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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兒子重生了 笑藍 4262 字 3個月前

的太沒出息,鬱悶的站起來指揮起沈修然。

"%e9%b8%a1毛沒弄乾淨,這邊還有點細毛!"

"魚上還有鱗片"

"豬肉切的太大了,像磚頭,不好熟的"

"油熱了快快放肉!"

"呃,順序不對,你怎麼不先放蔥薑就放了肉!"

"快點翻炒,我都聞到糊味兒了..."

.....

聶曼卿為了"報複"某人的小氣很是賣力的指揮著,站在一邊充分的體現了君子動口不動手的"高風亮節"。

兩人在紅花寨時也是做過飯的,那時做飯是輪流做的,不過很多時候都很簡單,有時就隻用煮個粥溜下饅頭,吃現成的醃菜,哪裡%e4%ba%b2手做過葷菜啊,就算在家裡,也隻有在節假日有做,聶家肯定是蔣淑珍主勺,其餘人打下手,沈家自不必說,肯定沒沈修然半點事兒。

所以兩個都不擅長廚藝的人在廚房裡,一個紙上談兵瞎指揮,一個手忙腳亂暈頭轉向,倒是熱火朝天。

聶曼卿雖然不怎麼會做卻是謹慎派的,放鹽會一點點的放,嘗了之後淡了再放,沈修然一聽聶曼卿說要放鹽了,這邊還在切菜,趕忙停下來去抓鹽包,直接就開倒了,看的聶曼卿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夠了,等下會鹹死的!"聶曼卿用手接到了沈修然倒下的鹽。

"你怎麼知道夠了,才這麼點"沈修然看聶曼卿像是被嚇到的樣子覺得好玩兒,作勢還要倒,都被聶曼卿伸手接到了。

"你攪一攪嘗嘗!"聶曼卿很不滿意沈修然的"不聽話"。

"你嘗嘗"沈修然用筷子夾了一塊兒吹了吹給聶曼卿嘗。

"你先嘗"聶曼卿可不敢吃沈修然這個半吊子作出的未成品。

"又不是毒藥,嗯嗯,挺好吃的,熟了!"沈修然放到自己嘴裡點頭稱讚道。

"呸!騙子!你什麼時候放這麼多花椒的!"聶曼卿也拿筷子夾了一塊他們做的第一道炒%e9%b8%a1塊,一放到嘴巴裡就吐了出來,又麻又鹹的...

"你不準放調料了,我來放!"於是聶曼卿決定將放調料的大權握在自己手裡。

"你嘗嘗這塊紅燒肉熟了不?"沈修然正拿著刀和滑不溜秋的魚做鬥爭,聽到聶曼卿說話,轉頭就看見聶曼卿笑眯眯的夾著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往他嘴邊送,想都沒想就張開了嘴巴,估計就算是毒藥他也甘之若飴。

"好吃不?"聶曼卿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沈修然,沈修然麵無表情的嚼著。

"還,還不錯,不鹹不淡!"沈修然淡定的說道。

"那再吃一塊兒吧"聶曼卿又夾了一塊兒,叫你裝,自己切的大塊生薑還能吃的津津有味,這回再夾點八角嘗嘗...

"你,你,謀殺啊....我錯了,我投降...."沈修然看到那塊兒八角適時的舉刀投降。

"哼!"聶曼卿自覺扳回一局心情大好。

兩個人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到了快一點時才算做完了飯菜,一桌子六個菜,素菜才一個,葷菜都是純葷,米飯蒸了一大鍋絕對夠飽。

這些菜雖然沒賣相,也沒什麼花樣,一律的乾炒,最大的優點就是熟了,除了第一個菜味道有些重,其餘的菜在聶曼卿的掌控下味道適中。

聶曼卿本來胃口就小,早上吃飯時都九點多了,所以吃的不多,所有的菜飯都被沈修然吃了個精光。

按照以往的習慣,聶曼卿該午休了,更何況她晚上沒休息好,從刷牙時起就不停的受到精神衝擊,坐下來吃完了飯皺眉鄙視的看著沈修然像豬一樣不停的夾菜吃飯很快就打起了哈欠,手支著臉昏昏欲睡。

"你怎麼了?"聶曼卿剛打了個盹兒,隻覺得臉頰被熱乎乎的手指觸到一個激靈睜開眼看到沈修然就在她眼前皺著眉臉上帶著關切問她,讓她感覺莫名奇妙。

"沒怎麼"聶曼卿被打攪醒來有些不爽的嘟嘴說道。

"那你哭什麼?是不是哪裡疼了?還是飯菜太難吃?"沈修然用食指蘸了聶曼卿臉頰掛落的淚珠問道。他正扒拉著飯菜邊看著聶曼卿時發現這孩子突然低下頭去,抬起來時眼角就掛了淚,順著臉頰往下落,臉上還糾結著不舒服的表情,嚇了一跳。

"呃..."這是打哈氣的成果啊,聶曼卿眨了眨眼,看沈修然完全不象開玩笑的樣子,眼神透著急切,手抓在她所坐的椅子背上,凸起的血管清晰可見,似乎很用力的忍著什麼,聶曼卿覺得好笑,卻又有點想哭,這人到底是傻還是關心則亂啊...

是不是因為這微末的關心迷了眼呢,還是因為這一天還算愉快的相處惑了心呢?眼睛竟然真的越來越模糊了,熱淚流出來到了臉頰變的冰涼,然後被溫熱粗躁的手指接住,然後整個人被熱乎乎的懷抱擁住,男子清爽好聞的氣味兒帶著淡淡的油煙味撲鼻而來...

"彆哭,有什麼你告訴我啊,我不讓你請客了,不用你幫我補,是開玩笑的,頭上的傷真的沒關係的,你要是生氣再砸幾個窟窿我都不喊疼的..."聶曼卿的眼淚讓沈修然慌了神再也無法忍住衝動抱住了她。

"你,頭不痛了嗎?也不暈了嗎?"聶曼卿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真哭了當她意識到自己被抱住後感覺自己沒有厭惡竟然還有些依戀這個懷抱,有種想要回抱的衝動,聽到沈修然的話突然清醒了幾分問道。

"一點也不痛了,不暈了,這點對我來說是小傷,真的"沈修然看著聶曼卿淚眼婆娑的望著他立馬就坦白了,說的特彆認真。

"放開我,彆碰我!"聶曼卿惱怒的說道,這個大騙子!

59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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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多一點,西大二教最大的階梯教室就已經人滿為患了,大家都是為了等待一位老教授講述西方文學簡史的,不管有沒有選這門課,都很積極的早來占位,坐的位置占滿了,空地上都站著人,教室裡亂哄哄的,熱氣騰騰。一個穿著一身湖藍運動服腋下夾著本書的高大青年在人群中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走了進來,眼睛四處掃瞄看到一個角落趴下的小腦袋%e5%94%87角勾起劃拉著人群擠了過去。

"同學,讓個位兒"沈修然拍了拍坐在聶曼卿身邊的男生說道。

"憑什麼?懂不懂規矩?"六點多就來占位的男生怎麼可能把自己這麼搶手的位置拱手讓人啊。

"你說憑什麼,走人這個歸你"沈修然說著將一張麵值兩市斤的肉票放在了桌子上,奉行"和平主義者一般情況下不用暴力"的原則沈修然施行了沈修誠所說的"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原則。沈修然因為兩年多來幾乎都窩在軍營,沒花什麼錢,所以雖然是窮當兵的,還是有點積蓄的。

"嗨,哥們兒,坐我這裡,我給你讓位"有一邊的同學笑著說道。沈修然沒有理會。坐一堆兒男的中間他有病啊...

站兩個小時得兩斤肉票這效率坎比市級領導了,那男生有些傻眼愣了下確定了肉票的真實性看了眼麵前站著的"冤大頭"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站了起來。為了五鬥米不值得折腰,為了兩斤肉站著絕對值得啊...

沈修然把自己從家裡書架隨便抽出來的一本書放到了桌子上坐了下來,無視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側臉趴在桌子上正對著同樣趴在桌子上閉著眼呼呼大睡的聶曼卿的臉。

"有什麼好聽的啊,這麼早占位..."沈修然看著聶曼卿眼底發青腹誹道。沈修然起了個大早,迫不及待的趕到了西大,沒敢再在宿舍樓下叫人,找了宿管問,結果人已經不在宿舍了,問了她宿舍的一個女生才知道她來這個教室上課了。

昨天聶曼卿讓沈修然放手時,他真想說"就不放手",然後一直抱著,任由她怎麼掙紮去,可是失而複得的人就在眼前,他實在不敢冒險讓她更討厭自己,隻能怨自己太沒定力啊,看到她的淚就把什麼都招了,害得她再次討厭了自己...

兩人算是不歡而散了,當然是聶曼卿單方麵的,沈修然差點沒抽自己,隻能陪著小心了,簽訂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才算讓聶曼卿臉色好了那麼一點,讓他載著回了學校,臨分手時還被聶曼卿警告不要再來女生宿舍找她,否則她要不客氣了,真是,好凶,又好可愛...

聶曼卿趴在桌子上根本沒睡著,她已經一晚上沒睡覺了,她覺得自己沒辦法睡著了,腦袋暈乎乎的,像是擰成了根線,橫在腦袋中央,那根線如果不散開她就彆想睡著了。

究其原因,都是向沈修然索賠的那一小半瓶巧克力惹得禍,聶曼卿向來比較節製的,奉行細水長流,母%e4%ba%b2做的蜜餞,就那一小瓶,她足足吃到了這個學期快結束,沒想到那半瓶巧克力那麼不經吃,入口沒幾下就沒了味道,不過半個小時就被她吃光了!自從吃完後,她就再也沒有真正的入睡過,精神亢奮了許久熬到後麵時間越長,腦袋越是飄忽,思維遲鈍之極,耳邊的聲音也仿佛來自很遠的地方。

所以當她在鬨哄哄小教室聽到熟悉的聲音時還以為自己終於睡著了在做夢,無意識的睜眼,近在眼前一尺左右距離的人笑眯眯的看著她,看起來很無害,好看的眼睛像是會發光一樣。聶曼卿眨了眨眼,視線不太清晰,像是通過毛玻璃看東西一樣,卻還是認出來人了,心裡生氣這人撒謊不眨眼的本事,閉上眼不想看他。

"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想見到你"聶曼卿伸手按在了沈修然的臉上推拒著他,在再次碰到他之前,她經常會夢到他,夢裡有時他會給她占位,有時會在她上課睡覺的時候伸出胳膊讓她趴,有時幫她排隊打飯,那時她都挺開心的,此時卻開心不起來,這個討厭鬼啊,為什麼又出現了...

沈修然沒想到聶曼卿將手直接的按在他的臉上,掌心正對他的%e5%94%87,柔軟微涼的觸?感,帶著淡淡的香皂味兒,讓他忍不住%e8%88%94了下,在聽到聶曼卿說的話時,有些黯然,真是任重道遠啊...

"毛毛,你也來了啊"聶曼卿感覺手心濕黏溫熱滑過眯眼伸手撫了撫沈修然的頭發,發現"毛毛"的毛依舊時那麼硬硬的刺手,不過好像短了不少...

聶曼卿的話和動作讓沈修然黑線不已,感情這孩子在說夢話!什麼叫你又來了,難道說她經常夢到自己,的劣跡?呃,這是好事還是壞事?起碼證明他在她心中強大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