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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染搖了搖頭:“我倒是想給你作證,可也要有人相信才成啊。太子遇刺這件事,擺明了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你,我不可能袖手旁觀看著你被人波黑水。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添亂的,我隻是想多了解些情況,以便讓你早日擺%e8%84%b1嫌疑。”

聞言,偃墨予薄%e5%94%87微揚,將她帶入懷中,下顎抵在在她的頭頂,手掌摩挲著她削瘦的背脊。低聲的說道:“不用替我擔心,皇上不會拿我如何的。此事疑點頗多,皇上讓我在府中休沐,也是想讓我遠離謠言是非。”

白心染從她%e8%83%b8`前抬頭:“這麼說,皇上很信任你?”

“算是吧。”這個問題,他一直都沒有去深思。

如今因為那幅畫......他更不願去多想。

可是白心染心裡卻一點都不輕鬆。她是真的為他擔心!

“你知道是誰在搞鬼,對嗎?”她不相信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隻怕他是什麼都知道。

偃墨予在她頭頂歎了一口氣。這女人,就不能暫時裝裝糊塗?

低頭,他突然將她%e5%90%bb住,並趁她沒做反應之前,將她直接壓在了身下。

“唔唔唔——”白心染有些傻眼,這不要臉的說來就來,他們聊的事還沒聊完呢!

抬手去推他,卻被他捉住手壓在了身側。感受到褻褲下的變化,她翻著白眼,但也漸漸的放棄了掙紮,軟下了身子由他折騰。

自從她葵水來了之後,兩人已經五六天沒有做過那啥運動了,他有多隱忍她是知道的。

這‘大姨媽’一走,她早就猜到他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衣物被他剝得乾乾淨淨,全丟在了床下鋪了一地。

白心染被他帶動起來,就連身體也跟著他發燙發熱。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她不知不覺的就對他有了前所未有的改觀,這會兒,享受著他給予的顫栗時,她也忍不住的回應起他來。

學著他撩火的樣子,她同樣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兩人似乎都使著渾身解數要取悅對方,結果卻是將彼此的火越撩越旺。

感受著身下小女人從未有過的熱情和主動,偃墨予何止是激動能形容的,加之餓了好幾日,這激動的時刻,他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

他毛頭小子一般的衝動勁讓白心染吃痛不已,心裡隻差沒把他罵死了。

掐著他的手臂,她一口咬在他肩胛上。

她覺得為了以後的性鍢生活,提高夫妻生活質量,應該想個辦法,讓彼此多學習這方麵的知識。

隻是......教科書去哪裡找?

察覺到她短暫的分心,偃墨予突然朝她狠狠撞擊,並捧著她的臉頰,堵上了她的紅%e5%94%87,將她出口的驚呼聲全都吞沒。

白心染隻覺得自己就是一片飄落的樹葉,被他強風驟吹,越吹越高,越吹越遠,直到自己哭泣著顫唞,他才意猶未儘的結束——

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靠在他結實強健的%e8%83%b8膛上,白心染不得不承認,此時的她是身心具足的。

他並沒有抽身,依舊保持著%e4%ba%b2密無間的姿勢,享受著事後餘韻的同時,又溫柔耐心的%e4%ba%b2%e5%90%bb著她,似珍惜、似安撫、似討好,弄得她不得不放下所有的戒備,再度為他打開自己的全部......

一場情愛,從白天延續到夜晚,晚上睡了一夜,第二天,白心染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快散了似地,摸哪都是酸痛的。

比起之前的數次歡愛,這一次似乎是她最累的一次。

睜開眼,首先看到的就是男人峻峭的臉。深邃的眼眸帶著少有的溫柔,似湖光般瀲灩迷人。輪廓優美的臉上,不見平時的冷漠,柔和之中多了幾分陽光之氣,視線停留在他薄而性感的%e5%94%87上,白心染也顧不得沒有洗漱,張嘴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不要臉的,居然壓著她做了一天!現在還用美男計來勾引她,看她不咬死他!

男人非但沒怒,反而在她耳邊邪惡的低笑著:“莫不是怪為夫昨日沒努力?若如此,那我們接著——”

“閉嘴!”白心染掐著他腰間的軟肉,有些惡狠狠的低吼道。

“嗬~”偃墨予失聲輕笑,將她雙手抓牢。一大早就點火,若不是知道她昨日承受了太多,他現在立馬就將她要了。

白心染除了瞪他,也實在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處置。

“稍後我們去一趟梨院,晚些時候我帶你出府,可好?”兩人安靜下來,偃墨予突然說道。

白心染自動忽略他前一句,隻關心後麵一句,“出府?你要帶我去哪?”

“難得我有閒暇之時,正好你也少有出門,我帶你去京城各處遊玩,不知道你是否喜歡?”

“真的?”白心染眼中一亮,頓時覺得腰也不那麼酸了,%e8%85%bf也不那麼僵了,連腦子都開始興奮起來了。自從從茅山村到京城以後,她的自由幾乎就被剝奪了。如今他%e4%ba%b2口說要帶她去逛街,她能不興奮麼?

看著她眉眼含笑、興致勃勃的樣子,偃墨予淺笑的點了點頭:“難得出去,可有想要買的東西?”

白心染眨眼:“你不怕我花多了你的銀子?”

說實話,她還不確定這個男人舍不舍得在她身上花錢。

偃墨予好氣又好笑的捏她的臉頰:“我還怕你舍不得花銀子。”

這女人,他有那麼小氣麼?

因為可以出府玩樂,白心染精神抖擻的起床,興致勃勃的出門,連去梨院看那個讓她討厭的老姑婆,似乎都無所謂了。

聽管家說過,邱氏已經好幾日都沒有出過房門了。

當白心染和偃墨予到梨園時,邱氏還臥房未起。

隨著偃墨予一起踏入邱氏的寢房,白心染無視她眼中透露出來的敵意,主動上前在床頭站立,笑容溫柔、關切的問道:“母%e4%ba%b2身子可是好些了?”

邱氏看她的眼神一直都像刮刀片似地。直到偃墨予靠近,她才緩了緩神色,說道:“予兒今日怎麼有空來看我?”

這話多少是包含了怨念的。

偃墨予佇立在床頭,站在白心染身側,朝邱氏問道:“母%e4%ba%b2,可有請大夫前來替你診治?大夫可有說是何病因?”

邱氏一雙眼戒備的在白心染身上掃了一遍,才將視線轉回偃墨予,有些虛弱的說道:“已經請過大夫,大夫說是因勞成疾,說是要多臥床休息方能好的快些。”

“母%e4%ba%b2一直為承王府操勞,的確是辛苦了。”偃墨予看著她,低沉的嗓音似乎充滿了感激和感慨。

正當邱氏稍微覺得有幾分欣慰時,突然又聽到偃墨予說道,“母%e4%ba%b2這一病,其實是我這個做兒子的不是......那日母%e4%ba%b2向我說起想要交出府中鑰匙並希望安享晚年時,我竟沒有同意,如今想來,我心裡頗為自責。當時為何不爽快的答應下來,這樣母%e4%ba%b2也不會勞累成疾了。”

邱氏臉色蒼白:“......”※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母%e4%ba%b2,是兒子考慮不周,太過自私,沒能為您身子著想。既然母%e4%ba%b2有意想交出府中鑰匙,今日兒子就答應母%e4%ba%b2,讓母%e4%ba%b2以後安心享福,不用再受操勞之苦了。母%e4%ba%b2,染兒身子已痊愈,如今正好能替母%e4%ba%b2分擔這份操勞,不如母%e4%ba%b2就將府裡鑰匙交給染兒吧。”

聞言,邱氏險些吐血一口處女血,甚至險些給自己一耳光了。

瞧她都說了些什麼糊塗話?!

什麼因勞成疾?她怎麼能說自己是因勞成疾呢!

什麼借口不好說,居然找這種又蠢又笨的借口!

還有,那日她說要交出府裡的鑰匙,不過是為了想向他說明承王府還缺個女人,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娶個側妃回來。

沒想到、沒想到這一切她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此刻,麵前的兒子用著從未有過的溫柔嗓音,說的話在她聽來,卻是最為殘酷的、讓她沒法接受的......她若交出鑰匙,那她處心積慮、辛辛苦苦幾十年,豈不是白忙活了?

“予兒的孝心母%e4%ba%b2收到了,予兒不必為我擔心,我也不過就是這幾日身子抱恙,大夫說休息幾日就好。”看了一眼白心染,邱氏突然慈愛起來,“染兒身子也才剛恢複,應該讓她多休息才對,母%e4%ba%b2又怎麼能忍心讓她勞累過多?況且她自小在山裡生活,不曾上過學堂,這要是將賬房的那些東西給她閱看,豈不是讓人說我這做婆婆的是在有意刁難兒媳?”

“......”白心染嘴角有些歪。她倒是沒想到自家男人有讓她接掌大權的想法,還真是讓她有些吃驚。看在邱氏轉變的嘴臉,她心裡就忍不住的冷笑。

你一個外人,憑什麼掌管承王府?

“母%e4%ba%b2,你多慮了。雖然染兒自小沒上過學堂,可是染兒也是好學的,自從跟王爺認識以後,王爺可是教了我不少東西。現在讀書寫字根本就不成問題!”說這些話的時候,白心染可是一點都不虛心。她本就不是文盲,有什麼好怕的?

邱氏皺眉,突然目光淩厲的瞪了她一眼。

要她相信這個女人會讀書識字,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被那得道高人醫治好的?為何她會知道自己的秘密?為何她這般自信?為何她變化是如此的大?

難道得到高人不是為她驅除身體裡的妖邪,而是往她身體內注入了妖邪?

否則,她該如何解釋她的言行變化?

她這才恢複幾日,就趕著要來與自己爭權奪勢,且還如此信心滿滿,實在是太不把她這個當家主母放在眼中了!

豈有此理!

緩了緩神色,她虛弱的朝偃墨予說道:“這事啊也不是小事,予兒不必擔心母%e4%ba%b2會不舍得交出鑰匙。實在是母%e4%ba%b2這幾日身心疲乏。這交接儀式牽連到許多東西,怎麼也得讓母%e4%ba%b2身子好轉了以後才能和染兒做交接,予兒,你說對不?”

偃墨予頷首:“母%e4%ba%b2說得在理,是兒子心急了。兒子也是希望母%e4%ba%b2能少些操勞罷了,希望母%e4%ba%b2莫要多想。至於染兒,兒子以後會抽空多教她一些東西,以便以後更能熟練的接掌承王府大大小小的瑣事。”

聞言,邱氏這才暗自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