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情彆提有多白癡。

“你也知道這動作這麼白癡。”拉斐爾毫不留情地譏諷道,完全不在意嫌棄齊妃的同時也是在嫌棄他自己。

“我可不會做出這種降低智商的行為。”拉斐爾又說道。

然後齊妃後知後覺地發現拉斐爾竟然能讀懂自己的想法,接著他再次被拉斐爾給鄙視了。

“原來我也有這麼不靠譜的一麵,還真是少見。”拉斐爾自顧自地笑了,“但是這也太蠢了吧,我真懷疑是不是另外一個人跑進了我的身體。”

聞言,齊妃頓時僵住了。

他……知道了?不對,剛才拉斐爾分明是在跟他說話,但是從對方的反應來看似乎對他的存在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反而理所當然,還是說是拉斐爾的接受能力太過強悍?也不對啊,任誰遇到這種事,第一個反應不是把蝸居在自己身體裡的孤魂野鬼趕出去麼?

齊妃一想到某些下場頓時有些不淡定了。

“沒想到去地球一趟竟然被弱化了這麼多,聽說你自稱齊妃?”拉斐爾前麵一句說的莫名其妙,但是後句齊妃聽懂了。

接著……又被拉斐爾給恥笑了:“我說錯了,你其實應該是弱智,亦或是智障?”

“喂,你不損人會死啊!”齊妃不滿地對著鏡子裡的人咆哮道。

“不會。”拉斐爾笑悠悠地回答道,“但是被人知道我也有這麼弱智的一麵會很傷麵子的。”

“我弱不弱智跟你有什麼關係?”從開始到現在,拉斐爾雖然說的莫名其妙,但齊妃總算是聽明白了一點,這人竟然以為自己其實是他的一部分?

開什麼國際玩笑!

“就你這智商聽不懂也很正常。”

拉斐爾張口閉口都是跟智商有關,把齊妃氣的頭頂冒煙——如果冒煙能看見的話,他嘭的一拳砸在鏡子上,世界靜謐了一秒鐘,然後耳邊響起喀拉喀拉的脆響聲,然後就見鏡子被他給砸爛了……

“這,這是我弄的?”齊妃目瞪口呆。

拉斐爾抬起手朝上麵吹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似笑非笑地表情:“我說錯了,其實你根本沒有智商,空有思維卻不長腦子。也難怪你那麼沒用,連個人都拐帶不回來。”

齊妃怒極反笑,指鏡子不是指自己也不是,反正動作彆提有多搞笑,最後被拉斐爾安撫道:“你蹦躂多高都沒關係,但是我頭疼,所以彆鬨了,這件事說來說去都是我自己找的,所以你安心呆著吧,應該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回歸原位了……嘖嘖,話說回來,你到底是我的哪一部分情感,我怎麼沒覺得自己少了點東西呢?看吧,其實你就是多餘的存在,瞧你之前做的那些蠢事,真想就這麼把你除掉。”

齊妃默了,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拉斐爾交流,因為他發現拉斐爾其實是個神經質,因為他發現……好吧,他們兩個貌似都有點不正常。

“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是你的……一分部?”齊妃覺得自己一定是被蠱惑了,明明覺得拉斐爾的話聽起來很天方夜譚,但是心裡總有個聲音跟他說,相信他沒錯的。

他理智告訴自己拉斐爾是錯的,因為曾經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麼鮮活,沒道理他是在做白日夢吧?但是如果自己不是他的那啥,拉斐爾怎麼可能會放心在他身體裡?如果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錯覺,那麼也就證實了就算身體依然可以被拉斐爾奪回,但他同樣可以控製這個身體,隻是有時候會身不由己而已。

拉斐爾把手舉在空中與視線平行,手背被碎掉的鏡子劃傷了,雖然已經愈合了,但是皮膚上還殘留有尚未凝結的紅色血液。他把右手緩緩移到%e5%94%87邊,在齊妃疑惑的眼神“注視”下伸出%e8%88%8c頭曖昧地一%e8%88%94……

“我擦!你變態啊!”齊妃猛地甩開手在身上猛擦,那神情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拉斐爾重新控製住身體,穩住亂動的身體雙手環抱,好整以暇地靠在身後的牆壁上,慢條斯理地解釋他剛才那令人想入非非的行為:“剛才有感覺嗎?”

“馬勒戈壁,我有什麼感覺?!”齊妃爆粗口道,“被男人%e8%88%94手指,就算是自己的身體也很惡心的好吧?!”

“也就是說其實你有感覺。”拉斐爾總結道。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齊妃無力地靠著牆壁,覺得上輩子自己一定是欠他的才會遇到這麼坑爹的事。

“不存在欠不欠的問題。”拉斐爾站直身體雙手高舉在頭頂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慢悠悠地走出臥室叫來一個機器人打掃房間,眼睛瞥到樓下還沒走的朱利安,見他神情落寞,心裡終究有些不忍,暗想自己剛才的話是否說的太重,然後就聽腦海裡想起齊妃的聲音:“得了吧,就你那心思我還不懂?”

拉斐爾勾起%e5%94%87角笑得風輕雲淡,把要說的話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傳給對方:“還不是你太蠢做了一些讓人誤會的事。”

齊妃想翻白眼,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壓製回去,然後就聽拉斐爾嘲諷道:“彆丟人現眼。”

“……滾!”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齊妃再次爆粗口,卻不想這句話就這麼說出口了,於是……

朱利安抬起頭驚愕地望著拉斐爾,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次%e8%84%b1眶而出,他的身體微微顫唞,猶如風中快被吹散的人形骨架,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涼。

“表哥……”朱利安的聲音直打囉嗦,被人虐待了般要哭不哭,眼裡充滿了哀傷的色彩,“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拉斐爾不禁扶額,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突然猶豫到底要不要把那分裂出去的一分部重新整合回來。

“剛才……不是說你。”拉斐爾覺得自己說的話毫無可信度,其實他也很無奈啊遇到這種事。

朱利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雖然相信拉斐爾不會說謊,但是這裡除了他還有誰?表哥這不是在貶低他的智商麼?

“有些事情說來話長。”拉斐爾歎了口氣,走到樓下將他摟在懷裡,摸著他的腦袋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我並沒有彆的意思,隻是你將感情浪費在我這裡真的不值得。你還小,等你真正長大了就會發現現在的想法其實很可笑。”

“我已經長大了。”朱利安知道他要說什麼,無非就是自己尚看不清楚自己內心的想法,有時候會被錯覺蒙蔽心智,然後又說什麼自己現在的想法其實是偏激的Blablabla……這些話他聽的耳朵都起繭了!

拉斐爾被他小孩子氣的行為逗笑了,眼裡充滿了無奈的笑意。

現在多說也無益,小孩子就是這樣,喜歡唱反調,你越是否定某樣東西他就越是要跟你來勁兒,與其一直提醒他還不如讓他自己想明白,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奉上5000+喲~~~絕對有意外驚喜滴~~~

第60章 第六十章

“我不明白。”齊妃看著拉斐爾在充滿器械的房間裡搗鼓,知道他是在為自己做全身檢查,心裡驚奇外星人的儀器之先進的同時也不忘說正事。≡思≡兔≡在≡線≡閱≡讀≡

齊妃所謂的正事在拉斐爾看來完全不重要,不過也不想惹毛他,畢竟最後頭疼的是他,於是笑問道:“有什麼不明白的,我樂意給你解答。”

“你確定我是從你那分裂出來的一部分?”這個問題糾結了他一下午,他的心情可謂複雜,無論真相是什麼,他都有些難以接受。

拉斐爾聞言輕笑:“這樣的答案你不滿意?在這個身體被你掌控的那段時間我的意識雖然處於混沌狀態,但你的內心想法我還是聽的一清二楚。相信自己,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隻是精神狀態不好再遇到了磁場不同,所以稍微倒黴了一下,僅此而已。你應該慶幸自己不是孤魂野鬼,否則你不會想知道自己的下場的。”

齊妃沉默了,過了半晌才又緩緩開口:“所以在地球對蘭斯做的那些事都是你?”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拉斐爾悶聲笑道,然後毫不留情地鄙夷齊妃的行為,“就你那龜縮般的行為我很懷疑你能不能把蘭斯帶回來,所以必要時刻還得我出麵下一猛劑。還有,彆再問我這麼無聊的問題,我不想再回答第二遍,你要是再在我麵前表現出很弱智的行為,我真的會考慮到底要不要你。”

你這句話聽起來很有歧義……齊妃嘴角微抽,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不過今晚的時間我可以讓你自由發揮。”拉斐爾又補充了句,然後說了句準備好了嗎,卻不等齊妃反應過來就帶上了一個連接著無數根線的頭盔。

“你做什……麼……”齊妃的尾音消失在高速運轉的神經檢測儀器中。

頭很痛,腦部仿佛被人敲了一棍子陣陣鈍痛,從神經檢測儀器裡發出的一波波電流將他的意識衝擊的潰不成軍,齊妃感覺自己的靈魂快被突如其來的電擊撕裂了,腦海深處的記憶被強行打開,所有發生的事仿若電視劇般被人操控著快速倒退,從帝都到邊緣星球再到地球,曾經在H國遇到的人事曇花一現,龐大的記憶庫突然釋放出來讓齊妃的精神難以承受。

他試著停止這些記憶卻無果,甚至當他再想記起之後發生的事情時卻驚愕地發現腦海中空空如也,仿佛記憶被人抹去了般,一瞬間彷徨無助襲上心頭。

這時,腦部在他無意識操控下開啟了防禦機製,硬生生擋住了神經檢測儀器對儲存在腦部神經元記憶中樞的記憶的提取。

“啊——”

拉斐爾沒想到齊妃會這般抵抗,大概也要怪他沒對齊妃說清楚,撕裂般的疼痛把他從座椅上扯下來,他抱著腦部在地上翻滾,意誌昏沉時手顫唞著摸向檢測儀開關,等他好不容易關掉人已經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身體疲軟的連手指都不能動彈了。

“你真……是……蠢貨……”拉斐爾動了動嘴%e5%94%87,艱難地吐出一句話便昏過去了,而齊妃也隨著他的昏睡而意識模糊……

等拉斐爾和齊妃清醒時人正躺在床上,床邊擺放著許多儀器,正無聲息地運轉著,其中一個指示音在他們醒來後發出了滴滴的警報聲,少頃,一群人從門口魚貫而入。

一個身著旗袍式服飾的貴婦人踩著小碎步走在最前麵,她坐到床沿邊,眼裡充滿了焦急和憂慮:“你終於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地方?”

齊妃還在疑惑她是誰的時候,拉斐爾已經開口了:“對不起母%e4%ba%b2,讓你擔心了。”

聞言,被拉斐爾稱為母%e4%ba%b2的貴婦人頓時鬆了口氣,忍了忍,終於把憋在心裡好幾天的氣給發泄出來了:“你說你這孩子怎麼那麼讓人不省心,前段時間因為二殿下出了那樣的事情,這身體還沒好又急匆匆的跑去那個叫地什麼球的地方,回來還讓管家瞞著你頭疼的事。現在倒好,你居然給我玩昏迷!你到底把我這個母%e4%ba%b2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