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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組隊人手的地方,那裡去的大多都是些危險的狩獵隊,如果隊裡因為任務死掉一兩個人,而馬上又有任務急著出隊,就會臨時在那裡招一兩名頂蘀人數,他完全可以這樣跟著混出基地。

隻是考慮到自己對付喪屍的手段基本是用符及符陣,又因為小洞天在基地名氣大,借名頭組隊倒是名正言順,而且不必跟人解釋自己道符的來源,隻要亮出小洞天的牌子就可以了。

不過他也沒有打算在這是待很久,有機會出去的話,還是要出基地一趟,在這裡做學徒也是暫時混混日子,不過這幾天跟在劉老頭的身邊倒是讓他意外學到不了少東西。

他的畫符技巧除了看些父%e4%ba%b2留下來的書籍外,就是憑借自己小時候模糊的印象摸索琢磨,有些符並沒有正式跟師傅學習過,所以很多以前覺得不通的地方,在劉老頭簡單的幾句話後就讓他迷糊灌頂,而劉老頭講解時他又會時不時的向他提一些問題,恰好又是劉老頭最擅長的部分,自然使他講解的欲|望膨脹,而張書鶴通常也是一點就通,領悟的非常快,劉老頭對此很是滿意。

三天後,就將一些簡單的符讓他試手,然後又陸續的將一些畫好符頭的未完成符讓他接畫,這些東西對張書鶴來說根本沒有什麼難度,但是仍然儘量控製著成功率,循序漸進毫不起眼,失敗時便會趁機向劉老頭請教一些以前畫符時遇到的未解決問題,雖然劉老頭隻是一名道士,畫的符並不是太有難度,但是顯然是正宗的道家子弟,不僅對符,甚至對一些用符排列的陣法也懂很多,張書鶴混熟後,沒少向他請教,從而謙虛的求教態度取得了劉老頭的好感,得來也十分容易,甚至還借閱到一些陣法書,讓他那點錯漏百出的陣法知識受益緋淺。

而在劉老頭的眼裡,張書鶴是個可造之材,雖然一開始畫廢不少符,浪費很多符紙,不過每錯過一次就絕對不會重複再犯,並且進步也是一天一個樣,指導起來也不必多費口%e8%88%8c,甚至能夠舉一反三將符用在陣法上,這一點實在是難得,要知道再厲害的符本身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但是如果有好的陣法配合,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就算是一些很平常的輔助符有時也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張書鶴每問到陣法時,他基本都是有問必答的,倒沒有藏著掖著,還給了一本陣法書讓他琢磨。

時間很快一個多月便過去了,白天張書鶴會協助劉老頭完成一些輔助符,晚上便研究著各種有利於自己的陣法,獲益匪淺。

隨著張書鶴畫符的成功率越來越高後,各種輔助符已全部完成,剩下的可能是主符,劉老頭不便讓張書鶴幫忙,一天到晚窩在三樓最裡麵的一間屋子裡,相比之下張書鶴倒是閒了下來,除了看管三樓的一些符紙外,便是借閱著劉老屋裡關於道家陣法和符書,再差幾本,那些書基本就讓張書鶴全部翻閱完了,不管有用沒用,總之先存在腦子裡備用。

三樓並不止張書鶴一個人,劉老頭還有四個學徒,他們一般是負責清點符紙數量,及與人買賣成品符,劉老頭管轄下,除了定期向上麵交任務外,也是可以賺外快,因為成品符被越來越多人需要,所以如果多畫出符是可以向私下向其它人買賣,四個學徒除了每個月定量完成的符,剩下的如果能多畫就是自己多餘的收入。

不過基本上一個月也隻能多賺到一個紅票左右的錢,並不如想象中收入那麼豐富,畢竟他們能畫的符有限,中等符那都是劉老頭的外快,雖然看著眼紅,但給他們膽子也不敢納入自己的荷包。

這日,來三樓買符的人不多,四個學徒正百無聊賴整理著符紙和朱砂,有幾個人上了三樓,其中一個抬頭一看,立即笑容滿麵的迎上去道:“這不是錢哥嗎?最近聽說出去狩獵了,才回來啊?”說完偷瞄了眼旁邊的微笑的美女和後麵跟著的兩個男的。

小學徒看美女的目光錢哥倒是沒看到,大概是常來三樓,他與幾個學徒混得很熟,於是大大咧咧的和他們%e4%ba%b2熱的互道了兄弟一番,就順口說了上次狩獵時遇到的危險,幾個學徒聽著也是一驚一乍。

“那錢哥這次來三樓可是要選幾張符再去狩獵?”其中一個學徒問道。

那個叫錢哥的立即搖頭道:“那倒不是,是我身邊這位美女,她弄到三張高級符紙想讓劉道士給畫張中級防禦符。”

“高級符紙?中級防禦符?”四個學徒不由對視了一眼,姓錢的每次來他們都能賣出不少符,可算是大財主了,本來以為這次也會大賺一筆,誰想到竟然是畫中級符。

而高級符紙,那可是能提升符的使用笀命的好符紙,末世前大概能弄到,但是末世後就已經很稀少了,高級符紙裡有一些秘料現在都沒有了,屬於不可再生的物品之一,這美女能弄到三張可見是不簡單的人,舀了來賣也能賣不少票子的,即使劉老頭手裡也絕不會超過十張。

“錢哥,最近劉道士很忙,一直在屋裡不讓我們打擾……”這可是大客戶,得罪了可不妙,但是去打擾劉道士他們又不願意,隻能實話實說了。

錢哥不以為意,隻道:“還是要麻煩一下劉道士,你就說畫符的費用我們付雙倍好了。”這中級防禦符隻有劉道士能畫,否則也不會寧願付多出費用來求符。

“可是,錢哥,劉道士最近真得特彆忙,要不你看等過了這半個月再來?”其中一個學徒道。

“難道劉道士的時間真得不能寬裕一下嗎?這符我們真的是急得著用。”那個美女微笑著出聲道。

幾個學徒頓時有點呐呐,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還是難以抵擋美女的魅力,最後道:“那我去試試。”

片刻後那個學徒灰頭土臉的從劉老頭的屋裡走出來,隔老遠就衝幾人搖頭,顯然挨了一頓罵,精神都有些萎靡。

“這真是沒辦法,劉道士實在是抽不開時間……”幾個學徒見狀也無奈道,心中想幸好剛才不是他們進去,劉道士罵起人來可真是不留情麵的。

美女顯然有些失望,“難道真得沒人能畫中級符嗎?實在是有急用,否則等一些時日也是沒有關係的。”

話完,其中幾個學徒有些為難,其中一個眼角瞥到了從衛生間洗手出來的張書鶴,頓時眼前一亮,說道:“除了劉道士,其實還有一個人能畫這個中級防禦符。”

美女麵上一喜:“那個人是誰?”

“就是他。”說完指向後麵路過的張書鶴。

“他?”美女和錢哥看過去,見到張書鶴%e8%83%b8口掛著的白色牌子,頓時有些失望,這明明是學徒,怎麼會畫中級防禦符?

那個學徒見他們不信,便開口解釋道:“他真得能畫,雖然不知道成功率多少,但確實是畫過。”

錢哥不信任的看了張書鶴兩眼,“他看起來很麵生啊?”

“哦,他是今年才招的新人,剛來一個多月,錢哥沒見過很正常的。”

“剛來一個月的新人能畫中級防禦符?這可能嗎?我寧可相信你們會畫……”彆說錢哥和那位美女不信,就連幾個學徒也有點說服不了自己,但事實如此。

那個學徒有點不甘心道:“那小子得到劉道士的指導,是劉道士的臨時助手,所以才能畫防禦符,我們一直是畫一些平常的符,沒被指導過所以不會畫。”

“哦,原來如此。”美女嘴角掛著微笑,目光看向張書鶴,“那就請幾位幫忙說下,找那位助手畫符吧?”

“美女,你真要他畫符?”幾人有點不敢相信,原本他們是抱著看張書鶴笑話的,畢竟自從張書鶴來了後,劉道士再不複麵對他們時的急言厲色,對他指導有佳,讚不絕口,實在是讓幾個老被劉道士罵蠢豬的人心裡不舒服,再加上張書鶴平日沉默寡言,跟他們也並不熱絡,所以幾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主動推薦他也是有一部分私心,要他知道知道自己的斤兩,若是死要麵子,將三張高級符紙畫廢了,到時也可以打壓嘲笑一番,誰讓他不將彆人放在眼裡。

幾人心思各異的想了想,其中一個開口叫住張書鶴:“你過來一下,這位小姐要請你畫一張符。”

張書鶴腳下一停,朝那幾人看去,畫符?掃了那幾人一眼,竟是看到了一張有點熟悉的臉,細看了兩眼,頓時想了起來,那個女的似乎是末世前時在火車上和他坐在一起的那個女大學生,當時對麵有三個喪屍,女大學生是最早下車的,在火車上幸免於難,沒想到此時竟然還能見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那女的似乎也覺得張書鶴麵善,但她顯然已經將那段事情忘記了,轉首便衝他微笑著道:“這位張先生,我有三張高級符紙,不知道能不能幫我畫一道中級防禦符,我可以出雙倍的手工費用。”

張書鶴表情明顯猶豫了下,那女人見狀立即道:“張先生不用擔心,如果畫廢了隻能說我的運氣不好,絕對不怪罪先生的,張先生不必有任何負擔。”

張書鶴見狀略有些驚訝,當初他記得女大學生在車上一直是冷著臉,極為內向的人,誰知現在竟然是判若兩人,笑容之真誠,如果不是張書鶴認得這張臉,幾乎以為是他認錯人了。

若是不認識的,他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既然與她勉強算是故人,再次遇到也是有點緣份,並且他已經很久沒有用高級符紙畫符了,順便練練手也是可以的。

想了想便點頭道:“你將符紙給我,這裡人雜,畫符需要安靜些的房間。”

美女人聞言乾脆的包中抽出略厚的三張符紙走過來,即使遠看也能看到高級符紙上那種區彆於普通符紙的質感,張書鶴伸手接過,剛一觸摸到便知果然是高級符紙,靈氣比普通符紙高出幾倍。

結果美女的手卻是扯住符紙沒有放鬆,隻是笑問:“不知我可不可以看你畫符。”

大概看出美女的緊張,張書鶴竟破天荒的笑了下:“可以,不過隻能你一個人進去。”

於是在幾人嫉妒又複雜的眼神下,美女隨著張書鶴進入了一間空著的畫符房間,見房門關上,幾人才收回眼神,張哥坐在椅子上,隨意翻了翻桌上成遝的紙張,“這畫個符得多長時間?”

“最快也要一個多小時呢,中級防禦符很難畫,有時三個小時都搞不定……”一個學徒隨口答道。

☆、65第六十五章

畫符的房間並不寬敞,不過桌椅紙張朱砂玉筆都有備用,張書鶴推開門旁若無人的走至桌前坐下,自旁邊拿過一本備用的符本,翻到了後麵那張中級防禦符的例圖處,然後例行公式般擺在桌角,然後伸手到桌麵擺成一遝的低級符紙處,自上麵取下一張,鋪平,再拿過掂紙石壓好紙邊。

接著抬手打開裝著朱砂的木盒蓋子,拿起旁邊的一隻玉筆在裝著清水瓶裡微微涮了一下,然後在乾海綿上微微壓了壓,這才沾了沾朱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