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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數據 包包紫 4186 字 3個月前

個月都會給他發放一筆數量不菲的零用錢,這一個月的錢,就夠得上普通地球人好幾輩子的生活用度了。

所以白鎧現在的生活過得很是悠閑和富有,他也不用再到遊戲中做生活玩家掙錢了,蒼穹網遊公司的事情更是想管就管,不想管沒人會逼著他管。

人一有了錢,這性格中張揚的部分便漸漸的顯現了出來,再說他本來身為質子的身份就比較特殊,這下社會各界見著他都是捧著的,地球上稍微有些勢力的人,知道如果要與斛律錐冰打交道,那麼首先便是要與白鎧交好。

“這人完全被養廢了。”

一區一家高級會所裡,二樓的擎三金指著一樓身穿銀色休閒西裝的白鎧,對身邊的冷梟笑著說道:

“如果斛律錐冰知道白鎧變成了這個樣子,哥,你說他會不會後悔?因為愧疚,而每個月彌補給白鎧那筆天價零用錢,這樣出風頭好嗎?”

兩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湘城富豪舉辦的小型奢豪宴會,白鎧與八旗集團的幾名當家正好在邀請之列,冷梟彎腰,趴在二樓水晶護欄上,充滿了譏諷的看著一樓的白鎧,白鎧的身邊輓著一個小鳥依人的女人,這個娘們兒冷梟看著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原來就是那個叫做喜娘的。

而白鎧與喜娘周圍圍繞著的,全是湘城知名的軍政商各界要人,這白鎧就宛若被恭維聲層層包裹著一般,神情間有著些許倨傲,更多的是得意洋洋,隔得較遠,可依稀還是能聽見白鎧零落的話傳來,他對身邊的喜娘說:

“……這麼點兒錢,我外公根本不在乎,我也不在乎,你想借可以啊,我送給你……”。

冷梟自然不會告訴擎三金那個斛律錐冰根本就是要將白鎧當成一個廢人來養,這點兒在別人眼中被稱為天價的零用錢,對錐冰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白鎧越是出風頭,身上所凝聚的目光越多,木槿就會越安全。

“他本來就是個廢人!”

哼了一聲,冷梟轉過身來,背靠著護欄,帶著些許的不懷好意,鐵一般的粗胳膊將擎三金的脖子一勾,擎三金那白斬%e9%9b%9e樣兒的身材,哪兒能比得過虎背熊腰的冷梟,當即晃了一下,被勾過去,隻聽冷梟操著一口惡意滿滿的京腔,在他耳邊道:

“哥看那小子怎麼怎麼不舒服,現兒他手上不是錢多嘛,找幾個關係與他好的,將那小子帶到賭場上去,設個局兒……”

說來冷梟其實也不是看中木槿家世,隻不過他媳婦兒本該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的被供著,偏生一切都教白鎧這冒牌貨奪了去,雖然事出有因,但就是教冷梟看不慣白鎧這幅春風得意的樣子。得瑟什麼啊?一冒牌兒貨,真當自己是流落民間的真命天子了?

所以冷梟覺得不教訓教訓白鎧,實在是憋得自己難受,他也不戳穿白鎧的身份,就隻讓擎三金將白鎧帶到賭場上去,所謂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冷梟現在就要讓得意洋洋的白鎧傷傷身!

領會了梟哥的意思,擎三金臉上也浮現出一抹惡意,他們八旗子弟要多不幹淨就有多不幹淨,不過是讓一個人從向善迅速墮落進入地獄而已,實在是太簡單了,更何況白鎧這種心智不堅的人,誘-惑他成為一個人渣中的人渣,那是分分鐘的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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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覺得沈雲初的未來很可憐,都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重生,與一個即將成為人渣中的人渣糾纏在一起,對女人來說,其實比死更難受。

257 喜娘

當各方勢力懷著各種心思,打算以著各種手段接近白鎧的時候,木槿正在遊戲中兢兢業業的履行著身為一名人控npc的職責。

現如今天界地界地圖已經被玩家打開,英雄塚的人-流量也比過去好了很多,等著做7boss大型副本最後一關的玩家幾乎在瑤池紮了根,但始終還是離最高等級差了幾步,於是木槿也閑了下來,冷梟不在的時候,便經常坐在英雄殿一隅的那個院子裡,看那顆梨花樹上的白色花朵隨風紛紛飄落,別有一番誘人的景致。

當然,最高等級隻是相對而言,係統主神絕不會讓玩家對遊戲的興趣止步在等級上,隻等打敗了槿娘之後,新的遊戲等級就會相應的出來。換言之,如果想要再次晉級,就必須打敗了槿娘才行。

“你倒是跟你父親一個樣,總喜歡弄這些附庸風雅的東西。”

廊殿上,彼岸的聲音打趣般響起,木槿回頭,看著清風中那個一身戾氣的嬌小女子,笑了一下,拍拍身邊的空位,頗悠閑的回道:

“我與他不同,我是表麵風雅,其實心中淨想著些陰謀詭計。”

彼岸走近木槿,在她手拍的地方坐下,看著木槿直發笑,“你以為他心裡就真的高雅?其實也是表麵裝的,想著的就隻是怎麼賺錢罷了,這點,你們倆倒是挺相似的。”

可能因為工作繁忙的關係,錐冰其實很少上遊戲,最近更是逼著顧建開將以前吃進去的利益一點點往外吐著,這對他那樣智商與財勢的人來說不難,隻不過以前是被白梓嫿牽製著,現如今這個白鎧隻是個幌子,又身在地球,顧家已無可用之人,沈家滿腦子想著的就是怎麼為自己謀利。顧建開鞭長莫及,就那麼一點點的被錐冰逼上了絕路。

彼岸也與尋常女子不同,錐冰那麼忙她也理解,根本就不需要錐冰時時刻刻的黏著她。她一個人也可以過得有滋有味,且不虧是個戰爭狂人,在遊戲中帶著那些好戰的玩家,配合著左染,把孤牧城打得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她並未將孤牧城趕盡殺絕,總是在九裡殺伐最絕望的時候留下一線生機供九裡殺伐反擊,可是這樣卻更是惡劣,因為戰無不勝,所以彼岸遇見九裡殺伐,就宛若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個玩物一般。直到遇見下一個可玩的對象之前,彼岸是不會輕易弄死弄殘弄傷九裡殺伐的。

到了孤牧城,彼岸就不可避免的會經常來木槿這裡坐坐,她不像個母親,木槿也不像個女兒。兩人之間倒像是言淺情深的摯友般,可能這真的跟深入骨髓的性格有關係,放不下,但也不會過份乾涉強求對方,於是便造就了彼此間這種談不上多黏糊,距離不遠不近,關係不溫不火的。雙方都感覺很自在,很舒服的關係。

木槿經常想,她不曾感受過別的子女對父母是怎樣的一種情感,但她一路走來,從那些大家族中感受到的一樁樁一件件,她覺得其實這樣更好。斛律錐冰與彼岸這樣大的家業,她就與他們保持著這樣的關係,沒有利益糾葛,沒有商業聯姻,沒有爾虞我詐。或許有那麼一天,當她去了星際,她會去看看他們,當他們有困難,她也會傾盡了生命去幫助他們,這樣的情感不濃烈,卻永恆,真好。

“你知道4906年的大陸網絡癱瘓事件嗎?”

說著說著,木槿就想起了沈雲初與沈鎮國之間的談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她就是忘不了這件事,好像是一件很大的事故似的。

而坐在她身邊的彼岸聞言,歪著頭仔細想了會兒,才是蹙眉不是很確定道:“4906年?我不太清楚,好像聽說過華夏大陸有一次網絡全麵癱瘓的事件,這種事錐冰比我了解的多,畢竟人家是做遊戲的嘛,要不我回去幫你問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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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煩你了!”

木槿點點頭,這種非戰爭的國家大事,問彼岸真還不如問錐冰,彼岸除了打仗,很少會關心身外之物,而錐冰除了賺錢,對別的也不熱衷,網絡癱瘓對網絡遊戲運營肯定會有影響,這事兒錐冰一準知道。

陽光很美好,梨花花瓣紛飛中,一身是黑的彼岸側頭靜靜的看著木槿,雙眸中透著一抹無可奈何的傷感,良久,看著木槿那坦然的淡泊姿態,才是垂目,略顯落寞道:

“不客氣。”

終究是55年差距,再親近的血緣關係,也沒法裝作十分的熟稔,可木槿也真的太過冷淡了一些,唉…彼岸幽幽的嘆了口氣,瞬間又鼓足了勇氣,至少現在她們可以如同朋友一般共同欣賞梨花美景,那麼下一個努力的目標便是她們之間說話,一定不要再這麼客氣。

兩人正推進著彼此的感情,彼岸卻是神色一肅,看著天邊不再說話,木槿覺得些許好奇,回過頭來順著彼岸的目光瞧去,隻見蔚藍色的天空中徐徐飛落一隻獨角獸,坐在獨角獸上的,端然是那看起來單純善良宛若小白花一朵的喜娘。

“槿娘…”

喜娘並不知道彼岸的真實身份,隻當她是一名來找木槿做任務的玩家,正眼都沒瞧過彼岸一眼,自獨角獸上走下來,俏麗在白色的梨花樹下,白衣白花白色的坐騎,看起來果真純潔無暇,隻等她提著白裙走近了木槿,才是說道:

“槿娘,我特意來找你,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她說得很急,臉上的神情也顯得幾分焦慮幾分氣憤,黑色的發絲上駁雜著幾片白色的花瓣,提著裙裾的手指也攢得死緊。隻是木槿覺得很奇怪,這個喜娘當初在白鎧的麵前毫不猶豫的說她欺負人,這會兒怎麼跟她倆之間從沒發生過那些不愉快似的?

見木槿隻是與那個穿著黑衣服的女玩家坐在殿廊下,對於她的話根本就沒絲毫的動作,喜娘的急色遮掩不住了,她站在兩三米外,跺跺腳,要說的話卻又不好對著玩家說,隻能朝著木槿招招手,急道:

“你來,我和你說一件事。”

又看見木槿根本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依舊懶洋洋的坐在那裡,才是咬牙,恨聲道:“是關於沈雲初和白鎧的事情,你過來我和你細說。”

保密協議是誰都不想違背的,除了夏爾這個空有美貌的花瓶外,誰都知道讓玩家產生聯想的話題最好少說,但在喜娘的心目中,這個叫做滄海遺珠的玩家不一定就認識沈雲初白鎧是誰,所以她隻不過說了一下這兩個人的名字,倒也無可厚非。

果不其然,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