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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完好無損,而你借用伊爾拉查特的姓氏給我,直到我不再需要,但是我沒有義務幫您延續血脈,特彆是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塞勒斯坐直了身子,非常冷淡的說,“一開始就是交易,我想我說的很明白。”

比裡韋弗眼神黯淡了下來,“我知道,也許你是某個奇妙的存在,也許你很強大根本不需要家族或%e4%ba%b2人……”老頭頓了頓,一臉哀傷加上無奈的歎口氣,“但是,既然家族魔法證明了你的確有濃厚的伊爾拉查特血脈,我就難以自製的存有希望……”老頭抬起頭,渴望的看了看塞勒斯,又苦笑著搖搖頭,“原諒我,孩子,這隻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的奢求,我當然不是在強迫你,我隻是這麼奢求著……。”

“……”塞勒斯努力不去看老頭兒可憐的眼神,可是心裡還是不自覺的軟了下來。

比裡韋弗站起來,顫巍巍的轉身,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準備黯然退場。

“一種特製的魔藥可以激發啞炮的魔力,加上一些處理可以讓隔代出現巫師,我最多隻能做到這種程度。”塞勒斯狠狠的拍著桌子站起來,“但是隻此一次,彆指望伊爾拉查特們像豬崽一樣一窩一窩的出來——還有,你以後彆再做出這種惡心的表情,我討厭看到你那蹩腳的表演。”

比裡韋弗伊爾拉查特飛快的轉身,那動作敏捷的絲毫看不出他已是活了快一個世紀的老頭,老頭兒高興的聲音遠遠傳來,“我就知道你是個人形福靈劑,塞勒斯,你真是梅林賜給伊爾拉查特家族的福星。”

“呸,這和梅林無關,老頭子!”塞勒斯啐了一口,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這和梅林無關,這可是我塞勒斯的發明,雖然我從未想過今天會用到……。”他有些懷念的喃喃自語,眼神似乎透過時光的縫隙觀察到久遠的過去。

比裡韋弗是個狡猾而風趣的老頭兒,他很早就看穿了塞勒斯淡漠的偽裝,用最委婉的方式影響著塞勒斯對伊爾拉查特家族的感情。

塞勒斯是個簡單的人,他自私卻不失善良,寂寞卻渴望%e4%ba%b2情,他好像時刻都在防備彆人,這意味著他有個不太安定的過去。

為此,比裡韋弗不惜苦肉計、苦情劇一起上演,用%e4%ba%b2情牢牢把塞勒斯綁在家族裡。

比裡韋弗伊爾拉查特並不在意塞勒斯的過去,他隻要塞勒斯對未來的承諾,他隻在乎家族那最後一絲機會,伊爾拉查特家族必須延續下去,這才是最重要的。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收集埃及場景的劇照中……

☆、馬爾福的好意

塞勒斯第一學年的假期徹底泡湯了,莫名其妙的,他又肩負起一個家族的期望,這讓塞勒斯很沮喪,即使過了三千多年,他還是不能抵製%e4%ba%b2情的誘惑,可能是因為太寂寞了,亦可能是恢複記憶前經曆了一個家族的湮滅,讓他討厭相似的結局,總之,塞勒斯說服了自己,也為自己乾預劇情找到了心安理得的借口。

“也許我不該多說,可是孩子,我發現你整整一個假期,都沒有收到過朋友的來信,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晚餐結束後,比裡韋弗在和塞勒斯下巫師棋的時候,頗為不讚同的搖搖頭。

“原來沒有計劃的,但是這學期開始我會注意的。”塞勒斯皺著眉,看著自己的城堡被摧毀,他決定討厭巫師棋,因為他總下不過眼前這老頭。

“你雖然進入了斯萊特林,可大腦卻像赫奇帕奇。”比裡韋弗歎口氣,“似乎你不擅長謀略和交際。”

塞勒斯悶悶的喝一口牛奶,“算計人很麻煩!”

當初,塞勒斯之所以當伊莫頓的學徒,就是因為伊莫頓收徒首選魔法天賦,而不是那些雜七雜八的關係和耍陰謀詭計的能力。

可是顯然,伊莫頓和他那些學徒的下場並不因為魔法天賦好就好一點。

“不擅長謀略倒無所謂,很多伊爾拉查特也不擅長謀略!”比裡韋弗輕鬆的贏了塞勒斯,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孩子,“但是我們有自己的優勢,就是自知與自製。”

老人家推開棋盤,“有一種人的性格很奇妙……”他語氣頓了頓,有些懷念的說,“也許他平時很討厭做一件事,並且十分不擅長,但是當他真正有個必須完成不可的目標時,就會調動全身心的力量投入進去,這時他會發現,他無所不能。”

比裡韋弗看著塞勒斯,“隻要你想,你就可以做到,孩子,你就是這種人,很多人都有這種潛質,但是我們有些人抓住了機會,有些人則庸碌的過完了一生,一切就看你想不想,就看你覺得值不值得,這就是一個老人家的忠告,希望能讓你有所觸動。”

塞勒斯沉默了,他當然知道那所謂的“無所不能”是一種什麼感覺。

當他被製成木乃伊時,他用儘自己所有的憤怒和絕望下了詛咒,那段時間,即使每時每刻感覺自己在腐爛,精神上卻無比清醒,平時絞儘腦汁也理解不了的咒語和規則,仿佛在身體死亡的過程中都變得非常容易理解,在死去的過程中,他是如此接近本源,讓他覺得自己無所不能。

而當他被盜墓者驚醒時,他是如此自然的知道怎麼樣複活,怎麼樣恢複自己的力量。

當他發現自己如果不在三個月內完成複活儀式就會灰飛煙滅時,他更是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力,至今他都不相信自己所做的事:從埃及追到歐洲,並混進了霍格瓦茲,隻為殺一個連麵都沒見過的拉文克勞男孩,就在鄧不利多眼皮底下,之後還未留下任何痕跡。

無所不能,對於塞勒斯來說就是執著的信念和全心全意的專注。

比裡韋弗也許不是個強大的人,但他有著睿智的頭腦和善於說服的口才。

塞勒斯突然覺得自己有了信心,也許不需要畏首畏尾的藏在一旁看戲,既然都死過兩次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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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就知道,不能隨便打劇情人物的主意,保不準麻煩立刻就會上門。”塞勒斯鬱悶的縮在樓上的角落裡,看著比裡韋弗神色恭謹的把現任馬爾福家主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迎進來。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不愧是曆史悠久的伊爾拉查特家族,您的莊園充滿了曆史沉澱的華貴。”阿布拉克薩斯很感興趣的環視了一遍客廳,目光若有深意的掃過樓上某處,最後定格在眼前的伊爾拉查特家主身上。

“哪裡哪裡,和鉑金貴族馬爾福家族相比,敝處不值一提。”比裡韋弗露出淡淡的笑容,略一揮手,家養小精靈莎莎悄然出現,恭恭敬敬的呈上一盤茶點後靜悄悄的消失。

馬爾福先生有些意外的看著伊爾拉查特家小精靈安靜的進出場舉動,將他的意外看在眼裡的比裡韋弗悄悄露出得意的神色。

“伊爾拉查特家喜歡安靜的環境,所以我們命令家養小精靈在任何時候都不能發出噪音,既便是自我懲罰,也不得讓汙染視聽的場景出現。”比裡韋弗慢慢端起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後,慢條斯理的說,他可不會告訴阿布拉克薩斯,在塞勒斯的命令和家族魔法約束下,伊爾拉查特的家養小精靈幾乎能和正常人一樣思維,不再做出低等生物的不華麗舉動了。

塞勒斯生活的三千年前,使用奴隸是個和呼吸吃飯一樣自然的事,所以對於侍奉大貴族、神官、法老的高級奴隸,他們自然有一套訓練方式,放到如今,訓練家養小精靈也是一樣,而且因為家養小精靈天生的奴性,這種訓練的效果也更好。

阿布拉克薩斯輕笑一聲,在他頭腦裡,比裡韋弗伊爾拉查特的印象分立刻增長了30%,沒有幾個貴族會喜歡家養小精靈誇張的表達方式,但是他們顯然不會浪費時間在馴養家養小精靈身上,由此可見,伊爾拉查特家族的確“很輕閒”,這讓阿布拉克薩斯對於接下來的行動增加了一些把握。

“伊爾拉查特先生,很抱歉現在才%e4%ba%b2自上門給您致謝,馬爾福家族永遠是您的朋友。”阿布拉克薩斯想起去年伊爾拉查特家象征性的低價賣給馬爾福家的那處魔法莊園,心情就特彆的好,那處莊園的收成抵得上馬爾福家三處魔法莊園之和,這讓他的政治獻金有了更加穩固的來源。

“我能夠了解您去年有多麼忙碌,馬爾福先生,實際上,如果不把它交給你,我這把老骨頭也應付不來。”比裡韋弗苦笑了一下,麵色闌珊,“我已經老了,我必須集中精力培養一個繼承人。”

阿布拉克薩斯理解的點點頭,然後頗有興趣的看了一眼樓上,“作為對您慷慨舉動的回報,馬爾福家族願意為您引見一位強大富有魅力的大人,如果伊爾拉查特家族得到了那位大人的庇護,我想,您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不用擔心家族的地位問題。”

比裡韋弗眯了眯眼,他當然知道那位大人是誰,在過去的兩年裡,比裡韋弗不止一次想過向那位大人靠攏,可是過去的伊爾拉查特家族就算擠破頭,也沒法進入那個圈子,因為他們連續兩代單傳都是啞炮的事實,已經讓家族失去了追隨伏地魔的資格。

而現在,家族已經有了一個巫師繼承人,並且伊爾拉查特家也慷慨的向馬爾福家族示好,他知道馬爾福家族是最早追隨伏地魔的大貴族之一,現在阿布拉克薩斯就在“投桃報李”,允諾伊爾拉查特家族一個穩固的後台。

可是,在這一個多月和塞勒斯接觸後,比裡韋弗改變了主意,他發現塞勒斯有著出乎他意料的實力和神秘的出生,這讓野心已經沉寂許久的比裡韋弗有了一種奢望,他回顧著家族悠長而坎坷的曆史,這個九十多歲的老人突然有一天想,“三千年前的古埃及曾經征服過三個大洲,一千年前的伊爾拉查特家族曾經橫跨過兩個大洲遷徙,我們經曆了埃及新老王朝的交替,十字軍東征,經曆了巫師界的大清洗戰爭延續至今,為什麼伊爾拉查特這個最古老最高貴的家族一定要依附彆人,難道我們就不能成為掌握這個世界規則的掌控者呢?”

伊爾拉查特家族的人的確都不擅長謀略,他們性格中隱忍和理智占了大多數,但並不表示他們就沒有野心,比裡韋弗看著阿布拉克薩斯,眼神誠懇卻堅定的說,“非常感謝你的好意,馬爾福先生,不過恐怕你誤會了我的本意,我已經經曆過太多的事情,伊爾拉查特家已經承受不起失去繼承人的損失,我一心一意隻想那孩子平安,低調,毫無波瀾的過完一生,將家族的血脈延續下去,如果情況允許,我甚至不願他留在英國,可是,你知道的,歐洲那邊現在不安定,美洲還是蠻荒之地,所以……。”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很認真的聽著老人的話,心中的警惕漸漸變成了無奈,他當然聽得懂比裡韋弗的話,如同所有古老的保守貴族一樣,伊爾拉查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