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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堵行不?歎了口氣,她接著剛才的話說道,“我雖然說不殺人,可是我沒說不整人啊........”

血影眼睫毛不自然的顫了顫:“王妃有何吩咐請明示!”

她一口一個‘王妃’,叫的白心染直起%e9%b8%a1皮疙瘩。特彆是在知道那個男人已經有七八個女人還要娶她之後,她更是恨不得想暴走。

可眼前被男人派來監視她的女子,說話做事就跟機器人似地,按著某種程序做事,這讓她心口鬱悶都不好開口罵人。試問,她好好的一正常人對著一塊看起來又冷又硬的石頭開罵,這豈不是自己犯抽浪費口水?

暗自歎了口氣,她抬手指向花園一角,示意血影看過去:“你看看那個東西,認識不?”

血影順著她手指的地方看了過去,是花圃中的一株灌木——鐵海棠。

“可認得那是什麼東西?”

血影頷首:“認得。”

“那就好。”白心染點了點頭,視線從那株鐵海棠上收回,正色的看著她說道,“你想方法給我弄幾十株回來,然後擺在我房門口。”

聞言,血影蹙眉,明顯不解:“王妃要這些鐵海棠做何用?”

用來欣賞的麼?不大像!這鐵海棠也會開花,可花瓣單調,比起芙蓉牡丹,簡直差遠了。

而且鐵海棠%e8%8c%8e杆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刺,又尖又硬......

“嗬嗬~”白心染笑道,“當然有用了,你照我說的去做就是。記得,如果有人問起來,你就說是你們王爺送給我的,你弄回來擺我房門口之後,順便寫塊牌子......就寫‘承王所賜,任何人不得隨意挪動’。”

血影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王妃,王爺並未下此令。”

看著她死板的樣子,白心染忍不住的白了她一眼:“他沒下令,難道你就不能裝成是他下的令?!”

她一口一句‘王爺有令王爺有令’,聽得讓人冒火,這會兒多說一句又能怎樣?

見她不為所動,白心染有些不耐煩,抬腳就準備往外走——

“王妃要去何處?”再一次的,血影伸出手臂擋在她身前。

白心染皺眉:“既然你不願意做事,那我自己出去尋找行麼?你可以回你們王爺那裡去了,告訴他我有手有腳不需要任何人伺候!”

聞言,血影眼中閃過一絲為難,默了默,她收回手臂,抱拳說道:“王妃回房等候片刻,小的這就安排人給您尋找鐵海棠送過來。”至於王爺那裡,相信王爺應該不會怪責才是......

。。。。。。

一個時辰後,當幾十株鐵海棠被人從白府大門口抬進白心染所住的院子時,白翰輕帶著張氏聽到消息趕忙過來,從管家那裡得知是承王殿下送來的以後,白翰輕沒說什麼,帶著張氏又離開了。

在白翰輕看來,承王殿下要娶他這個廢女本就是讓人匪夷所思的事,讓他摸不著頭緒。不過他的目的也就是想和承王攀上關係,至於承王要如何做,他寧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會在兩人成%e4%ba%b2之前去乾涉什麼。

一株株的鐵海棠被放在白心染房門口,將房門堵得密密實實,從房門口向門外蔓延,所占麵積差不多有一間小屋這麼寬。

待院子裡安靜下來了,白心染才打開房門,頓時裂開嘴角笑得誇張又得意。

她不知道血影是如何在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辦到的,但不得不說這辦事效率杠杠的。

“王妃,您所要的鐵海棠已經按照您的要求擺放好了,您看這樣是否妥當?”隔著一片鐵海棠,血影麵無表情的問道。

“好好好......”白心染笑著直誇讚。

突然,耳尖的聽到有人朝自己的院子走來,她神色一斂,頓時坐在了門檻上,搖晃著腦袋傻乎乎的伸手去戳鐵海棠%e8%8c%8e杆上的硬刺,試探性的戳一下就收回手,像是很疼的樣子皺著眉頭將指腹放在口中吮xī,然後又戳、又吮xī......

“......?!”看著她傻裡傻氣逗玩著鐵海棠%e8%8c%8e上尖銳的硬刺,似乎還玩得挺開心,血影冷酷的眼角抽了抽。

轉身,她冷著臉迎向了進院的人。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白府由大小姐突然一下變成了二小姐的白心碧。

白心碧帶著兩名丫鬟昂首挺%e8%83%b8的走進院子,氣勢洶洶,高傲儘顯。看著不遠處房門內像個傻子一樣玩弄灌木的女人,一雙美目全是憎惡。

儘管祖母安慰過她切莫輕舉妄動,成%e4%ba%b2的事會為她做主,可聽說承王殿下送了許多盆景到白府給這個廢人,她一想到承王殿下對這個廢人這麼上心,就坐不住了。

她倒要看看,承王殿下到底送了這個女人什麼東西!

“來者何人?”看著明顯不友善的白心碧,血影也沒給好臉,冷冷冰冰的攔在主仆三人前麵,伸臂試圖擋下白心碧。

白心碧本就怒火、妒火燒個不停,見有人擋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猛的伸手想推開血影,可惜還沒沾著血影的身,就被血影敏捷的躲了過去,而她差點因為撲空而栽倒在地。

待兩個丫鬟眼明手快的將她攙扶住以後,她美目淩厲的瞪著血影:“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在白府無禮?”

血影眯起了眼,冷冷冰冰的說著已經說過好幾遍的台詞:“我是承王殿下派來伺候承王妃的。我們王爺有令,成%e4%ba%b2之前,不準任何人擅自打擾王妃!”

一聽是承王派來的,而且還是專門來伺候那個廢人的,白心碧磨著牙,嫉妒之火更是將她美瞳都燒紅了。

抬手指著房門口傻裡傻氣的女人,怒道:“就那個孽畜,跟個廢人一樣,還需要特意伺候她?”

“小姐,說話請客氣點!”血影眼底閃出寒光。衣袖下的手暗自翻動,一把小刀瞬間落入她掌中。

在白府,白心碧從小到大仗著祖母賀蘭氏撐腰,幾乎就是個橫著走的高傲大小姐,哪裡受過彆人這麼無禮的對待,頓時就瞪圓了眼,朝血影猛噴怒火。

“你好大的膽子,在我們白家居然如此對我不禮!”厲聲斥責的同時,她揚手就準備甩向血影冷硬的臉。

可惜,她再一次打了個空,被血影敏捷的再次躲過。

而就在白心碧撲空的當頭,突然膝蓋一疼,她單%e8%85%bf猛的彎曲向前方撲去——

“啊!”一聲尖利的慘叫聲劃破長空。

血影站的位置本就是靠近鐵海棠的,白心碧打過去的時候她把位置讓開了,而突然撲向前方的白心碧就正好麵朝那一片鐵海棠撲了下去——

突來的一幕,讓跟隨而來的兩名丫鬟嚇傻了。

血影也是愣了那麼一瞬,沒反應過來。

而在她們對麵某個坐在門檻上的女人,隔著一片鐵海棠,暗自撇開了視線,都有些不忍看到這荊棘的一幕。那鐵海棠可是%e8%8c%8e多刺密,也不知道這女人的%e8%83%b8部會不會被刺破......

艾瑪,不忍直視有木有......

悄然的,她將手中捏成團的剩餘的泥彈子藏於袖中,然後繼續呆呆傻傻的玩著戳刺的遊戲......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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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王爺,不好了!

“小姐!”

“小姐!”

兩名丫鬟回過神來,趕緊上去一左一右的將白心碧拉起來。當看到白心碧的樣子時,兩人突睜著瞳孔,嚇得雙手發抖,差點將白心碧又給扔了出去——

此時的白心碧不知是被嚇到還是被刺到已經暈了過去,像灘泥一樣任由兩名丫鬟支撐著她的身子。精致的妝容還在,可那絕色的臉龐上布上了密密麻麻的小孔,每個小孔皆是溢著紅色的血滴,讓她飽滿光潔的額頭和玉盤似的臉頰頓時像長滿了紅痣一般。

而這時兩名丫鬟才驚醒的發現地上的一片都是鐵海棠,看著那一株株密集而尖銳的細刺,再看看自家小姐的臉,兩人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白心碧的身前,眼底同時布滿了驚恐和不安。

“來人啊——”

“快來人啊!大小姐受傷了——”

不敢耽誤片刻,兩名丫鬟失色的呼起救來,一人架著白心碧一隻胳膊就往院子外跑——

白心碧的慘樣血影看得一清二楚,餘光瞥到某個裝傻裝得忒起勁的女人,冷硬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她是早就想到會有人來找麻煩,所以才令她速去尋找這些鐵海棠吧?

隻是,那白小姐如今受了傷……

轉身,血影麵無表情的走向角落……

這事還得通知王爺才行!

……

承王府

邱氏與承王府的妾室麗容在花園裡漫步。

“老夫人,賤妾有一事想向您稟告……”一路遊走,麗容都顯得憂心忡忡,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才開口說了出來。

邱氏見麗容欲言又止的摸樣,抬手將跟隨在後的丫鬟婆子揮退了下去,目光有些不悅的看向她:“有何話就說,遮遮掩掩的做何?”

麗容抿了抿%e5%94%87,秀眉輕蹙,惹人憐愛的水眸中充滿了擔憂,朝邱氏低聲回道:“老夫人,這件事賤妾也是今早才聽人說起的。皇上不是下旨將白府大小姐指配給王爺為妃麼?可是賤妾聽說王爺要娶的人不是白府大小姐,而是白府遺棄在外的一名聾啞女。”

“什麼?!”邱氏猛得睜大眼。

麗容看著邱氏,毫不掩飾自己的委屈和難過,說道:“老夫人,賤妾聽聞此消息有些不信,於是就派人前去白府打探,可探子帶回來的消息說的確如此,白府還有一名流放在外的聾啞女,據說王爺下月要娶的人就是她,而且那名聾啞女已經在昨日被接回白府了……老夫人,您可得勸勸王爺啊,王爺身份高貴,又備受皇上寵愛,怎麼能娶一名身殘之人到承王府做妃?這不是有辱我們承王府的威名嗎?王爺如何做賤妾不敢妄加乾涉,可是眼睜睜看著王爺娶名身殘之人回來遭京城百姓笑話,賤妾又不甘心,所以才向老夫人您稟報。”

聞言,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