太子殿下和未來太子妃光臨,慌忙帶著笑容,熱情的迎上去,笑眯眯的將兩人迎進了屋子裡。

上官輕兒去了後院夏靜曦的房間,夏瑾寒則直接去了韓熙然的書房。

上官輕兒一來,就看到韓熙然正坐在門口繡著嫁衣,嘴角還帶著幸福的笑容。

捂著嘴偷笑著,上官輕兒躡手躡腳的來到夏靜曦身邊,一臉不懷好意的出聲,“九姐姐,你一個人在傻笑什麼呢?”

“啊……”突然聽到有人在耳邊說話,夏靜曦被嚇了一大跳,身子一顫,險些從椅子上掉下去。

“哎,你沒事吧?”上官輕兒慌忙扶住她,生怕這嬌弱的家夥會摔倒了。

夏靜曦卻是笑著罵道,“你個死丫頭,一來就嚇唬人,真是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上官輕兒見她還能罵人,便是沒什麼事了,無語的笑道,“我這不是看你一個人在傻笑,就過來問問你麼,何時就嚇唬你了?”

“你啊……”夏靜曦無奈的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對身後的侍女道,“秋蓮還不快給郡主搬個椅子過來?”

“是。”夏靜曦身後的侍女立刻乖巧的去了。

上官輕兒在那椅子上坐下,懶懶的靠在邊上,道,“話說,什麼事讓九姐姐這麼開心呢?”

“我在為你和太子哥哥做嫁衣,你說我是何事這麼開心?”夏靜曦沒好氣白了她一眼。

“我看不儘然,你麵帶桃花,眉目含情,怕是因為熙哥哥的緣故吧?”上官輕兒得意的笑著,一點都不客氣的點破了。

聞言,夏靜曦臉一陣通紅,嬌羞的瞪了上官輕兒一眼,“胡說什麼,沒大沒小的,也不知道害臊。”

“有什麼好害臊的,你跟熙哥哥是夫妻,就算你是為了他也沒啥不是麼?嘿嘿……”上官輕兒一臉八卦的笑著,靠在夏靜曦耳邊問,“你跟他,好了吧?可圓房了?”

夏靜曦的臉越發的通紅,咬著嘴%e5%94%87,一把將上官輕兒那八卦的笑臉推開,笑罵道,“你個死丫頭,就知道取笑我。”

“我哪有取笑,我這是關心你啊。”上官輕兒笑的沒心沒肺的,繼續調侃夏靜曦,“依我看,熙哥哥也是神清氣爽,麵帶桃花的,你們肯定是修成正果了。”

被上官輕兒這麼一說,夏靜曦不由的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臉一陣通紅。低著頭不語。

上官輕兒知道古代的女子臉皮薄,總算是沒有繼續欺負她了,轉移話題道,“這嫁衣做的怎麼樣了,給我瞧瞧。”

夏靜曦好笑的看著她一臉激動的樣子,將衣服拿起來,“再過兩天就可以做完了,要不進去看看合不合穿?”

上官輕兒看著那鮮紅的嫁衣,可比她當初在霧穀穿的要精致多了,這每一針每一線都繡的十分精細,可見夏靜曦的用心。

她搖搖頭,道,“算啦,我相信你,你做的肯定合我穿的。”

夏靜曦挑眉,道,“你不穿也好,免得一穿上去,太子哥哥就忍不住立刻把你娶回去了。”

被夏靜曦這麼一說,上官輕兒也有些臉紅了,道,“你就取笑我吧,哼……”

“哈哈……你個丫頭,都要嫁人了還個孩子脾氣,定是太子哥哥把你給寵壞了。”

“哪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年他都極少來看我,如何能把我寵壞啊。”說著,上官輕兒端起邊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一邊吃著桌子上的點心一邊道,“我沒讓他今後補償我就不錯了。”

原諒她睜著眼睛說瞎話吧,這些年跟夏瑾寒在一起,她其實知道他很寵自己很愛自己,但在彆人麵前嘛,不能把他說的太好了。尤其夏靜曦還是夏瑾寒的妹妹,這些年夏靜曦吃了這麼多苦,她可不能打擊夏靜曦。

聽到這話,夏靜曦點頭認同的說,“你說的也是,太子哥哥這麼疼你,今後定是會好好對你的。”

“比熙哥哥對你還要好嗎?嘿嘿……”上官輕兒忍不住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