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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意味著,黃清丹在丹門中的銷路已經斷了。

他不得不考慮找其它的方法來換取靈石,畢竟芥子空間中的地脈凝神木如果要長成九階靈木,結出凝神果,還需要極大的靈氣供應,若斷了樹%e4%b9%b3,那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讓小豹子吃到凝神果。

陳鶴回到屋中沉默的盤算了半響,最後起身收拾了一下,發出傳音符給孫師叔。

平日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孫師叔接到傳音符竟如火燒%e5%b1%81%e8%82%a1一樣來到藥圃,這陳師侄居然不乾了,這對孫師叔而言可不是個好消息,畢竟要找個一個月隻拿十塊靈石,並且還能將藥圃照顧不錯,不用他操半點心的人,還不是那麼容易找的,他自然希望陳鶴能長長久久留下來。

不過,陳鶴雖然麵上婉轉的說著離開的理由,但是態度間顯然去意已決,即使陳師叔咬牙將一個月十塊靈石漲到了十五塊,他也沒有半分動搖。

最後,孫師叔隻好無奈放人,陳鶴的雜役期限本來是半年,半年後就可以再次領其它雜役,即使是孫師叔也不能違反門派規定強留下人。

這邊陳鶴向孫師叔稟明情況,便交了看管藥圃的玉牌,返回到了自己在門派的住處,此時不過是大半年過去,靈田裡的靈草長勢已經是鬱鬱蔥蔥,頗為喜人,大半年的時間他有時來也是順手澆點靈泉水,本身這些靈草便是極好照顧的那種,再加上靈泉水中摻上幾滴樹%e4%b9%b3,自然是長得不錯。

中午給小豹子喂了幾塊烤肉後,打了會坐,等下午才向丹門領勤務的雜事房走去,坐在那裡的還是大半年前那個負責勤務的師兄。

那位師兄看到陳鶴,先是一愣,隨即便露出了頗熱情的笑容:“這不是陳師弟嗎?在孫師叔那裡還做的好嗎?”他自然是記得,陳鶴一個雜役就給了他三塊下品靈石,像這樣出手闊綽的師弟,自然是記得清楚。

陳鶴極有禮數的拱手嘴角帶著笑意道:“這次又要麻煩師兄了,孫師叔那邊的雜役已經到了期限,還請師兄幫忙再選一個雜役。”

管勤務的師兄聽罷並沒有半點驚訝,心中早就了然,像孫師叔給的那點靈石,也虧這師弟是新來的,能忍個半年多,換彆人早不乾了,完全是浪費時間的差事。

“好說好說。”管勤務的師兄笑眯眯的招呼他道:“我這裡現在可是有不少即賺靈石又輕鬆的雜役,師弟可以隨意挑選。”說完便極有興致的從桌下取了那本竹冊,隨口問道:“對了,師弟可有喜歡的差事?”

陳鶴自然不推辭,走近後,從袖中取了兩塊靈石放在桌上,認真道:“上次來,記得師兄介紹到靈礦挖靈石的雜役似乎不錯……”

管勤務的師兄見到靈石頓時笑容更盛,將靈石不動聲色的收了後,才想到陳鶴說的那個雜役,不由露出一絲苦笑道:“哎呀師弟,太不巧了,不是師兄不替你留著,這雜役三個月前就有人領走了,恐怕最少得要幾個月才能重新領取……”

見陳鶴目光中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不由補充道:“不過師兄手裡還有比挖礦賺得還多的差事,要不師弟看看?”

陳鶴卻是想了想,目光移到了桌上原來放的那本冊子上,問道:“不知還有沒有其它挖礦的雜役,賺得少點也沒關係……”

管勤務的師兄聞言頓時露出為難的神色,“這個……有倒是有,隻是剩下的都是一些到雜亂的小靈礦中挖靈石,能不能挖到全憑運氣,並且是又臟又累時間長賺得還少,實在是不適合師弟做……如果可以等的話,三個月後服雜役的人回來,名額我給師弟留著……”

陳鶴聽罷,遲疑了下,便道:“聽說靈礦區裡麵的靈氣充足,對煉氣期修為極有益處,師弟停在十層太久了,還希望師兄能幫忙安排一下……”

見陳鶴主意已定,管勤務的師兄隻好取過桌上那本冊子翻了翻,心中對這陳師弟倒是不解的很,放著又輕鬆賺得又多的差事不做,非要做累死人又不討好挖小靈礦的雜役,不知道腦袋裡想著什麼,不過既然已經收了靈石,也是要照顧一番的。

找了幾個靈礦雜役後,最後指著一處風鈴山上的一小礦區:“這一處比其它幾處能好點,靈石出的也不少,進去能輕鬆些。”

陳鶴收了玉牌後,這才回身向地圖上標明的風鈴山脈遁去。

在玉丹門中,能大量得到靈石的手段無非是那幾樣,煉丹出售,出售靈草,少數會煉器,陳鶴差點忘記還有一處能讓他短時間得到大量靈石,那就是靈礦區。

風鈴山脈離玉丹門較遠,是六大峰最遠的兩峰之一,即使他腳程較快,也要從行個大半天左右,陳鶴路過一處市集,突然想到什麼,停了腳步,到集市的雜物貨,買了大量的火屬性木材,和煉製龍雲丹的一些輔助材料。

這一去不一定要什麼時候回來,多存一些空間裡備用總是有好處的——

作者有話要說:6182523扔了一個地雷

140番外二十四

風鈴山脈乃是玉丹門所屬的邊緣地帶小靈脈區,因為靈氣較濃鬱,長年圍繞著霧氣,使人看不清山脈的真麵目。

陳鶴因為在丹門集市上耽誤了路程,便隻好花了三塊下品靈石租了隻飛禽,才堪堪在下午日落時分前趕到了風鈴山。

無論任何門派對於自己所屬的靈需都是十分重視的,靈需產量也直接與上中下品相連接,上品靈需甚至有金丹青期的修士把守,而下品靈需因為產量稀少,不過是些煉氣期十層以上的修士守衛。

陳鶴到了山脈口時,便從靈禽身上跳下,那靈禽已在丹門百年,門程路程極為熟悉,到達目的地便自行返回了,門口守衛身穿盔甲,同陳鶴一樣乃是煉氣期十層的修士。

見到陳鶴靠近山脈口,立即將兩把靈刀朝他指去,“出示玉牌才能進入,否則再踏前一路可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陳鶴聽罷這才想到勤務師兄給的那塊服雜役的玉牌,頓時手往腰上一摸,取出牌子雙手遞過去,兩名守衛打量了半響,確認無誤後,這才將玉牌遞回,放他入內,並給了他一塊地圖。

這張地圖極為簡單,顯然是指向需區方向,陳鶴舀到手後走進去,不過數百米就出現了一座吊橋,過了吊橋右轉數百米,便入了一處臨時搭建的工地,地上處處散落的挖需遺留的碎石,周圍則是一些年代久遠簡陋的木屋,有一些類似需工的修士正不斷出入。

而周邊仍有不少修氣期十層以上的守衛正背著靈石四處走動巡視,即使是這麼一個幾年就挖光的小靈需,管理仍可謂是森嚴,陳鶴剛一進入,就被人發現,一個身材高大的守衛朝他喝了一聲:“站住,你什麼人,怎麼進來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聲音灌進耳朵裡,陳鶴隻覺得頭一陣嗡響,立即心神一震,此人很可能是修煉波音之類的功法,不地轉眼間便又恢複正常,然後恭敬道:“這位師兄,這是我的雜役玉牌,今日剛在丹門的勤務師兄那裡領取的。”說完便將玉牌舀了出來,遞於那人。

那守衛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半天後,這才取了玉牌看了看,的確是丹門雜役玉牌,不過一個煉氣期十層的修士居然會來這裡挖靈需?雖然需區也會有□層修士來做雜役,但是數年也不過一兩個,十層更是少見。

不由眼中射出狐疑的神色,語氣極為不善的道了句:“進入需層的需工,身上不能夠攜帶任何儲物袋,如果發現你有一絲企圖從需區帶出靈石的念頭,不必通過丹門我就可以立即將你處置,這方圓幾十裡暗處隱藏著數百名守衛,就算你有通天本事,也絕對逃不出去……”

那守衛邊說著話,兩眼邊如探照燈一般盯著他,此時陳鶴若表現出鎮定自若的表情,肯定更引起他的懷疑,所以儘管陳鶴心中確實是打著靈需的些許主意,借助靈需來養地脈凝神果,但此時也隻能順勢適時的表現出一絲憤恨和頹廢之色,卻是嘴巴閉緊沒有半句解釋。

那守衛自然看在眼底,想到那丹門中的勤務時常將看不順眼的的修士分到臟累地方做雜股,頓時眼中露出了一絲了然,恐怕眼前這個師弟也是得罪了某位勤務師兄,才被發放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想到此戒心也就去了二三。

一般像這樣的修士,是不屑於來挖需的,估計在需洞侍個半年就會離開了,這才將玉牌扔了過去,將他帶到需洞監工那邊,登記入冊。

因為風鈴山乃是玉丹門範圍的一處邊界地域,所謂天高皇帝遠,就是指這地方,可以說,能說得算的就是守衛頭領和這監工了,守衛負責靈需區的人員看管,監工則是發放工具和收取需洞抬出來的靈石。

那守衛頭領帶著陳鶴到了洞口,跟坐在那裡的監工說了兩句後,監工便一臉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陳鶴,平時像來這需區的都是些煉氣期五層以下的,身上彆說兩把好點的靈器了,就算是靈石也是那麼可憐的幾塊,如今居然來了個煉氣期十層的,這油水恐怕是不低的。

需區的靈石他們還沒膽子收為已有,但是這些需工卻是絕不客氣的,到了他們這地盤就得照他們的規矩來,監工邊看陳鶴目光邊上下掃動,一件普通的低階弟子的藍袍,全身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最後目光盯在了他的儲物袋中。

“進需洞的規矩,身上不能有任何儲物袋,你,把腰上那個扔過來,我暫且先蘀你保存著……”說是保存著,煉氣期的儲物袋是沒有神識鎖定的,即使有人舀了裡麵的東西,也察覺不了,就算發現東西少了,在這個監工和守衛一手遮天的地方,也絕對不敢聲張,除非連命都不想要了,人家隨便給你扣個偷盜需洞靈石的罪名,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而陳鶴除了微微鎖眉之外,猶豫了下,也隻得取了腰間的儲物袋遞過去,畢竟在丹門時有嚴格門規限製,禁止門內修士打鬥,就算是有人見財起意,也不過是背地裡引到彆處再動手,現在身在此地卻是要萬分小心,因為門規對這些人根本就是形同虛設,沒什麼道理可講,他不懷疑,若是自己敢公然質問反抗,恐怕在這些人手裡活不過三天,就算他是煉氣期十層也是一樣。

那監工竟是毫不避諱陳鶴,明目漲膽的舀過儲物袋看了看,頓時露出了一臉喜色,果然肥水,儲物袋中居然有兩把不錯的靈器,三大瓶黃清丹,一些低階的靈草及一百五十多塊下品靈石。

監工和守衛頭領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