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1 / 1)

扶川 月下金狐 4344 字 3個月前

打開門,羅溪玉此時光著腳踩在地上,鞋都沒穿,頭發也亂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可是也都顧不得了,急忙從聖主背後轉到前麵。

聖主固執的毛病又犯了,這個時候你越是勸他越憤怒。

你說的話他都聽不進去,羅溪玉隻得背倚著門,不讓他打開,然後整個人摟著他的頸項,與他臉貼著貼臉。

這個時候哪還有之前冷淡抽手的樣子,隻求主動熱情不要太多啊。

羅溪玉容易嗎?為了毫不相乾的人,她以身堵槍眼,可是一想到,人家正在自己房間裡摟媳婦睡覺,正有情趣呢,有個黑臉的男人衝進去,拿刀砍他們。

她的苦逼頓時變成了喜感,一想到那畫麵就忍不住笑,她這忍不住的“噗嗤”一笑,倒是把聖主的怒火轉到了她這裡來。

黑夜裡,他瞪著她,咬牙切齒道:“下來!”

羅溪玉著急之下,整個人幾乎要掛在他身上,見過猴子爬樹嗎?就是這樣,聖主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她%e8%85%bf攀著他,雙臂抓著樹枝,啊不是,是聖主的脖子,隻為了阻止他去打擾人家夫妻的好事。

大半夜的一身想殺人的氣勢可怕不說,要是害得人家媳婦日後不幸福,那可是罪孽。

羅溪玉隻得放低姿態,輕聲慢語的,他叫她下來,她就更得攀緊了,然後低聲小心跟他說:“聖主,你以為人家半夜在打架啊,所以你要去把他們通通趕出去,或者殺了?”

……

羅溪玉不待他反應,立即又道:“可是,你猜錯了,人家並不是在打架,人家是在做%e4%ba%b2密的事,你想不想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怎麼會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你想知道的話,我告訴你啊……”

聖主聽到話,不可見的猶豫了下,帶著一絲未褪的怒意及難辨幽暗的目光看向她。

“你知道?”大概是隔壁聲音漸漸小了,床也不撞牆了,除了幾聲女人似埋怨聲一直在說著什麼,總之羅溪玉的“拖延**”有點效果了。

聖主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剛才還爆發那麼強烈,可羅溪玉一摟緊他,對他輕聲細語,柔軟貼著他的麵頰,他立即就不動了,連火氣都似下去了些。

“我當然知道。”不怕這龜毛男人不問,問了就說明他好奇了。”可是老掛在他脖子上,她也很累啊,於是她央求道:“這個,說來話長,我手腕快沒力了,聖主,咱們還是到床上說吧,我一定仔細說給你聽……”

聖主川景獄在黑夜裡,由狐疑心到相信她的話,目光中的怒火終於慢慢平熄,他轉移目標的看向麵前這個如白荷待放,吐氣如蘭的女子。

之前在床上還連手都不讓他碰一下,現在柔軟的身體卻整個都在他懷裡。

他目光閃了閃,有了那麼一絲光亮,也不知是羅溪玉主動投好的態度還是牆那邊終於平靜下來,或者他確實好奇,總之,隻停頓了一下,聖主垂在身側的手,便慢慢撫向懷中女子的香背,輕輕觸了觸後,便用力的攬在懷裡,雙手將她托於身前,如抱著孩子一般,果斷的,利落的轉身向床邊走去。

第四十二章

屋裡%e4%b9%b3白色半尺高的油蠟,從整根一直燃成了蠟油,最後化在了銅製燈盤裡,雖然沒有了蠟光,但天色也已慢慢的放亮,羅溪玉養成早起的習慣,無論睡的多晚到時間一定會醒過來。

此時,她小心冀冀的轉頭探了探,見聖主似乎還在睡,於是她有些麵紅的輕輕的拿開他摟著自己腰間的手。

剛要起身,聖主便突然手臂一緊,將懷裡溫香軟玉又樓了回去。

因昨夜她使了渾身解數,此時正光溜溜的隻著一條薄薄綢褲,衣服都不知被扔到哪去了。

透過微微發亮的窗向裡看,隻見床上男人懷裡的人,當真是如羊脂軟玉雕塑一般,那身體的線條多一分而肥,少一分則瘦,美的直讓人屏息。

可惜這美景彆人卻看不到摸不著,隻為此時仍閉目的男子所獨享,他的手這時正放在女主那圓潤若無骨的肩頭,手指微微的收攏。

羅溪玉雖然微愣了一下,但聖主睡覺醒覺這事她知道,並未覺得驚嚇。

不過想到昨夜的事,她有點尷尬羞愧,於是她急忙勸道:“聖主,天還沒亮你再睡一會兒吧……”

……

聖主顯然還在半夢半醒之中,一半睡著一半清醒,手心似舍不得那滿掌細嫩柔軟如脂的觸?感,並不放開她,不過在女子貼近她,輕輕的勸說時,一股清香的蘭香夾著暖暖的氣息,溢了滿鼻滿口,聖主終於睜開了眼晴。

這世上人,口中之氣多有汙濁,他因嗅覺的原因,最厭惡的莫過於彆人的近身與說話,這會使他心情一度變得極差,偏偏卻對眼前女子無半分排斥,除去開始時微微的心裡不適,後來竟會覺得舒適的很,常常還會故意縱她多%e4%ba%b2近些。

而昨夜過去,他發現嘴除了用來吃飯,還可以用作他用,這在以前,他絕對是排斥,可是現在……

羅溪玉還想勸來著,如果不哄好了,這位起床氣可是很大的,招惹不得,可是張了張口還未等吐出音,就被人就近堵住了。

人都說自作孽不可活,這話用在羅溪玉身上一點都不假。

大清早的哪個男人會放過眼前這樣的玉香軟脂離去呢,總要手嘴過癮了才是,尤其那張清甜的瓊口。

這還是在聖主很有節製的情況下,若換了沒節製的,她絕對要更淒慘百倍。

最後還是在羅溪玉不斷的哀求下,又用手抖膽輕推著埋在她身前那個正不斷的,一遍一遍的溫熱的複習著昨夜的一切聖主。

雖然很舒服,舒服到她眼晴都要閉上了,整個人快化成一片水。

但是她還是夾帶著理智道:“聖主,你要晨起練功了,功不可廢啊,我還要給你做早點,今個……真的要出發了,不能再耽誤了……”

聖主猶豫了下,終於鬆了口,羅溪玉從床上爬起來時,手腳都是軟的,穿衣的時候低頭見身上%e8%83%b8`前及胳膊上,全是紅紅的用嘴囁出來的印子,%e8%83%b8口雪峰更是紅的厲害,不由麵紅如霞。

不過也是大大鬆了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聖主雖然是個處男,但畢竟不是三歲的小毛頭,一開始還好,現在應付起來更吃力了。

昨夜那種情況,她隻能找到那樣的借口拖著,當然不會真的告訴他隔壁屋子裡夫妻到底在乾什麼,自討苦吃,她才不會乾呢。

她想的不錯,用一點小伎倆準備蒙混過關,比如接%e5%90%bb,%e4%ba%b2%e4%ba%b2耳朵,什麼都不知道的處男聖主,開始時確實被接%e5%90%bb這個從未體會過的舉動給新奇住了。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但是一個成年的有思想的男子,怎麼會被人這麼輕而易舉的蒙蔽,即使他在這方麵如一張白紙,一無所知,所有的經驗都來自於羅溪玉,仍然在試了幾次後,很快察覺到漏洞,嘴堵住了怎麼會發出聲音?

繼而他開始拿眼晴陰沉沉的看著她,那意思便是你解釋不出,他們就死定了。

羅溪玉失策後,知道如果再拿出點實質性的東西,今晚絕對不會好過,被捉弄的男人憤然的怒火,她可不想再受第二次。

這男人除了霸道,專橫,不講理,感覺還特彆敏銳,在他麵前說慌,他一眼就能看得出。

尤其他會拿黑黑的顯得深乎乎的眼神盯著他,讓人十分不安。

羅溪玉最後在那眼神下,不得不屈服,教了他……

此時她苦逼兮兮的洗漱完,正在廚房洗青菜,臉一會青一會白的想著昨晚的事呢,項家的兒媳婦便端著盆走了進來,兩人打了個照麵,那媳婦頓時鬨了個大臉紅,昨夜她本來不知道牆壁不隔音的,畢竟對麵一直沒有聲響,直到後來傳來模糊的說話聲時,她和丈夫才警覺,急忙停了聲音和動作,她還埋怨了幾句。

本來要睡了,結果就聽到隔壁傳來女子時不時的聲音,直響了大半夜,那聲音盈盈繞繞的,聲音雖不大,卻聽得人骨頭都要酥了,越聽越覺得心癢難耐,項家媳婦兒忍不住想敲牆,後被丈夫阻止,結果弄得兩人一夜都沒睡好,早晨起來眼圈都是黑的。

項家兒媳婦衝羅溪玉笑笑,到底是嫁了人的,臉皮子厚,不一會兒便如常開口道:“這麼早起啊?”想到這話頭起得不對,立即又道:“昨天妹子送來的丸子可真好吃,公公婆婆都誇讚呢,不知道是怎麼做的,我還想跟妹子偷個藝呢。”

這話不假,那丸子是少見的青綠色,個個小巧可愛,在白色的湯汁裡看著既新鮮又討好,實在讓人舍不得入口,吃完隻覺得滿口的鮮香,後來才知道是魚丸子,跟碎荷葉揉在一起,一點腥味都沒有,不僅婆婆稱讚好手藝,就連丈夫都喜歡吃,這才厚著臉皮主動開口問,想學一手日後討婆婆和丈夫的歡心。

什麼叫這麼早起啊!羅溪玉鬱悶,要不是她們,她至於這麼委屈嗎?說到底也是她自找的。

明明什麼都沒乾,隻是%e4%ba%b2個嘴%e4%ba%b2%e4%ba%b2耳朵而已,多麼清純的事兒,結果她非得故意嗯出聲兒,好向聖主證明,隔壁女人就是這樣叫的,但她的演技不太好啊,實在難為她了,雖然後來聖主的%e5%94%87%e8%88%8c確實溫熱舒服,她也真情流露的也叫了那麼幾聲,還像那麼回事。

但卻不像是這個項家媳婦所想的那樣,什麼一夜翻紅浪,簡直比竇娥還冤,實事是為了她們兩個,自己一夜受罪呢。

提這事,羅溪玉能不鬱悶嗎?知道她付出了什麼?雙手的代價啊!

聖主雖然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一竅不通,但是這不妨礙他男性身體的本能,羅溪玉以前就不止一次感覺到了他那裡的堅硬。

但是,龜毛聖主對這方麵的自製力簡直如吃飯睡覺一般,強到破表,即使箭在弦上,他也能如常的保持理智清醒,你不碰到,根本分辨不出他的狀態。

當初意識到這一點,羅溪玉還覺得莫名有些心酸,無論古代還是現代,哪有男人會連打飛機都不會,隻知道忍啊,簡直單純到了讓人可憐的地步,是男人憐憫女人同情的對象。

說什麼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是有例外的嘛。

羅溪玉猜測,大概是因為胎毒,這個人早已習慣了忍耐,忍胎毒帶來的身體上的劇痛,忍寂寞枯燥日複一日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