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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擦額頭的汗水,一臉得意的回答,“那是當然,本小姐本就是鳳格,自當是天女下凡,除了本小姐,還有什麼人能配得上太子殿下?”

婉兒抱著身子,瑟瑟發抖的跌坐在地上,點頭道,“是的,除了小姐您,沒有人能配得上太子殿下。”

這個時候,容紫菱身邊的另一個侍女急急忙忙的跑進來,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一陣後怕,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容紫菱卻已經看到了她,眯起眼睛,不悅的道,“綠兒,叫你去打探個消息,為何這麼久才回來?”

叫綠兒的丫頭慌忙上前,一臉認真的對容紫菱道,“小姐,奴婢方才打聽到,外邊的人,一邊在說小姐您的壞人,同時也在誇獎那邱國公府的邱小姐是如何的懂事,如何高貴大方懂事,還說,還說邱小姐對太子殿下一往情深,將來她定是太子妃的首定人選。”

聞言,容紫菱咬牙,冷笑道,“邱雲夢?就是那天在太子慶功宴上演奏過的那個邱雲夢?”

綠兒點頭回答,“是的,小姐,就是她。奴婢方才找人去邱國公府打探過,那邱小姐似乎很得意,還揚言說,太子妃的位子肯定是她的,說,那些命中帶煞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太子殿下……”

綠兒說完,低著頭,有些害怕的不敢看容紫菱的臉色。

容紫菱的臉已經被氣得一紅一綠的,也懶得再打綠兒,隻是狠狠的咬牙,道,“好啊,本小姐還說是誰在跟本小姐過不去,竟是那那個邱雲夢?哼,破壞了本小姐的好事,她好取而代之?她也配麼?”

綠兒和婉兒低著頭,不敢出聲,生怕說錯了什麼得罪了這位主,又得遭殃。

而容紫菱似乎陷入了沉思,在思考著什麼計謀。

好一會才道,“綠兒,那邱雲夢是不是跟琳郡主有些過節?”

綠兒愣了愣,慌忙點頭,“是,是的,小姐。”

“去,找人來,想辦法將這東西放進邱雲夢的房間裡。”容紫菱說著,回到房間拿出了一直紮著許多針的布娃娃。那娃娃的身上,赫然寫著“夏雨琳”三個大字。

綠兒慌忙接過那那娃娃,嘴角含笑,道,“小姐,您這招高明,就讓夏雨琳和那邱雲夢去爭去,小姐您隻需要在這幾日好好留在府上,過幾日皇後娘娘去福緣寺祈福的時候,再出去就好了。”

容紫菱滿意的瞞著這個機靈的丫頭,笑道,“那是當然。三天後,皇後娘娘就要去祈福了,記得這三天之內,將這東西放進邱雲夢的房間,並找機會將消息透露給夏雨琳。”

“是,奴婢遵命。”綠兒討好的笑著,然後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婉兒,拿著布娃娃離開了。

上次在元王府的事情,已經讓容紫菱恨死了夏雨琳和上官輕兒,但是這次的事情,既然扯上了邱雲夢,她不介意讓夏雨琳也卷進來,讓這渾水攪得更渾濁一些。

隻是,有些便宜了上官輕兒,因為她住在太子府,跟太子太%e4%ba%b2近,很多事情,倒顯得不好下手了。

不過沒關係,隻要她成功住進太子府,就是上官輕兒的死期。

想著想著,容紫菱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那猙獰的笑容,看在婉兒的眼裡,就好像是地獄惡魔發出的一般,十分嚇人。

……

第三天一早,上官輕兒跟著夏瑾寒進宮給皇後和太後請安,路上聽到了不少宮女都在議論容紫菱和邱雲夢的事情,心裡覺得有些好笑。

但是,當她路過夏雨琳的寢宮附近,聽到宮內傳出的屬於夏雨琳的怒吼聲和憤怒的摔東西的聲音的時候,頓時覺得好戲又來了。

於是,她跟流花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起身一躍,跳上了夏雨琳的屋頂,揭開一片瓦,偷偷的聽著屋子裡的對話。

“郡主,您這幾日可是渾身覺得酸痛無力,食欲不振?”這是一個老太醫的聲音。

夏雨琳深呼吸,似乎在調整自己的情緒,點頭,“沒錯,好幾天都這樣,身上總會有刺痛,很難受。”

“如此,怕是真的是有人在對郡主您下了巫術了。老臣已經為您做了詳細的檢查,身子並無大礙,會出現刺痛,絕對不是身體本身的問題。”那老太醫說的很是認真,仿佛就是真的一般。

夏雨琳自然是對這話深信不疑,因為,她在請太醫來之前,就得到了消息,說是有個侍女無意間在邱國公府的邱小姐房間裡,看到了一個寫著她的名字,紮滿了銀針的布娃娃。

那侍女前幾日出了邱國公府,跟她在宮裡當差的一個丫頭說起了這事,這不,這事情就這麼傳到了夏雨琳的耳朵裡。

夏雨琳開始還不信,但這幾天又真的是身子很不舒服,所以就找來了太醫問問,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於是,夏雨琳一怒之下,就將手裡的東西砸了出去,開始大聲的叫罵起來。

“好你個邱雲夢,居然在背後耍陰招?很好,當本郡主是好欺負的麼?”

“來人,擺駕邱國公府,讓那老女人見識見識本郡主的厲害。”夏雨琳一揮手,便也不去多想彆的,就怒氣衝衝的帶著人,去了邱國公府。

上官輕兒冷笑,將瓦片蓋好,懶懶的坐在屋頂。這容紫菱還真不是省油的燈,都這樣了,在陷害邱雲夢的同時,還不忘記拉上夏雨琳。

想必,若不是因為自己住在太子府,她還不能得罪夏瑾寒的話,自己怕是早就遭殃了。這古代的女人,當真是可怕的緊,夏雨琳這麼蠢的,怕是隻能做炮灰了。

夏雨琳也真是,雖然才十歲,但在皇宮生活了這麼久,怎麼就學不乖呢?

上官輕兒眼珠子轉了轉,為了避免邱雲夢將問題引到自己的身上,嘴角勾起,從屋頂跳下,對流花道,“流花姐姐,一會子找個人,冒充容府的丫鬟,去邱國公府湊湊熱鬨,最好再被邱國公府的人發現她的行蹤。”

流花一頭霧水,不知道上官輕兒是什麼意思,但看上官輕兒笑的那麼奸詐,便知道肯定是要去做壞事了。不過,她也明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上個輕兒的原則,要不是有人對她不利,上官輕兒斷然不會對其他人下手的。

於是,流花就乖乖的去了,獨剩青然和上官輕兒,去了天後的寢宮,跟太後聊了一會天。上官輕兒跟太後提起了明日要跟皇後一起去福緣寺祈福的事情,太後直誇她懂事,還讓她要小心著點,說皇後不太喜歡她,可彆處什麼差錯了。

聽著太後的話,上官輕兒眼睛有些溼潤了,總覺得,太後好像就是她的%e4%ba%b2奶奶一般,這般的溫和,這般疼她。

上官輕兒每次跟太後聊天,都會有一種很%e4%ba%b2切的感覺,很多時候,她甚至懷疑太後會不會就是她奶奶穿越過來的。但是,這怎麼可能呢?要是真是奶奶,早該跟自己相認了。

從太後的慈寧宮出來,已經快到中午,再過一個時辰的樣子就要吃午飯了。

上官輕兒是跟夏瑾寒一起進宮的,貌似是宮裡出了點兒什麼事,所以本來在告假中的他也被叫進宮裡來了。

上官輕兒出來的時候,夏瑾寒一身白色鎏金邊暗紋長袍,正站在不遠處的涼亭中等她。他身後,不少小宮女都在偷偷的看著他,似乎沒見過這麼英俊的男人一般,一個個都麵帶桃紅。

上官輕兒嘴角抽了抽,無視那些花癡宮女,直接來到夏瑾寒身邊,拉著他的手,笑道,“出來很久了嗎?”

“有一會兒了,跟皇奶奶說什麼,聊了這麼久?”夏瑾寒淡淡的笑著,溫柔的看著她。

上官輕兒孩子氣的仰著頭,皺了皺鼻子,道,“當然是陪皇奶奶說說心裡話了,你們這麼不稱職的子孫,都不經常去陪陪她,人家皇奶奶多悶啊。”

夏瑾寒輕笑,道,“這麼說,我得感謝你代替我去陪皇奶奶了?”

“當然得感謝。”上官輕兒認真的點頭。

“嗯?要如何感謝?”夏瑾寒懶懶的問,眼底似乎還帶著一抹邪惡的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上官輕兒撇撇嘴,不滿的看著他,心想,她怎麼覺得這男人越發的邪惡了?動不動就……

咬著嘴%e5%94%87,上官輕兒道,“陪我去個地方。”

“好。”他不問她要去哪裡,隻要她想去,他便陪她。

馬車繞著京城走了一大圈,最後成功的“順路經過”了邱國公府。

邱國公府的門口,此刻已經圍滿了人,裡麵似乎發生了什麼很好玩的事情,正熱鬨的不行。

上官輕兒讓青然放慢速度,掀開簾子,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向了邱國公府。

隻見,邱國公府的大門口,圍滿了圍觀的人群,在議論著什麼,因為距離有些遠,而門口又圍著很多人,上官輕兒看不清楚裡麵畫麵,也聽不清裡麵的對話,當即有些著急起來。

夏瑾寒見狀,知道這丫頭是想湊熱鬨了,便輕輕攬著她的腰,問,“想看?”

上官輕兒點頭,笑的跟隻狐狸似得。

夏瑾寒無奈的歎氣,抱著她閃電般的飛出了馬車,身子輕盈的落在了邱國公府旁邊那一屋子的屋頂上。

站在那屋頂往下看,剛好可以清楚的看到邱國公府大院裡發生的事情,並且,因為距離有些遠,裡麵的人並不容易看到他們。

上官輕兒跟夏瑾寒並肩坐在屋頂,再次開始看好戲。

隻見,大院裡站著不少人,其中一眼就能認出的,是一身枚紅色長裙,打扮的有些嬌豔的年輕女子,也就是夏雨琳。

另外的一隊人站在內側,自然就是邱國公府的王夫人和一身粉色長裙的邱雲夢。

這琳郡主跟邱雲夢不對盤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這些年來,因為前些年夏雨琳被打入冷宮,邱雲夢跟夏雨琳之間也沒有過什麼衝突。今日突然就帶著這麼多人來他們府上,說是邱雲夢在對她實施巫術,害得她近日總是身子不適。

而,最可怕的還是,夏雨琳的人還真的在邱雲夢的房間裡發現了那個紮滿了針的布娃娃。

邱雲夢當然不知道那東西是哪裡來的,但人證物證俱全,邱雲夢根本無從反駁。

要問,認證是誰?當然是邱雲夢院子裡的下人,不過,不是邱雲夢的貼身丫鬟,而是一個打掃的丫頭。說是曾看到過邱雲夢對著那布娃娃狠狠的刺針,嘴裡還在罵夏雨琳。

原本就怒火中燒的夏雨琳,聽到那丫頭的話,更是怒不可遏,差點就要衝上去跟夏雨琳打起來了。

如今,邱雲夢隻是不停的否認,卻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倒把王夫人給急壞了。前幾天聽到外麵的言論,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