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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實就是這個樣子的。哪有未出閣的女子隨隨便便在彆人家過夜的?

她還巴不得身邊多個人好有個聊天玩樂的伴兒呢!

偃墨予側臥著身體,垂眸默了片刻,才輕聲道:“那我們暫時就先住在這裡,等柳小姐傷勢好了以後再回去。至於其他人,我命人將他們先送會承王府。”

看得出來有那柳小姐在,她這陣子心情似乎都愉快了不少。既然她心有不舍,那他們就在此多住一段時日也無妨。這彆院本就是他的,想住多久都沒問題。

聞言,白心染笑著在他臉頰上啄了一下:“好,聽你安排吧。”

就在她紅%e5%94%87抽離的那一瞬,偃墨予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火熱,並快速的將她紅%e5%94%87截獲住。

自從回京之後,他公務繁忙起來,雖然也有碰她,可是都不怎麼儘興。她知道自己白日忙,說什麼晚上也不讓他縱穀欠。

“墨予……唔……”白心染雙手不僅的將他%e8%83%b8`前的衣襟緊緊的抓住,下顎抬頭,迎合著他的深%e5%90%bb。

%e5%94%87齒糾纏,偃墨予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大肆的掠奪著她檀口中的香甜。

情穀欠一觸而發,他眸底火熱一片,深邃的眸光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下去……

一夜極致的又欠愛讓白心染睡到第二天午時,當她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不是某個男人冷峭迷人的俊臉,而是某個女人圓潤的小臉外加一雙充滿調笑的大眼。

“雪嵐,你怎麼起來了?”這女人,不是在房裡養傷嗎?居然亂跑!白心染原本還有些迷糊的,隻因為柳雪嵐的出現,一瞬間就清醒了。

“我等了你一上午都不見你出現,所以就自己過來了。”柳雪嵐抱怨的說道,可那眼神卻盯著白心染的脖子猛瞧,甚至還拿手挑開白心染身上的被褥,就跟看似稀奇似的,那眼神直勾勾的,又驚又好奇,最後還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心染啊,你難受不?”

白心染剛開始還沒明白過來她那似色迷迷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順著她的視線低頭一看,頓時一頭黑線齊齊的從腦門上不斷的往下掉。

許是某個男人為了圖享受,隻給她穿了一件肚兜,被褥被柳雪嵐挑開,她肌膚露在空氣中,隻見自己手臂、肩頭上全是醒目的草莓銀子,密密麻麻的,饒是她臉皮再厚,此刻都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而且還有人在她耳邊問她難受不,尼瑪,還要不要人活啊!

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她後知後覺的才感覺到身子酸澀不已,特彆是自己的小蠻腰,昨晚被他抓得緊,這會兒酸痛得厲害。怎一個難受能形容的!

柳雪嵐的目光還一直盯著她身上的痕跡猛瞧,白心染囧得險些一巴掌將她拍暈過去。

趕緊把被褥蓋在自己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一顆腦袋,然後快速的轉移話題:“你身上的傷好了嗎?不在房裡養傷,瞎跑個什麼勁兒?”

柳雪嵐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養了這麼些天已經沒事了,放心好了,死不了的,我隻是不想回柳家遭柳老頭念叨而已,所以才賴著不想走。”

她隻是背上受傷,腳還是好的,隻要動作不大,出個門啥的根本不成問題。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這丫頭還知道自己是賴著不走啊?不錯,還算有自知之明。

“你就賴吧!真搞不懂你,你爹對你如此好,你還整天想著躲著他,我要有你這樣的爹,我睡覺都會笑醒。”對於她對柳大人的成見,白心染表示深深的鄙視。

柳雪嵐歎了口氣:“他好有什麼用?在柳家,你沒看到其他人的嘴臉,那叫一個惡心。我總不能遇到什麼事都找柳老頭吧?”

聞言,白心染想到白家的那些人,多少也明白她話裡的無奈,甚至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柳家的人很排斥你嗎?”

“何止排斥。”提起柳家人,柳雪嵐有些咬牙切齒,“那些人都恨不得我死了才好,說我霸占柳家的窩,說我搶了柳老頭的寵愛,說我是草包一無是處……反正什麼難聽的話都有。這些都還不算,最過分的就是居然還有人用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還好我平日裡有所防備,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的話讓白心染也忍不住的想起在白家短暫的日子。老太婆口無遮掩的辱罵,白心碧陰毒齷齪的心思,甚至還想讓自己的丈夫玷汙她,想起這些,心都是寒的。

“那柳大人知道這些事嗎?”

“知道又有什麼用。”柳雪嵐一臉鄙夷,“那些人一旦知道我去告狀,到最後還反咬我一口,各個裝得跟什麼似地,明明是他們欺負我在先,到最後竟成了我欺負他們。”

白心染心裡泛出一絲同情,對自己也是對她:“那你就沒有想過報複他們?”

“有啊!”柳雪嵐突然憤憤的捏起了拳頭,“後來我實在忍不下去了,每次一有人惹我,我就見一個打一個、見一次打一次。反正不管是他們欺負我還是我欺負他們,到最後都會說我不對。不如打了再說!”

噗!白心染嘴角狠抽。麵前這個丫頭的武藝她是見識過的,就連奉德王她都敢下手跟對方打架,其他人,估計更沒有什麼顧忌,她還真有些佩服她的勇氣,看來,這念頭果真是靠拳頭吃飯,對有些人來說,和顏悅色行不通,那就靠拳頭講道理。

不過想起柳雪嵐即將要嫁的人,白心染更加同情她了。

柳家如此,白家同樣也好不到哪去。看那太夫人的嘴臉,若她真嫁過去,那日子會好過嗎?

這顯然就是出了虎窩又進狼窩的節奏啊!

可惜,彆人的婚姻,她沒權利乾涉……

就在兩人談的起勁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偃墨予沉穩的腳步聲將兩個聊天的女人打斷。

柳雪嵐見狀,趕緊僵硬的慢吞吞的起身,因背上纏有繃帶的原因,她上半身幾乎成癱瘓狀態,隻能邁動兩隻%e8%85%bf走路,反正那樣子有些搞怪、有些滑稽,看得白心染都想去扶她一把,可有想到自己幾乎沒穿衣服,於是也隻能同情的目送她離開。

“承王,不好意思,我閒著無聊才過來找承王妃的,嗬嗬~我這就回去。”走到偃墨予身前,她還不忘禮貌的打聲招呼。

看著她走路的樣子,偃墨予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隻是朝她輕點了下頭。

待人跟螃蟹似的離開後,他才走到白心染榻前坐了下來,掀開被褥,將人直接撈到自己懷裡。

“餓了嗎?”知道她睡了一上午,他有些擔心她的肚子。

白心染瞪了他一眼,不知道自己是該跟他生氣還是該咬他一口,抬手指著衣架上的一套衣裳。“還不趕緊給我拿過來讓我穿上。”

抱著軟軟香香的她,偃墨予心情沒來由的愉悅,深邃的眼底染著笑,眸光直直的盯著她身子,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最後嫌那些痕跡不夠多似的,又低頭輕咬著她小肩。

白心染那個氣啊,這不要臉的還咬上癮了不成?

她自認為自己並沒有冷落過他,從成%e4%ba%b2那日起,她基本上都挺配合的,隻是實在受不了他的縱穀欠過度才會抱怨幾句,可這廝卻有些變本加厲起來。自己這一身痕跡就是她縱容的結果!

“彆鬨了,我都快餓死了!”抬手將他腦袋推開,有些可憐的捂著自己肚子。

聞言,偃墨予也沒繼續與她溫存了,又將她塞回被窩裡,低頭撫上她依舊沒這麼長肉的臉頰:“你先躺會兒,我讓人將吃的送進來。等休息夠了,下午帶你去泛舟遊玩可好?”

白心染眨了眨眼,有些詫異:“你下午不忙嗎?”

偃墨予薄薄的%e5%94%87角勾了勾:“積壓的事務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也該抽空陪陪你了,不然你該指責為夫冷落你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心染撇嘴笑道:“少來。這麼討好我,是不是心裡有什麼事讓你心虛了?”

偃墨予捏了捏她鼻子,佯裝惱道:“不知好歹,難道沒事為夫就不能對你好?”

他也是怕她在家裡憋壞了,到時又像那天一樣偷偷的溜出去。若說有什麼心虛的事,那也就是昨晚的事……

在男人細心的伺候下,白心染填飽了肚子,收拾一番之後,兩人正打算出門,正好碰到柳雪嵐又從房裡出來。

見兩人要出門,柳雪嵐一下就興奮了,非要跟著一起出去。

白心染都快佩服死她了。受了傷還這麼不消停的人,怕也隻有她一個!

而且瞧那丫頭興奮的勁,她一點都不懷疑她會趁他們離開偷偷的溜出去。與其讓她偷偷的溜出去讓人擔心,不好向柳大人交代,不如放在眼皮下看著放心。

木法,白心染隻好讓血影將她攙扶著,帶著這個超級大電燈泡出門。

四人出了大門正準備上馬車,就見白宇豪從另一輛馬車內下來。

白心染頓時就撫額了。

見幾人要出去,特彆是見柳雪嵐傷勢還未痊愈也要出去,白宇豪趕緊向白心染請求,希望將他一塊帶上。

雖說多了一個人,可卻也多了一個照顧柳雪嵐的人,白心染想了想,也同意了。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朝南湖的方向駛去,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身後不遠處,另一輛馬車一路跟著他們到了南湖。

……

豪華的畫舫裡

兩對男女分彆坐在船頭和船尾,倒也互不打擾。

因為今日要讓承王府其他人搬遷回去,殷杜奉命去協助總管事周伯,所以並未跟著出來,平日裡倆跟班此刻就隻有血影一人,獨自坐在畫舫中間的位置,麵無表情的對著南湖的水,就跟石塑人一樣,彆說有什麼動靜了,就連眨眼的頻率都極少。

相比起柳雪嵐和白宇豪規規矩矩、端端莊莊的交談,白心染和偃墨予兩人自然就要%e4%ba%b2昵許多。

兩人坐在船頭,白心染半個身子都被偃墨予攬在懷裡,麵朝著南湖,欣賞了波光粼粼的湖麵,彼此感受著南湖帶給他們的溫馨。

“喜歡這裡嗎?”察覺到她自然放鬆的氣息,偃墨予垂眸低聲問道。

此刻的她光潔無瑕的臉上帶著一絲愜意,在他眼中,美得讓他心動。早知道她喜歡這種自然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