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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愛成災 朝溫暖 4265 字 3個月前

瞪著眼威脅的看著湯燦,湯燦才不理會他的擠眉弄眼。

“你初夜是什麼時候?”

安楊笑,穆衛東瞪著眼盯她不肯回答,強烈建議這個遊戲有問題,於是他叫來服務員拿來紙牌,每一張後麵都寫著一個大冒險題目,湯燦恨得牙癢癢。

結果重來一局還是穆衛東輸,沒辦法他隻得自己抽了一張結果很不幸的題目還是那個,他狠狠咬牙,這算算自作孽不可活。

“二十八。”他咬牙切齒。

接著哄笑一堂。

隨後玩了幾局,安楊輸了一局,抽中的是“初戀是多少歲?”

安楊不由自主的看向陸以莫,而在此刻仿佛受到感應般,他也看向她,四目相對,竟然無語凝噎。

許久,她聽到自己的聲音緩緩的說:“高中畢業的那天吧。”

她明明記得很清楚,卻還是去加個“吧”字,一個字,意思卻千差萬彆,陸以莫的臉色陰霾下幾分。

湯燦在一邊叫嚷:“真是乖孩子,等到畢業才戀愛,想當初,我還是趕了一把早戀的風潮,是吧?穆衛東?”

隨後陸以莫也輸了一局,他抽中的是題目,額,很丟臉,陸以莫拒絕回答,“第一次夢遺是什麼時候?”

安楊失笑,這個問題確實是說不出口來,湯燦自然是不敢為難這個冰山,但也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她瀟灑的跳上酒吧的中央,取過話筒,聲音響亮,字正腔圓的說:“在座各位美麗的女士們,眼光看向那邊,那邊。”她的手指向安楊所在的位置。

“沒錯,那邊那位身著灰色衣服的英俊先生,他現在想要與在座的其中一位女士跳一段舞,不知道哪位願意呢?”

周圍響起一片喧鬨鼓掌聲,特彆是在看到英氣逼人的陸以莫時,這樣的男人真是上帝的寵兒,五官堅毅,精致優雅,氣質出眾。

隨著周圍的人起哄聲越來越大,湯燦在台上叫著,“先生,在場的女士,請你選擇一位作為你今晚的舞伴吧。”

陸以莫蹙眉,即使此刻心情不怎麼好,但麵上卻一派閒適優雅。

許久他起身,腳步沉穩,張弛有度,清冷卓絕,他站在正中央,左右看了眼,似乎確實在尋找自己適合的舞伴。

安楊的指甲掐著掌心,心裡期待卻又害怕,就好像小時候考試完後等待公布成績的那短短的分分鐘時間最是煎熬,她害怕那不是她心中期盼的答案。

她乾脆轉過身去,閉著眼睛,不要去聽,不要去看,不要去想,應該就沒有任何關係了吧!

許久,她聽到耳邊有個聲音說:“能邀請你跳支舞嗎?”

她愕然轉首,他此刻恰如一位英俊的紳士般伸出一隻手,等待著她的回應。而就在這怔愣的機會,周圍已經是喧聲一片,眾人鼓掌雷鳴,她的手已經遞給了他。

他緊抿的薄%e5%94%87此時輕揚,帶著笑意,淩厲的五官柔和下來,變得溫和許多。

她從始至終被他帶領著,踢%e8%85%bf,旋轉,跳躍,扭腰,舞步華麗高雅、熱烈狂放且變化無窮。他帶領著她跳的是探戈,情人之間的秘密舞蹈。

周圍口哨聲,驚叫聲,鼓掌聲此起彼伏,她卻什麼都沒聽見,在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們上演著最激情熱烈的一幕。他們沉默著,肢體卻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在大庭廣眾之下跳探戈確實超出安楊的接受範圍之內,可是此刻她很樂意,這樣近的碰觸到他,她覺得心激動的仿佛都快要跳出心臟。

一曲將歇,他的身體仿佛彈簧般與她分開,保持著適合的距離,她摸了摸掌心,那裡早已黏濕一片,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因為熱的還是因為緊張激動才會這樣的。

晚上的時候,由於天色已晚,就在小鎮的旅館裡住下了,雖然比不上都市裡的繁華,卻也算的上乾淨簡單,近日旅遊旺季,這裡的客房早已擠爆了,他們來的時候隻剩下兩間了。不得已湯燦一家三口一間倒是沒什麼關係,可陸以莫與安楊隻得一間,這倒是令安楊有點躊躇。

不過看湯燦一家的反應,恐怕是早已覺得他們是男女朋友了。安楊也疲於解釋,她打量著陸以莫恐怕也不會很介意吧。他對於這些八卦向來懶於去解釋,沒什麼必要,也沒什麼意思。

兩人領了鑰匙進門,安楊還是免不了的尷尬,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她還不能做到淡定的心如止水。

陸以莫一直很平靜,或者說是強迫自己冷靜,這肯定是備受煎熬的一個夜晚。

作者有話要說:  摩西摩西 愚人節呢 節日快樂 小心不要遭騙了

☆、第十八章

趁著陸以莫在浴室的機會,安楊跟爺爺奶奶打了電話,順便交代了下今晚他們回不去,會在這裡住下,爺爺奶奶無絲毫擔憂,甚至很是放心,並且千萬叮囑她,再玩幾天都沒問題。

安楊鬱悶,感情他們一點都不擔心,不過想想也是,估計他們早就當陸以莫是一家人了,或許就她還配的上稱為大尾巴狼,白眼狼吧。

房間隻有一張床,她坐在沙發上發愣,有些難為情,畢竟是誰都會不好意思的吧!她打開電視,視線卻不知著落點,到處亂瞟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沒多久,浴室的嘩啦水聲停止,陸以莫穿著白色睡袍出來,他的黑發溼潤的耷拉著,發梢還在滴著水順著落進光滑強勁的身體肌膚裡去。發絲淩亂如此精致的五官顯露無疑,他的五官確實很精致,是那種精致到漂亮,讓人驚豔的地步,卻又一點都不顯得娘氣,此刻少了平日的冷冽,顯得桀驁不馴。

安楊不自然的偏過頭,不想這樣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他似乎並不在意,邊走邊擦著頭發,隨意的坐在沙發上。

她隻覺的心臟收緊,手足無措,仍在極力掩飾自己的尷尬,一隻手手忙腳亂的去抓桌上的水杯,心不在焉的後果是她將杯中的水灑了大半在自己手上。沒想到水怎麼會那麼燙,於是她還來不及尖叫,隻感覺手上一陣尖銳刺骨的疼痛,痛的她話都叫不出來,小臉快要皺在了一起。

接著便感覺衣服後領被人暴力拎了起來,拖死狗般將她拖到了衛生間,快速的打開冷水籠頭,將她燙的紅的像%e9%b8%a1%e5%b1%81%e8%82%a1般的手對著冷水一陣衝。

冰冷刺骨的冷水終於讓那股灼熱的觸?感消去不少,隻是過不了幾秒如此冰水也沒了任何用處,火辣辣的灼痛感馬上侵襲而來,而經過冷水一澆,此刻隻覺的如針紮般密密麻麻的疼。

陸以莫很冷靜的給她衝冷水,眼底沒一點憐惜,安楊突然覺得很委屈,剛剛是火辣辣疼,後來則是因為太委屈,終於哭了出來。

他冷著臉將她抱了出來放在沙發上,安楊邊哭邊看著他打電話跟人請假著,他的浴袍袖口基本已經濕透了。

安楊不敢大聲哭,隻是默默的流著淚,無助的看著他,她拉緊了些身上的衣服,陸以莫拿了一條大毛巾丟給她,“不要感冒了。”

接著他快速的換衣服,等安楊意識到什麼的時候,隻聽到了嘭的關門聲,她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此刻瘋狂的洶湧出眼眶,她嚎啕大哭起來。

她現在受傷,他態度那麼冷淡,現在居然還要拋棄她走了,一想到這,她就覺得無比的委屈。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終於累了,可憐的抽泣著,聲音已經嘶啞了。其實也沒有兩分鐘,隻是她情緒太激動,此刻覺得太孤單,因而感覺時間過得很慢。│思│兔│在│線│閱│讀│

五分鐘後,真的隻有五分鐘,陸以莫提著一大袋東西進門的時候,便見安楊正可憐兮兮的耷拉在沙發上,那委屈的模樣看著讓他都狠不下心來。

他鎮靜自若的將袋子裡的藥膏拿出來給將她燙的豬蹄般的手給抹好,他雖然已經儘量小心,但力道還是不小,安楊疼的隻抽氣。

“哎喲……疼疼……輕點……”她放下架子低聲求饒。

她這句“疼”,卻徹底的刺痛到了陸以莫的敏[gǎn]神經,他麵無表情的瞄了她一眼,語氣冷漠,夾雜諷刺,“放心,疼不死你。”

“就算你想要我疼死,抱歉,這點傷還疼不死。”她絲毫不服輸的頂嘴。

“啊。”她倒吸口涼氣,他故意的,故意使那麼大力,真是小氣的男人,安楊在心底罵道。

陸以莫起身將藥膏紗布剪刀這些東西收拾好,安楊這才注意到,他的額頭已經泛著細細密密的汗水。

“唔,你要不睡覺吧?”她有些心虛,底氣不足的建議。

陸以莫陰晴不定的盯著她看,看的安楊心底發毛,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惹到他不高興了。

許久他拿了床被子,裹粽子般將她整個人給裹了起來,很小心有技巧的避開了她的左手傷,安楊漲紅了臉,“我要看電視。”

陸以莫臉徹底的黑了下來,她怯怯的看著他,以為他又會用什麼話來諷刺她,比如說:“都這樣了還看電視?”“放心,我對你沒興趣。”等等之類,她承認自己有點想多了,但女人天生都是自戀者,特彆是在麵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時。

他深吸口氣,起身走了幾步,又繞到了她麵前,臉色烏雲密布,有一點咬牙切齒,“安楊,好樣的,看吧,啊!”他語氣很差,聽得出心情有多糟糕。

他發誓自己不要再去管她,完全是找虐,他真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安楊窩在沙發角角上,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的逞能,好在沙發挺寬敞,完全可以容納她睡覺了。陸以莫這一晚確實是被她給折騰的夠嗆,這會心底氣的慌,便不再管她,自己去床上睡覺了。

安楊在沙發折騰許久,還是找不到一個舒服點的姿勢,電視上放著不知道什麼節目,安楊心不在焉的掃了兩眼。

許久,她身上一重,陸以莫將一床棉被丟給她,“彆著涼。”接著已關了燈不管她,最後咬牙切齒的補充,“晚上疼就叫我。”

說著躺下`身,嘴裡低咒一聲,很是唾棄自己這前後不一,優柔寡斷的態度,許是太累,沒多久已迷糊睡去。

安楊仍舊痛苦的掙紮著,剛剛一場鬨劇,此刻她大腦混亂,手疼,心情大起大落,情緒失控,絲毫沒睡意。身上臃腫而累贅,她半躺著,電視裡正停在電影頻道,安楊抱著打發時間的想法便就看著。

電影看著還不錯,至少演員看著挺順眼的,看了幾分鐘才後知後覺,結果是恐怖懸疑片,血腥刺激又驚悚,情節懸念起跌,環環相扣,讓人欲罷不能,因而她既害怕又期待的半噓眼,用抱枕遮住自己大半個臉,仿佛下一秒便要做出那鬼爬出電視機裡來襲擊她防禦的準備。

當電影終於接近尾聲,安楊隻感覺自己後背都黏濕濕的,泛起一層冷汗,完全是被嚇的,雖然電影是完了,可是她卻更加睡不著了。一閉上眼腦海裡全想的是剛剛電影裡的場景,黑暗中隻感覺許多滿臉血跡的人頭在自己眼前晃,似有若無的鬼魅聲音,嚇的安楊啪一下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