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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婆皇後 夜紫雨 4369 字 3個月前

我晚點再用。”其實她現在腳痛得下不了床,都沒辦法打洗腳水將之前的藥酒衝掉。

雨中學字

第十章、

杜國笙搖了搖頭,她鬢角汗都下來了可還坐在那裡逞強。

自己站起身走出去,不一會端了盆水進來道:“將腳洗一洗我給你擦藥酒吧。”

馬金靈現在就算臉皮再厚也坐不住了,收回自己的小腳道:“不用。”可是收的時候太用力不用心牽動了痛處,立刻嘶了一聲,一滴汗落了下來。

杜國笙道:“我就沒見過你這麼要強的女孩子,要是痛就說嘛!”拉過椅子將水盆放上去,然後伸手抓住馬金靈的小腳向水裡按。

馬金靈兩輩子沒被男人摸過腳,有萬分的不好意思全都寫在臉上。不過,打出來的卻是一片紅暈。

“我自己的腳我自己來。”她總不能讓人家洗吧,可是剛要動杜國笙已經動手了,道:“你還是坐著吧,臉都痛紅了。”

同誌,這是羞的好不好?

馬金靈果斷的選擇了維持馬家女人特有的形象,女王樣!

結果人家洗了腳又擦藥酒時她什麼樣子也維持不了了,痛得咬著自己的一根手指,暗想他的手勁也太大了一點。

可這樣子瞧在杜國笙眼中意義就不同了,一個衣著單薄的少女,一用嘴咬著自己的手指一臉痛苦又彆扭的表情,再加上兩隻水汪汪眼睛中含著將出水出的兩滴眼淚,這神情讓他這個長期處在感情痛苦期禁欲多年的男人某處為之精神一震,險些提槍出爭。

連忙收回自己的手,道:“好了,餘下……餘下的你自己擦,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馬金靈咬著手指輕輕的點了下頭道:“嗯……”

杜國笙剛站起來就覺得更加難受了,你答應就答應,或是好或是可以就說啊,嗯什麼嗯呢?這一嗯,他更加想上廁所了。

於是在衝出馬金靈的房間後我們未來的上海皇帝直接去了廁所,此話且不表。

單表馬金靈,她看著杜國笙離開後就清醒了,感覺自己剛剛的形象太過軟弱了,幸好姑姑不在否則一定挨批評,不由抽醒自己以後注意,切莫在被小小的疼痛打幾了。

她拉了被子蓋上,然後看了看地上的洗腳盆,看來得明天早上再倒了。

第二天一早杜國笙離開,她就在房間裡開始修練起不動明王印。

連覓食都是請傭人幫忙端進來吃的。

新來的傭人還有些摸不清這個姑娘的身份,昨晚間又見男主人在人家房間中跑出來,然後雙目通紅的奔向廁所,所以她斷定此女沒準就是未來的女主人一定要小心伺候。

這男主人不在,就完全將馬金靈當主人一樣聽她吩咐了。

馬金靈則認為,現在的傭人就是好,對客人的她都如此尊敬有加。有錢途啊有錢途。

杜國笙再回來時已經是幾天後!

他最近有點煩躁,相當的煩燥。

這麼多年,他自認做人做事總對得起天地良心。就算對雪冬的感情他也是隻想著負出從沒想過要什麼回報。

當然,更沒想過要是結婚之後他要將她怎樣怎樣!

可是,麵對著一個剛剛十幾歲的丫頭,他那顆平靜的心動搖了,還動搖的很嚴重。

照理說,她並不是一個性感的女人。

身材是不錯,可是終究年紀小還沒有到成熟得想讓人去摘的水平。

就是這樣一個丫頭,他這幾天夜裡總是有意無意的想到她那天的表情。她的腳,她的%e8%85%bf,她的腰……

又來了……

坐在車上他連連搖頭,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再加上發叔的死讓他突然間很寂寞所以才會轉而對女人有了些渴望。

不能想太多,否則真的會做出難以挽回的事情。

剛下車,卻得到了好友張鐵林入獄的消息,這讓他連家門都沒來得及回就奔了監獄。

細問之下,才知道他竟然因為錢去劫法國領事。

問明了情由之下他感覺事情有些難辦,想先回家冷靜一下。

傭人四姐接去了行禮,他問道:“馬小姐呢?”

四姐道:“哦,馬小姐出去了,這個時候應該快回來了。”

杜國笙皺了皺眉,一個女孩子在這樣複雜的上海灘隨意走動不太好,尤其她還小,隻怕不懂得其中的凶險。

杜國笙又問道:“她都說她去什麼地方嗎?”

四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前些天腳傷一好她就早上出去然後晚飯之前就回來了,不過她什麼也沒說,我也不好問。”

杜國笙道:“好了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四姐應了一聲帶著行禮去樓上了,而阿棠則道:“應該是出去找人了吧,馬小姐不是說她來找人的嗎?”

杜國笙道:“阿棠,你明天問問她要找什麼人,然後讓兄弟們幫幫忙,彆讓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麵跑。”

阿棠答應了一聲,笑道:“她還真幸運,如果不是遇到笙哥真不知道一個人在上海怎麼生活呢。”

杜國笙其實心中是有些失望的,本以為回來可以見到她,結果意外的房間中空落落的。

他坐下來,心神有些不寧。

本想再出去找黃天榮談一談張鐵林的事情,誰知剛站起來就見著大門開了,打著把紅色雨傘的馬金靈出現在門前。

杜國笙象是第一次見到她一樣細細的打量了起來,依舊是以前的打扮,隻不過不知為什麼紅傘下的她顯得特彆白嫩,連露出來的手臂也圓潤得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今天她穿著的是一件新衣,也是碎花的。不過卻是白底天藍色花,將她的整個人顯得更加清靈秀氣。

也許是因為衣衫被打濕了,她%e8%83%b8`前的挺立完全呈現出來,讓本來的少女身姿更近與完美。

馬金靈收了傘,挑了挑額前帶著水珠的留海瞧了一眼杜國笙道:“回來了?”

杜國笙收回眼睛點了點頭道:“外麵下雨了嗎?”

馬金靈道:“幸虧帶了傘否則就慘了。”她將傘放在門邊然後走了進來。

衣服不算濕應該不用去換,她坐下問道:“你要出去?”

杜國笙搖頭道:“沒有。”然後又叫道:“四姐去給馬小姐煮碗薑湯。”

馬金靈坐下來道:“我沒那麼脆弱,要現在教字嗎?”

杜國笙也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總覺得心沒來由的不自在起來,道:“不用了……”

馬金靈也走了一天有點累,聽他說不用倒是高興,道:“那我上樓去了。”

杜國笙連忙道:“我突然想起我沒什麼事情,不如教字吧。”

這個學生還真難伺候,馬金靈又坐了回去道:“好,那就被回你欠的五十個生字。”

杜國笙點頭笑道:“有點多,我儘力。”

外麵雨點淅淅瀝瀝的掉著,馬金靈指著一個字道:“這個錢字你怎麼寫了半天都寫不對呢?”皺眉,他真的是杜國笙嗎,怎麼一個字學了這麼久?

杜國笙也奇怪道:“是啊,以前的字總是很容易記住的。”大概是今天的心有點亂,思緒意思完全跟不上。

馬金靈道:“算了,學下一個鈴字。”

杜國笙道:“你的那個靈字嗎?”

“不是,鈴鐺的鈴。”

杜國笙看著她耳垂上的鈴鐺耳墜道:“你倒適合用這個字。”

馬金靈停下手中的筆道:“那是你不了解我,了解了就知道這個靈字用的最好了。”靈魂的靈,一個遊走在一個陌生世界中的陌生靈魂的靈。

鐵籠

第十一章、#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杜國笙確實不了解她。

她不似雪冬那樣孤芳自賞式的高傲與冷漠,卻也從不隨意的笑。

她應該也不是個見錢眼開了為錢什麼都做女人,但是卻總將錢擺在第一位。

明明年紀小小,做什麼事都一慣的淡定。

如那天看著一房間的屍體,她竟然什麼也沒講。

她說她來自東北,難道那裡已經亂到四處見屍體的程度,可是讓她已經冷靜到對這些都視而不見嗎?

馬金靈見杜國笙根本就是心不在焉,於是道:“我看你今天也是學不下去了,明天再教吧!”

杜國笙也覺得如此,但是卻不知道因為自己太空虛了或是什麼不想讓她走,便道:“可以坐下來聊一會兒嗎?”

馬金靈道:“誰有空和你聊,我還有事呢。”說著她頭也不回的就上了樓留下杜國笙一人倒了酒一飲而儘卻覺得喉嚨象火燒一樣不舒服。

他就算軟弱,也不應該在一個女人身邊顯示出來,是他太笨了,還是剛剛的氣氛太好了?

正想著,他聞到一股淡淡的甜香。

回過頭見馬金靈端著兩碗甜湯下來,道:“我想喝甜湯了就煮了些,你喝不喝。”

杜國笙隻覺得一股暖意升起,她果然是個讓人無法理解的女孩子,明明已經走了卻是去煮甜湯。為什麼不直接說呢,真是太彆扭了。

“嗯!”她端著兩碗過來還問他喝不喝,分明是準備好的。

甜湯在手,馬金靈喝了一口道:“其實這東西還是少喝,喝多了不好。”可是她就是喜歡喝,也沒辦法。

杜國笙卻想著,能在這樣的時期有這樣一碗甜湯已經不錯了,他笑著嗯了一聲,然後道:“多謝。”

馬金靈臉有點紅,道:“謝什麼,是我自己想喝順便帶了你那一份而已。”

杜國笙突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多說,因為她似乎就是那樣一個彆扭的性子。

“很好喝。”他接連誇獎,然後終於看到對麵的少女有些坐不住了,臉扭向一邊低頭喝甜湯,可是她的耳根子卻有些發紅,整個看來小小的耳垂白裡透著紅彆提有多好看了。

杜國笙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所以就道:“對了,你來上海找的是什麼人,如果可以我會幫忙。”

馬金靈本想說不用了,可是想想杜國笙在上海人多勢眾或許有方法可以更快的找到那個僵屍。

她連忙三口兩口的將甜湯喝完,然後拿了紙和鋼筆畫起了速描。

當年她可是美術專業出身的,這點畫情可難不倒她。

於是,一個青年的樣子出現在紙上,看了看沒有什麼地方可修改的。

將圖交給杜國笙道:“就是他了,找到了什麼事情也不要做通知我就好了。”

杜國笙看了看圖,那個青年生得不錯。看樣子在二十歲左右,一副文文靜靜的樣子。是她的男朋友吧,所以才會跑出這麼遠來找?

他放下了甜湯,氣氛一瞬間壓抑了起來。

馬金靈道:“有困難?”

杜國笙將圖放在一邊,道:“沒有,我明天就讓阿棠想辦法。”

馬金靈道:“那多謝你們了。”

杜國笙點頭應付了兩句,然後馬金靈就收了碗上樓休息去了。

可是他卻坐在椅子上發呆,究竟是怎樣一個男人能另她連想都不想的就將他的容貌畫出來呢?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