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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請神上身 愷撒月 4377 字 3個月前

灼熱異常,便壓在那柱身側麵,單致遠要害驟然被一燙,竟是忍不住全身哆嗦,將那凶器吮得更緊幾分。

勾陳亦是悶哼,便將他抱在懷中,翻身坐起,體位一變換,單致遠便更往他懷中陷進幾分,內襞便將那火熱巨刃吞得更深。頂得太深太熱,單致遠更難承受,熱辣有若撕裂的疼痛時時侵擾,倒叫欲念消解些許。

他便往身後一靠,仰頭枕在勾陳肩頭,任勾陳牽引他左掌,包握自己那塵根火熱,來回搓揉,卻半是沉迷,半是自嘲道:“如我這般……卻是辜負大人了。”

勾陳卻麵色不變,隻道:“既如此,為何不多賣力取悅本神?”便將他頂撞得身軀拋起又落下,粗糲摩攃,抽入又外拔,凶狠得帶起脆響水聲,那層層衝撞更將無窮熱潮欲念壓入體腔,單致遠漸漸顧不上自艾,隻任他征伐貫穿,撞得綿軟細滑的內襞陣陣抽搐,修長雙%e8%85%bf被扣緊張開,手指磨礪更逗弄得塵根汁水淋漓。

火熱賁張反複撕扯一般折磨內腔,單致遠漸漸隻顧得上喘熄啜泣,欲海潮生,驚濤駭浪一般將他卷纏拋高,單致遠側頭時,鼻尖磨蹭過勾陳頸側,此時亦是鬼使神差,竟張口把勾陳頸項一口咬住,沙啞悶哼時,又再死命絞纏緊那帶來無窮折磨快慰的凶器,鈍痛情潮一同衝擊頭頂,竟又再顫唞著泄了。

勾陳同他糾纏至此,亦是被那火熱綿軟之處死命吮xī,狠狠砸撞幾下後,精關一開,熱流肆無忌憚奔湧而出,便儘數泄在那小修士腔中。

那擾亂神識,隔絕神力的風月緣,方才減弱下來。

單致遠二十年處子,一朝破了身便是這般顛鸞倒鳳,一時間自然承受不住,竟是徑直昏迷過去。

勾陳欲念既消,眼中又是一片冰寒,拔身而出時見那人略略皺眉似有不適,便放緩動作,輕柔後撤。神明精元,便自他股間湧了出來。這真仙派心法果真是下品,竟如此暴殄天物。

這神明的臉色更是不虞,卻隻是整理衣袍,又連施兩個清潔法咒,將二人通身狼藉儘數清理消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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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警告了= =我先改改……

第4章 第四章 離魔窟修神術

單致遠昏迷之中,仿佛見到一片靈光閃爍,飛入左手掌心之中。

那掌心便騰騰火熱起來。又有個聲音低回婉轉,在他耳邊喁喁低語,隻是那聲音太過模糊,卻叫他聽不清楚。隱約仿佛是八個字,他卻隻聽清“勾陳”二字,欲再細聽時,卻陡然聽見頭頂一聲驚雷炸響,驚得他立時睜開雙眼。

卻是那神仙立在床邊,在他腦門一拍,冷然喚道:“還不起來,莫非戀上那長相思的滋味了。”

先前那種種麵紅耳熱、羞臊場景,頓時重現眼前,單致遠便連頭也不敢抬,手足並用往床榻下移動。怎料才翻身坐起,便覺腰骨一陣哢嚓亂響,有若針紮般刺痛難忍。

他便悶哼一聲,撐不住跌回床頭,頓覺自己好生沒用,又咬牙強忍,慢吞吞挪下床榻。

勾陳看那小修士倒有幾分骨氣,眼中冰冷嫌棄減了些許,兩手負後,又道:“還不整衣冠,請我上身。”

單致遠腳下虛浮,隻勉強立在床邊,卻不敢用力動作,聞言怔愣仰頭,往那高大男子看去,一時竟未及反應。

勾陳見狀,不由皺起眉頭,不耐道:“愚鈍,莫非聽不懂本神所言。”

單致遠方才明白過來,這請神術終究要神明附體,方能生效。頓時大喜,連腰骨刺痛仿佛也減弱泰半。急忙整肅衣冠,單致遠如今通身清潔,想來是被用了清潔法咒清理。隻是內外衫袍先前被這神仙撕扯成了破布,他隻得拉扯一下,儘力將肌膚遮擋住,方才往那神仙看去。

果不其然,迎上勾陳陰沉不悅的目光。單致遠硬起頭皮道:“我……就隻有這一身衣衫。”卻還被你扯破了。這後半句,便是給他十個膽子,此刻也不敢說出口來。

勾陳不語,唯獨眉宇間有深深溝壑,自寬闊袍袖中伸出手,將那小修士下頜捏住。單致遠尚未開口,突覺眼前一花,便陷入一種飄渺如夢的境界之中。

他能察覺自己身軀動作,卻全然無從控製。隻見自己右手揚起,結出幾個繁複手印,頓時符紋亮光籠罩全身,那破舊襤褸的衣衫,被光芒從頭到腳一照,便化作一身繡工精良的青藍長衫。

連一頭紋絲不亂的黑發,此刻亦更加柔滑黑亮了幾分。

果然是人要衣裝,不過換了一身袍服,這年輕小修士便顯出幾分清貴氣勢來。

而後又並起左手食、中二指,以劍指在虛空中豎向一劃,沉聲喝道:“巡遊星官何在?”

劍指劃下處,便裂開一條縫隙,自縫隙中邁出一名身著玄色官服的青年來。

那青年容貌清秀,神色柔和溫雅,發頂以銀冠收束,銀色綬帶亦是自鬢邊垂下,便在單致遠麵前單膝下跪,恭敬行禮:“巡遊星官幸臣,拜見勾陳大帝。”

請神術本是借神明之力為己用。施術者或是力大無窮,或是敏捷如風,又或是借神力施展從未通曉的傳奇術法。然則無論借了何種神力,用舍之時,卻理應隨自己心意才是。

單致遠陷在一片虛無之中,身不由己,隻任那勾陳主宰自己軀殼,不由怒發衝冠,要爭奪掌控權。

勾陳麵色一冷,喝道:“若再胡鬨,便留你在此地。”

單致遠被他一威脅,縱然心有不滿,卻也知道厲害,隻得暫且強忍下去。

那名為幸臣的星官微微仰頭,愕然道:“大帝?”

勾陳道:“無妨,你且為這宿主開路,回……”他又冷聲向單致遠問了歸處,方才道:“回降龍嶺,真仙派。”

單致遠聽得分明,心中一鬆,卻仍是憂心師父,又怕再觸怒勾陳,隻得小心翼翼道:“神仙大人,我師父尚在囹圄之中……”

勾陳雖麵色不虞,卻仍道:“一事一請,先離了此地再做計較。”

單致遠亦知曉輕重,便不再糾纏。隻見那青年星官柔和道:“領命。”

而後便取出一枚玉符握在手中,頓時星輝燦爛,自他手中溢出,在廂房中形成一條光帶,延伸虛無之中。光帶一成,幸臣便恭聲道:“有請大帝。”

勾陳便邁步上那光輝之中,不過幾步功夫,身周景色立時變換,便自那狹小廂房,變成了單致遠早已熟悉的降龍嶺。

他往四周一掃,隻見這降龍嶺名字雖如雷貫耳,實則不過一條長不足一裡,高不足百丈的小土嶺,草木稀疏,洞府簡陋,唯有洞外那幾畝靈田倒是蔥蔥鬱鬱,足見照看者用心。便冷嗤一聲,卻並未出言譏諷。

幸臣亦是緊隨身後,又問道:“勾陳大帝可還有吩咐?”

勾陳本待叫他退下,卻見單致遠蜷縮在識海中一個小小角落,正睜大一雙水汪汪雙眼祈求張望,又唯恐惹怒他,幾番欲言又止,神色之間,竟有些搖尾乞憐。

又思及廂房之中,這小修士曾數度張口咬他之事。

……這分明是犬妖錯投了人胎。

勾陳見星官仍在候著,方才道:“打探一下,嶽仲去了何處。”

幸臣道:“領命。”身形便隱去了。

單致遠聽聞他下令,便放下心中大石,便是軀殼被強占也不再計較,反倒是感激萬分道:“勾陳大帝恩德,在下沒齒難忘,定會日日上香供奉。”

勾陳立在真仙派洞口,見那石洞外兩扇木門破舊,更是眉頭一皺,“自身尚且難保,何來供奉之力。”

單致遠被戳中痛處,嘿然不語,過了片刻卻又笑道:“大帝此言差矣,常言道莫欺少年窮,莫看我如今落拓,卻怎知日後不能有得到成仙之日?”

勾陳又冷道:“你乃五雜靈根,如今元陽已泄,那純陽修心篇,也練不成了。”

單致遠不由惱怒起來,這神仙說得雖句句屬實,卻如此不留情麵,未免有些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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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幸臣卻又現身,稟報道:“三日前,嶽仲隨一隊人馬西行,已去得遠了。”

勾陳道:“所為何事?”

幸臣肅容回稟:“為一座上古修士的古墓,隻是眾人皆諱莫如深,若要細查,尚需時日。”

勾陳道:“不必,今日時辰已到,你退下吧。”

幸臣道:“臣領命。隻是……”那青年星官略作猶豫,又道,“勾陳大帝醒轉之事……”

勾陳道:“如實稟報便是。”

幸臣麵色便愈發柔和,笑道:“三禦大人必定欣喜。臣告退。”

勾陳略頷首,幸臣便隱沒在暮色之中。

單致遠微一愣神,便察覺重又掌控自己軀殼,卻仿若精氣神被抽了一空,身軀斜斜墜下,便落入一個寬厚懷抱之中。

正是那冷麵毒%e8%88%8c的勾陳神仙。

勾陳將他打橫抱起,那木門已無風自開。他便步入洞中,將單致遠放在石床之上,又冷淡道:“不過幾次發號施令,這軀殼便承受不住,實在孱弱。若還要修習請神之術,便需儘快提升修為。”

真仙派鎮派之寶也不過這一篇心法,如今已不得用,單致遠眼珠一轉,便打起了鄰居的主意。

距降龍嶺不過千裡之處,便是淩華宮所在之地。那淩華宮乃是一流的宗派,門人數萬,典籍心法無論品相數量,皆遠非群仙坊中書肆能比。若能設法取其一……

單致遠眼前卻驀然出現一條高傲的少年身影,心中微沉。

隨後卻是一道白光,結結實實砸在他懷中。單致遠微微一愣,將那白光接在手裡,觸手溫潤堅硬,卻是一塊典籍玉符。

單致遠如今神識未開,隻得將那玉符貼在眉心,符中竟是一篇《先天五行修真法》,正合他五行俱全的靈根修煉。有先天二字者,皆是最上品典籍,莫說他區區真仙派,便是那財大氣粗、根深葉茂的淩華宮中,也不見得有幾部上品心法。

這卻當真是天上掉餡餅了。

單致遠喜不自禁,將那玉符珍重萬分握在手中,就連那冷麵神仙如今落在眼裡,也可愛可%e4%ba%b2了許多。自是笑容滿麵,看向勾陳,“神仙大人,果然是好人!”

勾陳本待訓他幾句,見這小修士笑逐顏開,無心無肺的模樣,卻臨時改了主意,隻道:“好生修煉。日後若再請神……”他目光往空蕩蕩石室中一掃,如此簡陋,說是家徒四壁亦不為過,便又冷道,“以肉身供奉即可。”

單致遠一怔,“肉身……供奉?”

勾陳一指勾起他下頜,半眯眼道:“張開%e8%85%bf即可。”

如此直白明了,卻叫單致遠臉皮刹那燒紅滾燙。那神仙卻已轉過身去,不過眨眼,便消失在門外。

單致遠緊握那玉符,心中卻是紛繁複雜。這勾陳大帝何等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