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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今日能將這個女人弄到手,那還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也不知道母後從哪聽說了他與那個女人的事,竟然想偷偷的將那女人除掉,哪知道派去的人把這姐姐當成了妹妹給抓到了宮裡……趁母後沒有發現,他讓人偷偷的將這女人給弄到了自己的地方。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白心染沒再吭聲了,安靜的聽著他發泄,看著他眼眸中迸射出來的猩紅,心裡一個勁的歎氣。

比起奉德王那個狂傲不羈的神經病來說,麵前這個似乎有間接性癲狂症的男人更讓人不恥。

人奉德王傲氣那是人家有資本,這貨呢,根本就是被羨慕嫉妒恨蒙蔽了心。

若是她告訴他她家墨予從來沒把皇位看在眼中,想必他也不會信吧?

“你說,本王有哪比不上奉德王?本王有哪比不上承王那個野種?”突然的,夏允浩扯開嗓子對著白心染低吼道。

這一嗓子把白心染嚇了一跳不說,還氣得險些一腳踹他美臉上去!

冷眼憤憤的瞪著男人如鬼附身般猙獰的臉,她心口氣得直喘。

野種?

你TM的才是野種!你全家都是野種!

可是理智告訴她,這個男人現在正處在癲狂中,她不能輕舉妄動,否則隻會讓自己吃虧。

這個男人,有一天她絕對要把他做成人體標本掛在城門口,叫他變態、叫他狂!

敢罵她男人?!

“說話!”突然的,下巴被人緊緊的捏住,白心染被迫的揚起頭,對上一雙赤紅的眼睛,“本王問你話,為何你不回答?”

白心染咬著牙沒吱聲。

跟一個變態有什麼話好說的?

“你知道嗎?本王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尋找承王的弱點,沒想到,他的弱點居然是一個女人。你說,若是本王毀了你,承王會不會很難受?會不會很痛苦?”

聞言,白心染冷眼瞪著他,紅%e5%94%87輕啟,咬牙啟齒:“你要真敢拿我去傷害他,我敢保證,你會是這蜀夏國唯一的一個皇子太監!”

“哈哈……”男人突然仰頭大笑,仿似女人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

片刻後,他收住笑容,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白心染的臉,指腹從她臉頰開始漸漸滑下,“你知道麼?你是第一個敢如此威脅本王的人……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本王變成太監?”

看著那白皙的手落在自己肩頭上,白心染惡心得犯嘔,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抬起一腳踹向了那張讓她犯吐的臉。

她是仰躺在床榻上的,而夏允浩是坐在床頭半傾向她的,那飛出去的一腳狠、準、快的擊中了夏允浩的臉,猛然來的力道讓他還來不及感覺疼痛,就仰身倒在了床下。

這一瞬來的太突然,夏允浩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隻是當臉上火辣辣的腫痛傳來時,他猛得瞪大雙眼,目光嗜血的射向床上的女人。

“你敢對本王動手?”

都到這時候,白心染也沒心情再跟他裝下去了。身上的迷[yào]早就消了,對於手腕上的繩子,她微微運起內力,就將其震斷了。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嘲諷的迎著那道駭人的厲光。

“莫非福德王是瞎子不成?你哪隻眼睛看到本王妃動手了?對你動手,本王妃還真怕弄臟了自己的手。”

所以隻配用她的腳踹!

夏允浩捂著自己被踹過的臉,用指腹抹掉了嘴角溢出的腥味,看著指腹上自己所流出來的鮮血,他眯起了眼,盛怒的目光染滿猩紅。

“來人!”猛的,他朝外麵厲聲吼道。

很快,門外進來兩名高大冷漠的男人。

“將這女人給本王綁了!”陰柔的麵容猶如換了一張臉皮似的,充滿了駭人的戾氣,那猩紅的雙眼赤果果的看著白心染的身子,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白心染心裡都嘔死了。儘遭人綁架不說,還總是遭遇色狼,來到這個社會,她就沒見過幾個正常人!

看著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朝自己走近,她快速的躍起,在兩隻魔爪碰到她之前,直接飛上了頭頂的懸梁。

見狀,不光兩名男子吃驚,連夏允浩猩紅的眼眸中都閃過一絲詫異。

不都說這女人以前是廢物嗎?

是廢物還會武功?

上次在故夢居見到她和她妹妹兩人狼狽的樣子,他還隻當她們是女人之間的打鬥,沒想到……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女人!

“給我抓!”冷冷的一聲低吼響起。

兩名男子愣了一瞬,不約而同的朝著白心染飛去——

尼瑪!

白心染吐血。想都沒想的趕緊朝另一處飛去,敏捷的躲過了兩人抓捕。

一時間,寬敞整潔的房中,頓時追逐四起,一會兒房梁一會兒角落,所到之處瞬間狼藉,就連那裝飾華麗的千弓大床,也被人破壞得淩亂不堪,被褥床單被掀開蓋在兩個男子頭上,枕頭砸在一身陰戾的夏允浩臉上,明明是三個大男人,卻被一個女人如猴子般的戲耍。

此情此景,讓夏允浩憤怒到不行——

“來人!”再一次朝門外低吼道。

片刻後,有人進來,這一次不是兩個,而是四五個。

見狀,白心染心裡暗叫不好,趁著兩個男人拉扯身上的被褥床單之際,她閃身敏捷快速的又朝房梁上飛去。

“把她給本王抓住!”

夏允浩一聲令下,幾名男子快速的朝白心染追了上來。

從大門逃是不可能了。白心染看著那沒有人把守的窗台,幾個巧妙的閃躲之後,幾乎是拚儘了全力衝向了那結實的實木窗戶——

撞擊的那一刻,她也顧不得疼,甚至根本來不及想到底撞到了什麼地方,腦袋有些暈暈沉沉,但求生的意識告訴她不能分心,哪怕隻是一秒鐘都不能久留。

外麵是一處花園。

看著不遠處有些模糊的綠色,她隻認為自己剛才是跑得急了出現了眩暈眼花,狠狠的搖了搖頭,她一頭衝了過去。

“一群廢物,還不趕緊追!”

身後的怒吼聲清晰的傳來,她更是有些慌亂的躍進了花園中。

隻是落地的那一瞬間,眼前越加朦朧起來,而正在這時,突然一道輕細的女聲傳入她耳中:“夫人,快跟我走——”

眼前的朦朧感讓她看不真切,隻看到綠色之中有那麼一團紅色,手臂給人攙扶住的時候,她隻覺得腦袋裡的眩暈感越來越重,重得她想努力的睜眼都不行,猛的,她眼皮再也支撐不下去,瞬間合上——

……

皇宮之中

中宮,乃一國之母所居的地方,華麗而莊嚴。可是在短短半個時辰裡,這處華麗的宮殿突然間變成了人間地獄,屍橫各處、鮮血湧流。

夜深人靜的中宮,到處彌漫著嗆人的血腥之氣。

當夏高得到消息趕來時,看到的就這麼一副猶如屠宰場的場麵,可以說是從未有過的心驚、駭人。

讓侍衛搜尋了整個中宮,除了楚皇後外,幾乎是無一人存活。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而此刻的楚皇後嘴裡塞著布條被人捆綁在寢宮的大金柱上,人早已被嚇得人事不省暈了過去。

看清楚了宮女太監的死狀,夏高更是不敢置信,隨即朝侍衛低吼道:“來人!去承王府速召承王進宮!”

看著滿地死狀極慘的宮女太監,緊跟在夏高身後的德全同樣是心驚膽顫,但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這些人的死法,分明就是血影所為。

不需要打鬥,隻需要一刀割喉,就能斷其性命。

可是,血影不是跟著承王妃的嗎?為何會出現在中宮?

“皇上,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夏高冷著臉,除了德全外,身後跟著的宮人和侍衛全部大氣都不敢出。一夜之間,皇後娘娘住的地方竟然發生如此駭人的事,誰這麼大的膽子啊?

這殺人都殺到宮裡來了!

夏高繃著臉,麵布寒霜,眸中蓄滿怒火,在德全說完後,他威嚴淩厲的目光中同樣閃出強烈的不解。

皇後久居深宮,極少外出,而血影跟隨承王妃,也可以說是寸步不離,這兩邊人馬到底有何糾葛,能讓血影半夜三更到宮中行凶殺人?

讓人將昏迷不醒的楚皇後送到他所住乾清宮,又讓大內侍衛將中宮的屍首搬離,夏高隨即就去了禦書房等候消息。

可等了許久,前去承王府傳話的人卻傳回消息說承王不知所蹤。

聞言,夏高一拳頭砸在龍案上。

到底出了何事?

而在京城最大的青樓——美人莊內

平日的美人莊,那可是鶯歌燕舞、追歡逐樂、繁盛浮華的地方,可今日的美人莊卻關門閉窗,彆說共歡眾樂的聲音了,冷清得連一隻蒼蠅都看不到。

而在最頂層的閣樓之中,一妖嬈風情的中年女子站在床榻前,滿目焦急的看著床上那昏迷不醒的人兒。直到看到對方緩緩的睜開眼清醒過來,她才鬆了一口氣趕緊上前低聲詢問道:

“少主夫人,您醒了?”

白心染睜開眼,可入目的場景卻依舊有些模糊,讓她看不真切,耳邊傳來陌生女子的聲音,她頓時一個激靈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瞪大眼看著靠近她的女人。

“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

“少主夫人,您彆怕,我不是壞人。”女子溫和的解釋道,“夫人,無名已經派人去通知少主了,相信少主很快就會趕過來了。您千萬彆驚慌。”

聞言,白心染皺起了眉,視線有些模糊,讓她覺得眼前的所有東西都似幻覺一樣,就連女人的臉她都看不大真切,隻不過通過呼吸,她聞到四處的環境跟平日裡所接觸的環境明顯有所不同。

太香了!

包括麵前的這個女人,也香得出奇、香得……刺鼻!

皺了皺鼻子,她戒備的問道:“你們少主是誰?”

剛從一個變態手中逃%e8%84%b1,彆告訴她又碰到一個變態,否則她再強大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