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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或許我不在,他少受些氣,搞不好還能長命百歲呢。”

白心染額角淌下一絲黑線。還有這般說法的?

好吧,這丫頭分明還是想繼續躲著某人,或許在等兩個多月某人娶了%e4%ba%b2之後她就會想回家了。而那時某人應該再沒有任何借口來打擾她的生活了吧?

就在兩人躲在房裡說著話,血影突然走了進來。

“王妃,無娘說有事找您,請您到閣樓去一趟。”

“哦,好。”白心染點了點頭,隨即對柳雪嵐說道,“雪嵐,你等我一會兒,我去跟無娘打聲招呼,一會兒下來找你。”

“嗯。”柳雪嵐對她笑了笑,示意她快去。

閣樓上

無娘在房裡早早的等候著,並煮好了一壺香茶,見到白心染上去,趕緊給她斟了一杯遞上。

見她如接待朋友般熱情隨性,白心染也沒客氣,點頭笑著隨意的在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並接過她煮的香茶吹了吹,小嘬了一口。

“沒想到無娘手藝這麼好,改天有空我得跟無娘學幾手才是。”她笑著誇讚道。

無娘臉上竟然浮出一絲彆扭。“夫人謬讚了,我這種身份的人哪有什麼值得夫人學習的。”頓了頓,她突然看向白心染自然紅潤的臉,說得有些彆有深意,“不過夫人要真想學點什麼,無娘倒還能教夫人一些東西,保管夫人和少主恩愛情深。隻是我看夫人好像被少主滋潤得不錯,應該不需要那些方法才對。”

“噗!”一小口茶水連帶著自己的口水從白心染嘴裡噴了出來。對於無娘如此具有深意的話她怎麼可能聽不懂。頓時就忍不住的嗔了她一眼,“無娘的好意我心領了,等你們少主七老八十的時候我想你說的那些應該能派上用場。”

自家男人如今辦起事來是熟門熟路、如魚得水、不知疲倦,不需要她用什麼法子,他都跟那鬨饑荒的野獸沒兩樣,要真采用什麼法子故意去撩撥他,估計自己會更慘。

這無娘,放現代社會那就是腐女一枚,節操啥的早都不知道掉哪去了。

無娘掩著嘴笑了起來。上次她們已經見識到了少主對夫人的緊張,這份真心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何況少主那樣的男人,又隻有夫人一個女人,想必也不用她替夫人操心。

玩笑的話過後,彼此間的感覺似乎%e4%ba%b2近了不少,至少比起前兩次來說,白心染覺得這樣的相處更自然更坦誠。

喝完了一杯茶,她將茶杯放下,這才說道:“無娘,你派人送消息到承王府說那姓盛的使者這兩日除了同奉德王有來往外,並沒有同其他人有過來往。這事我怎麼總覺得有些蹊蹺呢?”

無娘坐在她對麵,一邊拿手絹擦著白心染剛才噴到桌上的茶水和口水,一邊認真的回道:“夫人,你說的不錯,這事的確有些讓人費解。那西雲國的使者和盛子陽是同族同宗,如今盛子陽失蹤,很大可能是那位使者將其給藏了起來。而最近他又同奉德王來往密切、頻繁,若是我沒猜錯,想必應該是奉德王在後相助於他們,將盛子陽給藏了起來,所以我們才找不到人。”

她們在蜀夏國京城混了幾十年,如果要查一個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除非這人勢力強,讓她們找不到機會下手。

無疑,奉德王就是這麼一個人。

聞言,白心染蹙緊了眉。她們夫妻倆也懷疑是奉德王插了手進來。京城之中,有勢力而不被人發現的,就這麼幾個。不是他還會有誰?

就是不知道那姓盛的到底給了奉德王什麼好處,讓他如此費心幫忙。

“無娘,如今之計我們也隻有暗中盯著,千萬不可打草驚蛇,若真是奉德王包藏了盛子陽,那肯定是做足了準備的,我們不可貿然動手,否則受損失的就是我們。”是狐狸,終究會露出尾巴,不管奉德王到底想搞什麼花樣,總之他若是包藏禍心,那也彆怪他們翻臉無情。

無娘點頭:“夫人放心,我們會有分寸的。”

而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在門外稟報。

“無娘,有客人在樓下鬨事,請您下去看看吧。”

聞言,無娘皺了皺眉。

“你先下去,我隨後就到。”她抬頭朝門外淡漠的吩咐了一聲。

待房門外沒聲了,她才轉過頭對白心染說道:“夫人,我先下去看看,你且在這裡休息會吧。”

白心染站起了身,朝她搖了搖頭:“正好我閒著無聊,陪你下去看看。”

她一身男人裝扮,無娘看了一眼,也沒拒絕,趕緊走向了門外。

一樓轉角的一間精致的雅房內

無娘進去的時候,白心染裝作看熱鬨站在了門口處,隻不過看到裡麵的人時,頓時就有些傻眼了,她剛想進去幫忙,可手腕卻被身後的血影拉住。

“主子,有無娘在,柳小姐不會有事的,何況就那樣的男人,奈何不了柳小姐。”

聞言,白心染皺著眉冷眼瞪著裡麵的某個中年男人——

“這位爺,什麼事把您惹得如此惱怒啊?”無娘堆著諂媚的笑扭動著柳腰嫵媚妖嬈的走了過去,一隻手順勢纏上了中年男人的胳膊,另一隻手摸上了中年男人的%e8%83%b8膛,體貼又溫柔的替他順著氣,一雙美目風情萬種的看著對方。

無娘雖說在美人莊當老鴇已經二十多年了,但因為靠臉蛋吃飯懂得保養之道,加之她姿色本就不俗,彆看人快四十了,可看起來一點都不顯老,特彆是久居美人莊這種地方,她一身風韻可以說是收放自若,且那一眉一眼流露出來的風情絕對是普通男人都招架不住的。

她討好迎合的這個中年男人不是彆人,正是白心染他們這幾日特彆關注的對象,那名西雲國的使者,姓盛名莫。

看著美人莊的老鴇%e4%ba%b2自前來,盛莫這才收斂了幾分怒意,隻不過伸手指著一旁將美酒打倒的柳雪嵐,冷著臉斥道:

“你們美人莊難道沒人了嗎?竟然還有如此醜的女人在這裡,長得醜出來嚇人也就罷了,做事居然笨手笨腳的,知不知道這些美酒是我自己帶來招待朋友的?就算給錢你們也買不到!如此醜陋不堪又笨拙無用的廢物,留著有何用?!”

那語聲淩厲、態度傲慢、一副狗眼不能容忍人的摸樣,看得不僅白心染險些衝進去,就連柳雪嵐都差點將桌子掀翻給他砸過去。

這輩子,她還真沒受過這樣的辱罵!

感覺到柳雪嵐的氣憤,無娘趕緊給她遞了一個眼色,隨即溫聲細語的對中年男人笑道:“這位爺,她是新來的不懂事,請您啊大人大量,多多包涵,彆跟她一般見識,今日您在我們這裡的花銷,我無娘給您全免了行麼?稍後啊,無娘再給您送兩個絕色的美人過來,包您舒坦。”

說完,她朝柳雪嵐瞪了過去:“還杵在這裡做什麼?沒見到這位貴爺生氣了?趕緊下去,彆再出來嚇唬客人了!”

柳雪嵐袖中的手握了握,低著頭,倒也表現的乖巧,退出了房門。

“爺,今晚無娘%e4%ba%b2自作陪如何?那種醜死人的丫頭您就彆放在心上了。說起來也是我的不對,今晚我們美人莊生意特彆好有些忙不過來,剛好我見到後院有個丫頭在偷懶,就想罰她多做一些事,哪知道會如此笨手笨腳。爺,您放心,一會兒我就讓人去把那丫頭給辭了,以後啊,您在我們美人莊肯定不會再見到如此惡俗不堪的人。”-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聞言,盛莫抿著%e5%94%87,也沒再言語。

“小青,趕緊去酒窖將我們美人莊最好的酒給拿來,今日我們要好好的招待這位貴爺。”無娘對著房裡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吩咐道,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斜眼挑了挑,遞給女子一個不起眼的神色。

“是。”那名女子扭動著小腰,步步生姿的走了。

聽到無娘的安排,盛莫惱怒的心情似乎得到了緩解。看似正兒八經的神色在看著無娘低矮的領口時,狹長的眸底突然閃過一絲邪氣。因為無娘是挨著他坐的,他長臂一伸,抱著無娘的腰身就一同跌坐到身後的軟座上。

“無娘的好意我心領了,其他姑娘我看就算了,今晚不如無娘%e4%ba%b2自陪陪我這半老頭子?”盛莫直言的邪笑道。

“討厭……”無娘嬌嗔的用粉拳輕捶了他一下,隨即故作羞狀的嗔了一句,“爺,人家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哈哈……”男人突然大笑出聲,“沒想到無娘還是這般風趣的人兒!”

而房門外,柳雪嵐被白心染拉著離開,有些事有些話不方便在這裡說,白心染正準備帶柳雪嵐上樓,可路過拐角處,突然的就與一高大的身影相碰麵,柳雪嵐走在前麵一些,鼻子險些就要撞上對方的肩膀。

兩人還來不及抬頭,突然一股薄荷的清香氣就率先傳入鼻子中。

頓時,兩女人突然僵了僵。

柳雪嵐低著頭動都不敢動,白心染反應稍快,趕緊將她僵硬的身體給拉到了身後,而血影這時突然插隊將柳雪嵐給擋去了大半個身子。

“奉德王,好巧,又碰麵了。”對著男人,白心染扯出一抹虛假的笑。

看著她那露出來的假笑,夏禮珣眯了眯眼,意外的,在他臉上並沒有出現類似詫異的神色,相反的,他眸底卷著莫名的冷意,嘴角嘲諷的勾了勾。

“承王妃莫不是閒出病來了,所以才會頻頻的往青樓跑?”

白心染磨了磨牙。特麼的,還不是被你大爺害的!以為我想來這裡啊?

冷笑的哼了哼,她抬了抬下巴,學著他高傲冷漠的樣子:“難道隻準男人上青樓,女人就不能來嗎?”

夏禮珣被堵得一時語塞,看向白心染的目光複雜了起來。這美人莊在京城的青樓中一覽獨大,他一直找不到是何原因,如今他想他應該猜到了。

這麼大一個場子若沒有一個強大的後台,怎麼可能屹立不倒?想必這跟承王府%e8%84%b1不了乾係才是。瞧這女人,逛青樓就跟逛自己家一樣隨意,那個男人不是最寵這女人的麼?能放心的讓她在這裡自由出入玩耍,這其中的緣由想必不需要他過多調查了。

他早該想到的不是嗎?隻因為從未見那男人到過一次美人莊,讓他不敢確定而已。而今,因為這個女人,他已經能肯定美人莊和承王府有著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