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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著徐寧和尋序不知跨了幾道門,終於聽見葛嬴說:“好了,老八你和徐寧住這邊的西廂,缺什麼說一聲,有內線電話,有事情撥123,那是管理處的電話。”

“好。”尋序轉頭看看院子,然後點點頭,“我們自己來就好。”

葛嬴擺擺手,出去了。徐寧說:“你三姐家夠寬的,這好像是個五進院。這麼大個院子,不是光有錢就能買到的。”

尋序抱著徐寧:“不去管那麼多,咱們進去休息吧。再寬的院子,也就隻能睡一張床。”

徐寧笑一笑,可不是麼。

四合院很古色古香,西廂房裡有廳有臥室,完全就是一個套間,房間裡的布置也很古色古香,地麵鋪著原色的木地板,桌椅櫃幾杌等家具全都是黃梨木的,臥室裡擺著一張雕花大床,一個梳妝台,都是非常傳統的老式家具,而且還都是成套的,這一屋子家具不知道要值多少錢。唯一一個比較現代的,就是衛生間,裡麵都是抽水馬桶、熱水器等。

徐寧笑道:“你三姐是個很戀舊的人吧?”

“是的。這屋子還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呢。難怪她叫我們來北京,這樣也好,以後咱們來北京就有地方落腳了。”尋序環視了一下屋子說。

徐寧有些意外:“咦,你怎麼知道這屋子是給你準備的?”

尋序說:“你剛沒發現?外麵門頭上掛著個匾額,上麵寫著三陽開泰。”

這點小細節徐寧還真沒注意到,他走到門外去一看,果真如此,一塊木匾額,上麵寫著“三陽開泰”,細看字兩邊還有三隻羊暗雕花紋。

徐寧說:“單鼎他們也都住在這裡。那就是她給每個人都準備了這樣一個套間?”

“恐怕是的。”尋序說。

徐寧不知怎麼的就覺得有些傷感,葛嬴就像個家長一樣,給每個孩子都準備了一套房子,哪怕是失散多年,杳無音訊,卻堅信著他們都會回來,等著他們一個個來把這房子給填滿,不知道她這個心願什麼時候才能了結。

徐寧說:“要不,你還是留在北京吧。”

尋序抬眉:“那你呢?”

徐寧說:“我回家去。你什麼時候想回來,就回來看看。”

尋序一把摟緊了徐寧,勒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說什麼蠢話,那邊才是我們的家,這裡是我三姐的房子。”

“但是他們明顯都很希望你能夠回來,你看。這些東西都準備得這麼細致齊全。”

尋序埋首在徐寧頸間說:“再細致,對我來說就是個客房,不是我的家。我們的家,在潛龍村的山坡上,那是我們兩個一點一滴修建起來的。”

徐寧蹭了蹭尋序的腦袋,輕笑:“好吧,辦完事,咱們就回去,想什麼時候來北京就什麼時候來,反正也方便,一天工夫就夠了。”

“對嘛,也可以邀請他們上我們家去玩啊。”尋序說。

徐寧突然笑起來:“要是大家都聚齊了,都來咱家的話,咱們的房間都不夠住。”

“那有什麼關係,讓他們兩個人住一間屋子,不就夠了?實在不行,讓他們打地鋪。”尋序滿不在乎地說。

徐寧嘻嘻笑:“哪有讓客人打地鋪的。”

“他們哪裡是客人,都是我兄弟。”

四合院裡非常安靜,他們住的這一進,似乎除了他們,就沒有彆人了。尋序想著,這環境正好,不用擔心有人突然跑來打攪了自己的好事。於是到了葛嬴家,他們兩個依舊還能雙修,不過相對於在酒店裡,還是要克製些,隻做了兩回就睡了。

這一宿睡得非常安穩踏實,四合院是個靈氣充盈的所在。第二天起來之後,才發現此處位於東城區,與紫禁城遙相呼應,遠遠還能看見紫禁城明黃的琉璃屋頂和飛簷翹角,難怪靈氣會這麼充足。

屋簷下的畫眉鳥嘰嘰喳喳地歡叫著。院子中間有個不小的花園,裡麵種滿了花花草草,時至深秋,許多草木皆已凋零,隻有秋菊還在傲霜綻放。夜裡起風了,院子裡落了滿地黃花和銀杏樹葉。

尋序在院子中間的空地上練功,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對襟練功衫,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的。這還是徐寧頭一回看見尋序練功,一招一式虎虎生風,十分矯健生動,看得徐寧眼花繚亂,隻覺得耍得好看。

尋序練完一遍,收手,轉過頭來朝徐寧笑:“以後你也跟著我練功好了。”

徐寧猶豫了一下:“我也能學會嗎?”他看見尋序有不少淩空跳躍的動作,自己肯定做不到。

“沒事,慢慢來,會學會的。要不現在就開始?”

正說著,有人打著嗬欠從前麵的院子裡進來了:“誰一大清早的擾人清夢啊?”

尋序用腳勾起一個小石子,飛身一腳直射過去。那石頭射得又狠又準,眼看那石頭就要射中檀煜了,徐寧替他捏了一把汗,隻見他懶懶地伸了個腰,身體往後一仰,那石子就貼著他的麵門飛射了出去。

徐寧忍不住鼓起掌來:“好身手。”

檀煜伸手撓了撓腦袋:“八嫂早。”

徐寧滿臉黑線,自己什麼時候跟“嫂”字沾邊了,哪裡看都沒有女氣吧。但是又不好說得,便說:“檀煜早啊,以後叫我徐寧吧。”

檀煜擺擺手:“你也彆叫我檀煜,管我叫老幺就好,我不愛聽我的名字。”

徐寧忍不住笑了出來,檀煜摸了一下額頭:“師尊的惡趣味,見笑了。八哥,咱們練練吧,好多年沒跟你過招了。”

尋序說:“行啊,來吧。”說罷拉開姿勢,準備接招。

徐寧退到走廊上,一邊逗鳥,一邊看他們兄弟比劃。檀煜看起來是個性子很懶散的人,但是身手卻意外的好,出手的時候完全跟他懶散的樣子掛不上邊。徐寧看他們打得熱烈,自己也有點心癢癢的,試著比劃了幾下動作,便聽見葛嬴的聲音傳了過來:“徐寧也想學功夫?”

徐寧扭頭一看,才發現葛嬴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她穿著一身火紅的練功衫,頭發盤在頭頂,手持一柄長劍,非常乾練乾脆,在深秋蕭瑟的早晨像一團溫暖的火。徐寧笑笑:“三姐說笑了,我不會。”

“有心學的話,讓尋序教你,反正這東西雖然不外傳,但你也不算是外人了。”葛嬴笑盈盈的。

“好。”

葛嬴說:“既然你在北京待過不短的時間,那我就不抽空陪你了,給你一輛車,你和尋序自己去玩,可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行,謝謝三姐,我們自己安排就好。”

吃早飯的時候,聞劍坤仔細打聽了一下官司的情況,然後讓徐寧等開庭就好,這兩天安心玩。

吃過早飯,大家都各忙各的事去了。徐寧拿著葛嬴給自己的車鑰匙去車庫開車,準備和尋序到處去逛逛。打開車庫,徐寧按了一下遙控鎖,隻見一輛亮黃色的跑車叫了起來,徐寧看著那車就愣住了,葛嬴居然給了他一輛法拉利的鑰匙 。

尋序走過去:“這車這麼小,還是這個色,三姐開的吧。”

徐寧打開車門:“我也不知道誰的,她就給了我這個鑰匙,上車吧。我們兜風去。”

於是在北京深秋的工作日,兩人開著一輛拉風的法拉利奔馳在北京寬敞筆直的馬路上,因為是上班時間,路上的車流相對少,法拉利的優勢終於可以發揮出來,有時候還能開得風馳電掣的。

徐寧本來想帶尋序去逛逛故宮、天壇、長城之類的名勝古跡,但是尋序表示自己對那些東西完全沒有興趣:“找地方去吃東西,難得來一次北京,既然是京城,那好吃的必定特彆多吧。”

對於這點,徐寧其實有點為難,因為他以前在北京也沒怎麼踅摸過美食,想吃北京的好東西,那必定得一個老饕或者老北京才行。但他想尋序的要求應該不會太高,而且時間有限,也吃不了多少東西,於是上網搜了一下,根據彆人的推薦,便開始到處去尋找美食。於是你可以看見,兩個農民,開著拉風的法拉利,到處鑽胡同小巷,就為了踅摸一口好吃的。網友的推薦大部分還是靠譜的,也有因為口味差異而不太滿意的。總之,尋序吃得還算是開心的。

案子開庭前一天下午,徐寧的律師興高采烈給他打電話:“高雅同意出庭作證,是陳瑞華指使她偷竊了你的論文,官司可以確保勝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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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贏官司

雖然聞劍坤說過,官司的事交給他去處理,但是這個效率和結果,還是有點令徐寧吃驚,他還記得高雅一臉“你去告啊,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拽樣子,不知道聞劍坤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這女人服軟。

第二天,徐寧懷著忐忑的心情出庭,看見高雅果然出庭作證,承認自己受陳瑞華的指使,為他盜取徐寧的博士論文,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法院當場判徐寧勝訴:陳瑞華雖與徐寧有合作關係,但因其貢獻甚微,不具備課題研究所有權,私自發表論文屬於盜竊行為;因其盜竊行為導致徐寧名譽、精神、工作等方麵損失嚴重,判處陳瑞華賠償八萬元損失費,並要求當庭賠禮道歉。

徐寧對那八萬塊錢無所謂,他要是就是一個公道,撕破陳瑞華的偽善麵具。

出了法院大門,尋序站在台階下,等著陳瑞華和高雅出來。

陳瑞華兩口子和他的律師垂頭喪氣地出來。高雅看見徐寧,將臉扭向另一邊,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高傲。陳瑞華則像隻落水狗一樣縮著脖子,一直盯著地麵看。徐寧越看越覺得兩人挺般配的。尋序把指關節掐得啪啪作響,走到陳瑞華麵前:“官司是我們贏了,但是徐寧的氣我還沒替他出。”

陳瑞華看著高大的尋序,往後退了一步:“你想乾什麼?這裡是法院,你敢打我,我就去法院告你。”

尋序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