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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櫃故做為難道:“實不相瞞,這件飛行法器一直有不少人來問,但是都因價格太高而打了退堂鼓,但是此件法器乃是飛行法器中的精品,老朽若是想出手也不會留到現在,若是價錢不合也可將它做為鎮店之寶擺放,即使賣也隻賣與有緣人,所以在價錢上道友就不必再短了,最少也需十五塊極品靈石……”

陳鶴聽罷倒是麵色平靜,聽到老掌櫃說到隻賣有緣人時不由淡笑了下,應該是隻賣有錢人吧,十五塊極品靈石雖然高,但並沒有出陳鶴的底線,實際以陳鶴的家底,十五塊還是能拿得出來的,所以也沒有猶豫多久,討老掌櫃討了一乾贈送的滿意之物後,這才付了錢將這支隻有寸許長的銀晶船收入了儲物袋納為已有。

以陳鶴的經驗多備些法器總是有用的,而攻擊法器陳鶴並不缺少,一乾防禦法器卻是不要錢般收了兩百餘把,準備充分後,陳鶴又將這些時日收到的二十餘個大容量儲物袋將給了雪麗,這裡麵裝著不少靈草靈果,對說釀製各種果醬和靈酒並不需要他教授太多,心靈手巧的雪麗族人要比他做的更好。

這批靈草靈果陳鶴給的數量較大,全部處理好後至少可以用上十年,省一點甚至更長時間,而其中用做調味的乾果則是滿滿裝了兩儲物袋,以做菜放的量足夠用上幾十年,最後將那幾瓶丹藥交給雪麗,讓她加緊**,隻有自己到了金丹期,她和族人才是真正的在雲夢澤站穩腳跟,雪麗當時接到手便哭了,甚至還不自控的突然抱住了陳鶴手臂。

這讓陳鶴略有些尷尬了,雪麗身為一族之長,並且修仙多年性子是較穩重了,舉止也極為端莊,倒沒發現她會有如此失態的一麵,但若細想也有些明了,以雪麗想法陳鶴此舉無疑是為她和族人鋪好了路子,是她們的恩人救星,而實際陳鶴不過是怕自己走後酒樓關門大吉,到時之前的一乾心血也就會之東流,不過這一點他自然不會明說,所以還是有些尷尬的抽回了手臂,而本在一邊吃烤血的黑豹也是停了下來,一雙紫眸緊緊盯著兩人,並一直在陳鶴和雪麗臉上移來移動。

過幾日後,正在密室打坐的陳鶴突然接到了那名姓薛女修的傳音符,約在風鳴島會合,收到後陳鶴隨即便起身離開的密室,帶著黑豹踩著法器轉眼便離開了雲島,化做了兩道模糊的影子消失在雲島上空。

到達了風鳴島時,陳鶴已是最後一個趕到,那四人顯然都與薛姓女修頗熟,其中一英俊男子有幾分%e4%ba%b2密的站在女修身邊正與她說的著話,那應該便是女修所說的同門師兄。

幾人似感應到了有人正向他們方向破空而來,頓時皆抬頭看向了上空某個方向,陳鶴腳落地後目光掃了眼幾人後便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略有些歉意道:“抱歉,來晚了。”

那女修可能是得了陳鶴三壺千日醉,對他倒是頗為熱情,甚至還衝著陳鶴燦然一笑道:“陳道友不必如此,其實我也是才剛到,大家不過是前後腳的時間罷了,即然大家都已經到齊,那我們就出發吧。”說完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隻信妖禽類的一隻鳥型飛行法器往空中一拋。

頓時整隻法器瞬間便漲至五丈大小,猛一看還真與飛禽一般無二,仿製如此之像,顯然法器的價值絕對不菲,這隻要比陳鶴的那飛船大上小一倍,五人乘坐足足有餘,既然對方有飛行法器供應,一乾人等自然不會拒絕了,紛紛躍了上去。

各自找到了位置後,薛姓女修便將靈石放入到法器之中,瞬間整隻飛禽便如活了一般竄出了數十丈,幾個呼吸間便消失在了天際。

據薛姓女修所說,那處上古修士遺址是在一處極大群島之中,距離雲夢澤極遠,即使有飛行法器也要飛上月餘時間,這還是知曉了整個地域路線,並且需毫不停歇沒日沒夜的飛才可到達。

而薛姓女修所招集的五人,陳鶴除了與那女修有過一麵之緣外,其它幾人都麵生的很,除去女修和她師兄外,另二人應該便是同樣擁有變異靈獸的修士,其中一個修士四十多歲的麵貌,皮膚發黑臉含厲色,從坐在一角便沒有說過一句話,性格較為乖僻,而他身邊的火屬性妖獸則是一隻顯少的噬火五階貪狼。

另一個似乎是一位女修,實際對方從一上來便一直帶著麵紗使人看不清其麵孔,隻能從其**的衣袍形態能看出應該是一位女子,而身後竟是一隻六階吞火獅,全身金**耀眼的很。

剛一開始除了薛姓女修與師兄之間時不時的對話外,其它幾人基本是不出聲的,而薛姓女修從一開始便沒有想要介紹他們互相認識的意思,幾人也沒有結交的想法,這也難怪,畢竟這算是一錘子買賣,東西到手便各奔東西,大家彼此也沒什麼交情,如此倒是輕鬆自在,結不結交這都無所謂的事。

但是路途遙遠,薛姓女修又是個喜熱鬨的人,與師兄聊固然可以,但也未免太單調了,而一角的中年男修似乎正在打坐,對於薛姓女修的話是完全不接的,更加不會參與聊天,整個人從一上來便如一塊石頭一般,除非是到了地方,否則他恐怕是不會動的,而那個黑衣女修幾日後倒是偶而會與薛姓女修聊上兩句。

但顯然她也不是個多話之人,多數都隻是在靜靜的聽,而不會主動開口講,於是薛姓女修的目標便移到了陳鶴身上,陳鶴此人在有外人在的時候一般是無法深入打坐的,不過便是運行全靈**閉目養神罷了,薛姓女修是個會享受的主兒,便看她是仙香酒樓的常客就可看出了,對一些美食美物都極有感興趣。

話語間她沒有透露出陳鶴的身份,但是無意還是會向陳鶴討教一些食物的做法口感,上到修仙界的一些罕少的靈果靈物,下到一些玉器手飾和雕工花樣,陳鶴雖不是享受主義者,但也算是個見多識廣頗有品味的人,於是有一搭無一搭兩人倒是聊得最為投機。

薛姓女修身後的那名師兄見狀麵色倒是平靜,但時不時的便向陳鶴投去一絲陰鬱眼神,雖然不是太過明目張膽,但以陳鶴的全靈**自然有所查覺,這個奪人之愛的情愛之事他向來是不屑於做的,於是之的十幾日話語便也淡了。

而薛姓女修見無人可聊感覺甚沒意思,便也安靜了數日專門駕禦著飛行法器向目地的飛快前行,在陳鶴打坐時,時不時的便會感覺到兩道神識似隱似無的在他與黑豹身上掃來掃去,不止是兩人打量著他,實際上他也一直暗中估量著對方靈獸的實力。

不由的有些苦笑,也確定了那薛姓女修之前在仙香樓說的話不過是客套而已,有眼的都能看出三人手上這三隻火屬性妖獸中起點最底,底子最差的便是黑豹,就是外形相比也是要遜色的多,那中年男修的貪狼雖然隻有五階,但貪狼乃是前百名上古奇獸之內的妖獸種類,生下便是四五階以上,不僅罕少且有些神通,乃是不可多得的高品階靈獸。

而黑衣女修的那隻更是品質上佳,不僅通體金貴,且一看身姿便知是根骨極好的靈獸,也與黑豹一般同是六階妖獸,要知五階妖獸往上是極難進階的,若五階相當於人修的築基,那六階便是金丹,七階乃是元嬰,八階便能由獸身化形,所以每上進一階都是妖獸實力的蛻變,變異妖獸更要加凶險萬分,每前進一步都是以生命做代價,艱難無比,而其中很多條件都會影響最終的變異結果,所以在同階之中,若根骨上佳其成功率便會高一些,並占著絕對的優勢,而在實力方麵也是有著明顯的高低之分。

□思□兔□在□線□閱□讀□

按說對麵的黑衣女修的火獅應該是三隻裡最得意的,一開始她也確實沒將那年輕男修身邊趴著的黑不溜秋的豹子當回事,但是顯然後麵幾日使她察覺到了不對勁,靈獸本就與主人有一絲心神相通,一開始火獅有些狂燥不安,她以為是上了陌生的飛行法器所至,但顯然時間一長明顯不是那麼回事兒。

因為火獅一直是緊張的盯著那年輕男修身邊不起眼的豹子看,那豹子一甩尾巴,自己的金獅便會往後縮一下,對方一伸爪子,金獅便會突然站起身,不安的原地移動,一開始倒是沒注意,時間一長黑衣女修便看出點端倪,不由看向那年輕男修身邊的那隻幾乎快跟灰色飛行法器一個顏色的不起來豹子。

看了半天也覺出有什麼不妥,除了身形比一般靈豹大上一圈外,還依賴嘴饞的很,高是妖獸是不需要時常喂食,隻偶而吃一些高階伺丸即可,可是這隻竟是還要主人不時的喂食物,吃相也極為難看,跟餓了幾年投胎似的狼吞虎咽,生怕下頓沒有了,比那山林野物還粗野,實在是上不了台麵,甚至吃飽了還要主人給抓抓脖子毛撓癢,真是粗鄙不堪,

人都說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靈獸,獸隨主人,但明明那年輕男修看著極為賞心悅目,第一感覺便是極為乾淨的一個人,竟然會養了這麼一隻吃沒吃相,睡沒睡相的饞懶豹,難道就是它使得自己金貴的火獅燥動不安的嗎?在打量了幾日後,任再怎麼懷疑她也是不信的。

一月時間對常人可能顯得要漫長,但對修仙者來說,不過是打坐幾次的時間,轉眼便過了,因薛姓女修對這條海域線較為熟悉,一些危險地域都能夠成功避過,所以路上並沒有耽擱多少時間,終於在這一日到達了目的地,幾人從飛行法器往下看,果然如薛姓女修所說,不遠處便是一片極大的群島,除去周邊的海域若單看便似無數山峰連綿不絕。

作者有話要說:彤扔了一個火箭炮

228、第一百一十二

接著又行了半日,薛姓女修控製著飛行法器終於在一處島嶼位置停了下來,此處顯然靈脈比較充足,但一般有靈脈的島嶼都會有人跡出沒,但是此處以神識掃過並沒有什麼人,除了薛姓女修與她師兄兩人,其它三人都是散修,散修幸許沒有高門名派**靈根出眾,但是哪一個都是風裡浪裡雨裡血裡過來,誰的心眼也不比誰少一分。

雖然早已達成一種默認協議,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一上島幾人便以神識掃視整個島嶼十次八次,並將島上所有之物都查探一番,陳鶴隻一掃便看到有一處數間沒有損毀乾淨的房子殘駭,並在其上停留片刻,臉上卻都淡然的四處看了看,其餘隨行二人也同樣是麵目平靜。

這島上原來應該是住著人,但此時房毀人空顯然很明顯,有人早已將這裡清理乾淨了,不過此舉倒也正常,如果是陳鶴發現了上古修士**之地,多少也會做一些手段避免被彆人搶了先,儘管如此一時間他的腳步卻是放慢了些,一人一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