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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兩隻手腕快速的抓住,推向她頭頂。

“彆動!”他沙啞的開口,火熱的目光貪戀的凝視著她的小臉。

他身體的快速反應讓白心染更是窘迫了起來。知道這男人重口,可是沒想到這男人還是一隻動不動就發倩的動物。他們什麼都沒做好不好?他居然又興起了……

不再看那雙太過炙熱和難懂的眼睛,她側開臉,儘量讓自己將心情放平緩下來。

“壓夠了沒?壓夠了就讓開……”怕自己失口惹出什麼不該發生的事出來,她隨即又補充了一句,“重死了!”

察覺到她的不自在,偃墨予突然勾%e5%94%87,貼向了她的耳朵,突然低聲問了一句:“那你告訴我,我不在的時候你可有想我?”

“……?!”白心染嘴角狠抽,又轉過頭準備瞪他幾眼,這男人會不會太不要臉了?!

可是一轉頭,才發現自己又犯了上次犯過的錯誤,可惜已經晚了,她臉剛一轉過去,突然一張俊臉貼近,薄%e5%94%87瞬間覆蓋上她的%e5%94%87瓣——

如上次一般,她再次傻眼了。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被咬,那薄%e5%94%87隻是貼了一下隨即就離開了。

如此被他輕薄,白心染真心接受不了,眼底又開始不斷的噴火。

“離開茅山村不正是你所希望的?以後莫要回去了,可好?”突然,男人在她耳邊低聲說出這麼兩句話。

白心染深吸了一口氣,眼眸中帶著某種複雜的恨意和厭惡,冷聲道:“就算我不在茅山村生活,我也不會留在這種地方!”沒見過白家人之前,她的厭惡還沒有那麼深,隻知道自己是被遺棄的,可是見過白家人之後,她一想到先前的場景,就忍不住的想問候白家列位祖宗!

圈住她腰間的手突然鬆開,溫熱的手掌撫上了她半邊臉頰,看著那臉頰上被人打過的紅痕,偃墨予眸光突然一沉,寒光乍現。

“留在我身旁!我定會護你周全,不會再讓你受一絲貧苦和委屈!”

聞言,白心染心一震,看著他認真肅冷的神色,隨即轉開頭,冷聲道:“你先把我放開。”

這樣壓著他像什麼樣子?

儘管不舍,可偃墨予卻不好繼續這樣,身體某處的脹痛讓他覺得無比難受,他還真有些擔心自己失控之下會做出什麼事情出來。儘管他很想,很想把這個女人徹底的收到自己羽翼之下,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為了她好,他不會提前要她。

放開她的手腕,他起身,順便將她帶了起來。牽著她瘦小的手,重新安置在座位上。

她不想回應自己,他可以給她時間,讓她慢慢麵對,剛才的話不是征求她的意見,而是他所做的決定。

白心染憋著氣,一直都在梳理自己的情緒,她現在還沒從一連串的事態中清醒過來。突來的一切她暫時都無法消化,就似一口氣吃太多鹽巴呴住了一樣,非常像要一杯清水衝淡這種鹹得難受的感覺。

可在此時,偏偏還有個人似乎嫌打擊她不夠一樣,再次迸出一句話來——

“下月初八完婚,聘禮我已讓人準備妥當,明日就會送去白府。”

什麼?!下月初八結婚?!白心染腦袋瞬間像是被投放一顆炸彈,突然一下從座位上彈跳了起來,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在心窩蔓延,她怒瞪著雙眼,俯身抓起桌上的一隻盤子想都沒想的就朝某個男人飛射了過去——

“你這混蛋!去死——”

偃墨予這一次似乎已經有了防備,高大的身子一閃,輕巧的躲避了女人的怒火,隻是看著女人把桌上的盤碟當暗器使用不停的朝他飛射過來時,他俊臉開始黑了起來。

“誰他媽要嫁給你啊!你這自作多情的王八蛋!”

“有你這樣的嗎?姐跟你很熟是不是?!”

“姐當日好心好意救你,你不知恩圖報就算了,你還這樣坑姐,你他媽還有良心嗎?!”

一桌的盤子都被她當暗器使用完了,看著男人還好端端的站著,一身整潔矜貴,白心染更是惱火不已,怎麼看怎麼眼疼,俯身抱起桌子就朝男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過去——

“王爺。”正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道嗓音。

白心染心一驚,隨手就將高舉的桌子給擲了出去,而她身子瞬間一軟,如泥一般的癱坐在地上,將臉埋到了自己手心之中——

“王爺,發生何事了——”殷杜走進酒樓剛準備上樓稟報事情,突然聽到樓上劈劈啪啪的動作,所以趕緊上來詢問。

可是一進雅間,頓時就被滿室的淩亂給嚇了一跳。

原本乾淨整潔的雅房,此刻滿地狼藉,碎瓷到處可見,不光如此,原本那些美味的菜肴此刻全都隨著桌上的盤蝶犧牲在地上,湯湯水水、花花綠綠的東西不光連地上有,就連牆上也被其汙染了,擺菜的桌子也四腳朝天的仰躺在地上……

且地上還有一名女子,身著破爛,長發淩亂的遮住瘦弱的雙肩,埋著頭正癱軟在地瑟瑟發抖……

這一幕,讓殷杜心中忍不住的升起一絲憐憫。

“爺,您這是?”爺居然如此生氣,還暴打女人?這還是他們冷靜自持的爺嗎?

看著手下神色中流露出來的憐憫以及對自己的不可置信,偃墨予突然覺得有一群烏鴉飛過自己頭頂:“……?!”

嘴角狠抽,他哭笑不得的看著手下的表情和地上女人委屈、可憐、無助的摸樣。

他上輩子肯定是欠了她的!

二十一: 請移駕房外

“王妃一路辛苦,吩咐下去,將熱水送入房中,本王要%e4%ba%b2自伺候王妃沐浴更衣。”屋子裡傳來偃墨予的吩咐聲。

白心染一頭黑線,癱坐在地上的身子繼續瑟瑟發抖的時候,突然身子一輕,整個人給騰空抱了起來,離開狼藉遍布的雅房朝著另一間房走去——

鮮少,不,應該說幾乎不與男人接觸的她,被這樣當著彆人的麵公主抱,這姿勢怎麼想怎麼讓她囧。特彆是男人的那句話‘要%e4%ba%b2自伺候王妃沐浴更衣’,險些讓她抓狂。

像受傷的小鳥依偎在男人%e8%83%b8口上,在無人看見的地方,她素手伸向了男人腰間用力的掐了下去,用著兩人才聽得到的嗓音冷聲威脅道:“不想死就把姐放下!”

這無恥之徒,居然還想看她洗澡?!

王妃?誰是王妃?姐姐她不稀罕!

白家的人一看就是不好相處的,可是在這個男人出現之後,她明顯的感覺到白家人對這男人存在著某些畏懼,可見這男人地位並不普通,既然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放在這古代,也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用過?

如今他盯上了自己,估計是‘山珍海味’吃膩了,特意換她這種‘青菜蘿卜’嘗嘗鮮、刮刮油,還給她弄個什麼王妃頭銜,誰鳥他?!

對於她出口的威脅,偃墨予隻是略略的挑了挑豐眉,俊臉柔和,似春風拂麵,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被威脅之人,那緋紅性感的薄%e5%94%87勾勒出的彎度反倒了泄露出了他愉悅的心情。

腰間上的手掐得越緊,他嘴角的彎度越大,似乎對方不是在掐他的肉,而是在撓他的癢癢一般……

有外人在他們身後跟著,白心染隻能耍點小動作,可是見對方視若無睹、甚至有些變態的露出喜悅之色時,她更是鬱悶得都想張嘴咬上幾口解氣了。

這男人當真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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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他脖子的時候,他還不忘吃她豆腐,此刻繼續被自己掐,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等到一處陌生的房間被人放上洗澡用的大浴桶以及熱水之後,房間裡才隻剩下他們兩人。

眼看著一雙不屬於自己的大手突然伸向自己的腰間,白心染終於忍不住,一下就將其雙手給打掉:“彆碰我!”

看著她當真動怒的摸樣,偃墨予也不敢逼她,微不可查的歎了一口氣,他指了指衣架上早已準備好的一套女裝,說道:“不想我幫忙,就快些,莫等水涼了。”

白心染皺眉,防狼一樣的瞪他:“你給我出去!”

一路上她沒洗過澡,這會兒也是想洗個澡的,可是要一個大男人在旁邊看著,饒是她心理再強大,也沒法鎮定和接受。

偃墨予深邃的眸光在她纖瘦的身子上掃了一遍,突然走向了桌邊背對著她:“我說過,就你這樣的身材,我沒興致。我在此處,不過是想替你把風而已。”

聞言,白心染頓時感覺心中有無數頭草泥馬在拚命狂奔。

秀眉一橫,素手指著房門低聲諷刺道:“大爺,要把風,請移駕房門外。”

偃墨予突然轉過頭,臉有些黑:“給你一刻鐘的時辰,若是你不能自理,那我就勉為其難替你清洗。”

白心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可是赤果果的想打她的主意啊!

繃著小臉,橫眉冷眼的對著男人,就是不動分毫。

在茅山村,偃墨予早就見識過這小女人執拗的性子,這會兒見她不動,眸光一沉,同樣繃著俊臉又返身走到她身前,垂眸看著她,突然問道:“告訴我,你要做何?”

白心染咬牙:“我要回茅山村!”

“不行!”

“為什麼?”他算老幾?他說不行就不行?她就要離開、就要回去,怎的了!“給我個理由,否則彆怪姐沒事先給你打招呼!”

沒氣惱她的態度,似乎早就預料她會是如此反應,偃墨予眸光閃了閃,突然伸手執起她放在身側緊握成拳的小手:“皇上賜婚旨意已下,你若反悔,可知這後果?”

眯著眼睛,看著他‘調?戲’自己的手,白心染磨牙:“不就是死麼?”

偃墨予掀了掀眼皮:“那你可知違抗聖旨是誅九族之罪?”

誅九族?白心染突然咧嘴笑了,隻不過這笑卻格外冷漠:“既然是這樣,那我更是要違抗聖旨才是。誅九族是吧?那請您老人家趕緊去——哦,順便替我看看,姓白的人都長著怎樣一顆心,是白色的、黑色的、還是其他顏色的?”

以為拿家族的安危來威脅她她就會乖乖就範?

說句木良心的話,白家人的死活乾她%e5%b1%81事!

聽著她玩笑中飽含冷漠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