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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印記,她揚了揚%e5%94%87,笑道:“沒事,既然他讓你生你就生唄,反正出力的是他,生完後出銀子養孩子的也是他,你還擔心他養不起啊?”

柳雪嵐抬頭,大大的眼眸中帶著幾分羞赧,還帶著幾分好奇:“心染,我想問你有沒有生孿生子的法子,我要是能像你一樣一次生他個三四個就好了。”

白心染一頭黑線:“……?!”敢情這妞想把自己當母豬看待?

“咳咳咳……老實說,這種事也是講究緣分的,你讓你家奉德王好好努力,相信明年肯定會有收獲的,到時彆說一次生兩三個,就是生四五個也是有可能的。”她如此安慰道。

誰知道柳雪嵐聽完後一臉的興奮:“真的?還能生四五個?”

噗!白心染差點噴笑。她敢保證,這丫頭這兩日肯定是被家裡那隻孔雀摧殘慘了,所以智商才突然間變得如此低了。

也罷,隻要她高興,四五個就四五個吧,反正那隻傲慢的孔雀有錢,這年代又不交啥社會撫養費,生多少都無所謂。

倆女人在幾個孩子所住的屋子門口肆意的談論著生孩子的話題。

而在皇宮之中,夏高最近兩日情緒分外的低落。

也是由於孩子造成的。

出了之前寶貝孫子被偷的事,他自知自己也有錯,是自己太大意了才會導致那一場虛驚。

所以當兒子帶著幾個寶貝孫子離開宮中,他才未加阻攔,放他們回府。

一時間,兩個兒子搬回去了,孫子們也跟著離開了,偌大的宮牆之中,自己在意的人通通都不在身邊,仿佛就隻剩下他一個人形隻影單似的,彆提有多孤單和可憐了。

唉聲歎氣了好幾日,這一天,他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將偃墨予召到了禦書房。

“予兒,父皇有一件事拿不定主意,想同你商量,不知道你可否給朕一個好的提示?”坐在龍椅上,夏高慈愛的笑說道。

偃墨予被他賜座在下手位,聽到他的問話,突然挑高了眉:“皇上有話直說無妨,能為皇上分憂的臣定不會推辭。”

夏高喉結滾了滾,低沉的嗓音略帶著試探的味道:“朕年事已高,朝堂上的事有些力不從心,不知道予兒能否替朕分擔一些?”

聞言,偃墨予濃眉微微蹙起,不讚同的迎向那雙探究的目光,回道:“皇上身強體健,龍虎生威,正值壯年之時,怎能如此自貶?臣愚鈍,不知道皇上是何意,這些年臣不是一直在替皇上分擔政務嗎?”

夏高氣結,險些忍不住發飆。裝!繼續裝!

他就不信這兒子會聽不懂他說的話!

皺著眉頭默了默,他突然又開口:“父皇我為這蜀夏國操勞的幾十載,如今父皇老了,想過些清淨的日子,難道你就不能為父皇做番打算?”

偃墨予學著他皺眉,沉聲道:“皇上,恕臣直言,皇上如此妄自菲薄實在不是明君所該有的言行。依臣看,皇上乃真命天子,天子乃萬歲,皇上有萬歲之軀,區區數十載年歲,又何須掛在嘴上計較?”

聞言,夏高險些噴出一口老血氣死過去。

他要真有萬歲之軀,那就是老妖怪了!

臭小子,他都說得如此明白了,還敢跟他裝蒜!

磨了磨牙,他突然拍著桌子站起了身,目光嚴肅的瞪著:“朕懶得跟你拐彎抹角,朕問你,這皇位你是要還是不要?”

偃墨予跟著站起了身,並拱手行禮道:“皇上,這乃人生大事,臣一人恐怕做不了主,不如等臣回去同內子商議過後再來答複您?”

“你!”夏高險些蹦起來,抬手指著偃墨予的鼻子,“你是存心想氣死朕不成?朕跟你談江山社稷,你居然要一個女人替你做主!”

偃墨予抬頭,目光坦然的看著他:“皇上,江山是您的,社稷也是您的,臣要同內子談論的隻不過是臣內心的一些想法,跟江山社稷有何關係?”

夏高瞪眼:“這麼說你是不打算要朕的皇位了?”他早就知道這個兒子心性難測,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也知道就算自己雙手將皇位給他,他恐怕都會不屑一顧,可當真事情發生時,他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問天下世人,有誰不想當皇帝的?

偏偏他最看得起的這個兒子就不想!

看著他龍顏上流露出來的那一絲傷痛和失望,偃墨予抿了抿薄%e5%94%87,輕歎的道:“父皇,江山傳位乃是大事,並非兒臣不屑這皇位。天下諸國看似太平,可暗地裡卻各不安分,此時你若傳位,對我蜀夏國來說,並無益處。新帝登基,諸多事務纏身,國中之事尚且不能理順,又如何能應付他國野心?還請父皇三思而行。作為臣子,臣自會替皇上分擔國事,作為兒子,兒臣自會陪在父皇身旁,您又何須急於傳位?”

聞言,夏高臉上的怒氣這才稍微消了一些。想想這番言論,他覺得也有些道理。

半響之後,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擺手:“罷了罷了,此事就當父皇沒說過。如今諸國的確暗生野心,父皇還真不能馬虎大意。既如此,那晚幾年再商議此事。”

想想兒子的話,雖然有些不中聽,可有些話也有一定的道理,既然如此,這個皇位他繼續坐下去也未嘗不可。就如兒子所說,他如今身子強健,還能再繼續操勞一些年月。

夏高找偃墨予談話的事不知道怎麼的就傳到了奉德王耳朵裡,不同以往的是這一次奉德王聽完幕僚的話十分的淡定,就隻是掀了掀眼皮而已。

幕僚見他神色不驚不慌,不由得的問道:“王爺,您看此事該如何是好?看來皇上是存了心思想將皇位傳於承王,我們是否該有所行動?否則皇上一旦傳位,那您可就再難有機會……”

誰知夏禮珣隻是抬手將他的話打斷,然後冷笑的開口:“不必慌張,此事一時半會兒肯定成不了。”

幕僚不解:“王爺何以這般自信?”

夏禮珣半眯著眼,冷傲的俊臉之上尤為篤定。

那男人想當皇帝,首先得改回姓氏才行,否則朝中大臣定是不會依的。再者,如今諸國之間暗潮洶湧,父皇想在這個時候退位,其行為明顯太過愚蠢。最最重要的是,那男人恐怕不會接受父皇的好意。

至於他現在不急的原因,也有好幾點。

最為重要的是一點就是隻要那個男人沒心思同他爭位,他就不必著急。至於其他的兄弟,現在都還不成氣候,就算有成氣候的,他也會想儘一切辦法將其打壓下去。

更何況父皇並未到年邁的時候,就算讓他現在做皇帝,他也做不到一手遮天,以父皇的為人,指手畫腳是必不可少的。若是要他當一個傀儡皇帝,他才不乾。

……

承王府

因晴鳳需要養傷,奉亦楓暫時留在了承王府,偃墨予特意撥了一間幽靜的小院讓兄妹倆住下。

有奉亦楓在,殷杜的傷也恢複得很快,短短幾日之後,就生龍活虎的下床了。∮思∮兔∮網∮

一轉眼,幾個月時間就過去了。

柳雪嵐隔天就會到承王府來一次,幾個女人又過著吃茶聊天打麻將的日子。不同以往的是,府裡多了一抹小身影,時常圍著幾個女人打轉。

午後的花園中,三個女人圍著一張桌子‘廝殺’得格外激烈。

也不知道是不是風水輪流轉的原因,柳雪嵐這兩日的手氣明顯的好了不少。偌大的主院,幾乎全是她一個人驚驚乍乍的聲音。輸的時候沒見她消停過,贏了銀子更是不見其消停。

“哈哈……血影,這次又是你點炮!清一色、小對子……快快,給銀子、給銀子!”難得能從血影手中贏些銀子回去,某女表示格外得意和興奮。

白心染那是相當佩服她。就沒見過牌癮這麼大的人。打起麻將來,兒子可以不管,老公可以不管,能贏銀子那才是王道,其他的統統可以閃邊。

看著她得瑟的收好血影給的銀子,白心染忍不住的打趣她:“雪嵐,不是我說你,你家奉德王可不差這點銀子,血影不過贏了你一些罷了,你至於逮著她不放?”

柳雪嵐撇嘴翻了翻白眼:“你可彆跟我提那男人,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小氣。之前嫌我輸太多,都不讓賬房給我銀子。難得我贏一些,肯定要好生藏著當自己的私房錢。你啊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就彆彎損我了。血影贏了那麼多,吐點出來也是應該的。”

血影從頭到尾都沒吱聲,贏錢的時候是默默無聲,數錢的時候也是默默無聲。牌品比起某人來,那是相當的好。

對於柳雪嵐所說的‘遭遇’,白心染壓根就不同情。

她們這些女人之中,就柳雪嵐穿著最為富貴高調,一身行頭都不知道要值多少錢。頭上的朱釵、腰間的玉佩隨便一樣那也是價值連城,這一看就是某個男人的作風。偏偏柳雪嵐就是個不識貨的,整日裡抱怨家裡男人摳門。

拜托,一個洋氣無比的土豪王妃,到處跟人哭窮,這不是存心拉仇恨值嘛。

“柳姐姐,你吃口茶吧,要不口渴了對嗓子不好。”突然,一道脆生生的聲音插了進來,並將一杯茶水遞到柳雪嵐麵前。

白心染忍不住的嗤笑:“你看吧,連晴鳳都嫌你話多了。”

柳雪嵐佯裝瞪她:“你少胡說,晴鳳才不會嫌我呢。”

轉過頭,她從晴鳳手中接過茶杯豪邁的一飲而儘,還笑著在晴鳳臉上摸了一把,調笑道:“瞧瞧咱們晴鳳的小摸樣,以後長大了定是個大美人,能迷倒一堆的男人。”

那有些不正經的話讓小晴鳳瞬間紅了臉。

經過幾個月的調養,小姑娘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彆看其年紀小,人可是勤快得到哪都被誇。不是跟在美嬌、美玉倆姐妹身後幫忙帶孩子,就是給白心染她們端茶倒水,一刻都閒不住。

對於這麼個乖巧又懂事的小女孩,柳雪嵐和白心染還為此起過爭奪,柳雪嵐想讓晴鳳去奉德王府,白心染不同意。

對白心染來說,小晴鳳遭遇了那麼多事,心靈多少有些受創,那奉德王若是個大度、謙和的人還好說,偏偏那廝脾氣傲慢、嘴巴又毒,小晴鳳若是去奉德王府,肯定會遭到那廝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