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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現在已經同人定了%e4%ba%b2事,就算他沒有同人定%e4%ba%b2,而且願意娶我做正室,我都不會輕易的嫁給他。人生還有這麼長,他不可能隻有我一個女人,哪怕我是正室又如何?”

白心染點了點頭。好吧,她承認,是她小看了這個女人。

“那白宇豪呢?你喜歡他嗎?”

柳雪嵐再一次的沉默了良久,才低聲哽咽的說道:“宇豪是個好男人,他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可是我現在辜負了他,我已經沒臉見他了……”

白心染歎了一口氣。從衣架上取了衣物穿好後,她走過去將柳雪嵐的手牽起來,“我讓血影去準備熱水給你洗洗,你先什麼都彆想,好好的睡一覺,好不好,記得,不管你心中是怎麼想,可千萬彆做傻事,知道不?”

聞言,柳雪嵐停了腳步,抬起頭朝她僵硬的露出一抹笑容。“心染,謝謝你。你放心好了,我柳雪嵐命雖然低賤,但我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臉皮厚,隻要你不恥笑我失貞,我是不會多想的。反正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我才不會為了那種人去死。如果京城沒有我的容身之地,我還可以去彆的地方安生,天大地大,不一定要在這裡才能落腳。”

曾經的她那麼小就在街邊乞討過日子,每日吃的住的,那是如何的淒苦,那樣的日子她都過來了,如今的她已經能夠自力更生了,難道還活不下去嗎?

看著她眼眸中透露出來的那一抹堅強,白心染詫異她勇敢同時,也對她感到一絲欽佩。

她終於知道為何她願意把她當朋友了,因為她們身上有著同一種特質,那就是骨氣!

曾經的她們都是被人遺棄的人,可是在那樣的境遇中,她們從來都不曾放棄過自己,依然傲然的活著,哪怕活得不如意,可是卻堅強的活著,沒有向命運低下半分頭顱。

她相信隻要心中有意念,隻要將這個意念堅持下去,未來肯定會有轉機的。

……

在主院選了一間偏房臨時安排柳雪嵐住下,白心染就讓血影前去伺候她沐浴換衣。

一個多時辰之後,血影才回來彙報情況。

“柳小姐睡下了嗎?”

“回王妃,柳小姐已經睡下了。”

“送去的吃食她用過了嗎?”

“回王妃,沒有。柳小姐說她沒胃口。”

坐在桌邊,白心染點了點。

她不問,血影也不說話了,靜靜的佇立在一旁。

不過今日的血影明顯就有些不一樣,就在白心染愁著該怎麼處理這收留一事時,血影突然在她身後問了一句:

“王妃,小的想問您一件事。”

聞聲,白心染挑了挑眉,好奇的回過頭去:“什麼事?”

“王妃,男人跟女人行過房,是否都會遍體鱗傷?”

噗——

白心染一口口水噴出,隨即一頭黑線的看著她:“誰說的?”這丫頭不鳴則已、一鳴驚死個人啊!

血影低著頭,看不清楚她的臉,隻聽到她那聲音依舊如平日裡一般清清淡淡。“讓王妃笑話了,小的隻是隨口問問。”

白心染嘴角狠抽。“……?!”

其實她心裡還是明白血影的意思,這丫頭肯定是因為伺候雪嵐洗澡不小心看到了那些東西。

可這讓她怎麼解釋?

貌似每對男女情況都不一樣吧?

有些男人要留下那些痕跡,是因為故意而為,好證明自己的勇猛,有的男人則是情難自禁之下會有那樣的嗜好,當做宣示自己的主權。還有很多很多種情況,這全都是因人而異的。

隻是這有關生理的知識,她到底要不要說給她聽?

不過聽血影的問話,她間接的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雪嵐被折騰得很慘很慘……

快中午的時候,偃墨予才從宮中回來。

白心染將柳雪嵐要住在自家府上的事給他說了,原本還想聽他的意見呢,結果某爺反過來問她:

“你想如何處置?”

一聽這話,白心染頓時就瞪了一眼過去:“我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嘛,我要知道怎麼處理我還問你做什麼?你少給我裝糊塗,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是偏袒你家兄弟的,那廝做的這麼過分,你要是還幫著他,我可不答應!”

聞言,偃墨予有些哭笑不得。這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為了彆人的事居然跟他吵架。他什麼時候說過要幫那廝了?

他就是一個看熱鬨的而已的,才沒那麼多閒功夫去管彆人的事。

看著她氣呼呼還一臉威脅自己的樣子,他直接將人抓到身前,彈了一下她腦門,低聲斥道:“你就是如此信任為夫的?”

白心染一把拍掉他的手,揉著自己的並未有多疼的腦門,撇嘴,“反正我已經答應雪嵐讓她住下了,還答應幫她保守秘密,我總不能出爾反爾吧?而且她那樣子的確是需要好好的冷靜冷靜。我現在隻是在替柳大人擔心,找不到閨女,他肯定又急又不甘心,你說該想個什麼法子才能讓他放心而又不暴露雪嵐的蹤跡?”

垂眸看著她臉上的苦惱和糾結,偃墨予好氣又好笑:“平日裡不是挺聰明的,怎麼現在如此笨?”

聞言,白心染瞪眼:“你才笨!”

頓了頓,她故意齜牙咧嘴的凶道:“趕緊的,給我想個法子!”

看著她這樣子,偃墨予想笑又不敢笑。

抿了抿%e5%94%87,最終還是決定提點她。“你去問那柳小姐,看她是否會識文寫字?若是會,就讓她自己書信一封,本王可以讓人幫她送信去柳府。”

聞言,白心染拍了拍腦門:“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不能見麵,但是可以寫信報個平安的!

現在雪嵐不想見任何人,那柳大人雖然是個好父%e4%ba%b2,可是這父女倆在一起絕對會掐架,若是那柳大人知道自己閨女受了這麼大的傷害和委屈,那還不得跳起來殺人啊?

雪嵐不想見他,想必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柳大人在氣頭上,指不定會罵一些傷人的話出來。所謂關心則亂,越是在乎越是傷人,她可不敢保證後果會變成什麼樣。

都是些火炮脾氣,可彆到時他們夫妻倆做好事不成,反倒被無辜傷及,那誰願意啊?

白心染腦中有了主意,正準備離開,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她擰眉有些鄙夷的問道:“咱們主院的安保工作是不是做的有些差?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第二個像雪嵐一樣的人隨意的飛到我們院裡來?”

偃墨予嘴角微抽。不是守護主院的人不得力,隻怕是那柳家小姐用了什麼手段才得以能進來。

不過這倒給他提了個醒,看來這主院的一些東西是該加強調整了。

……

某處精致的彆院中,某人從醒來開始,就鐵青著臉朝一乾手下噴火。

他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敢這麼跑了!

不僅跑了,還跑的悄無聲息,他這邊安排了不少人手把守,結果都被她逃了!

“一群飯桶!這麼大個人離開,你們居然都沒看到,你們眼睛長來做何用?信不信本王給你們全都挖了?!”

十來個乾練的手下齊齊的跪在地上,心裡是說不出來的憋屈。

他們敢賭咒發誓,絕對沒有鬆懈半分。至於人怎麼離開的,他們也想求解啊!

這麼小個地方,要從他們眼皮子下麵逃%e8%84%b1,壓根就不可能。除非是打洞離開!

牆角邊倒是有個洞,不過那洞連狗走鑽不進,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從那裡過?!

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你們還杵著做何?還不趕緊出去找人!那女人現在不可能回柳家,你們直接去其他地方找,給我記住,哪怕挖地三尺也得給我把她翻出來!”男人黑青著臉冷冽而又陰森的命令道。

就是因為怕她跑,他才會提前要了她的身子,沒想到這樣她都還躲,這女人,讓他逮到,他非得掐死她不可!

手下領命趕緊離開了。

男人黑著臉將房門狠狠的踹開,走了進去。

地上還是那些淩亂的嫁衣,房中似乎還飄散著歡愛的氣息,若不是床上那一抹顯眼的已經乾涸的血漬,他幾乎都要懷疑昨日是做了一場春夢。

坐在床邊,他伸手,修長的指腹摩挲著那猶如花瓣似的落紅,久久的移不開眼……

原本以為經過昨日後心中會踏實下來,可為何他心裡卻空空蕩蕩的?

……

提督府

一封沒有署名的信被送到柳博裕手中,看著那歪歪扭扭錯字連篇的信,柳博裕險些吐血昏過去。

這該死的混賬東西,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要悔%e4%ba%b2為何不早點悔?非要等到成%e4%ba%b2之日才悔?

現在人不見蹤影不說,還寫信來告訴他她要浪跡天涯!

這混賬東西,是想將他氣死麼?!

他哪點對她不起,他哪點虧待了她,他哪一點做得不夠好?

她說走就走,她眼中是不是從來就沒有他這個爹?

“老爺,老爺,您怎麼了?”送信的管家看著他突變的神色,趕緊上前關切的問道。

柳博裕抬手朝他擺了擺手,轉身之際,他忍不住的仰起頭吸了吸鼻子——

就當自己養了頭白眼狼罷了!

這些年來,是自己太寵她了,所以才會養成她肆意妄為的性子。

這麼多女兒之中,他最疼、最寵的就是她了。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他並不喜歡她,可是漸漸的他從她身上看到了他當年的影子,果敢、堅強、甚至是頑劣,這些是他其他子女都不具備的,明明她言行很是招人恨,可他偏偏就喜歡一身毛病的她……

她從不叫他一聲‘爹’,隻因為當初他遺棄了她娘,讓她娘因此早逝、而她則是流落街頭以乞討為生……

她怨他、恨他,他無話可說,可是這些年來,他卻是出自真心的在彌補自己曾經所犯的錯。

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老天也讓他嘗受了一次被遺棄的滋味……

大學士府

賀蘭氏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