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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睛往前摸,剛摸到大%e8%85%bf就被蘇逸修扯過去%e4%ba%b2了個正著。

一頓折騰,一休哥用‘為你受的傷’這個理由,乖乖的讓郝騰給他用手擼了一發,郝騰突然覺得新世界的大門這回是徹底打開了,住院可能是個特彆錯誤的決定!

兩人之間發生了如此不能描述的事情後,蘇逸修看郝騰的眼神也和以前又變得有所不同了,郝騰總覺得他看自己是在看塊肉,“外麵都天亮了,你趕緊閉眼睡覺。”

“你和我一起睡。”

“不了,你快點睡,我去給你買點吃的,然後回家看看大寶,順便拿點日用品。”

“彆拿了,星期天就出院了。”

“喝水的杯子總要拿的吧。”

蘇逸修拉住他,“真的不急,用個紙杯也可以的。我沒那麼多事兒。”

郝騰斜眼兒看他,不知道剛才誰死皮賴臉來著。

“旁邊的床空著的,去躺會兒。”

“不行,萬一一會兒有人來住了呢。”

蘇逸修說道,“不會有人的,我打過招呼找了人了,特意擠出個房間。”

郝騰驚訝的看著他,“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你去辦手續的時候。”

可是,“就算找人的話,你速度也太快了!”

“是你太慢了,是不是迷路了?”

“嗬嗬。”他自己沒覺得有多慢啊,“你都沒說這裡有你認識的人。”

“碰巧了,趕上今天正好有床,你運氣真好。”

“是你運氣好。”

“那也要咱兩在一起才能運氣好,你說對不對?”

“彆貧了行嗎?”郝騰摸摸他的頭,“你把藥吃了,我給你抹上藥膏,你趕快睡覺。”

“那這樣,”蘇逸修心疼他,“你彆急著過來了,在家睡一覺,我這自己能動,我找的那個醫生他說要來看我,我讓他下午來。你晚一點過來,好不好?”

“可是我哪裡睡得著啊。”不過他想了想,“你要是有朋友過來,那我就晚點過來吧。”

蘇逸修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敏[gǎn]又不自信的小家夥,看上去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心裡在意的要死,“我對自己爸媽都敢說了,其他人算什麼啊。如果是朋友就一定能接受,接受不了那就不要聯絡就好了。朋友這種東西,真的朋友跑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也不用求著誰過日子,以後還是要我倆過的。你能不能先給自己一點信心啊。”

郝騰心口漲漲的,蘇逸修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變成字符鑽進了他的心裡,想解釋,可是又無力反駁,隻好說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對自己有信心。”

“還有呢?”蘇逸修說道,“你看著我。”

郝騰隻好看著他,“乾嘛”

“說啊,說你會變得坦誠,最起碼是對著我的時候。”

“你會把我慣壞的。”

“我樂意。彆人慣著你我還不高興呢。”

郝騰笑道,“臭毛病,吃藥吧你。”他拿出一個一次性杯子倒上水拿出藥,“休息不好身體就好的慢,到時候你回去大寶該不認你了。”

“認你就行。”

看著他吃下藥,郝騰突然笑的肩膀直顫,“你該吃藥了。”說完自己笑的趴在床上,這句話是多年之後才有的,但是現在說出來居然特彆的應景。

蘇逸修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不是吃完了嗎?”很不理解為啥某人能笑成那樣,“二寶,你沒事吧。”

“沒事……哈哈哈!”郝騰已經刹不住車了,“藥彆停!哈哈哈哈!”

“……”蘇逸修從沒見過這人笑到眼淚出來過,都恨不得打滾了,“你才藥彆停!”說完後發現他居然笑的越來越誇張,“我幫你叫醫生吧,千萬彆放棄治療!”

郝騰看著他,坐在病床上一身傷,此時此刻再一本正經的說出那樣的話,卻格外的搭。

蘇逸修衝他招招手讓他過去,雙眼還淚汪汪的。眼角笑出來的眼淚被擦掉。心裡聽到剛才的話後現是驚訝過後是釋然,雖然這些‘吃藥啊’‘藥彆停’什麼的都是多年後突然火起來的,可是想想其實在某些時候某些場合,肯定也是有人在說的,比如此時此刻的他們。

等笑夠了把蘇逸修的褲%e8%85%bf挽上去,抹上藥膏,然後是%e8%83%b8口和後背,額頭嘴角,還有臉,“真不知道你這幾天才能好。”

“很快。你要是多幫我……”他在郝騰耳邊說了句什麼,郝騰耳根瞬間就紅了。

將藥膏放到抽屜裡,“快睡!彆整天想亂七八糟的。”

“睡著有獎勵嗎?”

“攢著!”

藥效很快就上來了,蘇逸修很快就扯起了呼嚕,郝騰這才長舒一口氣,這人真的累壞了。幫他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放在枕頭底下,倒好水放在一邊,又出去買了點吃的放在櫃子上,在他嘴角%e4%ba%b2了一下,“乖乖睡,我很快就過來了。”他自己都沒發現,哄蘇逸修的時候語氣都跟哄大寶似的。

出了住院部趕快上了一輛正好下人的人往家趕,打開家門大寶就迎上來了,然後就一直看著郝騰後麵,一開始他不知道大寶在看什麼,想關門大寶也不讓關,一拍腦袋,他忙對大寶說,“你爹住院呢,在醫院,要過幾天才能回來,他沒和我一起。”因為走的時候是一起走的,但回來卻是郝騰一個人,大寶在等蘇逸修。

聽完郝騰的話,大寶沒什麼表情,又往門口看了看,郝騰覺得大寶真的非常非常通人性,抱著它又將剛才的話說了一遍,這回大寶沒在堅持,叼著鏈子表示自己要出去,郝騰趕緊帶著它到樓下去解決問題。

雖然身體上很疲憊,但是大腦和情緒上都異常活躍,遛了一圈回到家,一進門大寶顯示在樓下轉了一圈,然後跑上樓進了蘇逸修的房間。郝騰洗完澡出來大寶還在蘇逸修的屋子裡帶著,他心裡不好受,不管平時大寶再怎麼和他鬨,和他一起欺負蘇逸修,但實際上,它爹比誰都重要,那是他的主人。

“我會儘快讓他好起來的,大寶,你這幾天在家乖乖的好嗎?免得我在那邊也要擔心你,你爹也要擔心你。”郝騰埋頭在大寶的身上蹭了蹭,大寶用嘴拱了拱他,伸出%e8%88%8c頭%e8%88%94了%e8%88%94他的臉。

郝騰突然就哭了,大寶就一直陪著他,嗓子裡嗚嗚的叫喚。

頭一天做的團子冰箱裡還有,拿出來熱了一下,掰開伴著狗糧澆點肉湯喂給大寶吃。郝騰從冷櫃裡拿出腔骨,解凍完了洗乾淨放在砂鍋裡開始煲,然後把要放進去的白菜和小米都準備好。

“大寶,這一鍋都是給你的,你爹最近吃不了這些。”

大寶鼻子多靈,聞到燉出來的肉味兒,高貴的尾巴也甩起來了。估計是回到家有大寶陪著的緣故,郝騰也放鬆的下來,沒一會兒就開始打哈欠了,爐子擰成小火,手機上了鬨鈴,“大寶我睡一會兒哦。”

大寶趴在郝騰的床邊,長毛從身上鋪開,郝騰趴在床上這麼看下去,真的很好看,於是腦補了一下大寶找個金發妹子,生出一個金發孩子,屋子裡金光閃閃的,多好!

睡了四個小時,砂鍋裡的腔骨已經燉好了,把小米和圓白菜下進去,自己收拾了一下,要買的東西列了一個清單,出門前關火蓋上蓋子那東西在裡麵悶著,“大寶,我出去買東西,不可以碰那個鍋知道嗎!”

大寶跑到客廳跳上沙發,我睡覺行不行!

去了趟超市,回來後冰箱塞的滿滿的,不但買了跌打丸,還跑到藥店買了一點藏紅花,這東西貴的要死,但說是能活血化瘀於是買了一點,卡上錢沒多少了,不過這次他倒一點不怕,大不了把房子賣了,這回,房子也是自己的,沒被騙走。

給大寶準備好晚飯,給蘇逸修煮好黑魚粥,帶齊東西,郝騰又出發了,跑醫院真的不容易,但因為那個人是蘇逸修,也就不覺得累了。

走到病房門口聽見裡麵有人說話,雖然門沒關,但他還是敲了敲門,聽到蘇逸修說“進來”,他才走進去。

“門又沒鎖,怎麼還敲上門了。”蘇逸修看見他眼睛瞬間就亮了,並朝他伸出手。

郝騰看看一邊椅子上坐著的男人,“你好。”然後看看蘇逸修,“好點了嗎?”

“帶了什麼?”蘇逸修看著保溫桶。

“黑魚粥。”※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你回去沒休息?”蘇逸修有點不高興了。

“有,睡了一會兒才做的。”他看到那個男人笑著看著他們兩個,“你朋友?”

蘇逸修這才介紹道,“鄭宏,郝騰。”

“不要這麼念我的名字!”郝騰小聲的抗議。

“郝騰,鄭宏。”又說了一邊,這次連蘇逸修也覺得不對勁了,雖然不是那個好疼,但是同音啊,他肯定希望在好疼不管是前麵還是後麵都跟的是自己的名字。

好疼,蘇逸修。

蘇逸修,好疼!

想想都讓人血脈膨脹,特彆有深意。

“口水擦擦,一臉猥瑣又想什麼麼!”鄭宏調侃著他,然後衝郝騰伸出手,“你好,我是以前的同學,現在的哥們兒。”

“你好。”

“行了,你打攪你們了,我先走了。周一我在五官科病房,你要是不出院可以來找我。”

“好說。”

送走了鄭宏,郝騰關上門趕緊問,“他知道我們的關係嗎?真的不會介意嗎?好緊張!真怕你因為我最後沒朋友。”

“這個問題之前我們已經談過了,不想說了。”蘇逸修看著保溫桶,“餓了,我要吃,要喂的。”

乖乖的把粥盛出來,然後喂,不過喂完後他就開始後悔自己不應該這麼聽話了,因為蘇逸修說,“我要尿尿。”

等人弄進去,又聽見他說,“幫我把褲帶子解開。”

“你不是手沒事嗎!”

蘇逸修動了動摟在郝騰肩膀的手,“這隻手要扶著你,另一隻手我覺得有點疼,你不會讓我摔倒的吧。”

郝騰隻要伸手,他記得褲帶子就是兩根繩子紮起來的,隻要扯開一根就鬆了,可是怎麼越扯越緊。

“你這麼搭著我,我看看。”郝騰和他麵對麵,蘇逸修將另一隻手也搭在了他的肩上。

原來是係了一個死結,郝騰抬頭說道,“彆著急。”

“不急。”

廁所不大,兩個男人站在裡麵雖然不是太擁擠,但姿勢在那裡擺著,而且蘇逸修越貼越近,郝騰推了他一把,“再貼我連肚臍眼兒都看不見了!”

“看見我不就行了?”

“你的肚臍眼兒難道不屬於你嗎?”郝騰拿開他的鹹豬手,“彆鬨哦,不然最後吃苦頭的是你。”

廁所裡的味並不好聞,尤其是醫院的,雖然是單間,但是返潮和消毒液混在一起讓人一刻也不想多待,可是蘇逸修寧願忍受著這樣的空氣,因為此時,郝騰正埋頭在他的襠下解褲帶子,這個場麵可不是隨時都能看見的,而且對方還皺著眉頭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