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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跪下,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就算骨頭再硬,也硬不過夏瑾煜護衛的刀子。

再次被踹了一腳,雷利才不甘心的跪下,撇開頭,不甘心的瞪著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嘴角抽了抽,看著那個去掉了蒙麵布,看起來不過是二十出頭的男人,搖搖頭道,“年紀輕輕就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也不知道你爹娘是怎麼教育你的。”

被一個孩子這般教訓,本來就一肚子氣的雷利,頓時怒不可遏,揚起頭對上上官輕兒吼道,“好過你這種小小年紀就耍賴的狡猾丫頭。”

上官輕兒白了他一眼,很無恥的笑道,“我不耍賴不狡猾,難道要乖乖讓你殺了不成?白癡!”

白癡?雷利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罵白癡,一時間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撲哧……”夏瑾煜笑道,“伶牙俐齒,你就不怕本皇子就把你交給他處置?方才你可是連本皇子也一起給出賣了。”

上官輕兒一臉無辜的看著夏瑾煜,“三哥哥,輕兒那可是在為你製造機會,不然我們誰都走不了不是麼?”

夏瑾煜居然被上官輕兒這一句話給堵住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而雷利卻是冷笑,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彆在那邊給老子廢話。”

夏瑾煜勾起嘴角,陰鷙的雙眼裡,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本皇子要殺你的話,你早就死了,隻要你老實回答本皇子幾個問題,就放了你。”

“呸,老子什麼都不會說的。”雷利不屑的啐了一口。

上官輕兒抓了抓腦袋,看著雷利那身黑色夜行衣下麵的衣服的領口,突然覺得有些熟悉,貌似,在什麼地方看過。

她扭頭,發現夏瑾煜身上的衣服不是那樣的領口,頓時明了了。

她恍然大悟的指著雷利道,“黑哥哥,你不是夏國人!”

雷利聞言,臉色一邊,抬起頭,驚訝的看著上官輕兒,他不是夏國人,這個丫頭怎麼會知道?

雷利雖然是奉命來抓上官輕兒的,但卻不知道上官輕兒的身份,所以,這一刻才會迷茫。要是知道這個丫頭片子是他們趙國的“七皇子”的話,肯定會被嚇到吧?

不過,就算是“皇子”,她現在也是個落難皇子,還是“不帶把的”假皇子。所以,她那個過去式的身份是對任何人都不會有威懾力的。

看到雷利驚愕的樣子,夏瑾煜冷冷的看了上官輕兒一眼,總覺得這個丫頭似乎太過聰明了,完全不像是一個三歲小孩。

但,現在重點不在這裡。

夏瑾煜陰冷的笑著,俊美的臉上滿是陰沉,“告訴本皇子,你的目的……”

雷利不屑的回答,“目的?你懷裡的孩子。”這個倒是沒有什麼好不能說的。

上官輕兒突然明白了這個人的目的,這人顯然是趙國人,而,趙國人想要自己的命的,也就隻有她那位母%e4%ba%b2了吧?

嗬,真是好母%e4%ba%b2啊,你不仁就彆怪我不義了。隻是,想要殺我,可沒這麼容易,既然我活過來了,就絕對不會輕易的被弄死,絕對。

上官輕兒彎起嘴角,對夏瑾煜道,“三哥哥,輕兒餓了。”

夏瑾煜眯起眼睛,看著上官輕兒,涼涼的道,“然後呢?”

“然後,我們能不能先去吃東西先啊?”她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純真無邪的看著夏瑾煜。

不能繼續讓夏瑾煜問下去了,雖然不知道這個黑衣人是否知道她的身份,但,要是被這麼問下去的話,就肯定會跟趙國扯上關係,到時候,她的身份就很容易被拆穿了。一旦她的身份被拆穿,對夏瑾寒絕對是不利的。尤其,這個夏瑾煜本就跟夏瑾寒不對盤……

上官輕兒突然有些後悔剛剛拆穿了黑衣人非本國人的身份了,要是夏瑾煜繼續追究下去,對自己肯定是沒有好處的。

夏瑾煜似乎也有些餓了,這都大中午的了,早就到吃飯時間了,因為上官輕兒,他居然忘記了回去。

看了一眼那個黑衣人,夏瑾煜對他的護衛道,“帶下去,晚些本皇子會%e4%ba%b2自去審問。”

“是。”那護衛點頭,押著雷利,轉身就消失在了這安靜的巷子口。

夏瑾煜扭頭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再看看懷裡一臉無辜表情的上官輕兒,冷哼一聲,抱著她離開了巷子,直蹦附近的菜館。

……

東宮,中午時分,夏瑾寒辦完事從宮外回來,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有些不安。

來到自己房門口時候,看到流花和梨花正在門口嘰嘰喳喳的議論著什麼,心裡有些難受,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不過,想起那個可愛的丫頭,他發現,一個上午不見,他居然很想念她。為了快些回來陪她,他甚至將原本到下午才能完成的工作,提前完成了。

大步流星走向房間,看著梨花和流花驚慌的跟他行禮,他也隻是淡淡的點點頭,問,“輕兒呢?”

看著夏瑾寒那冷漠的表情,梨花心裡咯噔了一下,頓時也有些不安起來。

而流花這個人比較活潑,也比較粗心,依然笑嘻嘻的回答,“回殿下,郡主說她乏了,在休息呢。”

夏瑾寒推門而入,繞過屏風,快步的來到窗前,在看到那空蕩蕩的大床的時候,心也狠狠的抽了起來。

她不在房間?梨花和流花卻不知道?那,她是去哪兒了?

在房間裡找了一遍,完全沒有找到上官輕兒的身影,夏瑾寒心頭一緊,呼吸有些急促的轉身,對門外道,“梨花,流花。”

聽到夏瑾寒如此冰冷而又緊張的聲音,梨花心知出事了,慌忙跟流花一起進了門,跪在地上道,“殿下……”

“本宮讓你們好好照顧輕兒,她人呢?”夏瑾寒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話音一落,梨花和流花都覺得渾身冰冷,如置冰窖。她們簡直不敢抬起頭來看夏瑾寒的眼神。

“殿下,奴婢,奴婢……”梨花和流花顫唞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什麼時候的事。”夏瑾寒繼續問。

梨花冷靜下來,低著頭回答,“一個時辰前,輕兒小姐說累了……”

話沒說完,夏瑾寒就咬牙,憤怒的厚道,“一個時辰前?你們連個孩子都看不住?本宮要你們何用?”

憤怒的聲音,絲毫不掩飾他內心的想法,以及他對上官輕兒的在乎程度。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太子殿下,這一次卻像是一顆炸彈一般,叫他身邊的人,無不感覺到不安和驚恐。

夏瑾寒不僅很生氣,更多是還是擔心。他實在不敢想象,上官輕兒要是出了意外,他該怎麼辦?

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擔憂,讓夏瑾寒差點失去理智。

“來人!”夏瑾寒大手一會,冰冷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緊張。

“奴才在。”不遠處的侍衛聽到夏瑾寒憤怒的聲音,無不被嚇到了,慌慌張張的跑過來。

“帶上東宮所有護衛,就是翻遍整個皇宮,也要把娉婷郡主找出來!”夏瑾寒冷冷的命令。

“是!”侍衛們整齊的回答,然後急急忙忙的起身,分頭尋找了起來。

“青雲,通知宮外的暗衛,暗中搜查輕兒的下落,立刻。”夏瑾寒對著身邊的青雲,繼續下達命令。

青雲一直跟在夏瑾寒身邊,所以立刻就站了出來,到了一句,“屬下遵命。”隨後,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梨花,閃身消失在了東宮。⊿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命令下達了下去,夏瑾寒的心卻依然不能安定下來。他抬腳,就要離開,%e4%ba%b2自去找她。上次太後對她很感興趣,也許,她是去了太後那裡,或者,去了皇後那也不一定。再不然,就是去了夏靜曦那裡……

當然,這是他心中最希望聽到的答案,卻也是他最沒有底的答案。

要是她要去這些人那裡,她完全可以帶著梨花一起去的,為什麼偏偏要偷偷離開?

想起上次她偷偷出去,就遇到了夏瑾元,還差點出事。夏瑾寒的心就七上八下的,怎麼都安定不下來。

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的他,有了一種說不出感覺的恐懼,總覺得,上官輕兒是出事了。

這個時候,跪在地上的梨花突然出聲了,“殿下,請允許奴婢一起前去尋找,奴婢保護郡主不利,回來再去領罰。”

夏瑾寒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去宮門口問問。”說罷,就大步的離開了。

在夏瑾寒的壓力下,東宮的護衛很快就將整個皇宮都找了一遍,可哪裡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他們的小郡主。

夏瑾寒也%e4%ba%b2自去了夏瑾軒和夏靜曦那裡,都說沒有看到過上官輕兒。再聽到侍衛們的彙報,夏瑾寒的心,一點一點的下沉,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壓製著%e8%83%b8口一般,悶悶的,有點疼。

輕兒,你在哪裡……

夏瑾寒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那張一向淡漠的臉,此刻布滿了憤怒和緊張,那樣子,就像是一頭被激怒了的野獸,叫周圍的人看著,都不由的感覺到畏懼。

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不管是誰做的,他夏瑾寒一定都會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

“殿下,殿下……”流花大口的喘熄著,飛快的跑到夏瑾寒身邊,道,“殿下,有線索了,門口的侍衛說,說郡主出宮了。”

流花不會武功,所以跑了一小會就開始氣喘籲籲,滿頭大汗了。

夏瑾寒聞言,眼底閃過一抹寒光,正要離開,卻聽流花又道了一句,“門口的侍衛說,郡主是跟三殿下一起,一起離開的。梨花已經出宮去找郡主了……”

夏瑾煜?!

夏瑾寒咬牙,一揮衣袖,身子就一陣風似得飛了出去。

很好,夏瑾煜,上次沒有殺掉你,是因為還顧著你我的兄弟之情,並念在你的初犯。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動我在乎的人……

夏瑾寒眼底寒光閃過,霸氣外泄。

流花隻覺得身邊吹過一陣涼風,太子殿下就已經消失在她麵前了。門口的侍衛也是如此,根本來不及分辨什麼,隻覺得一道白光閃過,一切就歸於平靜了。

侍衛們渾身一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緊張的問,“剛剛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飛過去了?”

另一個回答,“沒,沒有吧?大白天的,彆嚇人。”

本來他們就因為小郡主的事情在緊張了,這會又說什麼東西飛過去了,這不是故意讓他們心裡難受麼。

京城大街上,上官輕兒坐在酒樓裡,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著%e9%b8%a1%e8%85%bf,一邊狠狠的瞪著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