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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必從 修真 廿亂 4254 字 3個月前

暮非路過柳清絮的時候隻是輕輕拍拍他的肩膀小聲說了句:“彆把清風師弟打得太殘,不然掌門不好交待。”

柳清絮點點頭,這是奉化掌門認同他是自己人的前奏?

紫鈺自然也不擔心柳清絮,他一臉淡漠地站在自家師父身後,偶爾會說上幾句話,倒也顯得%e4%ba%b2昵,奉蘭真人從來就是奉化真人這邊的人,奉直真人自己也知道,他要造反也要看看奉化真人對宗派的掌控程度。

柳清絮期待他造反的那一天,他重生之後,大概很多事情都會有變化。

就比如以前不怎麼理宗派事宜的溫暮非現在對奉化掌門更是關注,同樣也開始注重起奉直真人的一舉一動,時刻都有關注著他的動向,讓剛消停的又想重新找合夥人的奉直真人不得不暫時停止某些黑暗中的活動。

柳清絮不會自己行動去查探奉直真人的行動,他要將這些壓力都轉到奉化真人身上,柳清絮要殺的人隻有奉直真人,而天宗派內部的事情他不會過多的參與,即便參與那也隻能是輔助的角色,他不會成為主角。

不過現在,他是主角,因為他的對手是柳清風,這個在上輩子給過他很多恥辱的有血緣關係的兄長,活了兩世柳清絮都沒有感覺到柳清風有一點往好的方向發展。

殺他,柳清絮不會%e4%ba%b2自動手,因為不值得。

對手就站在他的對麵,柳清風神色開始變化,他原本是自信滿滿的,可是看到柳清絮上比試台後雙眼裡隱含著濃濃的化不開的恨意,他背脊一涼。

為了增加自己的信心,柳清風率先出手,柳清絮並沒有閃躲,而是直接對著他打過來的技能使用法器反彈回去,一時不慎,柳清風被柳清絮的法器反彈回來的攻擊打中,他後退的兩步。

柳清絮嘴角上揚,但是笑意卻不及眼底,他輕聲說道:“刁蟲小技,現在該輪到我了。”

兩人是被比試台上的結界隔開的,柳清絮無論怎麼攻擊柳清風,台下的圍觀者都不會看得見,就連他們說的話他們也不會聽得清楚。

麵對柳清風,柳清絮自然也沒有失去理智,那些壓箱底的法寶和技能不可能馬上就拿出來,以他現在的能力對付柳清風,簡直是綽綽有餘。

在打鬥的過程中,柳清絮先是讓柳清風不停朝自己攻擊,然後再進行反擊。然而,在柳清風進攻的過程中,柳清絮並沒有受傷,反而是柳清風身體受到了傷害,而他自己還不明白到底怎麼受的傷害,這些柳清絮怎麼會告訴他呢。

越往後,柳清絮打出去的法術強度就會比上次的要強上一倍,如此下去,饒是柳清風有奉直真人送的防護法器那也是不頂用的。比試的過程看似柳清風在攻擊,柳清絮在閃躲,但事實上誰受到更多的攻擊那就隻有當事人知道了。

柳清絮確實還是挺會裝模作樣,他的這樣技能早已點滿,現在他就要給眾人表演絕地大反擊。

一招蔓珠沙華打出,在柳清風所站立的周圍長滿了蔓珠沙華,並且在柳清絮控製下成長速度極為快速,很快就超過了柳清風的頭頂。接下來又打出一個萬藤蔓術,全部纏繞在蔓珠沙華周邊,柳清風完完全全被束縛在裡麵,同樣的柳清絮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眾人麵前。

每一片蔓珠沙華葉子都會形成一把鋒利的刀刃,在柳清風想逃%e8%84%b1出這個木象之林時,他的身體被刀劃過,身上的衣服被刀尖劃過,待他晃晃悠悠地跑到空地時,已是狼狽不堪,他看到了站在他麵前的柳清絮,沒有善意微笑,也沒有猙獰微笑的柳清絮。

眼前的柳清絮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他身上有著的是柳清風看不懂的寒冷,在開場時他背脊會發涼,那並不是他的錯覺,是真實存在的。

柳清絮負手站在他麵,雙目冷冷地望著柳清風,聲音低沉說道:“柳清風,本來今日我是要殺了你,可是看在奉直真人的份上,我不想殺你,怕臟了我自己的手。”

一襲白衣的柳清絮外表看似道風仙骨,但是骨子裡卻透著陰森森的寒,沒有一絲人氣,柳清風嚇得雙%e8%85%bf軟軟地跪在地麵上,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麵前這個根本不是他所了解的那個柳清絮,不是任由他欺負的柳清絮。

見柳清風愣愣地望著自己,柳清絮手一揮兩條蔓藤將柳清風纏得死緊,讓他幾乎透不過氣,柳清絮陰陰地說:“昨天還這麼大氣,怎麼今天就怕了我,你是怕死了吧。”

柳清風:“你,你不是柳清絮……”

柳清絮冷哼:“我當然是,隻不過不是任你欺負的那個人罷了。”

柳清風身體越是顫唞蔓藤就越是將他纏繞得死緊,他幾乎要哭出來,從來,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苦,就連師父都沒有讓他受過這樣的苦和痛,他要給柳清絮好看!

柳清絮繼續陰陰地說:“你要給我好看?”

柳清風瞪大雙眼,隻見柳清絮身後的蔓珠沙華們像是有了腳似的全部都向他走過來,柳清絮就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他,沒有一絲感情。

蔓珠沙華喜歡鮮血的味道……

柳清絮也喜歡……

站在原地的柳清絮嘴角冷冷的彎起,柳清風的嘴已被蔓藤堵上,蔓珠沙華身上刀尖劃過他身體的痛想喊卻喊不出來,柳清絮就這樣看著他,看著他,衣裳幾乎被劃成碎片,不一會兒柳清風就成了血人,但是柳清絮卻不讓他暈過去,讓他看著自己是怎麼折磨他的。

束縛在他的身上蔓藤已被鬆開,柳清絮蹲在他身邊輕聲說道:“還記不記得我五歲那年,那年冬天的年三十,下雪了,荷花池裡的荷花都已枯萎,荷花池並沒有結冰,我一個人在池邊玩耍,你跟你的婢女看到了我。還記得不,你笑著把我推下了池子裡,你對周圍的婢女說不要找人,讓我在冰水裡掙紮,我在水裡撲騰的樣子你覺得很好笑,是吧。那天之後,我沒死算我命大,你說你才那麼小,心腸怎麼就這麼歹毒。”

聽到這話,柳清風全身都抖成了篩子,他什麼都說不出來,他也辯解不了,柳清絮又繼續說了:“八歲那年,我養的那隻白色貓兒,也是你捉了去燒的吧,你還真是殘忍。十歲那年,你說我偷你的玉佩,其實是你讓人把玉佩放到我的枕頭下的,對吧,這些都是你做的,柳清風,我礙著你什麼了,三番兩次的害我!”

還有很多很多類似的事情,柳清絮什麼都說不出口,他用蔓藤狠狠地甩在柳清風臉上。

連續甩了五下,才解了一點點那隱藏得很深很深的恨意。

眼淚不停往外流的柳清風現在可以說話了,他哭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柳清絮說:“是嗎?但是無論你跟我說多少對不起,對我來說都是沒有用的,我,不,接,受。我會讓你日後都活在痛苦之中,而且,我說到做到。”

這場打鬥的時間並不長,自從柳清絮放出蔓珠沙華和萬藤蔓術後,下麵的圍觀者們都不知道在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會有人知道,他敢堵柳清風不會將剛才的事情告訴給任何人,因為他怕死,他比任何人都怕死。

在萬藤蔓術撤下去之前,柳清絮扔給眼淚鼻涕一起流的柳清風一個化蝶妙語術以及清潔術,並拍拍他白皙的臉說道:“兄弟,你輸了。”

下一刻,柳清絮退回到他原來的站位上,萬藤蔓術和蔓珠沙華隨著他的移動而消散,然後眾人看到趴在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柳清風,勝負自是不言而喻。

沒有人知道剛才在裡麵發生了什麼,就連奉化掌門和奉直真人都沒辦窺到,奉化掌門對柳清絮更是感興趣,望向一派清明的柳清絮時眼裡多了許多讚許,而奉直真人則是微微的皺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比試結束,柳清絮臉上也沒有了往日的笑容,大家也都沒有在意他情緒的細微變化,隻當是他使用法術過度太累了,柳清風是被人抬下去的,柳清絮望向他的時候,他直接就暈倒過去,輸得太狼狽太丟臉了。

事實上,柳清絮是因為回憶起小時候的不愉快,他心情也不見得很好。

呼,以後,大概會好些了吧。

第49章 過節

第49章過節││思││兔││在││線││閱││讀││

一場公平的較量震憾了不少人,柳清絮在天宗派有了名氣,不止是在天宗派,就連到天宗派作客的其他宗派人員也覺得天宗派真是人才輩出,是他們的門派比不上的呀,也難怪天宗派能有這麼長的曆史。

柳清絮結束自己今天的比賽之後溫暮非終於找上了他。

溫暮非對柳清絮說:“師弟,我怎麼感覺你今天的狀況不對。”

柳清絮一臉無辜地說道:“沒有哪裡不對呀,怎麼了?”

溫暮非定定地看他兩眼:“就是有地方不對勁,算了,可能是我的自己的問題。”

柳清絮:“那你今日來找我是有何事?”

頓了頓溫暮非對柳清絮說道:“到我那邊兒去說話,你這裡不太安全。”

已經明白他來這裡是為何事的柳清絮點了點頭,兩人禦起飛行器離開了柳清絮居住的院子,這裡確實是人多口雜,不適合說一些危險的話題。

來到他們平日練習法術的地方,柳清絮率先開口:“師兄想跟我說什麼?”

溫暮非靠坐在樹頭下仰頭望向柳清絮:“這件事我知道本不該拉你下水,可是我也沒有其他可以說的人,暫且告訴你,你也好給我理清理清頭緒好了。”

雖然柳清絮的年紀比溫暮非小很多,但是溫暮非則已將他當成同輩來看,有問題找他商量都是沒有問題的,他就是莫名的信任柳清絮了。

柳清絮裝作什麼也不知,問道:“什麼事情,很危險嗎?”

溫暮非臉色頗為凝重,他點了點頭:“嗯,很危險,這關係到我們宗派未來的發展。”

柳清絮誇張地張大嘴:“師兄,這也太誇張太嚴重了吧,我們宗派頂好的,怎麼會有威協到咱們宗派發展的事,是哪家門派要跟我們宗派對決嗎?”

溫暮非搖頭:“不是,是咱們宗派內部的事情,我發現奉直師叔做了一些很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又不知道該不該現在去告訴奉化掌門。還有上次你讓我理清那件事情的思路,我問過奉化掌門,他沒有用那草藥,不過卻對外宣稱已經服用,我現在是越來越混亂了。你說,這是不是奉化掌門已經知道對奉直師叔他在私底下一些小動作。”

柳清絮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他還是與溫暮非一樣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奉直真人怎麼會做見不得人的事?那你有沒有找到奉直真人做那些見不得人事情的證據。”

溫暮非:“我隻是看到,並沒有證據。”

柳清絮:“沒有證據那就不能說出去,不然會有人懷疑你是不是在奉化掌門和奉直真人攪是非,這種事情咱們不能做。”

溫暮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