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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嫁給那個殘暴的浪蕩公子賀鳴?”

賀蘭氏見她驚恐,趕緊握住她的手拍了起來:“傻孩子,祖母怎麼可能舍得你嫁給那樣的人?”

“那、那……”

“祖母的意思是對外宣布你與賀鳴的婚事……尚書府夫人已經暗中向我提過好幾次了,都說想與我們白家聯姻。可是祖母也知道那賀鳴的為人品行實在有夠惡劣,祖母怎麼可能把你嫁給那樣混的浪蕩公子呢?可是尚書府那邊一直不回複也不是辦法,正好老天開眼,把那孽畜給送了回來……”

“祖母,你的意思是……”

“祖母知道你喜歡承王殿下,沒有了那孽畜,承王殿下本就該是你的。祖母才不會讓那個孽畜搶走我孫女心愛的男子,她想破壞你的終身幸福,門都沒有!如今祖母正愁無法回複尚書夫人,沒想到她就回來了。哼,既然如此,那我就把這孽畜嫁給那個浪蕩公子!聽說那賀鳴為人心殘毒辣,又喜歡玩弄女人,把那孽畜嫁給賀鳴,到時那孽畜肯定逃不掉賀鳴的摧殘,就她那廢物的樣子,不出一月,定是會被賀鳴折磨死!”賀蘭氏老眼中迸出狠辣的毒光,字字句句皆是無情和陰毒。

白心碧已經明白了賀蘭氏的意思,這就是移花接木。這個辦法好是好,隻是——

“祖母,賀鳴那邊我們可以不管那麼多,反正那災星除了身型與我不同,臉蛋倒是與我極像,要騙賀鳴,自是簡單容易。可是……承王殿下這邊?”

賀蘭氏搖了搖頭,拍著她的手繼續說道:“承王這邊不用擔心什麼……我找上官夫人商議把婚期也定在下月初八,到時你們同時出嫁,這喜服一穿、喜帕一遮,誰知道哪個是你、哪個是她?到時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就算被發現了,那也是生米煮成了熟飯,還怕承王殿下他不認賬嗎?”

想了想,白心碧覺得也是這個理。隻要拜了天地,哪怕沒有洞房,以承王殿下的身份,都不可能賴賬。

可是這事會不會影響到白府的安危?雖說她也覺得這方法的確夠好、夠妙,不但能借彆人的手折磨死那個災星,也能讓她的夢想成真,可是要是連累到白府、連累到爹,那她千金小姐的身份也會受到影響。

“祖母,要是事後承王殿下怪罪起來呢?那我們該如何辦?”

聞言,賀蘭氏皺了皺眉,良久搖了搖頭:“這倒不怕。到時你與承王殿下已經拜了堂,那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妃子、他的女人,若是他要怪罪於你,到時你可以請承王府的老夫人為你做主。那老夫人不是一直都希望你嫁入承王府嗎?我想她一定會幫你在承王殿下麵前說話的。聽說承王殿下極為尊重她,事事都依著她,隻要她幫你,那承王殿下肯定不會再計較什麼。如果這樣承王殿下還要追究,那我們就說是抬花橋的人失誤,導致送錯了新娘,這樣一來,承王也不敢把我們如何……”

聽著賀蘭氏字字句句的分析,白心染美目中期望的光芒越來越明亮,不住的點頭,嘴角也不由得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祖母這一石二鳥的方法果真是好!

一招簡單的移花接木之計,不但可以把那女人弄得生不如死,而自己還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承王府的女主人。白家和承王府不但能聯姻,且有了承王府這棵大樹,即便尚書府知道娶了一名廢物回去,怕是也不敢找白府的麻煩。

妙啊……

祖母這方法真是讓她歡心不已……

……

夜幕降臨,白心染重新回到白府。

白翰輕果然食言,給她換了一處新院子。比之昨晚住的地方,新院麵積要大的多,房間裡的裝飾擺設也顯得貴氣了一些。

能有如此豪華的住所,全是托某個男人的福。可是看著這陌生的一切,白心染卻是複雜沉悶。

今日,那男人帶她出去,又是吃吃喝喝。

她承認,那樣的男人真的很容易讓女人心生愛慕。隻要是眼睛沒瞎的,絕對會喜歡。

可是這不代表她就如同其他女人,也會喜歡上他啊。

躺在床上,垂眸看了看自己發育不算完美的32B,歎氣。那男人看似精明,可就是眼睛太挫,她全身上下,哪點吸引他了?

在白府過了兩三日清淨日子。這一日午飯過後,她主動的找血影閒聊,聊著聊著就料到白家小姐白心碧身上去了。

“你說白小姐也要成%e4%ba%b2了?且婚期跟我同一天?”聽到這個消息,白心染是有些詫異的。

她與那男人的婚期已經算是很趕了,可白府堂堂正正的千金小姐要嫁人,居然比她還趕,說嫁人就嫁人。

什麼日子不好選,居然和她選在同一天……

三十二: 他來了

血影沒有應答,隻是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那白小姐要嫁的是什麼人?”此時的她並不知道自己無意中搶了白心碧喜歡的男人,她問這些純屬是好奇,也可以說是消遣。

這幾日,她有事沒事就讓血影去幫她調查白府的各人,然後回報給她聽。幾日下來,雖然她對白家的許多人都不認識,可誰誰誰是怎樣的一個人,誰跟誰關係好,誰跟誰關係不好,這些血影卻是說的極為詳細。

所謂知根知底,那麼自己才不至於什麼事都被動,被人牽著鼻子走。

“回王妃的話,白小姐要嫁之人乃當朝刑部尚書家的二公子。”血影如實回道。

白心染挑眉:“官位還挺大的。哦,對了,對方為人如何?你知道不?”

血影沉默片刻,麵無表情的道出四個字:“為人不齒。”

白心染:“……”

為人不齒?那白家還把千金小姐嫁過去?

白心染一時疑惑不解,沒注意到血影無波動的眼眸中一閃而過的異樣。

而白心碧的婚事一傳出,府中上下各人皆是吃驚不已。同在京城,誰家公子小姐出類拔萃或者臭名昭著,即便是沒%e4%ba%b2眼看過,那也是有所耳聞的。

尚書府的二公子是何等人物,在這京城裡,就算是普通的老百姓,也是有聽過其人以及其人的事跡的。

傳言,這位二公子賀鳴,不但荒%e6%b7%ab好色,還殘暴成性,最喜歡的就是糟蹋女人,最拿手的就是玩死女人。聽說京城各大小妓院,被這位二公子玩弄死的女人不計其數,其劣行可謂是讓人發指卻又不敢聲張。

煙花之地,本就男歡女愛、你情我願,對於那些出賣身體的卑賤女子,誰敢為了她們大肆張揚?人家爹就是掌管刑部的,你敢報官,可彆人抓的可能就是報官之人。

這些事,雖然隻是眾人在私下謠傳,可這賀鳴的變態行徑卻早就深入人心。如今白府的千金小姐卻要嫁給這樣一個人物,自然誰聽了都會震驚的。

特彆是白翰輕,在得知賀蘭氏已經收下尚書府送來的聘禮時,幾乎是暴跳如雷——

“母%e4%ba%b2,您怎能如此糊塗啊!那、那賀鳴是如何一個人,難道您沒聽說嗎?您就這樣答應了婚事,您這不是讓碧兒去送死嗎?您、您讓我這張老臉以後還如何見人啊!”

對於兒子的怒言,賀蘭氏似乎並未看在眼中。她知道自己的計劃肯定不能說出來的,哪怕是自個兒子,也不能說。如今她已經收下了尚書大人家的賀禮,這門%e4%ba%b2事就算是定下來了。接下來就該著手對付那個孽畜了……

坐在高位上,賀蘭氏什麼解釋都沒有,隻是扳著老臉嚴肅的說道:“此事我已經答應尚書夫人了,且收下了尚書家的聘禮。我不認為這門%e4%ba%b2事有何問題,相反的,尚書府賀大人平日與你相交甚好,且他們誠意也足,你讓母%e4%ba%b2我如何拒絕這門%e4%ba%b2事?”

“母%e4%ba%b2!”見賀蘭氏一點都不明事,白翰輕一個頭兩個大,“您這是要把碧兒往火坑裡推啊!”

“放肆!”賀蘭氏突然拍桌而起,丫鬟見狀,想要去攙扶她,卻被她揮開手,挺直了腰板怒色的走到白翰輕麵前,冷聲斥道,“怎麼,如今本事漸長,連我這個做母%e4%ba%b2的你都不放在眼中了嗎?”^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白翰輕咬著牙,一臉的痛色。

“此事我已經定下了。若是你想反悔,我也不會阻攔,隻要你不怕惹惱尚書府,你大可將聘禮給他們送回去!哼——”

放完話,賀蘭氏領著自己的丫鬟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白翰輕一個人站在廳堂裡,心裡難受不已。

兩名女兒,一個是廢物,不提也罷。一個如今卻要嫁給一名變態的浪蕩公子為妻,想想他就替聰明漂亮的女兒感到不值和心疼……

可如今聘禮都收了,難不成讓他把聘禮送回去?這刑部尚書賀正州,可是太子的人啊!

承王府

自從白心染在白府住下以後,每日,殷杜都會把有關白心染的消息回報給偃墨予聽。

這一日,當說到白府和尚書府的%e4%ba%b2事時,偃墨予先是隨意的聽著,可突然的,他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眼底瞬間溢出一股冷氣,射向那說的津津有味的殷杜。

“你說白府要與尚書府聯姻?且是那白心碧嫁於那賀家二公子?”

殷杜險些被嚇了一跳,穩住心驚,他不解的看著上方麵色陰沉的男人,如實道:“是啊,爺,你還不知道,這兩家%e4%ba%b2事是白老夫人定下的,且婚期也是下月初八。”

聞言,偃墨予突然半眯起了眼,一道寒光從眼眸深處劃過,擱在桌案上的手莫名的攥緊。

“殷杜,今夜將血影招回來,就說本王有事要%e4%ba%b2自交代她!”

……

夜深人靜

白府的某一偏院裡

房間裡,不知道血影從什麼地方拿來的月明珠將房間裡照的猶如白晝。

桌邊,女子埋著頭,手指捏著細針正在一小塊布料上穿刺遊走。

血影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守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對方繡的是什麼物件。

這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更何況血影是奉命前來監督,白心染的一舉一動她皆要弄個明白才能向某個主子回話。

“王妃,你繡的是何物?”

“%e8%83%b8罩。”白心染頭也沒抬的回了兩個字。她的東西都在茅山村裡,在白府,雖然吃穿都有人準備,可是這內衣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