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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回頭瞪他。“我是為你檢查傷勢!”

偃墨予低聲笑了笑。這他當然知道。

“為夫就隻有一處地方快要受傷了,你可否要檢查?”

“墨予!”白心染咬牙,不過臉頰到耳根都是紅的。隔壁還住一個傷患呢,他們居然就在房裡險些辦起事來。

今日,偃墨予自然知道不可能做些什麼,心裡不免有些後悔,真不該撩她的,自己沒過癮,反而把自己弄得無比難受。

手臂一收,將身下的她抱入懷中,隨後側身讓彼此對著彼此。

“你到底是如何將那廝給打成那樣的?”看著他身上並未有受傷的地方,白心染這才放下心來。不過挺好奇這兩兄弟是怎麼交上手的。

“拳頭。”偃墨予含笑的溢出兩個字。

“噗!”白心染有些無語的噴笑,“為何不用內力?你也不怕那廝皮糙骨頭硬把自己手給傷到了?”

怕她嗆到般,偃墨予在她背上輕拍起來,嘴裡很是自然的說道:“用內力,殺傷力太大,為夫可不想出銀子給他修補房舍。”彆說他舍不得花這些冤枉錢了,就算舍得,那也絕對不會用在彆人身上。更何況若是損毀了那廝的地方,以他的為人,定會獅子大開口。

白心染哭笑不得。敢情她家男人還是隻鐵公%e9%b8%a1,一毛不拔的那種?

白了他一眼:“那你把人打成那樣,就不怕人家訛詐你讓你付醫藥費?”

偃墨予挑了挑眉:“我讓他住到承王府來,他還得倒給。”

噗!

白心染總算是明白了。一拳頭沒好氣的砸在他肩上:“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果然,外人怎麼都比不過%e4%ba%b2兄弟。你這般用苦良心還不知道彆人會不會接受呢!我真服了你了,嫌咱們家人太少,所以故意招惹彆人來咱們府裡熱鬨是不?你就不怕那廝耍些什麼花樣出來,倒時我們哭都來不及。”

偃墨予含笑的將她小拳頭握在手中,濃眉有些飛揚,隻是抿%e5%94%87淺笑不語。她還不知道奉德王和盛莫他們之間達成的交易,現在他也不便說,將那廝引到自己府中,也能掌控他最近一段時間的情況……

白心染自然想不到偃墨予的心思是為何,她現在已經在替隔壁的兩人惆悵了。她是不嫌棄熱鬨,隻是有人若是把他們家弄得%e9%b8%a1飛狗跳的,那該怎麼辦?

推了推他,她挺腰坐了起來,開始收拾自己被他扯開得有些淩亂的衣裳。

“大白天的,彆儘躲在房裡,我過去看看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剛剛在書房,她聽到他已經部署好了晚上的事,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等天黑。聽說去湖口山騎快馬最多半個時辰,現在午時剛過,還有好幾個時辰,她得去看看隔壁那人死沒死,可彆弄個什麼半身不遂的,然後把下半輩子都賴他們夫妻身上。

偃墨予抿著薄%e5%94%87跟著她一同起身穿衣,冷峭的臉上有些緊繃,看得出來心情有些不快。

自己穿好,再幫他係上腰帶,白心染哭笑不得的看著他欲求不滿的冷臉,踮起腳尖在他薄%e5%94%87上印上了一%e5%90%bb:“今天有正事要辦,彆板張怨婦臉,也不怕出去遭人笑話?”

偃墨予伸手想將她給抓住,狠狠的蹂躪一番,奈何白心染早就有防備,蜻蜓點水的啄了他一下之後趕緊跳得遠遠的。

“……”嘴角抽了抽,看著大步往門外逃的女人,歎息的搖頭。自從那柳小姐住到他們府上來以後,自己顯然已經被冷落了……

隔壁

殷杜和一名大夫配合著已經為床上的男人抹好了傷藥換好了衣裳。白心染過去的時候就隻看到柳雪嵐一個人坐在床頭邊的繡墩上。

“怎麼了?心疼了?”忍不住的,她就想打趣她。這兩人真不知道還要折騰到什麼時候,明明彼此心裡有對方,卻一個也不願低頭。

柳雪嵐皺了皺鼻子,看著床上那張鼻青臉腫的臉,撇嘴:“打死了活該,早知道承王會出手,我就該給承王說一下,讓他下手狠些,直接將他給弄死得了。以後我也好安生過日子。”

“噗。”白心染站在她身後,同樣看了一眼那似乎有些變形的男人,兩手搭在柳雪嵐肩膀上,作勢的將她推了推,“要不,趁他沒醒,你給他補兩拳上去,不打死他,直接將他打成殘廢,讓他下半輩子床都下不了。”

“哧!”柳雪嵐被白心染逗得一下就笑出了聲。說實話,心染說的這法子還真不錯!

看著她總算露出了一抹笑容,白心染也算鬆了一口氣。儘管對方臉上依舊有著抹不開的憂慮,但好歹能笑笑,不至於一直沉悶著。

“嵐兒……”突然的,從床上傳來一聲呢喃,儘管很輕,甚至看不到男人嘴角蠕動,可是對於兩個耳力都異樣好的女人來說,都聽得分外清楚。

白心染愣在原地,搭在柳雪嵐肩頭的雙手很明顯的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突然的,柳雪嵐站起身跑出了房門,轉身的那一刻,白心染清楚的看到她臉頰上掛著的兩道淚水。

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她轉頭看了一眼某個毫無知覺的男人,隨後跟著走出了房門。

……

剛入夜不久

某個男人才睜開眼,暈暈沉沉的揉著腦袋四下張望,除了床邊坐著的偃墨予以外,並未再見到任何人。

“她人呢?”男人有些不悅的開口,或許是說話太快,讓他扯到了%e5%94%87角的傷處,於是趕緊用手將嘴給捂住,皺著眉頭惡狠狠的瞪著床邊的男人。

都怪這該死的,下手居然這麼重!他現在絕對是破相了!

還有那個該死的女人,沒看到她受傷了嗎?竟然都不在他身邊伺候他!

偃墨予視線掃了一眼窗外,不無諷刺的說道:“對方要柳小姐醜時前去湖口山,你以為她還會在這裡等你醒來?”

“混賬!”突然的,夏禮珣猛得從床上蹦了起來,許是拉扯到筋骨,痛得他有些齜牙咧嘴,不過卻依舊堅持的下了床,一邊往腳上套著黑靴,一邊朝身邊男人咆哮,“你為何不攔下她?該死的,都怪你把本王打得如此慘,這筆賬本王會給你記下!”

那死女人,居然為了那個小白臉去涉險,她不要命是不?

而且誰允許她去的?!

等他抓到她,第一件事就是弄死她!

氣死他了!

無恥、不要臉的女人,都是他的人了,現在還想著那個小白臉!

既然如此,他就把那小白臉先弄死!

偃墨予挑了挑眉梢,坦然自若的看著他。

“奉德王這是何苦呢?若是本王沒記錯的話,還有兩個月奉德王就該娶妻了,且同時還娶三房,聽說那三名小姐各個美若天仙、才情出眾,奉德王有如此好的福氣,怎的還對一個身份低賤的養女糾纏不休,這般做賤自己的行為不應該是奉德王你所為才是。本王還真是費解。”某爺挑著濃眉,摸著下巴,似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話裡裡的挖苦夏禮珣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那青腫的臉頓時變得五顏六色起來。

不知為何,他眼底突然溢出一絲猩紅,朝偃墨予惡狠狠的低吼道:“本王的事不需要彆人多管閒事!”◢思◢兔◢網◢

“是嗎?”將他的惱羞成怒收進眼中,偃墨予嘴角輕揚,深邃的眸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跟本王逞口%e8%88%8c之快並無意義,本王會耐心等待,等待你求本王相助的一天。”

話落,他起身徑直走向了門外。他女人還等著他前去接應呢……

房間裡,夏禮珣咬牙切齒的站在地上,一時間似乎忘了身上的疼痛,腦子裡不斷的重複著偃墨予方才說過的話,放在身側的手緊了又緊。

待他回過神來,房間裡早就沒人了。

“該死的——嘶——”忍著渾身疼痛,一邊低罵著一邊一瘸一瘸的往房門外跑——

等他收拾那死女人,再來收拾這個男人!

湖口山

天上繁星點點,月光皎潔,給安靜的湖口山灑下了一層朦朧而安寧的光暈。

湖口山算是離京城最近的一座山,山上有著不少房舍以及農田。醜時已到,湖口山早就在月光下陷入沉睡之中,除了林中鳥兒有些吵鬨外,其餘之地靜謐而祥和。

蹲在一處岩石下,白心染和柳雪嵐一動不動的盯著四處。眼看著時辰已到,但湖口山頭,卻不見一個人影。而他們隱藏在暗處的人,也沒有絲毫動靜。

許是太過安靜,讓人覺得時間過得極慢,漸漸的,柳雪嵐就有些耐不住性子,皺著眉頭突然就從岩石下現身朝最高的地方走了過去——

白心染想拉她,可惜晚了一步,看著她一步步的朝高處走,她忍了忍最終還是決定先觀察情況。周圍到處都布有他們的人,加上她絕對信得過雪嵐的身手,對他們自己這一方來說,絕對是有實力的。

唯一擔心的就是不知道對方會有多少人?以及他們想開什麼樣的條件?

醜時一刻已到,山頭並未見著有什麼人出現,隻有柳雪嵐孤零零的身影佇立在月色下。

對於白宇豪被抓,儘管沒有%e4%ba%b2眼見到,可沒有人把這件事當做玩笑對待,儘管對方還未出現,但柳雪嵐和白心染依舊沉著氣,耐心的等待著。

突然,一道破空的聲音從樹林裡飛出,直朝山頭的人襲去——

輕巧的一個回轉,柳雪嵐已經將那隻暗器給夾在了兩指之間。

“出來吧!我都已經等候多時了,你們還暗箭傷人,不覺得太過可恥了嗎?”對著虛空的某一處,她揚著下巴高聲喊著話。對方這一試探,一來不過是想試探她是否帶了幫手而已,可惜,他們也太低估她的能力和其餘人的定力了。二來,也是想試探一下她的身手。

由此可見,對方算得上是心思縝密之人。

果然,她話一落,從西麵的林中走出幾人,許是不怕事,居然連黑布都沒蒙一塊,真容在月光下清清楚楚的映入柳雪嵐眼中,領頭的中年男人就是在美人莊辱罵過她的人——盛莫。隻不過,她相信對方絕對認不出她。

“閣下約我深夜前來換人,我來了,人呢?為何不將人帶出來?”看著對方十餘人中並沒有白宇豪的身影,柳雪嵐臉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