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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數據 包包紫 4200 字 3個月前

許多,但是她氣啊,給人喂藥,不能好好說?非得掐著她的下巴給她灌?她跟冷梟有仇啊?那凶狠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在給她灌砒霜呢!

“喲,小騷兒脾氣兒大了,生誰的氣兒呢?”

身後,如影隨形的粗音,帶著一絲惱,一絲不明所以,還有一絲無辜。教木槿忍不住深吸口氣,他還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這人長情商了嗎??

風雪中,鬆樹林裡,冷梟將霸氣威武的蛇矛扛在肩上,跟在木槿身後走,他就不明白了,剛剛還好好的,一副清冷疏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都說婆娘的心就是海底針,今兒他總算明白了,果然深不可測。

“騷兒,你是不是氣爺呢?爺這麼著你了?不就想啵兒你一口嘛,這不還未遂呢,你要氣,等遂了再氣……!”

木槿停步,豁然轉身,站在雪地裡,冷眼瞪著身形魁梧高大的冷梟,一言不發。她能說什麼?她能說氣的不是因為冷梟想親她,而是…不是,她應該為了冷梟想親她而生氣,但是冷梟還沒親著…她不是為了冷梟沒親著她而生氣~~~有點兒亂!

“行了,爺想啵兒你,還不是因為爺稀罕你,別氣了,雅兒發信息來說刷副本的是顧城,爺去弄死他,給你報仇去。”

站在槿娘對麵,低頭看她的冷梟,俊臉上浮出一抹寵溺的笑,伸手,捏了一把這騷娘們兒的臉,低聲罵了句,“淨勾引爺,早晚弄死你”,爾後鬆手,揮揮蛇矛,拽過槿娘的手腕,踩著白雪,囂張狂肆至極的往雪山之巔行去。

她是第一次被人拽著手腕往前走,各種的不習慣,於是掙紮兩下,冷梟頭也沒回,穿著一身的黑甲繼續前行,大手卻是使了幾分力,不教槿娘那麼輕易的掙脫。於是木槿便使了幾分內力去震他的手,冷梟便又用了幾分力,她又加了幾分內力,冷梟便又使了幾分力,狗皮膏藥般,總之死不撒手。

兩人就這麼糾糾纏纏拉拉扯扯,你來我往的拚著內力到達了雪山之巔,那姿態,若說兩人間沒點兒什麼貓膩,打死都不信。

作者有話說

謝謝“小豬尾巴寶寶”“翼※舞”同學的粉紅票票,因為你們的那一票,我終於爬上了分類月票榜了,謝謝。

謝謝“淺淺﹋”“軒轅禦讖”“夜見夏”“白迦”的平安符。

其實我不是一個不能接受任何批評意見的人,可是每次看到那些批評我的人,說著v章節的內容,卻沒有一點粉絲值,我心裡就難受你們知道嗎。

我曾問過很多人,包括我身邊的親人,你們為什麼要看搬文,他們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卻全然不知我的內心有多傷痛,沒有寫過文的朋友無法體會這種行將就木的悲傷,這便是國內的大趨勢了,大家都看,我憑什麼不看?

於是無數優秀的作者,因為生存環境的艱辛,從而不得不放棄寫文一途。而這些作者內心的傷痛和遺憾,誰在乎?國內人口十幾億,總能找出願意傻傻寫文給大家看的人,搬文網站那麼多部網文,真要一部部去花錢看,這月煙錢又沒了。

因為喜歡寫文,所以喜歡和大家討論,而因為所獲得的報酬並不多,所以我不得不出去工作餬口,於是常常累到半夜兩三點還在趕稿。有人說,那是我自己願意的事,又沒有人強迫我一定要寫,可是天地良心,我如此傾盡全力的為了夢想和生存活著,難道得不到半點憐惜嗎?

我謝謝所有喜歡我的文的人,可是如果你不是在正規的地方,花錢在看,那麼請不要再喜歡,我寧願被小部分願意正版訂閱的人罵死,也不願意被大部分以愛為藉口實則在給我心口捅刀的人愛死!

還有那些沒有一點粉絲值就上來噴我的,儘管你的意見再中肯,我也不能心悅誠服的接受!rs

074 古詩武

雪包之後,雅皮坐在【左染的桌子】上,盤著一條%e8%85%bf兒,手上抓著【左染的假發】,衝身邊的擎三金擠擠眼,又曖昧的朝著雪道上拉拉扯扯的兩人呶呶嘴,道:

“三兒,看見沒,咱哥就是爺們兒雄風,連槿娘這麼高難度的娘們兒都能弄上手,學著點兒,啊,這追娘們兒,可不能像老家兒們那個年代,直接打暈了扛回家,那多有失斯文,咱得打不怕罵不走,臉皮還得比城墻轉角厚…”

擎三金披著【左染的被子】,可憐兮兮的蜷縮在桌角邊,聽著雅哥的戀愛經,吸了吸凍得通紅的鼻子,把被子卷的更緊了些,頗崇拜的看著遠處正拉著槿娘的手走過來的梟哥,又挺難受的對雅皮說道:

“哥,這兒好冷,嫂子既然找著了,咱什麼時候回去?”

他就一走文路的,活了幾十年,每天除了替八旗集團看經濟,就是穿梭在婆娘們中間當小廝,對女人了解,也不比雅哥這從小玩兒女人玩兒到大的主兒少,很明顯,看槿娘這個人物的性格,能追上手的難度高達99.99,梟哥果然威武霸氣,頂!

“回什麼回?三兒,怪不得哥哥們從來不興帶你出來玩兒,你也忒掃興了,嫂子做了副本boss,咱們不得幫襯著點兒,打個玩傢什麼的?”

一邊教育擎三兒,雅皮一邊將手中的白色假發往頭上一戴,在風雪中甩了甩飄逸的銀發,跳下桌子,自儲物袋中拿出閃著銳光的槍戟,“唰唰”舞了兩下,整個人氣勢大震,轉頭,看著已經走近了的梟子與槿娘,頂著一頭白色假長髮,問道:

“怎麼樣,像個boss嗎?”

那蠢樣兒,跟左染真是有的一比。木槿的手腕還被拽在冷梟的大手裡,此時也不掙紮了,睜著眼睛,一臉麵無表情的看著雅皮,淡聲道:“別鬧,顧城快到了,把假發給我。”

“拿過來!”

粗音響起,冷梟伸出大手,一把扯掉雅皮頭上的白色假發,卻沒有給木槿,而是鬆開了她的手腕,把假發往自個兒頭上戴,一邊戴一邊訓斥雅皮,

“就你那兩招兒,想弄死顧城?回去再練兩年,滾邊兒去學著,看老子怎麼削他。”

他走,拿出蛇矛,銀色長髮飄飄,與一身的威武霸氣極不協調。木槿一急,感情這位爺還真的打算替她報仇殺了顧城,忙伸手,拽住冷梟的胳膊,一雙嫩白的小手搭在他閃著銳光的鱗甲上,隻讓旁的看客想起一詞,這可是妥妥的百煉鋼與繞指柔吶。

“冷梟,你講講道理行不行,我在工作。”

這一路來,終於,木槿願意和冷梟說話了,她有些無可奈何,與冷梟,上一個灌藥的恩怨還沒扯清,下一個扯手腕拚內力的事件又來了,一出接著一出,讓她根本就沒有時間思考任何問題,現在才終於理清事情的本末,於是開口,看著這個男人偉岸的麵容,婉轉的提醒道:

“我不需要你給我報什麼仇,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應付你們這些外來者,顧城來刷副本,殺我是正常的,你把假發還給我,要是你不想走,就在這裡看著,有什麼話,一會兒等我打完了再說。”

魁梧高大的黑甲男人,一身剛硬的站在雪地中,執著蛇矛,低頭看她,聞言,認真的端詳著這張精緻的小臉。其實,全天下都以為這妮兒性情冷淡,缺少情感模塊,可是沒有用心去看,誰也看不見她的真實內心是怎麼樣的,這樣複雜的一個存在,又怎麼能以一團膚淺的數據定義?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網②提②供②線②上②閱②讀②

“騷兒,你跟顧城什麼關係?”

他脫口詢問,漆黑的眼眸宛若深邃的宇宙,低頭一瞬不瞬的看著槿娘。莫怪他有此一問,這蹄兒從來容不得自己受半分的委屈,即便是個boss,被人重傷成這樣,她不想方設法的報復回去,還顯得如此毫無怨尤,這其中,槿娘與顧城之間,怎麼個意思?

聞言,木槿心中又是一痛,多巴胺作祟,她麵無表情的抬手,風雪大作中,寬袖下滑,露出兩條潔白的藕臂,輕輕取下冷梟頭上的假發,狠了狠心,道:

“沒有任何關係,我自己的仇,自己報,靠別人能靠幾時?冷梟你別再妨礙我工作了,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她從進兵營第一天起,沈教官就對她說,想做一個好軍人,就要學會不依賴任何人,不管前麵的路有多難走,都得一個人堅強的往下走,如此,這條路上不管是誰離開了,都不會覺得走不下去。

這話,木槿深以為然,卻無法貫徹執行,否則,當年白梓嫿失蹤,她不會一蹶不振的退出軍界。而她與顧城…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她這人有一個很大的缺點,說她高傲也好,說她無情也罷,一個人一生,隻給一次敞開心門的機會,容不得任何錯過與傷害,機會沒有了,就沒有了。

所以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容情麵。

戴好假發,木槿掃掃青色的寬袖,不再管冷梟如何,也不再管雅皮與擎三金如何,一個人,冷冷清清,了無牽掛的轉過雪包,再一次以一個boss的身份,站在了顧城的麵前。

雪下得很大,一片一片的宛若鵝毛,在金色的陽光中飄飄揚揚,木槿一身的血汙,銀色發絲上全是雪花,她的神情飄渺的厲害,執筆揮灑間,宛若在用心書寫一紙決絕書,25年的多巴胺泛濫,在顧城的一句“把我的通訊權限封回去”中,將心門死死的關上。

其實不是不傷,而是她已清晰的洞悉,如果要與顧城這樣的人走下去,她會變得很累,她不怕在沈顧兩大軍事世家中機關算盡,這些都不是難題,她天生洞悉人心,隻要顧城對她的感情足夠重,所有的一切外在因素,她都可以克服。

關鍵的問題是,顧城,其實根本一點都不了解她!

她天生容不得半分怠慢,顧城如此傷她,她不怨不怒也不思報復,壓抑自己的本性,難道這本身不是一種付出?或者,顧城隻當她是一團數據,無情刺傷,卻又能如此坦然麵對現實中的木槿,這又是怎樣的一種好感?

她這樣的女人,對上他這樣的男人,其實,不愛也罷!

紫色的筆,雕著鏤花,在她纖長的手指間宛轉,青色的寬袖宛若羽翅,裙裾揮灑間銀色發絲繚繞。這是冷梟第一次看見槿娘用古武,他就像癡兒一般,站在雪包後麵,看著這個與顧城對戰的娘們兒,%e8%83%b8腔裡的酸水,一陣一陣的往外冒。

她的身法不難理解,用心去看的話,就能發現槿娘的一抬手,一投足,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