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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等人本想進去抓人,但是被國師大人趕了出來。”

冷天睿眯起眼睛,一身戾氣嚇得那侍衛首領幾乎跪不穩。

隻聽他冷哼一聲,到,“不識好歹的女人,本王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在這王宮裡鬨事。”

說罷,冷天睿的身影已經一陣風似地飛了出去,直逼非影住的地方。

上官輕兒正焦急的等待著戰鬥的結果,突然感覺身後傳來了一股強大的壓力,一扭頭,就看到冷天睿一身煞氣,匆匆趕來。

上官輕兒心底一驚,手緊緊的捂住自己身上的袍子,轉身就朝著邊上的一棵大樹跑去。她現在不是冷天睿的對手,要是冒然跟冷天睿起衝突,吃虧的肯定是她。

要是夏瑾寒沒來,她還能趁機狠狠的諷刺冷天睿一下,就算打不過他,也要把他氣得吐血。如今夏瑾寒正在那邊奮戰,她不能讓夏瑾寒分心。

上官輕兒剛跑開,冷天睿的視線就從屋頂上移開,落在了她的身上。

哼,想跑?

冷天睿冷笑,雙腳一點地,就朝著上官輕兒飛奔了過去。

屋頂上正在跟非影奮戰的夏瑾寒,餘光看到了上官輕兒被冷天睿追趕的樣子,眼底的犀利一閃而過。手中的玉扇頓時化成了利劍,從他的手中飛出去,直逼非影的心臟。

夏瑾寒則在揮出玉扇的那一刻,就已經化成一道光,飛向了上官輕兒,手中的暗器同時射出,逼退冷天睿,再一把將那嬌小的人緊緊抱住,一個旋身,兩人已經站在了那大樹的頂端。

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夏瑾寒就已經擺%e8%84%b1了非影的糾纏,逼退了冷天睿,並將他要找的人,帶到了安全的地方。

彆說是非影和冷天睿,就是上官輕兒都覺得驚訝不已。她知道夏瑾寒很強,但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厲害,他這速度和功力,怕是師父也要比不上了。

難度,這就是他的實力麼?還是,他又逞強了?

上官輕兒落入了熟悉的懷抱,小手緊緊抱住他的腰,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他強有力的心跳,心中五味陳雜。

既為跟他重逢而激動,也有些擔心他的身體。

當然,現在不是擔心這些的時候。

上官輕兒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深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帥氣的臉,從下麵往上看,他的下巴尖尖的,白皙的臉,皮膚細膩,那雙狹長的鳳眸,激動的跟她對視,不需要任何言語,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流露的淋漓儘致。

隻是,身後冷天睿冰冷的聲音,卻生生打破了他們的美好和寧靜。

“夏國太子來我漠北,不曾給本王知會一聲就罷了,還深夜闖進我漠北王宮,你這是瞧不起我漠北還是怎麼樣?”冷天睿犀利的眸子,陰狠的看著那緊緊相擁的兩人,一股無形的怒氣,將他包圍。

那個該死的丫頭,在他麵前的時候,分明就是一隻刺蝟,如今到了夏瑾寒懷裡,就變成了乖巧的綿羊,這一點,讓他感到十分,甚至是萬分的生氣。

夏瑾寒一手抱緊上官輕兒,一手將反彈回來的玉扇接住,冰冷的雙眸,居高臨下的睥睨冷天睿,“若是漠北王不覬覦不該窺視的東西,本宮自然是不屑來此。”

言外之意就是,要不是冷天睿抓了上官輕兒,就是請夏瑾寒來,他都未必會理會。

冷天睿氣得那張冰冷的臉越發的難看起來,看著站在樹梢,那兩個白色的身影,怎麼看都覺得刺眼。

他施展輕功,身子猛的飛上了屋頂,在夏瑾寒對麵斜著眼睛看他,“你以為沒有本王,你懷裡那丫頭能順利活到現在?”

“若是沒有漠北王,我不但會活著,而且會活的更好。”上官輕兒雙手緊緊抱著夏瑾寒,稚嫩的聲音,十分清脆,“漠北王既然這麼好心,莫不是想為了讓我活的更好,而自我了斷?”

又是這種氣死人的話,冷天睿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恨不得衝過去一把將上官輕兒給掐死。她不氣自己會死嗎?

要是上官輕兒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很認真的點頭,“會,所以還是你死好了。”

聽到上官輕兒的話,冷天睿咬牙,到,“上官輕兒,你可彆忘了你的身份。”

冷天睿這話,本是相提醒上官輕兒,她今後就會是他的王後這件事。同時,也是希望她明白,非影說的那些話,絕對不是威脅她而已的,非影要麼不算命,要麼就肯定是準確無誤,讓她最好彆得寸進尺。

但,麵對冷天睿氣急敗壞的質問,上官輕兒挑眉,笑道:“我的身份就不勞漠北王你提醒了,我從未忘記過,我是夏國娉婷郡主,也是夏國太子夏瑾寒最寵愛的女孩,有什麼問題嗎?”

這話當然是沒問題的,但卻對冷天睿的話,答非所問。

冷天睿冷笑,“這麼說,就算你離開,會害死你身邊的那個人,你也在所不惜嗎?”

再次聽到這種話,上官輕兒的心忍不住狂跳了一下,她也害怕自己會給夏瑾寒帶來麻煩,但是,她絕不會因為這樣的理由離開他。絕對!

“想要本宮的命,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夏瑾寒沒有忽略上官輕兒那一瞬的顫唞,手緊緊圈住她,宣告著自己的緊張,宣布自己的所有權。同時,也在告訴上官輕兒,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不會鬆手。

冷天睿正要說話,就見非影慢慢的從屋頂踱了過來,方才夏瑾寒的攻擊,確實傷到他了,雖然隻是很輕微的傷,但這已經意味著,他輸了。

非影極少跟人過招,自從成為了漠北國師,學成神功之後,他的武功幾乎已經達到了頂峰,彆人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他知道夏瑾寒的武功不弱,但剛剛過招的時候才發現,那何止是不錯,簡直已經是驚人了。那深厚的內力,就是非影這個擁有師父留下的三十年內力的絕世高手,都遠遠不能及了。

所以,方才那一站,非影輸的心服口服,但,他雖然答應,夏瑾寒贏了就能離開,卻沒說夏瑾寒可以帶上官輕兒離開。

他慢慢來到冷天睿身邊,對上官輕兒道,“你若執迷不悟,最後遭殃的就會是你身邊的人。”

上官輕兒聳聳肩,笑道,“非影叔叔,我已經說過了,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會因為這可笑的原因,選擇留在你們漠北。”說完,扭頭對上夏瑾寒那雙清冷的眸子,“除非他害怕我帶來的災難,主動趕我離開。”

聞言,夏瑾寒明白,定是非影給上官輕兒算過一卦,看到了一些對自己不利的東西,並以此威脅上官輕兒留在漠北。

非影雖然隻是漠北的國師,但他也是天下最有名的的神算的弟子,他通常不會給人算命,但隻要算了,結果就一定是準確的,這一點從未有人懷疑過。除了——上官輕兒和夏瑾寒。

夏瑾寒甚至沒給非影一個表情,直接回答上官輕兒,“人生無你,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上官輕兒感動的看著夏瑾寒,也不管冷天睿和非影還在場,便伸手抱著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仰起頭就在他的臉上%e4%ba%b2了一口,稚嫩的小臉上,笑容燦爛無比,“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她心裡想的卻是,若她真的會給他帶來災難,到時候就讓她自己去化解吧,沒有什麼能將他們分開。既然老天將她帶到了他的身邊,她就會好好的陪伴他,用自己的一生,換他一世的幸福。

夏瑾寒緊抱著她,看到她燦爛的笑容,懸著的心,才總算是安定下來。隻有這麼抱著她的時候,他才會覺得她是真實存在他的身邊的,他的心,也才放的下來。

但冷天睿看到這一幕,卻是氣得臉都黑了,他渾身怒氣的瞪著他們,道,“兩位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處境?你們當這兒還是夏國,你們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嗎?”

夏瑾寒冷笑,“即便在你們漠北,本宮想跟自己的女人做什麼,也不需要漠北王的同意吧?”

女人?∴思∴兔∴在∴線∴閱∴讀∴

上官輕兒嘴角抽了抽,心裡有些高興,又有些無奈。他承認自己是他的人,對她來說,等於是間接的跟她表白,她心裡當然開心。但是,想起自己才八歲,就又覺得很納悶了。

冷天睿的臉色又黑了幾分,沉聲道,“女人?沒想到夏國太子殿下,居然有這樣的嗜好,這要是傳出去,也不知道你們夏國人會怎麼想?”

夏瑾寒不屑,道,“本宮做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何懼之有。”

這般自信,這般冷漠的回答,徹底激怒了冷天睿。他一揮衣袖,道,“夏國太子好大的口氣!”

“過獎。”夏瑾寒冷冷的應了一句,就抱著上官輕兒,腳下一用力,道,“夜已深,本宮就不再打擾漠北王休息了,先走一步。”

冷天睿大笑,道,“想走,怕是沒那麼容易!”

他話音剛落,就見一大群的侍衛,手持弓箭,紛紛對著他們,隻要他們敢亂動,立刻就會被射成刺蝟。

夏瑾寒卻沒有停下,隻是好好的護著上官輕兒,低頭看著她,問,“怕嗎?”

上官輕兒對他笑了笑,搖頭道,“不怕,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是的,隻要在他身邊,她就不會害怕。

夏瑾寒輕笑,一把將身上的披風扯下,聽得冷天睿那一聲憤怒的,“射!”夏瑾寒立刻將手中的披風拋了出去。

那披風,就像是一把撐開的保護傘,成功的為他們擋住了侵襲而來的箭雨,加之夏瑾寒的速度本就很快,待那披風被射了個粉碎,夏瑾寒早已經抱著上官輕兒,飛離了弓箭的射程,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之中。

冷天睿看著他們離開,臉色已經比鍋底還黑,他咬著牙,陰狠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上官輕兒,總有一天,本王會將你抓回來的!”

他看上的東西,誰也搶不走。

……

迎風客棧,夏瑾寒帶著上官輕兒穩穩的落在了那寬敞的房間裡。屋子裡沒有點燈,隻有皎潔的月光,落在窗前的地板上,潔白無瑕。

夏瑾寒將上官輕兒放下,低頭,深深的看著她,略微粗糙的手掌,輕輕捧著她白嫩的小臉,目光中,一片深情。

“輕兒……有沒有受傷?”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著叫人心疼。

上官輕兒搖頭,清澈的眸子對上他的,很快就彌漫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小臉蹭了蹭他的手,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我沒事,我很好。你呢,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你來漠北,為什麼不告訴我?”

夏瑾寒輕笑,手溫柔的捏著她的臉,那美好的觸?感,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