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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賤鐘禽 思爾爾 4275 字 3個月前

清道不明的感激情緒。

顧音沒想到他會忽然轉身,愣了幾秒後,才尷尬地揉揉眼睛,收起一腔溫情。

“冰淇淋嗎?好啊,我要吃。”

她話音剛落,就被他微微使勁拽進懷裡,還沒站穩就聽他說:“不用了,我現在比較想吃你。”

溫熱綿長的%e5%90%bb鋪天蓋地而來,帶著周圍驚訝羨慕的歡呼和巴黎街頭特有的浪漫氣氛,她無法自持,心甘情願的迷失。

地久天長都比不了這一秒的兩心相悅。

晚上回到酒店自然又是一番極儘纏綿,席言前戲做的很足,故意逗弄著她,最後才猛力衝進去滿足了她。一次下來顧音就哭著求他,說不要了,迷迷糊糊哭嚷著要睡覺,他無法,就著她手馬馬虎虎弄了幾下算是放過她。

可清晨,麵對荷爾蒙激發的男人,顧音再勇猛也抵擋不了,隻能被按在床上啃來啃去。本想今天陪著他一起去談生意的想法,也被他折騰的興致全無。趴在床上怒瞪他得逞的笑意。

席言一早上就吃得很飽很滿足,這時也是極好說話的,邊扣袖口邊交代,“我中午如果回不來,幫你定了午餐自己記得吃,銀行卡的密碼是你生日,知道了嗎?”

顧音心裡還是挺感動的,故意皺了皺鼻子,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好煩啊。”

席言瞪大了雙目,眉一擰,捧住她的臉一口咬上她紅豔豔地雙?%e5%94%87,“敢嫌我煩,恩?”手下也不閒著,伸到被窩裡去撓她腰,顧音破功,左閃右避地歪進他懷裡,笑著求饒。

好不容易送走席大老板,顧音才有功夫補會眠。回籠覺向來都是又沉又香,美夢正酣,連嘴角都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真的是要幸福了呢。

*****

享用了香甜可口的午飯後,顧音閒著無聊,換了身輕便點的衣服,決定出門遛遛。畢竟第一次來法國巴黎,什麼都不看豈不是白跑這一趟。

跟前台小姐問了路,幸好是高級酒店,服務人員都會說英語,不然就迷路都要迷半天。出了門,從報亭買了份景點圖,指手畫腳亂比劃英文中午夾雜著說了半天,才讓賣報的老板明白自己要的是份地圖。

一路經過埃菲爾鐵塔、凱旋門、凡爾賽皇宮、塞納河畔,趴在遊船上看夕陽西下華燈初上,顧音頭大,總結行程:累就一個字,她隻說一次。

美景固然好看,可被遊人擠來擠去的感覺真不好受,更何況是這種旅遊旺季,她一下午沒乾其他事,就光排隊了。而且一個人逛真的好無聊啊,沒人分享看見美景的喜悅,可以交流的人又少之甚少,她深深地後悔了,乾嘛心血來潮一個人跑出來玩啊。

唉,怎麼辦,好像開始有點想他了......

顧音左右瞅了瞅,很好,沒人注意她,然後,偷偷紅了臉。咳,誰想他了,她才不會承認想他了!

從遊船上下來,已近七點多了,不知道席言什麼時候回來,她決定慢慢走回去,看了一天的風景,她都有點審美疲勞了。這邊正好有許多小商店,商品精致玲瓏,擺在櫥窗裡,被暖黃的燈光打著,一看就有想買的欲望。

她一路走一路逛,看得不少,真正買的卻沒有幾個,她本就不缺什麼,而且常年在部隊,對女孩子家喜歡的首飾之類的東西又不感冒,後麵幾家店都逛得興致缺缺。

好不容易尋著一家麵包店,跟發現新大陸似地衝進去,買了杯飲品和兩塊看起來還不錯的麵包充饑。走了一下午,早就餓了,前麵不是沒有飯店什麼的,可是想想一個人吃也沒太大胃口,就算了。

顧音一手提著幾包剛才買的小玩意,一手端著飲品捏著麵包,推開玻璃門,光顧著看台階,沒注意到前麵走過的人。不小心,就撞了上去。

顧音一看是個小男孩,連忙蹲下去扶他,連聲用英文道歉,手剛觸及他身子,卻見他胳膊被旁邊有人粗暴地拉起來,小男孩估計是感覺到疼了,可也隻是輕輕皺了下眉,未置一詞。

她這才看清,男孩約莫七八歲的年紀,看發色不是歐洲人,小小的身子有些瑟縮,眼睛裡卻倔強的不露一絲恐懼。他身邊站了兩個彪形大漢,均帶著黑色墨鏡,表情漠然,沒有溫度。

大漢伸手格開她,推搡了下男孩,示意他往前走。小男孩沒有吭聲,越過她,步子遲疑卻又堅定地向前邁去。

顧音想了想,還是問了句:“Can I help you?”

他扭頭,黑漆般地眸子鎖著她,緩緩染上希望樣地情緒。

頓了許久,也沒見他說話,她有點不確定,用中午又問了一遍,“你需要我的幫助嗎?”

這次,她沒有等待太久,他稚嫩地童音幾乎是一瞬間就響起:“我餓了。”

顧音笑了笑,上前把才買的麵包塞進他手裡,蹲下來幫他拍掉褲子上的灰,摸摸他的腦袋說:“你叫什麼名字?”

他咬著麵包,竟是狼吞虎咽的模樣,剛張口就被旁邊兩個大漢拽起來帶著往前走,似有點不願他與人交流的模樣。顧音驚愕,這已經不像是保鏢保護少爺的架子了,倒有些像是綁架?

她這個想法剛剛萌發,步子就跨了出去,手機也不巧的響起。

電流聲裡傳來她想念一天的聲音,成功止了她的腳步。顧音剛要回話,就聽見前麵被架走的小男孩掙紮著對她叫道:“安安,我叫安安。”

她一頓,席言立馬覺察到,沉聲問她怎麼了。顧音回神,覺得自己應該是想太多,在法國街頭綁架,哪個綁匪會這麼蠢?而且如果真的綁架,他完全可以喊救命。

“沒事啦......不用來接我了,我過會就到了。”掛了電話,收拾下剛剛緊張的心情,暗罵自己太過神經過敏。腳步輕快地跑回酒店。

一推開房門,就聞到屋子裡飯香四溢,不是牛排甜點之類的東西,而是湯汁濃鬱的中國菜,顧音一下午的勞累一掃而空,口水四溢地奔到飯桌前,眼睛亮晶晶地瞅著席言。

席言就是怕她吃不慣外國菜,特意讓人去找家口味不錯的中國菜館定份合菜送過來,看她開心的樣,他也算沒白忙活。

顧音吃的歡快,連他把她抱起來放在%e8%85%bf上都沒抵抗,席言從後麵摟住她,下巴磕在她頸窩裡,問道:“好吃嗎?”

她嘴裡含著塊牛肉,又夾了一筷子塞進嘴裡後才含糊道:“還不錯,你嘗嘗。”

他撈過她的腰,尋著最愛就%e4%ba%b2了上去,卷過她嘴裡的牛肉含進自己口裡,又趁機偷香%e5%90%bb了%e5%90%bb她,才意猶未儘的說了句:“是不錯!”

顧音筷子頓在原地,羞紅著臉瞪他,誰說是這麼個嘗法啊!

作者有話要說:

☆、呼之欲出

晚上顧音被席言摟著昏昏欲睡,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天,突然想起,就隨口問他:“今天工作談的順利嗎?”

身後的人頓了頓,才說:“明天跟我一起去吧。”

她還欲再說什麼,被他哄了兩句,困意來襲,便睡了過去。

席言慢慢睜開眼睛,眸色清明,順利?何止是順利,簡直是熱情。可是熱情太過,就會讓人產生非奸即盜的感覺。他派人去查,到現在還沒有回複,看來身家並不是太乾淨。

據他所知,這家香水公司在法國雖不是數一數二,也算是國內前一百強,這個合作案是主動找上門的,因看著對方提出的條件不錯,便可有可無把案子留了下來。◆思◆兔◆在◆線◆閱◆讀◆

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緊了緊懷裡兀自睡的安穩的人兒,心中莫名生出一種為鎧甲的東西。席言輕笑,怎麼現在開始多愁善感起來了。

隔天,顧音跟席言按時赴約,據說是莊園之類的地方,她特意換了身碎花連衣裙,腰間搭了個細腰帶,甜美靚麗。

她幾乎沒有這麼穿過,可今天就突然生出股這個念頭,大大方方地站到席言麵前,問他好不好看。

席言斜睨她一眼,撇嘴,稍有些勉強的說:“一般。”

她惱羞成怒在他腰間掐一把,甩開他的手,氣鼓鼓地走到前麵去。自然是沒有看到他在她身後,臉上的表情是多麼滿足與愉悅。

他們開車沿路一直過來,幾乎是被淹沒在花海裡的,除了一條車道,沒有其他路可走。顧音靠在車窗邊眺望,眼睛裡被漫山遍野的花色填滿,連呼吸間都帶著花香,沁人心脾。怪不得法國人都愛住莊園,在這種地方生活,想不開心都很難吧。

一下車,就看見幾個金發碧眼的老外站在門口等他們,席言神色坦然的上前打招呼,一口流利地法文就像母語般從嘴裡流出。顧音見他們望過來,有些局促,表麵上卻也是點頭微笑,用英語跟他們說你好。

一個婦女裝扮的女人看了顧音兩眼,驚呼,雙手捂住嘴%e5%94%87驚訝問席言:“Evan,這是你的妻子嗎?”

席言聞言,淡了%e5%94%87角眉梢的疏離,笑意溫存地點頭,說——是,這是我妻子,在不久的將來。

幾個老外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皆笑著稱讚,“恩,這是我見過最美的中國女人,願你早日抱得美人歸。”

他說:“謝謝。”這也是我的心願。

顧音完全聽不懂,隻知道他們談笑風生間眼神都在往她身上瞟,麵上不動聲色的繼續微笑,心裡卻在打鼓:難道她做錯什麼了?

被迫聽了一個小時談話後,顧音如坐針氈,除了擺著笑僵的臉紋絲不動地坐在那,偶爾點點頭附和一下,簡直快無聊死。

席言輕輕靠向椅背,漫不經心的拉過她的手,麵上還是一本正經,可指尖卻不規矩地在她掌心寫寫畫畫。一筆一劃,都是她的名字。

顧音強忍著手心的麻癢之意,抽空偷偷瞪他,再這樣下去她就要控製不住要臉紅了!

估計是他們這邊鬨得太狠,坐在對麵的兩個老外也看不下去了,發問“這位小姐是太熱了嗎?”可惡的是,這句話竟是用英文說的。

顧音繃不住,狠勁抽出手,輕咳了聲,問:“抱歉,請問洗手間在哪?”

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美女婦人看出了點道道,輕笑著起身牽過她,帶她出去找洗手間。顧音窘迫,連走路都比平時快幾分。

快走到門口,席言聲音從身後追來,帶著滿滿笑意和寵溺,“在外麵等我。”

顧音自然是沒有上廁所,就是象征性的洗洗手,就跑到外麵期待已久的花田裡去了。美女婦人見她出來,招招手讓她過去。花田裡放置了一張木桌,上麵已經擺滿了水果花茶點心,配著這大好風景,看著就讓人食欲大增。

美婦人把餐盤推到她麵前,又用英文流利地介紹了下這個莊園,大致就是莊園是他們夫妻兩幾年前才買下的,因風景不錯常用來招待客人老板之類的人,偶爾清閒時也會過來住住。這莊園裡的許多花也都是他們香水公司製香的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