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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下千百遍的一日一殺!?那個把他們幫會收割得血流成河的一日一殺!?

柳梢指著他,手抖抖抖……

蘇落揚微微一笑,頷首致意,“終於見到你了,柳爺。”

——一日一殺的人頭永遠是柳爺的,柳爺就是死也要拖著一日一殺一起死——尼瑪這一定是搞錯了什麼!!

基於日殺和柳爺之間的關係瀟瀟完全沒覺得柳梢的反應有什麼不對,隻是問:“柳夏姐你怎麼突然來了?”

柳梢下意識舉起拎著袋子的手,“我給你送東西……剛剛給你打電話……”

瀟瀟一摸口袋,“哎,我手機放在樓上了!沒關係了,遇上正好,柳夏姐一起上樓去坐坐啊,正好日殺也送了不少東西來,晚上留下來吃飯吧!”

瀟瀟正要拉著柳梢一起進公寓,轉頭見蘇落揚也跟了進來——瀟瀟還想伸手去抱回小寶呢,見他沒有鬆手的意思就問:“你剛剛不是說要走了?”

——她本來就是下樓來送他的,怎麼他又跟著回來了?

蘇落揚一邊自動自覺的抱著小寶走向電梯一邊說:“突然想起晚上沒地方吃晚飯,也加我一個。”

——蹭飯吃還蹭得這麼理所當然。

柳梢機械地被瀟瀟拉進電梯,還恍恍惚惚的有些反應不能。

——蘇落揚真的就站在她麵前了。

——隻是他為什麼跟瀟瀟之間的關係看起來這麼熟悉這麼自然,連跟小寶也這麼%e4%ba%b2昵……他們是什麼關係?

——他是一日一殺,是遊、戲、裡、的、男、人!

隨著電梯“叮”一聲到達樓層,柳梢猛地抬起頭看著他——他是!?

雖然在第一眼見到他和瀟瀟站在一起時已經有那個念頭,而一切的證據都像是在把這個念頭印證加深。

瀟瀟和蘇落揚已經走出電梯,回頭看到柳梢還站在電梯裡——

“柳夏姐?快出來啊,我們到了。”

蘇落揚沒出聲,隻是騰出一隻手擋住電梯門防止它再次合上,默默看著柳梢。

柳梢直視著他,緊緊盯著他鄭重的問——“你是小寶的爸爸?”

“……”

“……”

蘇落揚伸手推了推眼鏡,他的手一放開電梯門就開始自動閉合,瀟瀟隻能趕忙接手站在門邊伸手擋住。

電梯裡電梯外兩個人麵對麵的站著,氣氛莫名讓瀟瀟插不上口隻能一邊兒站著擋門。

蘇落揚推完眼鏡終於把目光挪回來看著柳梢,卻沒急著說話,隻托著小寶的兩腋把小寶往柳梢麵前一送——“你覺得我生的兒子長這樣?”

“……”

柳梢看看小寶,看看蘇落揚……是……不怎麼像……吧……

小寶也不像瀟瀟,所以至少應該是像爸爸的……

蘇落揚見她看清楚了,又收回小寶,往後退了退,“先出來吧。”

柳梢這才磨磨蹭蹭的出來,這會兒連瀟瀟也開始覺得兩個人之間好像不太對了……這氣氛是怎麼回事?

柳梢半信半疑,卻見蘇落揚重新把小寶抱回來之後,那胖娃揪著他的頭發拍著他的臉又一頓樂——這尼瑪也太%e4%ba%b2了吧!說不是父子真的很難相信啊!

臉上的懷疑一露出來蘇落揚森涼的目光就瞥過來,瞪得柳梢隻能趕緊把懷疑的表情收回去,蘇落揚這才無奈的說明:“小寶是蘇圖的兒子,寶華是他老婆。”

柳梢沒問過瀟瀟的名字,但也知道寶華是在說她——

臥槽蘇圖的兒子!?

那個風︶騷男居然連兒子都有了!??

等等!!那麼說蘇圖就是對女人兒子不管不問的渣男!?

艸!太特麼有說服力了!!

柳梢已經瞬間理解蘇落揚為什麼會在這裡了,蘇圖丟下女人和孩子不管,蘇落揚一定看不過去的啊!

“——你們,認識的啊?”

瀟瀟,也就是寶華終於聽出來了,連蘇圖都扯出來了顯然他們應該早就認識的。

柳梢看向寶華,頓時一臉沉痛——艸,多好的妹子!怎麼就栽蘇圖手上了!

瀟瀟被她看得莫名,終於蘇落揚回答她:“嗯,她叫柳梢,大學學妹。”

——大學學妹。

柳梢心裡小小的失落了一下,果然還是自作孽,不然都分彆了四年她希望蘇落揚現在怎麼介紹她呢?

不過總覺得……這樣也比前女友好吧。總算不那麼像是過去式。

瀟瀟微微茫然思索了一下,突然一愣,又一叫:“啊!她是高大滿說那個柳小梢!?你的那什麼——”

柳梢不解瀟瀟怎麼還認識高大滿啊?這四年裡到底都發生什麼了,這是怎麼個關係?

蘇落揚沒對瀟瀟那句“你的那什麼”發表什麼意見,隻是轉頭看看柳梢,“先進屋吧,慢慢給你說。”

錯過了四年,柳梢的確是一頭霧水,有很多事情想慢慢聽他說。

公寓裡保姆在廚房做飯,瀟瀟逗著小寶一邊玩一邊聽著蘇落揚平緩而又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柳梢不知道的那些事情。

——高大滿也在圖騰工作,而且居然誤會是蘇落揚跟她分手害她患憂鬱症以及逃避出國,甚至心心念念想幫她出口惡氣。

——風︶騷蕩漾的蘇圖竟然變成個老婆迷,非但不是丟下老婆孩子不管,而是迷老婆迷得耽誤工作,被圖騰扣在國內不放他出國。他根本不知道寶華回了國還以為她在澳洲,所以圖騰隻能把不知情而回國的寶華慌忙給藏起來了。

但是不管怎樣他這個沒節操的禽~獸殘害祖國花朵,害寶華大學沒畢業就懷孕躲出國生孩子是不爭的事實!

柳梢各種茫然,總覺得這種變化有點超出理解範圍……

蘇落揚耐心等她消化完現狀,補充一句:“我還沒有什麼變化。”

“誒?”

他跟她並排坐著,卻微微傾身雙%e8%85%bf翹疊將手肘支在上麵托著頭歪頭看她,“——我還跟四年前被你吃乾抹淨就趕出門的那個早晨一樣,你呢?有什麼變化需要通知我嗎?”

“……”

……什麼吃乾抹淨……趕出門……大爺你能不把人說的這麼禽~獸嗎……?

提起四年前塵封的那些記憶柳梢臉上已經開始發熱,瀟瀟一見話題開始往奇怪的方向走了,趕忙抱著小寶鑽進廚房回避。

她一走隻剩下兩個人讓柳梢覺得更尷尬了好嗎……

“那個……我……”

“嗯?”

蘇落揚耐心十足的等著她回答,四年都等了,他的耐心可是很好的。

“我……病治好了……”

“嗯。”^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他微微笑,剛剛知道柳爺就是柳梢的時候也就知道這點了。

他好整以暇的目光看得柳梢越發不自在,“我也畢業了……現在在溫蒂尼工作。”

“嗯。”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蘇落揚抬起頭坐直,“沒有國外帶回來的男朋友也沒有扶正的小徒弟?”

“怎麼可能,哪兒有那個閒情……”柳梢喃喃,卻不敢去看蘇落揚。

“那正好,既然現在一切都穩定下來了,你應該也有‘閒情’來理清一下我們之間的問題了吧?”

柳梢心口跳了一下,抬頭看到蘇落揚靠近的臉——雖然不自覺的開始緊張,卻又隱隱鬆了一口氣,慶幸他們之間還有需要解決的“問題”——還有“問題”,那就還不算結束。

蘇落揚不急不緩的聲音說著,“四年前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柳梢的臉騰地就紅了,她並不是忘記了那天晚上自己竟然主動留住了蘇落揚的事,隻是病好之後總覺得抑鬱症那段時間的自己不是自己而像是另外一個人似的。情緒,思維,根本不是正常的自己能理解的。所以根本就在努力忽略所有那時的自己所做過的事。

當做不是自己就好了,當做隻是生病的影響就好了——那一晚當然也包括在內。

都過了四年了,病好之後她一邊上學一邊工作,覺得自己早已經不是那個上上課玩玩遊戲的大學生了。她以為自己的成長已經足夠獨自麵對任何事,不會再像當年那樣青澀。

可是看著眼前的蘇落揚她卻像是立刻被打回原形——他仿佛沒有變,卻又好像更成熟了,這種成熟男人帶來的壓力好像立刻就把她的成長比得微不足道。

隻是被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著,就連呼吸都覺得局促了起來——

“你知道我這個人是很認真的。”

“呃……嗯……”

她知道他是很認真……但是不能稍微退開一點講話嗎,離這麼近她真的有點緊張……

柳梢剛想稍稍移開視線,蘇落揚就伸手扶著她的下巴扳正,若無其事的繼續說:“因為你生病,為了優先照顧你的情緒我也等了很久了,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交代了?”

柳梢被迫隻能直視他,身後也已經緊緊抵著沙發靠背連個退後的空間都沒有,“什麼交代……”

“——對一個被你吃乾抹淨然後趕出門的人你覺得需要什麼交代?”蘇落揚近在眼前的雙眼微微一眯彎出個沒有溫度的笑,“或者你覺得不需要交代?我記得你剛剛好像把這種人稱之為,渣?”

“……”柳梢還想辯駁一下,“那是,對自己的孩子不聞不問才……”

“哦,那麼說因為我是男人不會懷孕,你就可以想怎麼渣就怎麼渣?”

“……”

這個話題方向好像有點不太對!

是啊她怎麼忘了呢,眼前的人是蘇落揚啊,她幾時能辯得過這個人來著?

從來都隻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就算是歪理這個人都能歪得有理,她還掙紮什麼呢?

“那,你說怎麼交代,就怎麼交代……”

柳梢話都還沒有說完,蘇落揚已經向前一靠牢牢的堵住她的%e5%94%87,觸?感溫軟卻又強硬地一路撬開齒關,像是要把這四年錯過的全部索取回來。柳梢隻能艱難地在他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