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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陳鶴是極為放心的,他們雖然有時也疑惑陳鶴如何來的那麼多的靈酒和果醬,仿佛還有很多一般,但是他們卻從來不會去問,也不會打聽,對於酒樓和陳鶴的任何事都是守口如瓶,就如自身的秘密一般,每一個人都極為維護陳鶴。

這裡麵除了當年石牛島的老祖預言陳鶴是他們的救命恩人,是貴人外,其中也有數度幫他們尋找出路,度過難關的情誼,所以族人幾年相處的時間裡早已將他看做是除雪麗之外長老級的領導者,就算雪麗不時常叮囑,他們也是如此做的,都以自己的方式保護著自己認為重要的人,所以無論什麼客人都無法從他們嘴裡撬出任何信息。

這也讓陳鶴放心下來,索性除了釀製靈酒,便將那幾袋裝的滿滿的靈果給了靈麗,叫她讓族人全部釀製成果醬,這東西雪麗的族人比陳鶴還精通,做出來的顏色要更加誘人,整個果子有的醬完還保持著完整,如晶瑩剔透的各色玉石,都能看到果心處,再加些刨冰味道和口感便更好了。

名聲大噪之外,陳鶴也認識了幾位經常來酒樓品酒的金丹期的修士,無事時湊一桌喝喝酒品品茶,倒也愜意,陳鶴本不是喜歡應酬之人,但是雪麗向他透露這幾位對雲夢澤極為了解,並且是經常留連地下拍賣的老顧客,交情好的話要打探一些消息極為容易。

所以在陳鶴表麵不是客意內裡卻是有意的結交之下,再加幾瓶珍藏美酒,很快便與他們稱兄道弟熟撚起來,自然也從他們口中得知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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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第一百零九

得到的這些消息實際隻是一些隱約的線索,但這也足以讓陳鶴重視起來,並耐子著性延著線索慢慢查找,排除了一個又一個可能性,雖然基本大多數都是草木皆兵,或者與所想天差地彆,但對一向耐心極佳的陳鶴而言,卻沒有半絲煩燥和失望,若是他想找得那幾樣東西輕易的便能找到,那才是奇了怪了。

隨著陳鶴慢慢的融入了雲夢澤的一些修士半個圈子內,隨之結交的修士也增多,就像陳鶴這般苦修之士也著實有幾個好友,無事時便常聚一起品酒討論**之事,有一黃姓修士,乃是金丹中期修士,與陳鶴關係最為要好,這也與他好酒大有關係,那一日坐在一起閒聊時見了隨夥計出海收購些妖獸內回來的黑豹,頓時想到什麼對陳鶴道:“唉,瞧我這腦子,有一事差點忘記了,我有個朋友想求你件事,不知你是什麼意思……”

陳鶴正拿著酒瓶往酒懷裡倒了一口靈酒,聞言自然沒有推%e8%84%b1的應了,這黃姓修士沒少給他線索,雖然最後那些線索都不了了之,但是人家肯幫忙打聽便已是人情,不怕他提,隻怕他不提了,於是笑道:“若能有幫黃兄的,小弟自地在所不辭。”

黃姓修士頓時哈哈道:“我就跟友人說陳弟這人極好說話,隻要我求他幫忙定然不會拒絕的,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那友人他手裡有隻五階的疾風母豹,他聽說陳弟手中也有隻豹子,並且是六階的變異火雲豹,所以就想跟你借妖獸幾日,看是否能得一兩後代。

不怕你笑話,我也聽說這變異妖獸的後代裡有一半的機率也有變異體質,若是能生得兩個,我也想要上一隻,畢竟這變異妖獸稀有,我也是眼饞的很啊,我看你這隻豹子也差不多成年了,看這樣子還不知味兒吧,哈哈沒交種好,第一次聽說變異的可能性最大,這事對它也沒什麼損失,肥水也不落外人田,當然了,這事自然不會白借,我那友人乃是金丹後期修士,手中的寶貝著實不少,報酬定會讓陳弟滿意的……”

黃姓修士說完看向陳鶴,便抬頭見陳鶴手正頓在半空,酒杯裡的酒也撒出了一灘,再看其臉色極為難看,目光甚至有些陰惻惻的盯著那隻在不遠處正毫無所覺的%e8%88%94著爪子的黑豹,黃姓修士一時間沒有多想,甚至看到撒出的酒液還驚呼,大叫可惜,如果不是自持是金丹修士,恐怕都要去桌上%e8%88%94兩口,這可是賣上萬靈品一瓶的千年雪參所釀的靈酒,一口就是上千靈石,雖然是陳鶴請客,但也不免心疼。

陳鶴聞聲這才回複視線,見酒灑出也知剛才失態,剛才那黃姓修士若是提其它任何要求,他恐怕也不會如此,誰知竟是借種,還有母豹,一時間陳鶴隻覺得無名怒氣上湧,使得呼吸有點不暢,雖然明知此事與黑豹無關,但卻控製不住的有絲不覺察慍怒,若是此時無人,恐怕將它揪過來拍上兩巴掌都有可能。

“陳弟不知意下如何?”黃姓修士心疼完靈酒,這才轉而問低頭不語的陳鶴,就算他再遲鈍也發現了陳鶴此時與剛的不對勁處,“難道陳弟對此事有所難處?”黃姓修士有些不解,畢竟此事對於陳鶴而言百利而無一害,不過是借出妖□,配一下,到時還會有好處拿,這在雲夢澤是很常見的事,好的妖獸品種不易得,偶而配一配是必須的。

“哪裡,倒不是小弟不允,隻是……我的這隻妖獸平日太過頑劣,而且也是剛剛成年不久並不通事,到時若一時不慎傷了黃兄友人的妖獸,恐怕會有些不妥……”陳鶴雖然臉色難看,但是仍是擠出笑容應付,話語中雖沒有明說,卻也隱隱的暗示著拒絕之意了。

但是黃姓修士此人向來大大咧咧,就算是聽出了也不以為意,隻當是陳鶴愛惜妖獸不放心,便道:“陳弟是在擔心妖獸的安危吧,這倒是我疏忽了,這種心情也很正常,不如這般,我乾脆讓友人帶妖獸前來,到時陳弟自己選個地址將它們關一起即可,等待上幾日此事也就成了。

雖說陳弟這隻豹子才剛成年,但我看其身形極為彪悍,完全不似剛成年的一般妖豹,並且還是一隻精力旺盛的雄性,這就不必擔心了,到時將這一公一母關在一起就算是頭豬也知道拱一起了,且豹類妖獸天生性,%e6%b7%ab,不比人修清寡,所以陳弟完全不必擔心,隻需要坐等著收靈石寶貝即可了,可我更可我更……”黃姓修士邊說邊笑著道。

他說的輕鬆,卻不知對麵的陳鶴聽著話,臉上的表情一陣陣忽白忽青,越加難看的緊。

作者有話要說:不吃魚的貓扔了一個地雷

226、第一百一十

但是眼前這件事陳鶴卻是不太好推%e8%84%b1,一是黃姓修士平日的消息極為靈通,日後需要的地方不會少,而陳鶴為能與他結交也頗費了一番工夫,如果此時拒絕便算是間接得罪了,用著彆人時百般討好,用不著便冷酷無情這種人品奇差的人是沒人會想要搭理的,並且聽聞那母豹的主人乃是金丹後期修士,後期與元嬰不過一步之遙,多少也要給三分薄麵,這就更不能得罪了。

隻是儘管如此,陳鶴還是找了借口,畢竟黑豹已經是六階妖獸,妖獸隻要過五階都是開了靈智的,甚至對人修士的語言都有幾分懂的,極為通人性,如果此時黑豹露出抗拒之意,陳鶴便就又有了借口,即使得罪一番至少也有理由可講,事後再出點血請客此事便就過了。

但那隻黑豹卻是人事不通,根本不知道交,配,或者與母豹關在一起的真正意思,竟是以為決鬥有獎品,頓時精神抖擻的站起來仰頭吼嘯了幾聲,天知道陳鶴一直把它關在酒樓裡,不出去殺妖獸已很久,它的爪子都癢癢了,所以聽聞有妖獸對戰,所以挑戰意味十足。*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但這舉動看在黃姓修士耳中卻是正好相反,以為是雄性妖獸在得知可以交,配時的興奮感,畢竟修仙界的男女雙修便是數之不儘,高階修士養幾個低階侍女伺候乃是正常之事,欲望於修仙者來說是可疏不可堵,堵了便是積了魔念,到瓶頸時便更加難過了,而妖獸便更是如此,相對比人修而言,妖獸極%e6%b7%ab,並更加不會克製自己的欲望,有時不同物種都可進行配對。

陳鶴見黃姓修士道擇日不如選日,當即發了傳音符,再看那豹子在%e8%85%bf邊討好用大頭贈他的樣子,隻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一時氣得臉色鐵青,連眼角都抽[dòng]了。

黑豹被帶走後陳鶴便如坐針氈的打坐中度過,但不出兩個時辰,那個黃姓修士便與金丹後期修士匆匆而來,金丹後期修士看向陳鶴時一臉的怒色,隨著門打開,一道黑道便立即竄了過來,黑豹如戰勝對手驕傲的公%e9%b8%a1一邊在陳鶴周圍%e4%ba%b2呢打轉,並用爪子勾著他的衣衫,顯然是向他討獎賞。

陳鶴看到黑豹一麵是露出驚訝之色,隨即心頭卻是不名所以的鬆了口氣,待看向進來臉色不好的兩人便露出了如沐春風的笑容,“黃兄,孫兄,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是否已經成功?”

聽罷那後期修士鼻子都沒氣歪了,什麼也沒說便將手一揮,把他的那隻疾風豹從靈獸袋取了出來,並七竅冒煙的狠狠盯著那隻正蹭著陳鶴討吃的黑豹,而一邊的黃姓修士也有些氣極敗壞道:“陳弟啊陳弟,看看你養這隻妖獸把我師兄的妖獸傷成什麼樣子了,都已經成年了卻連人事都不通,給它隻母的它都不知道拱,我師兄這隻疾風本是喜歡它的,湊近想和它%e4%ba%b2近,它居然將疾風一頓燒打,當真是蠢笨不可及……”

陳鶴聽到此一頓,隨即看向地上的疾風豹,疾風豹不擅火但速度是極快的,但是當時在暗室中它跑的再快也是不如黑豹火焰的範圍廣,原本身條優美的疾美豹此時的身上是極為狼狽,身體整個飄逸的長毛都被燒得一乾二淨,隻剩下一層光滑的皮包著血肉,並且上麵還有多處燒傷,尾巴也被斷了一截極為狼狽。

如此傷重,傷%e8%85%bf還在一抽一抽卻並沒有發出聲音來,細看之下才發現嘴不知何時被冰塊凍住,張不開嘴自然便沒有聲音,一看到此舉便知確實是黑豹惡劣行徑,大概當時疾風豹的慘叫聲使得黑豹有些不耐煩,便乾脆用冰凍住它的嘴讓它發不出聲來,現在看真是極為可憐,憑良心講,如果雙方調換一下,若是此時是黑豹被無故燒成這樣,陳鶴就算不把對方脖子扭下來,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看傷勢陳鶴也是清楚的,疾風豹身上的傷不過是貓捉老鼠的耍玩,並沒有傷及要害,沒有什麼性命之憂,隻是對於妖獸來說極沒有尊嚴,總得來說黑豹還是知道分寸的,此事若是放在以前在海上時,隻怕這隻疾風豹早就火焰中灰飛煙滅了,不會現在還躺在地上淚汪汪的看著主人。

那邊的黃姓修士還在跟陳鶴訴說的著黑豹的凶殘惡劣行徑,連一隻母豹子都下得了狠手,簡直不是個東西,就是個魔頭,陳鶴聽著倒有些想笑,卻沒有什麼惱意,隨即想到什麼臉上有些尷尬了,畢竟黑豹如此凶殘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