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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數據 包包紫 4201 字 3個月前

理,之前她就一再強調,落霞穀沒有發展前途,他們八旗子弟占著落霞穀,遲早要被九裡殺伐吞併,這是她一直不給冷梟落霞穀地契的原因。

現在華夏軍界要集體遷徙進這款遊戲,唯一能阻止九裡殺伐在人界稱霸的就隻有華夏軍界,更何況,軍界做的是大事,政府要布局對抗南大區,她應該配合,不光她要配合,身為華夏子民的京城八旗子弟也必須配合。

大是大非麵前,容得冷梟這般耍性子?冷梟是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二樓,月亮緩緩爬上天幕,銀色的月光照在閣廊上,纖毫畢現,她麵無表情的一路回房,伸手,纖細的指尖輕觸木質的門扉,推開房門之際,身後,腰被一雙粗壯的手臂抱住,有滾燙的呼吸貼在她的耳際,隻聽男人粗聲低音,道:

“行了,往哪兒去?不就讓個地盤兒嘛,明兒就走,爺就說幾句氣話,他顧城要落霞穀,爺要你,比比爺不吃虧,別氣了啊。”

槿娘走後,冷梟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想通了,小騷兒那句“你自己和自己玩,我走了”的意思,就是在威脅他啊,威脅他要不讓出落霞穀,她就不和他一起玩兒了,這話再往深了一尋思,可不就是在說他去哪兒,她就跟著去哪兒?!所以他幹嘛非得霸著落霞穀不可?

如此一尋思明白,冷梟趕緊丟下一頭霧水的擎三金,跟著小騷兒%e5%b1%81%e8%82%a1後麵就上了二樓,抱著她,七裡八裡小寶貝兒小美女的哄了一通,見她不說話,想來還在生氣,於是晃了晃懷裡的小妖精,繼續說道:

“騷兒,你說去哪兒?咱去死亡荒漠還是去英雄塚?爺不想走,主要是還沒弄死九裡殺伐,怎麼著也得讓爺出口惡氣不是。”

死亡荒漠隔著落霞穀,英雄塚隔著青城山,兩邊都直接接觸不著孤牧城,所以要弄死九裡殺伐,最好還在落霞穀的時候就弄,離了這落霞穀,可就再沒法兒像現在這般想打就打,想殺就殺了。

月光中,木槿緩緩扇動一下睫毛,脊背被壓得緊貼上冷梟的%e8%83%b8膛,她十分的不自在,卻依舊冷聲道:“弄不死了,你以為顧城的人要落霞穀,就沒考慮過與九裡殺伐的矛盾?”

華夏政府一貫來的手段,便是表麵上與周邊所有勢力保持友好互助關係,實際暗中蓄力,隻待時機成熟,找個師出有名的機會,再慢慢鯨吞蠶食。這手段帶進虛擬世界裡來,也是一樣的。

九裡殺伐祖上有華夏血統,但卻常年在歐盟大陸活動,與他來說,華夏大陸與南大區的宿怨他聽過,卻不一定會有感覺,甚至有可能更為親近南大區一些,否則身邊也不可能帶著兩個南大區的泰鬥級高手,華夏政府要了落霞穀,會和九裡殺伐和平共處?!不可能!

但這種不可能一定不會發生在現在這個階段,現在的華夏政府當務之急要對付的是南大區,他們必定會合縱連橫,隻怕現在早已在現實中與九裡殺伐相談甚歡了。關鍵的問題是,相談甚歡的籌碼是什麼?!

廊下,身後抱著她的冷梟,將她的小身子反轉過來,雙手捧著她的臉,貼進了仔細看她,月色下,他的眼眸愈發的黑,宛若深邃無邊的宇宙,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脣際,啞聲問道:

“那怎麼辦?咱的仇不報了?”

他們的仇嗎?他捧起的大掌中,木槿談談的挑動一下眉梢,不發一語,其實說到底,冷梟和九裡殺伐能有什麼深仇大恨?從頭至尾,跟九裡殺伐有仇的隻有她一人而已,冷梟憑什麼把她的仇擔在自己身上?蠢貨!!!

她輕輕扇動著自己的睫毛,纖細的手指攀上他粗糲的大手,將他捧著她臉的手拿下來,側頭,蓋住眼裡的一切神色,輕描淡寫道:“不是不報,不急一時,大局註定要捧他,那就暗地裡來,到了大局用不上他的時候,那就狠狠的踩他。”

政治素來如此,今日把酒言歡,明日倒戈相向,這都是很常見的事情,她與冷梟也隻是隨大流而已。而當真不是她瞧不起冷梟,在算計這方麵,冷梟與八旗子弟還差得很遠,京城的未來,若是交到冷梟雅皮擎三金這一代人手中,堪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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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慄子醬”的香囊;謝謝“orzt”的平安符。鞠躬感謝“梨渦淺淺”“絨戀風”同學投出寶貴的粉紅票!今天下午會有加更。

我真的懷孕了,血檢結果確診了。但是我的心情又不好了,醫生還是讓我做b超,說怕宮外孕,我怕對寶寶有影響,沒答應做,因為之前做了一次,糾結。然後讓我吃溴隱亭,說怕胎停,我正在糾結吃不吃,我發現這人生讓我糾結鬱悶擔憂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105 會飛的燈籠

“那行,你那意思不就是放暗箭嗎?爺也會!”梟爺的手又不規矩的摟上她的腰,笑嘻嘻的低頭看她,哄道:“騷兒,不生氣了吧,那咱什麼時候走?這長城都修了一半兒了,還能修完嗎?。”

好好的算計,被梟爺說成是放暗箭,木槿有些無語,她的身子微微後仰,拉開一些與冷梟的距離,與他一同站在二樓廊下,道:

“在你們手中是修不完了,留給閒散的玩家去修吧,長城總歸是要豎起來的,為的就是防九裡殺伐,勾欄院還擺在落霞穀,顧城的人不會去拆,你們可以繼續經營,你讓人準備準備,我們往死亡荒漠撤…冷梟,你再靠近一點,我就從二樓跳下去,你試試我敢不敢!”

她掙紮著後仰,腰椎抵上身後的雕花冰石欄桿,狠狠的錘了冷梟%e8%83%b8口一拳,有些惱了,這色胚究竟分不分得清場合時間地點?動不動就犯%e6%b7%ab,實在是……!

“騷兒,騷兒,你看,快看後麵是什麼?”

梟爺抱著她,俊臉上的神色由一開始的意亂情迷,變成大事不好,急切的揉著她的腰,漆黑的眼眸盯著木槿的後方,顯得七分的好奇,三分的緊張。這神情讓木槿實在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一招冷梟究竟要用幾次?第一次偷親她的時候就用的這招,表現的她後麵有什麼東西似的,惹她回頭,然後就偷親她。

這一次,她堅決不上當!

“快看。真的後麵有什麼東西,奇怪,是什麼?騷兒,快給爺看看。還挺好看的!”

他又催了一次,小騷兒還是不回頭,於是他眨眨眼睛,抱著她,跟抱著個布娃娃一樣,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看風景似的看騷兒身後,感嘆道:“真漂亮,一閃一閃的,跟燈籠似的。這世上還有會飛的燈籠嗎?!”

會飛的燈籠?那不是孔明燈嗎?木槿有些微微的好奇。但是還是咬定青山不回頭。頭頂上撐著冷梟的下巴,冷聲道:“放開我,再不放開。我不客氣了……!”

“小心!”

伴隨著冷梟的一聲爆喝,木槿直覺得脊背後方一道道殺氣襲來,她與冷梟皆是渾身一淩,順著冷梟的力道往地上一倒,“叮叮叮”三道利箭便穿過剛剛他倆站定的地方,直直插在木質的墻壁之上。

冷梟抱著她,在廊上滾了幾圈,利箭便隨著他倆滾過的軌跡,一路“叮叮叮叮叮叮”過去,木槿在混亂中側頭。隻見遠方那墨藍色的天穹之中,漂浮著一盞盞碩大孔明燈,孔明燈下方,吊著吊籃,吊籃裡有蒙麵人正舉著上長下短的長弓衝他們不停的發射利箭,直至他們躲入粗大的冰石廊柱之後,才是得到一口喘熄。

“怎麼回事?孔明燈你都不認識??有偷襲你怎麼發現不了,你還是京城裡的人?你還是八旗私軍的頭?警惕性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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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惱怒的側頭,冷冷的瞪著身邊的冷梟,氣息略微不穩的喘熄,冷梟怒瞪回去,粗聲低喝道:

“老子怎麼知道那是偷襲?長這麼大老子就沒看過能裝人的孔明燈,早跟你說了讓你看後麵看後麵,你非不聽!老子去叫人。”

她…!木槿抬手,氣得狠擰一把冷梟的耳朵,下令,道:“來不及了,你的弟兄肯定已經在包圍圈裡了,讓他們就地硬扛。”

這家位於花海深處的武器鋪,是冷梟修給她住家之用,地理位置十分的偏僻,不會有玩家尋到此處,顧城能找來,也隻能證明八旗與軍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孔明燈,不過是在地毯式搜尋,隻待尋到她的藏身之處,便秘密召集人手,發動總攻。

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朝她和冷梟攻擊,陸地上肯定已經做好了周密的部署,一會兒飛過來的孔明燈會更多,現在想突圍怕是都難,更何況突圍之後人員分散得更開,空對陸戰,八旗子弟中又鮮少有人用弓為武器,己方會死得很慘。

其實死最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人將分散突圍的八旗子弟活活俘虜,如惡徒羞辱東野川從與小池綾一般,就算他們意識離線,也要慘無人道的淩辱他們的身體。屆時,讓一直囂張霸氣的八旗子弟們情何以堪?

如此,還不如大家綁在一起,絕不讓敵人將自己的身體俘虜走,硬扛,即便是死也保全了尊嚴。

亮若白晝的黑夜中,木槿眸光冷得心驚,她伸手,扯過腳邊的一支利箭,就著稀薄的月光細看,冷笑一聲,嗤道:

“真的是東野川從的人。”

揉著發疼的耳朵,冷梟在好友頻道發完短訊,立時便聽見樓閣後方傳來的兵甲碰撞聲,想來兄弟們已經與偷襲者幹上了。他伸手,蹲在柱子後麵,橫出追魂矛,存心挑撥小騷兒和顧城,粗聲諷刺道:

“你怎麼知道是東野川從的人?保不準就是顧城的人,說不定他們等不及了要地契,準備幹掉你我。”

“長弓巨矢,近人而發”

木槿同樣蹲在柱子後麵,右手手指中旋轉著一支尺長紫毫筆,左手晃晃手中的利箭,橫了這小心眼的男人一眼,解釋道:

“這種長弓長度超過2米,但射程不到30米,下部分短上部分長,其規格及長度亦可稱得上是世界最大的弓,箭很大。實戰中它的特點是輕易不發箭,發箭必中,也就是說發射距離極近,準確性很高。”

她是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