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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領教了。”

“客氣客氣,怎麼不吃早膳?我做得不好。”

“先生廚藝了得,隻是西門無福消受。”

右先生打圓場道:“隻是一些小玩笑,我們住在這兒苦悶,還請西門莊主你莫要介意。”

越看越覺得這人是偽君子。西門吹雪嘴角抽了抽。

小道士儘管明白這時候插嘴不好,但這時候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晚輩也覺得二位的玩笑有些過了,昨夜那藥實在不像是玩笑。”

“什麼藥?”左先生裝傻道。

小道士麵皮薄,這下也不知怎麼開口了,隻道:“若是旁人,二位可就害了人家了。”

“兩位前輩切莫欺人太甚。”西門吹雪黑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來此地便是為了解藥,我這也算是承了前輩的情,還了前輩的恩,請二位莫要再拖延,我們還需拿著藥去救人。前輩也請不要忘了先前答應了我們的事兒,若要看著我倆發誓,我們現下就能對天發誓。”

雖然西門吹雪這種態度,但兩位老人家看著卻不介意。

右先生忽然朝著兩人抱拳道:“我們說到的事情自然會做到,這陣子的事情我們向你們配個不是,這事兒隻是我們看小萬戴有趣,牽連了你。”

左先生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截了當說了兩人的目的,“我們第一次見到小萬戴這樣的人,有些好奇,這是我們的不是。你若是待在我們的身邊,定然比你在丘道人那兒安全。”

小萬戴:“……”

這勸說還真是不遺餘力。

“晚輩在這兒謝過兩位前輩的錯愛。”小萬戴鄭重的說道。

右先生道:“行吧,那藥方子我們已經寫好了,今日的早膳可以放心食用,不必擔心。”

最後西門吹雪什麼都沒吃。

早膳過後,兩人一人領了一隻走,小萬戴跟的是右先生,那人拿出幾張紙,上麵的字跡倒是工工整整,“我們隻把解藥方子給了你,切莫泄露了出去。”

“晚輩明白。”小道士恭敬的拿過手裡的方子,又看了幾眼。

“若是泄露了我們會知曉的。”

“晚輩……明白。”

“你與西門家的小鬼……”右先生一向說話爽直,這時候卻也開始吞吞吐吐了起來。

“先生有話便直說。”小萬戴睜大眼睛,心裡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算了,當我沒提過。”

小道士:“……”您也還沒提好嗎?

小道士鬼靈精的很,這時候本能的感覺到追問下去有危險,也就點點頭,全當自己沒聽過。

反觀小道士的坦坦蕩蕩,莫名的他總覺得西門吹雪在與左先生談過以後似乎對他多了幾分回避,但此時左右先生拿出了已經準備好的藥,分彆遞給兩人。

“這藥,應當可以解了其他人的毒有餘了。就當是我們對二位的賠禮了。”左先生道。

“這幾日打擾前輩了。”小道士客氣的說道。

“有空可以來看看我們。”右先生道,“若是小萬戴反悔了想做我們的徒弟,我們還是無任歡迎的。”

小道士:“……”

總算離了這條荒廢的村子,小道士第一件事就是入城將一部分的藥找人送給自家師傅還有李師叔,已經過了四五日,不知道那些人毒症如何了。

“現下我們應該怎麼辦?”小道士問道。

西門吹雪指了指東南方,“我們應了金九齡要回去,自然是先去找他。”

“那找到金九齡以後呢?”

“你不是有計劃了嗎?”西門吹雪斜睨著小道士,“不會又改了吧?”

小道士眨了眨眼睛,“那就這麼說定了?”

☆、30·金九齡很忙

有句話叫做計劃趕不上變化,不知各位客官感受過了沒有?

反正小道士與西門吹雪是感受到了。

話說兩人安排好了藥的事宜,又因著荊州封了城,於是兩人就買了解“偽瘟疫”毒的藥材準備趕回偽瘟疫村,但兩人走到荊州城門邊上的時候,遙遙一望的時候才發現城門似乎是開著的。小道士覺得奇怪,一打聽之下才知曉朝廷已經將封城令撤掉了,這回他們倒沒有跟同一個人打聽——西門吹雪容貌出眾出手闊綽,很難讓人忘記,回頭人家一問兩人是怎麼出的城,顯然又是一麻煩。

兩人紮在人堆裡正打聽著呢,哪知西門吹雪就發現了金九齡獨身一人朝著城門裡走。

“我們進城。”西門吹雪提示小道士看著金九齡離去的方向道,“金九齡出現在此地兒,一定有他的目的。”

小萬戴自然沒有意見,兩人雖然拎著大包小包的,不過不遠處就是西門吹雪家的藥鋪,兩人分工合作,所幸金九齡進城以後踏踏實實的走路,沒有人家借人家的屋頂做通道,所以西門吹雪放好了藥材,很快就跟小道士在人家的屋頂上會合了。

兩人跟了一會兒,沒能確定這金九齡究竟想到哪裡去,但正當他們經過一條聚滿商戶的商業街的時候,一陣打鬥聲忽然從不遠處傳了出來。

很快他們就發現金九齡的步子越邁越急,兩人心領神會,也不追著金九齡跑了,直接朝著那聲響處過去。

有的時候就這麼碰巧,他們循著聲響的方向過去,有人從聲響發出的聲音而來,這麼巧就迎麵碰上了。

有殺氣。西門吹雪下意識的做了一個拔劍的動作。

小道士定睛一看,那人還提著一把滴著血的劍架著輕功朝著他們而來。

西門吹雪拔劍必然見血,小道士不想他傷人,隻好也拔.出了他的小木劍。

時刻準備著。

“西門兄,莫衝動。”小道士其實也隻來得及喊出這一句話。

那人看見他們站在屋頂的時候雖然一怔,但隨即卻也不閃不躲的朝著他們衝了過來,一看便是來勢洶洶。

小道士衝在了前頭,將西門吹雪擋在了後麵。

隻聽金九齡喊道:“小道長,莫讓他跑了。”

不知是不是受了金九齡聲音的刺激,那人不由分說的提劍朝著小萬戴刺來,但怎麼看也不像有章法的打法,而且每一招都朝著小道士的死%e7%a9%b4刺來,這人的打法的確像是不要命了,因為在他攻擊彆人的時候並沒有放手,一下便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無遺。

隻有近身,小道士才發現這人的身上早就染上了血,每每玄身,屋頂上便暈開一朵血花。

隻是他的劍快也沒有章法,初始自然沾了上風,這幾下也讓接招的人自亂了陣腳,小道士倒是沒亂,就是他處處留了手,纏鬥了十幾招,卻也沒能將人拿下。

西門吹雪本來也打算參與當中,這人先出了招,他們一對二也不算人多欺人少,但小道士在他準備拔劍以後先祭出了他的小木劍,這一舉動便是告訴他不要輕舉妄動,於是西門吹雪也就直接站在一旁了。

金九齡上來的時候,小道士已經從落入下風漸漸與那人打成了平手,若不是這人不要命的打法,小道士早就製住了他。

這人的武功雖好,但卻後勁不足,加之受了傷,再加上屋頂上已經站了三個高手,金九齡看明了形式,旋即朝著他喊道:“你跑不了了,還不快束手就擒?”

“金捕頭何不去助阿戴一臂之力?”

金九齡看了閒閒的站在一旁的西門吹雪一眼,哪知就聽到西門吹雪道:“我若拔這把烏鞘劍,必然見血,金捕頭是想活捉,還是屍體也照拿回去交差?”

金九齡:“……”

見金九齡加入了戰局,西門吹雪朝著小道士揚聲道:“阿戴,這裡就交給金捕頭。”

金九齡:“……”

與小木劍相比,自然是精鐵煉製的寶劍刺眼些,這人見另外一把寶劍加入,似乎就理所當然的轉移了目標,很快金九齡就與這人糾纏了起來,小道士看著自己似乎能功成身退了,也就真的把戰場交給了金九齡,自己退回了西門吹雪的一旁。│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金九齡:“……”

於是金九齡不僅要獨自應對著瘋子,還要聽著後麵兩人的竊竊私語。

諸如“這人不要命了嗎”、“看他的招式並不像是想逃走。”

倒像是……

“他一心求死。”西門吹雪道。

金九齡心一凜,差點就被刺中了肋骨,他一閃身,身上的外衣被割出了一道口子,若是西門吹雪說的是真的,那他就更讓他死了。

“小道長,助我一臂之力。”

“原來他打夠了。”小道士感歎道。

金九齡差點沒一口血吐出來,但這人聽到金九齡的話,速度又再次快了些。

西門吹雪補刀:“就是你不助他一臂之力,不出十招這人也必然敗於金捕頭的手中。”

金九齡:“……”

“但金捕頭想活捉。”小道士歎了口氣,隨手從兜裡掏出一銅錢。

他比劃了一下,看準了就朝著這人的麵門扔了過去,這人雖然一直與金九齡你來我往,不過一枚從他正麵飛來的銅錢他還是能注意的到的,於是他下意識的擋了一下。這人知其一不知其二,他這一擋小道士便抓住了機會,加了內力將第二枚銅錢朝著這人擲去。

金九齡不知小道士這一手,那劍差點沒刹住,隻得硬生生的改了劍路,將本來朝著這人丹田的劍往他的右路滑了五寸,這才避過了這人的要害。

金九齡收了劍,將人鎖了起來把人交給了一旁的手下,這才走到了一直站在一旁的西門吹雪與小萬戴的跟前。

“小道長好功夫。”

“金捕頭過獎了,最後金捕頭的一招卻是讓小道歎為觀止。”

西門吹雪:“……”

“不知小道長與西門莊主怎麼會在此地。”

小道士眨了眨眼睛,無辜道:“我們正好看見金捕頭來了著,想起先前的承諾,便找來了,哪想到碰上了這茬。”

雖然這解釋沒有什麼不對,但小道士必然隻說了一半,至於另外一半,金九齡大致也能猜得出來,“果真是巧了,若是兩位尚未用膳,在下請兩位到隔壁的飯館吃一頓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小道士的肚子的確開始奏樂打鼓了。

金九齡選了一個包廂,還在樓下的時候事先點好了菜,待三人落座,金九齡便直奔主題:“二位方才說起了承諾,是否已經將解藥配好了?”

“金捕頭無須擔心,這藥已經配好,隻要你拿去混入他們的井水裡,不僅可以解毒,還能強身健體。”小道士想了想,又道:“你們若是渴了也可以喝。”

“如此甚好。”金九齡看著兩人。

“那藥我們放在了他家的鋪子裡了。”小道士攤了攤手,“隻能勞煩金捕頭待會隨我們走一趟。”

“你們不去?”金九齡詫異的問道,他一直以為這兩人想跟他合作,這樣的舉動,看著倒不像。

“這藥若是沒效,我負責。”西門吹雪沉聲道。

“我們還有點事兒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