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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礁製成的桌子已經成了一堆破轉,殘瓦。

“夫人稍等下就知道了!”琥珀先賣了個關子。

司徒雅蘭也就再沒說話,反正琥珀在,還怕她給不出來解釋?

沒一會,桌子一毀掉,那桌子連接地麵的石柱當中竟然冒出一截紅色的絲綢,壯漢趕緊停手,琥珀眼明手快,直接過去抽出,手一碰到那紅色的綢子,琥珀手中立刻上湧幾分靈力,好好保護住了自己的手,這才拿了出來。

眾人都好奇那絲綢之內包著的是什麼,打開之後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竟然是個嬰兒的骸骨分成了幾段,放在一個柳木的小型棺材當中。

司徒雅蘭這下不淡定了,手指著琥珀手上的小型棺材:“這……這這……”這了半天,愣是沒下句。

左顏更是臉色難看,這個桌子他非常喜愛,經常拉著自己的小兒子深夜下棋,沒想到,竟然還有個陪客,就是琥珀手中那個棺材中的嬰孩。

“這個就是我說的第二步!”琥珀將手中捧著的小棺材,用上麵蓋著的紅色綢緞反手包好,走到陰涼的地方放置好,這才又走了回來。

司徒雅蘭顯然對於自家兒子住的院落,自家老爺喜歡的珊瑚桌內出來一具小型棺材外加嬰兒骸骨接受無能,看著琥珀將骸骨放在一邊,很不解的問道:“這晦氣東西,為何不一把火燒掉?”還留著乾嘛?

“夫人,這棺材中的嬰孩恐怕也是枉死,所以必定要做法事超度才可以化解怨氣,嗯……若是隨便一把火燒了,他的靈還在這個院落當中,豈不是無用之功?”琥珀好心解釋道。

可是解釋完,司徒雅蘭的臉色更加難看,雙手在自己肩膀上緊了緊,小心問道:“琥珀姑娘的意思,這東西還在院子裡?”

一句話問完,院中的人,包括哪幾個壯漢在這午後身上都起了一層%e9%b8%a1皮疙瘩。

琥珀心中一歎氣,說道:“夫人不必擔心,我已經用靈力封印,不會再有影響!”

其實琥珀更為糾結,她本身是不信鬼神的,但是這個時空的相師是相信的,若是自己告訴人家沒有什麼鬼神之說,會不會太不專業?

第217章 有心之人,誘因為何?

不過專業不專業倒是其次,琥珀就是這兩次指揮,挖百年古樹,砸萬金石桌,已經叫在場的人折服。

人家這女娃不過是這麼看了一看,就能知道這樹下麵,石頭桌子裡有東西,那沒有兩把刷子肯定是不可能的。

接下來,眾人看向琥珀的眼神也少了幾分疑惑,更多添的是信任還有崇拜。

“琥珀師傅,小兒的病是否是因為這個引起的?”

這些其實都次要,最重要的是要先救好昏迷不醒的左思學,左顏指著挖出的兩個“嚇人”物件,急切的問道。

琥珀一笑,說道:“是,也不是!”

“怎麼說?”司徒雅蘭急忙問道,她快急死了,但是這個丫頭還一副悠哉悠哉的表情。

“這古樹下的鋤頭,是為了斷生機,也就是說切斷氣場的運行,這嬰兒是為了聚集煞氣於此,但是真正誘發令公子的根本不在於此!”琥珀擺了擺手,天知道,和古代人說話費勁的要死,尤其是碰到司徒雅蘭這樣的顧客,說負能量神馬的估計又要解釋,琥珀可以說,說完這句話,詞彙在腦子裡快翻遍了。

還好,司徒雅蘭沒再追問其他,隻是皺眉問道:“我想知道,是什麼引起的!”

琥珀一看司徒雅蘭神色不佳,知道再不說,這個女人估計要怒了,於是也不賣關子了,說道:“令公子是不是在確定成%e4%ba%b2之後,身體每況愈下?”

司徒雅蘭和左顏麵對視一眼之後,細細一回憶,果然就是,自從定%e4%ba%b2之後,左思學開始是傷風感冒,然後身體就越來越差,到了最後乾脆昏迷不醒,然後右丞相段黎涗直接叫媒人來退了%e4%ba%b2事……

司徒雅蘭皺起眉頭,很嚴肅的問道:“琥珀姑娘,這%e4%ba%b2事會是影響學兒的身體的因由?”

“嗬嗬,其實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也沒什麼關係,可是若是應了七煞的女子就非常有問題了!”琥珀說到這個問題,腦中突然想到高仁女兒高依依的那次破煞之事,那也是九煞之陣……

雖然左思學中的煞氣和高依依的不太一樣,但是都應了九煞之陣,隻不過厲害之處又不太一樣,高依依的那次是因為周扒皮父子,那麼司徒雅蘭的呢?

司徒雅蘭看到琥珀突然好像若有所思,趕緊問道:“姑娘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琥珀趕緊說道:“我是佩服這個布陣的人的耐心,還有心機,要知道,這三個東西哪一個單獨拿出來都成不了事,而將三者合一,而且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這個人可以說非常有耐心了!”

九煞陣法是巧合嗎,琥珀心理不確定,所以她很聰明的選擇沒說。

“很簡單的,比如杏子和小米都是無毒的東西,但是若是放在一起熬製,再加上紅棗,那麼吃了的人腹痛不止,無法站立,重者嘔吐甚至會死亡,這個布下陣法的人就是運用了這個原理,若是左公子一直沒有成%e4%ba%b2,那麼相安無事,最多就是身體虛弱些,可是一旦定%e4%ba%b2,這誘因一出,必定病來如山倒啊!”

左顏此刻怎麼也沉默不住了,鋝著胡須問道:“可是,右丞相的女兒八字和我家思學的八字是和過的,非常好啊……”

琥珀低眉一笑,對著左顏說道:“老丞相,小女子就是一個鄉野村姑,其他不懂,有什麼說什麼罷了!”

靠,她才不會傻的說是右丞相騙了他左顏吧,她還沒那麼白癡。

第218章 身上多了的責任,誰是最肮臟的人?

司徒雅蘭眉毛微微一簇,剛想再細問其他,就聽到管家的聲音由遠及近,:“夫人,老爺……少爺他……呼呼……”

管家不停穿著粗氣,可見是一路跑來的。

左顏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神色立刻緊張起來,直接怒道:“趕緊說,少爺怎麼了!”

“少爺……少爺醒了!”管家終於把話說全了。

這麼快?這是在院中所有人的第一反應,若是剛才眾人還覺得琥珀也許靠的是運氣,那麼此刻他們絕對不會再懷疑任何。

這邊東西挖出來,那邊少爺已經醒了,這是什麼效率,這又是什麼功力?一擊就中,直指要害,這絕對是個頂級的相師才有的功力吧。

司徒雅蘭轉身看向身邊站著的一身白衣,年紀輕輕的琥珀,意味深長,這個丫頭果然是有些本事,自己沒有看錯。

這邊左思學醒了,左顏夫妻肯定是要去看的,司徒雅蘭問道:“請問琥珀姑娘,我們還有什麼要注意的?”

“嗬嗬,沒什麼,叫令公子多曬曬太陽即可,吃的東西清淡些!”琥珀低眉和悅的說道。

左顏聽到點頭道彆,這就和司徒雅蘭趕緊去看自己的寶貝兒子了。

琥珀鬆了一口氣,拿起那把挖出的小鋤頭,還有地上的小棺材,放在紅色的綢緞當中包好,也離開了相府,這五萬兩金子的事情,就算是了了。

多蘭一直沒有說話,皺起眉頭,好像在想什麼,琥珀見到笑著問道:“小鬼頭,你這憋了一路,有什麼問題?”

“蠢女人,你說到底是誰布下這個陣法去害左顏呢?”多蘭深鎖著眉頭。

琥珀眼中微微一頓,轉頭問道:“你認為呢?”

“若是像你說的,是右丞相給的自家女兒的生辰八字有問題,那麼其他相師為何看不出來?還有,這麼明顯,難道他不怕左顏和他反目麼?”多蘭說著自己的疑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琥珀看了眼一臉糾結的多蘭,聲音有些輕柔的問道:“多蘭,你說這個世界上最肮臟的人是哪種人?”

多蘭和琥珀剛巧經過一家青樓,多蘭看到那些花枝招展,搔首弄姿的女人,鄙夷說道:“自然是青樓女子!”

“不然!”琥珀直接否定了這個看法。

“不然?她們不是最肮臟的人麼?”多蘭不解,這青樓的女子任萬人騎,還不肮臟?

琥珀一笑,對上多蘭說道:“最肮臟的人就是玩弄整治的人,若是放在這裡就是那些朝中官員,還有皇族!”

“胡說!”多蘭生氣了,這個女人這麼說什麼意思,難道自己也是肮臟的人不成?

話不投機半句多,琥珀這一個觀點叫多蘭非常抵觸,乾脆不聽琥珀後麵的解釋,直接跑開了。

琥珀搖頭歎息,“多蘭,若是我琥珀能成功,那麼我定然保護你不會被那些肮臟的事情所玷汙吧……”

看向天空,琥珀突然覺得自己身上多了一份責任。

……

左丞相府的公子左思學一夜之間痊愈的消息如同炸雷一樣轟動了離月的京都月首,酒館裡,茶樓上,青樓間,就連小巷子的平民院落,這都成了人們熱議的話題。

不光是一個被相師斷言準備後事的人痊愈了,更加叫月首民眾好奇的就是,這個叫做“琥珀”的女娃從哪裡來的,本事竟然超過了月首有名的相師?大家茶餘飯後這成了最大的談資。

第219章 你相信有鬼嗎?皇帝行為怪異!

外麵儼然成了最大熱點的琥珀同學,此刻卻是被人晾在一邊,在花園裡唉聲歎氣。

琥珀托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天空歎了一口氣:“哎!”

“怎麼?多蘭還是不理你?”子易從門外一進來就看到琥珀對著他種下的花草唉聲歎氣。

琥珀點頭,無奈說道:“其實我也是想給小鬼頭打打預防針,告訴他若是他想要回去和那什麼貝塞爾鬥,那會無比黑暗!”********,從來都不乾淨。

子易聽到走到琥珀身邊緩緩坐下,說道:“可是那你也不能說皇族還不如那青樓女子乾淨吧?不過,你說的那預防針是……何物?”

琥珀一聽自己又說漏嘴,趕緊憤憤轉移話題道:“事實就是啊,這個世界上最肮臟的鬥爭就是權利的遊戲,青樓女子怎麼了?勞動所得,哎……反正我保留我的意見!”說完氣鼓鼓的繼續拖著腮幫子,對著花歎氣。

子易和琥珀相處多日,哪裡看不出琥珀回避了那個關於“預防針”的問題,嘴角微微一笑,帶著無奈,看向身邊一臉無辜外加抑鬱的女孩子,子易也是無奈一笑,不管如何,她若是不願說,他就不會再多問,心中微微歎氣,什麼時候,你才會告訴我你的秘密?。

其實琥珀不是不想說,而是真要解釋起來很麻煩,再加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