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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臉色蒼白如紙,病癆一般,修為容貌完全對不上號,守在客棧門口等的焦頭爛額的人都不由的暗罵,啐,又是一倒黴貨,就你這樣還來客棧做雜工,誰見你那張臉都倒了八輩子黴了……

陳鶴順利的擺%e8%84%b1了那些人,離開了坊市,並從儲物袋取出了地圖,查看著下一個路過的山脈方向,在行至一處荒蕪的小山時,陳鶴落到了一處較平坦的地方,剛一站住腳,便收回了手裡看著玉簡,擰眉臉色瞬間變的陰沉不悅的開口道:“三位跟了我一路,究竟是何意?”

話音剛落不一會周圍便出現三道身影,將他團團圍住,其中一個卻是嘿嘿笑道:“若不是我手裡有隻順風鼠,還真的認不出你來,你這隱匿修為的秘法倒是不錯,不如將秘法告知於我如何?”

陳鶴聽罷,臉上的表情更沉了一分,此時圍住他的共有三人,一名築基中期,兩名築基初期,他目光看了眼說話那築基初期魁梧大漢手中的那隻他所說的順風鼠,目光中露出了一絲陰沉,妖獸鼠類此時已被他例為最厭惡的妖獸之一。

其實對付這種妖鼠極為容易,隻需在身上撒些另它們嗅覺失靈的香粉即可,隻是陳鶴一時疏忽,才引來此時的麻煩,若是隻有一個修士,他尚可以應付,但是此時卻足有三個,表情也隨之凝重起來。

不過口中卻是不理會,隻是看向那個黑衣的築基中期修士冷笑道:“幾位一路跟蹤此時又祭出法器,難道隻是為一個區區秘術?”

後方脾氣略顯暴躁的修士頓時口氣惡劣道:“跟他廢話什麼,直接殺了他取他的儲物袋好了……”

那個黑衣築基中期修士,終於咧嘴笑了笑道:“怪就隻怪你在拍賣會上大出風頭,若是不想死的太慘,就將儲物袋交出來吧,否則落的肉身隕落元神自爆的下場,可就不好了……”

陳鶴卻是氣極反笑,他雖然忌憚此人築基中期的修為,但並不表明會束手就擒,既然這幾人堅持不懈的想要成為他初試塵黃劍的靶子,那他自然卻之不恭。

也不再言語,頓時一拍儲物袋,從中飛出了三件法器,繞身周轉,之前從那個鞏性修士儲物袋中得到了不少築基期可用的法器,也不乏一些精品,此時這三件,分彆是防禦用的玄鐵盾牌,攻擊屬性的青元劍,及一對可以擾亂心神的銅鈴法器。

陳鶴近一年的時間大量飲用玲瓏果釀的靈酒,七竅已開了一竅,以前隻能控製兩柄法器,此時已經能同時分神控製三柄法器。

“師弟,他居然想以一敵三,哈哈,我倒要看看他能支撐多久。”手拿順風鼠的那人,頓時將靈鼠收入到儲物袋中,然後率先催使身前的那柄渾元刀向陳鶴破空斬去。

陳鶴卻是虛豎二指催動青元劍抵擋,隻聽空中傳來一串清脆的撞擊聲,兩柄劍發出光芒互不相讓的在空中連連相撞數聲。

就在這時,隻覺得身上微一刺,低頭一看,隻見一枚下品針形法器卡在了他的衣袍上,微一抖便掉到了地上。

“他的衣袍是件防禦法器……”頓時眼中射出了貪婪之色,“這件法器我要了!”修仙界凡是防禦類軟甲及袍類法器都是天價,極為稀少的,這東西在關鍵時刻可以救命,誰遇到都會搶著入手。

陳鶴卻是詭異一笑,他隻知這衣袍是可以防禦的法器,卻不知這一件全部用五百年的五色蠶絲所織,法器若是一旦撕裂,便會廢棄,但是一件五色蠶絲衣衫都是有自動修複的功能,否則又怎麼能稱得上稀世奇珍,當初%e8%83%b8口被鞏姓修士偷襲,一劍所刺破的那一花生米大的小洞此時已經找不到,早已經回恢原貌。

陳鶴右手變換手勢,頓時那一對銅鈴與後麵那修士的黃銅珠相撞,立即發出了一聲鈴音,將其震退,陳鶴此時雖同時對陣兩個築基初期修士,但是他的注意力卻是一直放在前方那個黑衣築基中期身上,玄母鐵盾也一直擋在身前,不露一絲縫隙,讓對方無法偷襲出手。

陳鶴雖是能夠同時運行三件法器,但是法力輸出量也是彆人的三倍左右,雖然靈酒可以拖延一段時間,但是以少敵多終是劣勢,時間越久就越容易出現變數,還是要速戰速決。

青元劍固然是中品法器,但是材料終是遜五靈渾元刀一籌,在百餘次碰撞後,劍身出現了裂痕,對方卻是越戰越勇,幾下便將青元劍擊碎,那大漢不由的得意的大笑,並指使渾元劍去斬落陳鶴的人頭。

但是在劍飛出的一瞬間,他卻是突然間臉色大變,接著頭剛一低,便是慘叫一聲,整個身體如中了盅一般亂抖,隨即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這突然的變故使在場另外兩個修士皆是一驚。

就在此時,陳鶴卻是猛的看向身體後方,眼前一亮,臉上突然露出大喜之色大聲道:“前輩,你終於來了……”

身後那個剛才偷襲陳鶴的修士並未感覺到後方有異,但聽到話後,還是忍不住的回頭看,就在他分神的那一刻,地下的一道銀黃色影子一閃,瞬間刺破了築基修士的防護罩,從其丹田縱向穿過,貫穿頭尾,那修士倒在掙紮數秒,便徹底死亡。

黃色的光芒在空中歡快的轉了一圈,最後衝向陳鶴,在他周圍盤旋,此時的陳鶴,身前有數道盾牌護體,外有塵黃劍可攻可守。

不由的挑眉看向那黑衣人,“這位道友,還想要取陳某的儲物袋嗎?”

而那黑衣人卻是滿臉的驚愕,從第一個築基修士吐血,到第二個倒地,不過隻是眨眼的工夫,在他看清那罪魁禍首時,已經沒有機會下手,此時他有一絲忌憚的看向那柄不斷繞著陳鶴旋轉晶瑩剔透的寸大小劍。

眼眸頓時縮了下,極度驚訝的出口道:“元神法器?”隨即心下不由的湧起悔意,此次實在是過於輕敵,本以為隻是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甚至不用自己動手就可以解決掉,卻沒有想到這個初期修士居然有一柄土係元神法器,從一開始祭出三柄法器時,都隻是在做戲,趁機將土係元神法器悄無聲息的隱匿於地下,一舉殺死兩名築基初階修士。

但是,這怎麼可能,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會有一柄元神法器?不過,在聽到陳鶴的話後,臉上的懷疑震驚之色逐漸消失,轉而語氣綬和道:“沒想到竟是看走了眼,閣下應該是某位老祖的弟子。”這也就能解釋他手中有寶物,能換得九品靈蓮的蓮籽,並且還有一柄元神法器護身,他若隻是一介散修,斷不可能如此財大氣粗。

“不過……”那黑衣人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猙獰之色,“若是你早些亮出身份,或許尚可無事,怪就怪在你運氣不好,現在少主有令,你必死無疑!”說完,便一張口,從口中吐出一根寸長彎曲的尖刺物,綠中帶黑。

“木屬性的元神法器……”陳鶴眼眸猛的一縮,然後如臨大敵般立即揮手一招,身上的盾牌便開始快速的圍繞他旋轉起來,而塵黃劍卻是盤旋在頭上,隨著陳鶴的手勢,及注入其中的大量元氣開始由寸長漲至兩米,劍身彌漫出一層黃濛濛的灰塵,似乎有萬丈塵土在於其中。

塵黃劍乃是土屬性高階法器,輸入法力漲大後,速度雖然慢些,但是其本身特點便是厚重,尤其形成土盾,防禦力乃是五行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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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使更強的單一五行,也是有必克製之物,土屬性靈器天性被木屬性所克製,對麵的黑衣人恰好手中有一件木屬性的元神法器,這對陳鶴來說,形勢立即變得不妙起來。

黑衣修士吐出了口中一段不規則綠黑之物,瞬間那段物便扭曲成無數結枝,陳鶴在看到發地截枝分叉出十多根的樣子,腦中光色一閃,想到了末世的血藤,隻是血藤能體腥紅色,而這一戴卻是黑綠色,尖刺卻是極為相似。

念頭不過一是閃間,那木屬性法器便攻了過來,無數尖刺%e8%84%b1藤而出,在陳鶴眼中撲麵而來數十枚的尖刺,讓他心下產生了一種密集無法躲閃的驚懼。

就在那一瞬,陳鶴手指一握,隻見塵黃劍猛的橫在陳雕身前,隻聽到數十聲沉悶的鏗鏘聲,身前的塵黃劍顫動了片刻便靜止下來,劍身的黃芒頓時暗淡了三分,原來彌漫在劍身半米的黃塵霧也縮了一半。

而陳鶴這邊也是臉色驀然白了一下,身體內的法力瞬間被抽空了一半,好在擋住了那一層藤刺的攻擊,隨即他取了靈酒仰頭喝了一口,法力頓時恢複到三分之二。

此時對麵黑衣修士也同樣滿臉不敢置信的驚愕,三千年的鐵藤刺竟然沒有刺穿對方的土屬性法器,頓時也如陳鶴般喝了口靈酒,開始雙手操控著半空扭曲的蔓枝,頓時又一輪尖刺快速生長出來,接著又是數十枚向陳鶴射去。

陳鶴極為迅速的將體內恢複的法力再次注入到塵黃劍之中,隻見劍身頓時黃芒又亮了起來,一陣沉悶的棱射聲而過,陳鶴身上的法力隻餘下三成,他又往嘴裡灌了兩口,眼睛盯著對方。

他雖是築基初期,但是因五行功法及凝神果酒溫養下,可堪比一般的築基中階修士,隻是在法力上要弱上一籌,隻能猛咽果酒,三口下去,對方已經開始第三輪攻擊。

無數尖刺再次擊中塵黃劍,塵黃劍一陣劇烈搖晃,最終卻是停了下來,地上已掉落無數崩斷的木刺屑,三輪攻擊過去,黑衣人的法力也已儘枯竭狀態。

而陳鶴這邊隻剩下一成左右,吞了口靈酒才勉強恢複到五成,兩人一個是築基初階,一個是築基中階修士,因法力有限,無法長時間進行鬥法。

三次攻擊已到了極致,陳鶴與塵黃劍心神相連,劍身處已有些崩壞,心疼不已,元神法器的煉製材料是初階,因是純靈之劍,所以需要修士長時間以丹田之氣來溫養,溫養的時間越長,威力越強大,可是塵黃劍才成形不久,真火溫養不過十日,怎麼敵得過對方溫養幾年的元神法器。

可是陳鶴不知道的是,對麵的黑衣修士卻是心頭驚濤駭浪起來,誰也不知他這柄元神法器材料乃是他在一被搜光寶物的古修士之墓中,在地下一角落意外得來的一株三千年的上品靈藤煉製,已在丹田溫養數年,極為霸道,死在此尖刺下的修士不計其數,誰知竟是在眼前這個築基初期的年輕修士手中栽了跟頭。

不過,雖然對方極有手段,但是畢竟隻是初階,此時就算撐過自己三次攻擊,恐怕也已經法力枯竭,無法調動分毫,想到拿到老祖弟子的儲物袋,裡麵的法寶奇珍,頓時眼紅心黑,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