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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陳鶴兩眼,因他乃是金丹期修士,自持身份自然不能公然為難一個築基中期的小輩,以輔助性次極品靈器的舉動無非是想激怒對方,讓其當麵質問挑釁,到時有了衝突便好拿捏了,但是顯然這個算盤落空,頓有些拿不準此人到底真的膽小還是城府頗深,能忍不能忍之事。

而對於陳鶴而言這兩種都不是,而是他並沒有將一件極品靈石太放在眼中罷了,在偏殿待了半個時辰後,七人才從中出來各自祭出飛劍離開。

陳鶴回到洞府,便看到黑豹從峽穀獵回來不少食物,此時正趴在他畫符的那張桌子下麵睡覺,因一人一豹已有互通心神,隻要不是相隔**都能夠互相感應,他走前已讓黑豹先行將獵物獵回,他去去就回,黑豹也清楚它的所在之地,自然不會再像以前一般見不著便到處吼叫尋找。

陳鶴一進去便看到桌上的朱砂筆和摻了妖獸精血的朱砂盒被打翻在地,大概被黑豹用爪子撥動留下一圈圈暗紅的顏色,而順著朱砂的痕跡很容易就找到了盒子和筆被藏起來的地方,這小東西現在心眼多了,都會將闖禍後的罪症掩藏起來結果卻欲蓋彌彰。

陳鶴一進來黑豹便醒了,眼珠轉了幾轉便立即從桌上鑽了出來開始了又一輪要肉吃的嗚嗚聲,隨即跑出去在它獵到的食物處轉了一圈又跑回來,意思是弄吃的它餓了,快點,這脾氣還是一點也沒變。

陳鶴卻是將它拎到被它藏在一個角落朱砂盒處詢問:“這是怎麼回事……”黑豹頓時停止了掙紮的嗚嗚聲,眼睛開始亂轉,轉首卻是爪子搭在陳鶴腳背上,然後尾巴纏著陳鶴的%e8%85%bf,蹲在地上仰頭望著他,時不時的叫兩聲,用前爪摸肚皮。

看它這個樣子陳鶴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了,伸手就扯了扯它的耳朵,隨手將它拎出石室開始支起鍋燒起水來,而黑豹卻是又生龍活虎的拚命圍著陳鶴和獵物轉,大概是等陳鶴弄肉等的久了,竟是樂此不彼的跑著,簡直比它獵殺獵物還要興奮,時不時的還會叼幾個花瓣放陳鶴腳邊,意思是要放蓮花花瓣吃。

陳鶴著實鬱悶了,以前這小東西一向是給什麼吃什麼,現在已經會自己點菜了,被慣得實在是口叼的很,這實在不是個好現象——

作者有話要說:天天上網好好蹲坑扔了一個地雷

185第六十九

185、第六十九

晚上,陳鶴給黑豹喂飽了肉,給它洗了泉水澡後,讓它睡在了%e8%85%bf邊,大概是因為自己的元神與它的精血相連,現在更是依賴於陳鶴,甚至尾巴都要卷著陳鶴睡,把頭鑽到陳鶴%e8%85%bf下麵,寧願壓著它耳朵,竟是一點也不怕會受傷,陳鶴倒是能夠理解,撫了下它頸間的軟毛後收回了手,黑豹是孤僻而不馴的動物,兩世加一起都沒有感受到一點關愛,而一旦得到了便會死不放手,要求得到的很多甚至再多一些。

而這種感覺在一人一豹元神與精血融合後,使它從陳鶴的身上清楚的感受到,那種帶著暖意的絕無傷害的關愛心情,使之一人一豹再無隔閡,此時估計陳鶴便是將它扔到一邊,它也不會發怒,甚至纏得更緊。

見它睡著後,陳鶴進入到芥子空間看了下靈目猴,小東西實際上還是比玉簡中記載的要好養一些,因它隻吃些靈果靈葉,並不需要像黑豹一般天天吃肉,自己又可以飲靈泉水,時不時的還會去穀中跟一些溫馴的妖獸玩耍,即使陳鶴十天半月不來一次,它也能自己照顧的很好,實在是再好養不過的寵物了。

但是陳鶴未想到的是,修仙界又有幾個人有芥子空間這樣安全而穩定的儲物品,更不要提那一片一片的靈田所栽種的大量高品階喂樹%e4%b9%b3的靈草靈木,任意一棵拿到坊間都是大量的靈石,這些並不是其它修士可以大把拿出來的,加上靈泉水乃是上品靈泉妖獸喝著也是極為滋養,整個空間可以說是即靈氣充沛又安穩,隻有一些溫馴的妖獸,及幾隻小鳥雀,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這樣的好地方就算靈目猴再難養也是可以生的活很好。

見它正在藏在樹洞裡用爪子抱著一隻天珠果睡覺,陳鶴便直接進入到木屋中,這幾日他儲物袋的都東西都已歸類好,剩下的便是那一枚天一神木的珠子,大概是年代太久了,陳鶴以樹%e4%b9%b3連泡了十幾日仍然沒有動靜,隻是整個珠子由不起眼的深色開始慢慢變的發紫起來。

此時一看陳鶴頓時目露喜色,居然真的發出了一枝紫芽,不由的拿在手裡觀看,看了半天這才選了一處山穀幽靜靈氣也不錯的地方將木珠埋下,並澆了樹%e4%b9%b3兌的泉水,這天一神木天生便具有防禦的特性,成木後說不定可以煉製出最頂階的防禦法器,這種天然的防禦法器自然要比後天煉製的要強上數倍,自然是馬虎不得。

待回頭又清點了下儲物袋中的各類法器及他畫出的幾十張低階防禦符,然後又查看了靈酒和丹藥,一切準備充分後,這才吞了顆混元丹開始打坐起來,等待著明天的七殺之地一行。

七殺之地並不在武國之內,不過其上古傳送門卻是在一處山脈中,並由五派人各派修士看管,第二日七殺之地開放之時,五百多人同時聚集在此處,其中以流雲人數最多,玉丹門器靈山次之,神獸宗與望月宗人數差不多。

五派人馬圍著那上古陣法所遮蔽的木屋站立,其中焦集目光最多的便是望月宗的一乾女子,個個千嬌百媚顏色極好,其餘四派**無一不是目光流連,甚至離得近些還有主動上前搭訕,若得流月宗女修連笑帶罵,而此時五派的掌教和散修聯盟卻是聚集在一起,臉紅脖子粗的商議著七殺之地進去的順序。

爭了半天,結果還是按照以前的方法,上古陣法因為近幾百年都在不斷的修繕,原本能一次進入五人,現在隻能一次進入三人,但是卻是有六派人馬,眾所周知,這上古之地不僅僅資源豐富,而且還殘存了很多上古修士的遺骸洞府,自然是先進去的人占便宜多一些。

並且大家也不是傻子,五派一盟雖是表麵和氣,但是實際裡這些年為資源爭鬥不斷,不至白熱化地步,但是各門**經常私下兵戎相見,這次進入上古遺留之地,各門**不僅要麵對的是七殺之地的各種危險,同時還要禁防其它門派修士的殺人奪寶,因為曆年死於七殺之地的**太多,每個門派死於爭鬥的都不在少數,雖然各門派都隻字不提,但是這種私怨卻是越結越深,不過是為了五派日後發展而強壓下來。

即使爭論不休,便隻能以抓鬮的方式進行,陳鶴此時正在丹門一行人品,行於末尾,他倒是看到了熟人,此人正是於烈,這家夥還跟陳鶴傳音,進入七殺之地找個機會搭伴,按說兩人一個是玉丹門**一個是器靈山**,兩派雖不至於水火不容,但是結伴不找自己夥伴還是顯得有些奇怪。

但是有一點,兩人入門派之前便都認識,而且都是散修出身半路加入門派,而且都是修士裡實力較墊底的修仙者,沒什麼門派的榮辱感,自然聊得上來,並且相對於門派裡那些個心眼多得跟牛毛一樣的修士,於烈更喜歡跟著陳鶴,不僅僅是知根底,更覺得在陳哥身上感覺到一股神秘感,讓他死心踏地的跟著,並且也多次受益,反正對他而言跟著陳哥有肉吃。

陳鶴倒是衝他微微點點頭,於烈此人倒算是一個不錯的夥伴,隻是七殺之地內的情況不知如此,是否能碰麵也是身不由已,一切還是進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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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隻見五派掌教或臉上帶笑,或一臉黑色的回到自己門派**位置,顯然抓鬮的結果已出,丹門的掌教麵色紅潤,看來這次手氣不錯。

為公平起見,及各派人數平衡的關係,每次進入的三人不能為同一門派,玉丹門第一個進去的乃是一築基後期修士,其它兩派同樣派的是後期修士,畢竟一旦進入到七殺之地,便是天高皇帝遠,無論裡麵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清楚,若是貿然送一築基中期過去恐怕無法應對,並且也要同時要防備其它門派**暗下殺手,殺人奪寶不折手段這等事在修仙界早已屢見不鮮,上一秒友好下一秒變臉的多的是,何況是同進入搶寶之人。

陳鶴的位置偏後,輪到他進去還要些工夫,而此時他手中卻是擺弄著一塊獸皮,這塊獸皮是帶領他們八人小組的賴修士所發,獸皮上記載的乃是七殺之地地圖的一部分,進入到七殺之地,便需要順著地圖所畫到達圖中點的紅點所在之地集合。

這塊地圖乃是之前丹門無數次進入到七殺之地存活下來的修士所畫,每一次畫一點,這樣布成完成的一部分也是極不容易,因五派加散修此次進入共有五百人左右,所以等待的時間要長一些,很多修士都停止了議論,在原地打起坐來,而望月宗的女修卻是極為講究,每個女修都取出一塊方紗,顯然這方紗也是一件法器,置於地上滴塵不染,女修天□美,每人的方紗顏色皆不同,花樣各異,或豔或素或繁或簡,實在是眼花繚亂,女修們皆是坐於其上打坐。

時不時的會隨風飄來一股暗香味,周圍的修士不少都在偷瞄,而且這個時候又哪有幾個人有心情打坐,不過都是閉目養精神罷了。

半天過去,周圍的人開始減少,輪到陳鶴時,各派隻剩下幾十人了,陳鶴進入木屋後,便見裡麵空蕩蕩的一片,隻有中間地上三米見圓的一個上古傳送陣,上麵一共九道紋,紋內密麻的刻著無數符號,即使陳鶴對陳法有些涉及,但乍一看仍如看天書一般,可見當年上古修士的大智慧,竟是能製出這樣可傳送的空間陣法。

“手拿著七殺令,站到傳送陣上。”那啟動陣法的修士冷漠道,這樣一個上古陣法傳送一次需要五枚極品靈石,這次人數極多,五大門派和散修聯盟不容易才湊足了千餘塊極品靈石,這都是幾十年間存下的,這了這次開啟一下子便掏空了老本。

陳鶴與另兩名修士一同站入到了傳送陣中,另外兩名修士一個是神獸門的,另一個是望月宗,乃是個女修,從陳鶴進木屋那女修便盯著陳鶴看,陳鶴隻注意到陣法並沒有留意她,此時一時站在傳送陣上,那女修這才突然開口低聲問道:“你是陳大哥吧?”

陳鶴聽罷頓時抬頭看去,隻見女修二十餘歲,長得頗為清純可愛,一張鵝蛋臉及眼角彎彎倒是有幾分相熟,隻是一時間沒有對上號,隻見那女修臉上露出絲驚喜道:“陳大哥,果然是你,你不記得我了嗎?在仙城時你經常找我買種子啊……”

陳鶴頓時一怔,眼前的麵孔與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