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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就是毛對毛的?真是,你想哪去了!”

聞言,偃墨予實在沒忍住,哭笑不得的將她給撈過來按到懷中,大手在她%e5%b1%81%e8%82%a1上拍了拍,瞪眼問道:“誰教你這些的?”

看看她這都是些什麼問題?!

——樹上有兩隻烏鴉,一公一母,樹下一隻羊在吃草,後來來了一隻狼,把羊給吃了…母烏鴉說了一句話之後就被公烏鴉強奸了…請問母烏鴉說啥了?她說的答案是:下麵羊(癢)死了……

——太監以前有,入宮後沒有,和尚有但卻不用的。她說的答案是:名字。

——一個洞越想要,張的越開,流的水就越多。她說的答案是:嘴巴。

——為什麼好馬不吃回頭草?答案是:後麵的草全吃沒了

……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白心染笑得有些氣喘:“有你這樣的嗎?明明是你自己笨答不上來,還不準人笑啊!”

一邊笑,她一邊推他,但偃墨予抓著她不放。白心染一看自己沒法跑,突然伸出手往他腋下探去,開始撓他癢癢……

偃墨予險些敗給了她,索性抱著她滾到地上,兩人你抓我擋的竟玩鬨了起來。

看著那方嘻哈不停、甚至是沒有形象可言的倆主子,殷杜眼珠子都快落出來了。差一點他就要上前去驗證一下,那陪著女人瘋鬨個不停的男人到底是誰家的爺?……

血影麵無表情的佇立著,半天過去,連頭都沒側一下,對於那不顧形象、玩得忘了自己身份的一男一女,她隻是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冷漠如斯的繼續遠觀著。

隻是,突然間異樣的聲音讓她倏然冷下了臉——

“小心,有刺客!”她突然出聲,人已經離開了原地,朝一側的大石飛了過去。

殷杜被她一喝,回過頭,頓時運起輕功朝著偃墨予他們的方向飛過去,擋在兩人身前——

“爺,小心!”他不放心的提醒道。

白心染和偃墨予停止了鬨騰,順著他們的視線齊齊望去,隻見一排黑衣人並列而來,渾身殺氣騰騰,身姿矯捷利索,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你們是何人?”血影冷冽的迎著突然出現的一排黑衣人。

沒有人應聲,黑衣人手持長劍襲麵而來,劍刃鋒利,閃著陰森森的白光。

血影有心想以一敵眾,但那些充滿殺意的黑衣人似乎不想與她為敵,幾個靈活的翻身飛躍就將她避開,踏空朝著偃墨予的方向飛去——

“殷杜,將王妃保護好!”沉聲下令,偃墨予縱身一躍,將朝他襲擊的兩名黑衣人引到了彆處。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的目標隻有一個,眼看著偃墨予瞬間被人前後夾攻,白心染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想都沒想,她暗運輕功就準備飛過去相助。

“王妃,不可!”殷杜突然將她手腕拉住,往一旁拉。

“放手!”眼看著離偃墨予越來越遠,白心染忍不住朝殷杜吼起來,“還不趕緊去救你們王爺!”

吼完,她運足了勁,一腳踹向了殷杜的小%e8%85%bf位置。

好在殷杜反應及時,否則這一腳下去,他鐵定成為瘸子。險險的躲過那危險的一腳,但卻沒抓穩白心染的手腕,回過神來,看著飛走的女人,他頓時暗叫了一聲‘不好’,隨即跟著追了過去——

被殷杜這麼一攪和,當白心染飛過去看著那驚險的一幕之時,心都漏跳了——

“墨予!”

隻見一把劍刃從男人手臂劃過,頓時,一股鮮血濺出。

從來沒有哪一刻,讓白心染如此憤怒,上前一腳就將其中一名黑衣人給踹飛了出去,順勢奪了黑衣人手中的兵器,突然發狂似的朝其餘的黑衣人猛砍起來——

血影和殷杜也被那場景嚇了一跳,比起偃墨予手臂受傷,此刻眼前似得了失心瘋一般的女人更讓他們震撼不已。

血影倒是見過白心染的伸手,隻愣了一瞬,就上前相助。

而殷杜則有些傻眼,幾乎是看得目瞪口呆,怎麼都不會相信原先的一個傻子突然會有如此好的身手。

好在他理智還在,很快的加入了惡鬥之中,與血影配合著將凶狠的黑衣人逼退。

“你怎麼樣了?”看著男人受傷的胳膊,白心染眼眶忍不住的就紅了。

“無事。”偃墨予沒有多做停留,用著沒有受傷的手攬住她的腰身,快速的離開了惡鬥場地。“我們走——”

……

京城皇宮

禦書房內

夏高瞪大著龍眼淩厲的看著下方回報消息的探子。

“什麼?!承王在翠雲山遇刺受傷了?!”

“啟稟皇上,千真萬確。”探子單膝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讓你們跟著承王,為何你們不出手相救!”夏高氣得%e8%83%b8口直顫,就差破口大罵了,“你們、你們簡直是一群廢物!”

探子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回。

“那承王他們現在在何處?可有傷到要害?”

探子小心翼翼的回道:“回皇上,承王他們並未回府,而是去了另一處彆院。”

聞言,夏高朝一旁的德全瞪眼過去:“還不去通知禦醫!”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德全也是一臉緊張,應聲後趕緊離開了禦書房。

回過頭,夏高朝探子命令道:“速去將血影傳喚進宮,朕要%e4%ba%b2自問她到底是何人所為!”

……

承王遇刺的消息就似一股風一樣,不知道是誰,居然把這消息傳得如此快,就連奉德王府都很快得到了消息。

聽聞此事,正坐在太師椅上品著香茶的夏禮珣很沒形象的當場噴了出來——

“什麼?承王遇刺且受了傷?!”

回報消息的小廝很肯定的點頭:“是的,王爺,聽說連皇上都得知了此消息,已經派了禦醫前去替承王醫治傷情了。”

夏禮珣突然間黑了臉。

小廝見他神色不對勁,趕緊出聲問道:“王爺,您怎麼了?”

回過神,夏禮珣有些惱怒的朝他命令:“承王現在在何處?趕緊帶本王過去!”

該死的男人,虧他還覺得他算是可信賴之人,沒想到居然在背後陰他一道!

不怪夏禮珣如此憤怒。彆人不知道承王受傷的後果,但他卻是知道的!

太子受傷,有人懷疑是承王所為,其目的就是想除掉太子。如今承王受傷,那所有的矛頭豈不是全都會指向他?!

這等黑鍋,誰敢背?#思#兔#網#

這承王,可真不是個東西!

還有太子,蠢得跟豬一樣!

以為自己導演了那麼一出戲,父皇就會相信承王有野心?

父皇要是這麼容易就懷疑承王,那又何必給承王如此多的權利和寵愛?

他以為父皇跟他一樣蠢麼?

這些年,承王受到的皇寵會如此多,那全是因為他沒野心。以前他也不相信承王沒野心,可是自從茅山村一事之後,他才相信,承王的確沒野心同他們這些皇子爭奪皇位。

要是有,就茅山村的事,承王早就趁機對付他了!

想通了這件事之後,他也想明白了另外一些事。依照父皇對承王的寵信,即便將來父皇退位,承王的地位也隻會隻高不低,將來新君上位,也得倚仗他的輔佐。

想要坐穩那個位置,還真少不了這麼一個人物。

可太子那蠢豬倒好,不但沒看到承王的作用,反而蓄意要除掉承王,真是蠢到家了!

就他這樣,不用他費儘心思動手,父皇早晚得把他廢掉!

……

就在承王受傷,消息不斷的走漏之時,京城梧桐巷的一間民宅內

簡陋的房屋裡,一男一女隔著一張飯桌麵對麵的坐著。

桌上,滿滿的一桌精致可口的菜肴。酒香溢滿了這個窄小的房間。

女人一身雍容富貴,雖然四十歲的年紀,但因為保養得當,肌膚白嫩光潔,加上精心描繪的妝容,看起來就似三十不到的樣子。

身上的綾羅衣裙不但做工講究,且色彩明豔,更加為女人增色不少。

這麼一位矜貴且風姿迷人的女人出現在這簡陋的小院裡,很明顯就與這小院的一切格格不入。但女人此刻非但沒有一點嫌棄,反而溫柔的朝對麵的中年男子嫣然施笑。

“子陽,我們已經有快十年沒見麵了吧?”

坐在女子對麵的中年男子穿著樸素,長相一般,且膚色黝黑,與女人相比,一個宛如天上的白雲,一個好似地裡的黑泥,怎麼看怎麼都不登對。

偏偏女人笑麵如花,溫柔豔麗,而男人看著眼前與二十多年前同樣美麗如仙的女人,神色是難掩的激動,光是盯著女人的小眼神就舍不得移開半分。

“水豔……你、你怎麼突然會想起我?”對於眼前女人的出現,盛子陽感覺就似做夢一般,始終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會主動找上他。畢竟當年是她主動拒絕自己的,而且自那件事之後,她就成了承王府的王妃,與自己算是徹底的斷了緣分。

邱氏抿%e5%94%87笑了笑:“怎麼,難道我來找你,你還不樂意?”

“不不不……”盛子陽趕緊擺手,一臉的緊張,“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像在做夢一樣!”

邱氏突然低下了頭,言語之中帶著幾分落寞、幾分愧疚:“我知道當年的事是我傷你太深,為了榮華富貴,我有負於你,如今時隔多年,每每想起,我心裡都慚愧不已。深宅大院縱然有享之不儘的榮華富貴,但這些年來,我沒有一天是快樂的。可惜我不能回頭,一回頭那人就會了結了我的性命……可現在我不怕了。因為這些年來我鬱鬱成疾,大夫說我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可活……自從得知這個噩耗後,我想了很多,對於以前的事更加後悔不已,特彆是對你,我心中無時無刻不充滿了愧疚,為了彌補自己這一生的遺憾,所以……所以我才想和你見上一麵。這樣哪怕我死了,心裡也無憾了。”

邱氏越說越哀,手中的絲絹在眼角處擦了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