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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在她心中分量還不低,他許的那些承諾,看來還真起了作用,女人,還真是要哄的。

特彆是這個死要麵子的女人,不給她個台階下,她怕是會跟他倔一輩子。

因為女人帶給他的好心情,連帶的,夏禮珣這幾日看四周的環境都順眼了不少,

牽著女人的小小手,他心裡滿滿的都是滿足的滋味。

早知道這女人還能乖順成這樣,以前他就該對她好點,指不定現在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也不至於讓自己到現在連女人是啥滋味都沒嘗到過。

每天兩人朝夕相處,若說他心中沒有一點想法,那他也就枉為男人了。特彆是晚上睡覺,抱著她軟軟的身子,他一身難受勁兒,他還真生出過就在這裡把事辦了的想法,可每次落腳的地方他都嫌棄得不行。自己的第一次怎麼能在這種地方解決?

如今女人總算乖順了,他也稍微打消了那種心思。

反正她也跟自己好了,這事能忍就忍,多段時日回去再把她辦了也一樣。

天天看著,她還能飛了不成?

兩人就這麼看似和諧而美好的相處著,直到不久後被偃墨予派去的人找到,並將兩人帶回京城——

而京城裡

因為福德王與女子殉情一事,京城有兩家人一夜之間出名了——

白府

得知自己女兒與福德王殉情之後,白翰輕也是告假了好幾日在家暗自垂淚。

既心痛女兒的早逝,又對白家和賀家這門%e4%ba%b2事悔不當初。

女兒不守婦道與福德王暗中渡情,對於他這個父%e4%ba%b2來說,還算是能理解的。畢竟女兒嫁的丈夫是那樣一個無恥浪蕩的男人,能喜歡上福德王,更加說明那賀鳴不是個東西,他若是對女兒好,女兒何苦要背叛他?又何苦背著蕩婦的罵名去與人殉情?

縱使他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造成的,但他能肯定,自己女兒的死肯定和賀鳴%e8%84%b1不了乾係!

否則女兒一介婦人,她是如何和福德王勾搭上的?

一定是賀鳴那畜生做了什麼對不起女兒的事,否則女兒為何要選擇輕生?

賀蘭氏得知消息後沒有承受住刺激直接暈了過去。

醒來之後,嘴裡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念叨著自己心愛的孫女。

可不管她如何心痛,如何的傷心欲絕,人終究是沒了。

因為牽涉到福德王,他們白家連女兒的屍首都沒看到。

而尚書府賀家

作為刑部尚書,平日裡威風八麵,可這幾日,賀正州再也沒臉到處威風了,就是彆人相邀,哪怕得罪人,他也是一律推辭。自家的兒媳不守婦道、與福德王勾搭成奸、還一同殉情,雖說綠帽子不是扣在他頭上,可是這也是他們賀家的醜事。

他還怎麼有臉出去見人?

而本就在京城出名的浪蕩公子賀鳴如今更是出名,頭頂是綠帽子綠光閃閃,走到哪彆人都能一眼認出。

對此,賀鳴心裡是恨死了白心碧。可這樁醜事偏偏還是他自己搭橋引線造成的,他能向彆人訴苦嗎?

得知消息的他,不僅在半日之類將白心碧所用的一切全都讓人燒得乾乾淨淨,且躲在家裡閉門不出,同樣也是沒臉見人。

就在福德王下葬不久,夏高又拋出一則聖旨,正式昭告天下偃墨予其皇子身份,而承王府的老夫人邱氏則被夏高一通聖旨宣入宮中,賜封賢妃,因母憑子貴一躍成了四妃之一。

蜀夏國的寧靜算是徹底的被這一道接一道的聖旨打破了。

國家大事年年有這不稀奇,但今年短短幾月之中,就接連發生了好幾起。

且一件比一件更有嚼頭。

從朝堂到坊間,無不都是議論聲,要說還有誰最冷靜淡定的,怕也隻有當事人了——

“墨予,你說你這風頭什麼時候能壓下去啊?”院子裡,白心染躺在躺椅上,吃著點心,一邊嚼一邊皺眉問道。在現代,彆人都是想法設法的出名,可為何她感覺不到一點榮耀感,反而苦逼的連門都不敢出。

好在這個時代沒狗仔隊,否則他們院裡的侍衛恐怕都不夠用。

偃墨予隻是淡淡的撇了撇嘴。如今坊間傳言滿天飛,他也是無可奈何。

白心染歎了歎氣。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將這股暴風給壓下去?

有沒有人願意替他們擋這陣狂風暴雨的?

“對了,秋水豔已經入宮了對嗎?”他們沒回承王府,隻知道聖旨下來了,但承王府具體是什麼樣子,她還不清楚。

聞言,偃墨予眸色深了深:“今早就入宮了。”

“那府裡是不是就清淨了?既然她走了,那我們就搬回去好不?”

“好。”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放自己%e8%85%bf上,眼眸含笑的看著她,“你想何時回去都行。”

白心染捧著他的臉,左右看了看,突然揚%e5%94%87調笑道:“我怎麼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好說話了呢?這做了皇子,就是不一樣哈。”

偃墨予:“……”

白心染那是真的閒得沒蛋都疼了。自己現在就跟一隻被養的麻雀沒兩樣,除了在家裡能嘰嘰喳喳外,壓根就不敢飛出去。血影的事,皇上已經暗示過過一段時日再讓她返回她的身邊,能保住命,白心染心裡算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她猜得到皇上是想等那陣風頭徹底的過去了再讓血影出來。

“咳咳咳~”對著男人冷峭迷人的俊臉,她伸手從矮桌上拿了一截甘蔗,惡作劇似的輕了輕嗓音,“偃墨予同誌,請問你對如今外界各種傳言有什麼感想沒有?”

“……?”某爺嘴角微抽,不懂女人拿根甘蔗放在嘴邊是何意。

“偃墨予同誌,請你回答一下好嗎?生為本屆最具影響力的人物,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偃墨予將她手中的甘蔗奪了隨手扔到了一旁,然後將女人打橫一抱,直接往臥房走去——

“曖曖,你這是乾什麼,我采訪還沒完呢!有你這樣耍大牌的嗎?好歹你知個聲說句話啊,你要不尊重我的工作,小心我抹黑你哈——”

直到被壓在床榻上,白心染才閉上了嘴。看著男人眸底熊熊的火焰,那心思不言而喻。她不得不將玩樂的心思收起,纏上了他的脖子。

“怎麼,饞了?”她知道他這陣子很辛苦,自從開始上朝之後,又要忙著照顧她又要幫皇上處理政務,有時候忙到半夜三更都不見休息。

那啥,都好些日子沒有過了。

覆在她身上,偃墨予偏頭咬上了她耳朵,灼熱的呼吸帶著他濃濃的渴望:“你說呢?為夫不提,你打算把為夫一直給餓著?”

白心染縮了縮脖子,笑道:“誰把你餓著啊?分明是你把我冷落了,我天天睡你旁邊,你都沒反應,我還在想是不是我魅力下降讓你沒興趣了呢?”

聞言,偃墨予大手一揮,將床幔放了下來。

看著女人臉上那一抹期待和羞赧,他貼向她耳根,沙啞的笑道:“既然夫人都在抱怨了,那為夫可就不客氣了。今日定是要把這陣子的都彌補足才行,否則為夫都覺得虧欠夫人太多。”△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聽著他話裡的稱呼,白心染%e9%b8%a1皮疙瘩直冒,可是不等她說話,他薄%e5%94%87就欺負上來——

久隔多日的情[yù]一觸即發,從下午十分一直蔓延到天黑。

等到白心染睜眼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揉著酸軟的腰,她抬頭看了一旁身側的男人,原本想抽出被壓著的%e8%85%bf活動活動,卻見男人突然睜開眼,那深邃的眼眸如帶了美瞳般讓人迷醉,眸光忽閃間,儘展溫柔。

“怎的不多睡會兒?”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啞,卻透露出對她的關心。

想到下午那些場麵,再看到男人深情儘顯的樣子,白心染耳根微微發燙,枕在他手臂上往他頸窩裡鑽了鑽。

偃墨予大手貼著她小腹,力道適中的替她揉著,突然說道:“再過幾日你月事來了,記得要用聖醫開的藥方,知道嗎?”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這廝就是故意破壞氣憤的!

哪有成天把女人那種事記在心裡的?許是上一次把他折騰怕了吧?

心裡雖然彆扭,可不能否認這一刻還是被他的細心感動了。

不過她好真好奇,那聖醫到底替她配的什麼藥,居然隻服用了一段時日就明顯的感覺到效果。以前她都是周期混亂,沒有個準時,現在算算,差不多都快一個月了,肚子也不見有什麼不舒服的。

揚起下巴,她在臉頰上啄了一口,笑道:“放心好了,我肯定會配合治療的,你看我這麼無聊,我也想生個孩子出來陪陪我。”

偃墨予垂眸看著她,眸底華光浮動,不經意間閃過一絲期盼。

不過提到孩子,白心染突然皺起了眉,歎了歎,輕道:“我在這裡眼巴巴的望著能有個孩子,也不知道白心碧那女人如何想的,懷著孩子居然都能舍得輕生,可憐那孩子還未見天就夭折了。”

聞言,偃墨予突然黑眸猛睜,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怎麼了?”白心染險些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

“染兒,我居然忘記你給我說過這件事了。”那天,她給他說起過那賀夫人懷孕的事,但他沒放在心上,現在想起來,怎麼能不讓他震驚!

白心染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對啊,我是說過啊,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偃墨予回頭:“我那日去宮中見皇上的時候,見過仵作的驗屍手記,在福德王府發現的那名死去的女子長相確係賀夫人白心碧,但並未有受孕跡象。”

聞言,白心染也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說那在福德王府死去的女人不是白心碧?是另有其人?”

偃墨予點了點頭:“想必是另有她人代替。”頓了頓,他蹙起濃眉,“可惜如今屍首已葬,無法分辨真假。”

“那福德王?”

“福德王死前受火灼傷,無法分辨出麵部,隻能通過衣著配飾來辨彆。”

“……?!”說得這麼明顯了,白心染豈能聽不懂?她自己都是搞那一行的,對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