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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他心下一怔,卻聽陸小鳳“嘖”了一聲,“這不就是那天用寒魄傷了萬戴你的人?”

陸小鳳的語氣有些古怪,聽起來倒不像是驚訝,莫非他早就知道這裡有古怪才帶著他和花滿樓來這裡用膳的?

那打傷他的人又是招招狠利,隻攻不守,似乎對自己處處露出破綻毫不在意,若是來個頂尖高手他應對起來自然不會這般從容,但樓上三人或用雙耳或用雙眼都能看出兩人武功本就懸殊,現下那人卻依舊被他壓著來打。

陸小鳳麵朝著兩人開口道:“既然碰巧趕上了,不如我們去會他一會?”但他這話顯然是對著花滿樓說的,因為他極為順手的就扶著小道士的肩膀將他移開了兩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戴,你傷勢還未好透,給我們加油鼓勁兒就行了。”

花滿樓的臉上帶著淺淺笑意,“看來你是早就知道他在這裡。”

陸小鳳並不直接回答,隻道:“我方才便說過這可是趕巧了。”

丘萬戴這些天都沒有練過手,記憶又才剛回來,所以並沒有逞強,隻是不放心的叮囑道:“你們可小心他的寒魄,我就是深受其害的人版。”

誰知陸小鳳與花滿樓居然相“視”一笑,似乎對寒魄有些不屑一顧。

“彆擔心,”花滿樓麵向丘萬戴,笑容裡帶了點安撫的意味,“隻是會一會,我們領教領教他的寒魄。”

“嗯。”是了,花滿樓深得陸小鳳靈犀一指的真傳,之前在街道上就露出了一手,不過那人的武功不弱,希望兩人皆不能大意。

在陸小鳳和花滿樓都跳了下去後,丘萬戴趕緊讓店裡的小二分彆去通知了西門吹雪與金九齡。把事情吩咐妥當後,他又趕緊跑到了窗邊,試圖圍觀這一對三的場景。

不對,是一對二。

陸小鳳與花滿樓兩人對上了那人。

而那被壓著打的那人,早就因為兩人的介入得救不見了人影。

那人的劍法看起來很急躁,反觀花滿樓與陸小鳳的身法卻依舊不疾不徐,兩人的武功本來就不弱,看起來十分默契的配合聯手將那人的破綻一一擊破,花滿樓手上的扇子滑過了那人的身上許多次,當下就在那人身上留下了不少的血痕。

不多時,那人似乎看出了花滿樓的不可視物,開始專門朝著花滿樓打去,花滿樓也不著急,化攻為守,與此同時,陸小鳳的進攻卻越發淩厲,頗得那人無法專注於花滿樓,還要分神化解陸小鳳的攻擊,可是當他專注於攻擊陸小鳳的時候,陸小鳳卻如花滿樓一般如法炮製,化攻為首,一時之間場麵有些膠著。

這麼看來,他的武功還真是差了不止一截。

既然他都開了作弊器,當然不能浪費這好好的金手指。

那人的劍法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急躁,仔細看更像是疾速想逃%e8%84%b1不想與二人糾纏,但卻一直被兩人牽製著不能動彈,不過這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好幾次都化解了花滿樓的進攻,抓住了一個空缺,他翻出了一個劍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陸小鳳的%e8%83%b8`前襲去,陸小鳳的靈犀一指天下無雙,自然毫無意外的把那劍夾了起來,那人一見如此,果斷棄劍,但他的棄劍卻不單單如此,他運氣將那劍往陸小鳳那頭鬆了鬆,借機退了好幾步,看這樣子就準備逃走了。

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他雖然招招欲置人於死地,卻並不打算對上有著十分默契的陸小鳳與花滿樓。

丘萬戴眯著眼睛看著下麵的情況,摸了摸袋子裡西門吹雪給的藥粉,思考是不是直接撒下去,把人活捉了,不過這麼一來,陸小鳳和花滿樓可能也會吸入,所以要麼就倒三個,要麼就倒兩個——如果真的是有那萬分之一的機會那人跟他一樣對藥粉神馬的免疫,那他豈不是還助紂為虐了?

呃,他還是再觀望觀望吧。

小道士手裡抓了一把酒樓裡免費供應的涼菜花生米,一邊啃,一邊彈指給那人送上幾顆足以當暗器的花生米,雖然有幾顆落空了,但有幾顆卻結結實實的打中了那人身上的%e7%a9%b4位。

看你還怎麼逃!

金九齡隻身前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兩對一,好吧,三對一的場麵,二樓那隻小的雖然沒有出力,花生米卻毫不含糊的一顆一顆往樓下砸。他倒是真以為花滿樓要請客,沒想到以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麵。

有一次陸小鳳倒黴被其中一顆砸中後開始嗷嗷叫:“小萬戴你砸得準一些,朝著這家夥的砸,我的手指沒空應對你的花生啊。”

小道士可委屈了,明明是陸小鳳不知怎麼的忽然與那人換了個身位,自己衝著他的花生來他有什麼辦法。不過往後他手中的花生卻是越發精準了朝著那人砸去。

眼前的戰局金九齡沒有著急著加入戰局,看起來陸小鳳以及花滿樓遊刃有餘與那人對上,金九齡略略的思考了一下,就朝著小道士的方向蹦來。

小道士:“?”

“你這是什麼表情?”

丘萬戴沒想明白金九齡為毛朝著他蹦躂而來,於是直接問了出口:“你怎麼不去幫忙?”

金九齡理所當然的說道:“我與你一樣啊。”

“你也受了傷尚未痊愈嗎?”丘萬戴眯著眼睛打量金九齡。

金九齡:“……”

“不,”他定了定神,嚴肅著一張臉道:“這人的前後左右都被花滿樓與陸小鳳給封了,他總不可能遁地吧,所以我在這裡守著他的上路,讓他無處可逃。”

丘萬戴瞅了金九齡一眼,想了想問道:“你知道為什麼我請人告訴你花滿樓在這裡請客,隻請你一個人來嗎?”

金九齡看了看樓下纏鬥著的三人,並未開口。

“看來你也知道啊。”小道士點了點頭,“那你知道是誰不?”

金九齡沉下臉,冷道:“這是我們六扇門的家務事。”

“其實我隻想提醒你,如果這一次可以把他拿下,你還是自己看著他吧。”

金九齡:“……”

這人並沒有出現在陸小鳳這篇小說裡,但就算出現了,不是特彆有點分量的配角他也未必記得住,丘萬戴對此人沒有任何印象,但他想來想去總覺得這人肯定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

他如果想明白了這個關鍵點,大概就明白了?

可是這一點在哪裡呢?

丘萬戴默默思考,他那圓圓的包子臉都皺了起來,從他第一次看到這人開始,這人儘管示弱,卻也是隻攻不守,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受傷,那天也是,他好像曾經想過這人根本就不怕死,或者……

這人根本就是在找死?

可是也有些說不通,如果他真的找死,那麼在對上陸小鳳與花滿樓的時候就不會這麼拚命的想逃走了。

哪裡不對呢?

丘萬戴疑惑的看了看下麵的人,又朝著金九齡看去:“金捕頭,我第一次幫你抓到他的時候,他犯的是什麼罪行?”

“殺人。”金九齡目不轉睛的盯著樓下的情況,卻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他殺了幾個人?”

“不計其數。”金九齡不解小道士為什麼要開口問這樣的問題,“你沒看通緝令嗎?”

小道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些天我都在西門吹雪那兒養病了,那你說的不計其數究竟是怎麼回事?之前他就殺了很多人?”

“顯而易見。”

“……”他之前雖然得罪了金九齡這隻boss,也沒有必要這麼言簡意賅的敷衍他吧?

小道士看著樓下的兩對一,想了想問道:“每次的受害者都隻有一人嘛?”

金九齡一怔,這一下倒是完全沒明白小道士的思維。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手上所掌握的資料,還真的是如此,便答道:“是。”

小道士沒有再說什麼,倒是一直沒說話的花滿樓開口了:“李連音,你一人打不過我們兩人,放下屠刀,放下執著吧。”

丘萬戴口中正在咀嚼的花生米差點沒噴出來。

李蓮英?那個慈禧身邊的大太監?這人是太監還是這人是穿越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等等,這裡不是一統江湖那個沒節操的遊戲,李蓮英好像是清朝的,這裡按時間來算應該是明朝吧?

所以這人與那太監的隻是重名,就像之前那勞什子楊宇桓趙飛簷一般?

重點是,花滿樓認識?

☆、口畏口畏

金九齡詫異的看著小道士誇張的表情與動作,真心沒明白這人腦子的回路究竟是怎麼繞的。他心裡隱隱有一絲懷疑,卻沒能抓住自己究竟懷疑些什麼。

於是他開口試探道:“既然你沒看那通緝令,自然也不知道這人的名字吧?”

丘萬戴呆了呆,囧囧的回道:“其實,我隻是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很耳熟,好像我有個道友的道友的道友的名字就是跟這三個字差不多。”說得這麼遠,金九齡應該也不會去查他道友的道友的道友是誰吧?“所以這人的名字是哪三個字?”

金九齡:“……”

他扯了扯嘴角,心不甘情不願道:“看來你並不認識他。”

丘萬戴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總不能告訴你一統江湖裡有一個太監名字叫李蓮英吧?

金九齡憋著一股氣道:“木子李,同氣連枝的連,弦外之音的音。”

果然隻是諧音啊。小道士點了點頭。

“這人倒是奇怪。”丘萬戴看似自言自語的說道,“出的儘是些拚死的招式,還露了不少破綻與人,好像根本不惜命一般。”

金九齡一怔,他之前的確沒想過這一點,“若他不惜命,又怎麼會不斷的逃走呢?他身上背著的人命,足夠他死十次了。”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丘萬戴指著那人說道,“他每次弄出人命的時候死的人也就一個,那時他與我和西門吹雪對上的時候,也隻想著攻擊我,就像這回他基本上出招的時候隻對著他們其中一個,金捕頭,你應該也看見了吧?”

“那是自然。”金九齡悍然點頭。“隻是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說的是什麼?”

“興許他隻想找一個能打得過他的人痛痛快快的乾一架,然後死在那人的兵器下。”丘萬戴喃喃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這麼覺得的,他知道這人不怕死,但他的淋漓儘致從來不是對上兩人的時候。

“哈?”金九齡瞪著丘萬戴好像怪物一般,腦袋裡的思路完全被小道士給堵成翔了。

丘萬戴還是覺得哪裡不對,雖然他的確是這麼覺得的,可是在邏輯上還是很有問題。

比如這人與黑衣人組織的聯係,甚至用苦肉計調虎離山,這是給黑衣人組織賣命的節奏沒錯,其實這與他自己想找死並不衝突?把它看成兩件事,似乎就能說得通了。

他想著想著也覺得自己的思路不通,關鍵是為什麼他的思維會歪得這麼奇葩。

丘萬戴拍了拍腦袋,十分不負責任的對金九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