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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兒子重生了 笑藍 4216 字 3個月前

天,忙不迭的說道。彆說這才新兵連,就是下了連隊新兵沒假期,想請假也很難,更何況現在是緊要時刻,是新兵連最後的驗收階段,怎麼可能請到假啊。

"這假非請不可,你不行我就隻好找連長去了"請假的理由嘛沈修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說,這也太詭異了點兒。當初"王建軍"說的好幾件事兒都應驗了,這件事兒十有八九也會應驗,那邊他沒什麼熟人,寫信打電話都覺得不靠譜,所以必須%e4%ba%b2自去一趟才放心,這不僅僅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不相乾的人他才不會管...

"得,你去吧,彆怪我沒提醒你,連長是絕對不會給你批假的!"徐明遠聳了聳肩說道。

沈修然打了報告進到聶衛國的辦公室時聶衛國正在看聶曼卿寫的信,過年他不能回家,這孩子就在這兒饞他,講的幾乎都是她和父母妹妹在家裡做了什麼好吃的吃,或許是這半年看了不少書又修習了寫作技巧等,文筆提高了不少,寫的異常生動,聶衛國這樣對食物沒什麼要求的人看了一半兒都覺得自己的口水分泌的越來越多,聶衛國不得不說那孩子的目的達到了…

“沈修然,你有什麼事兒?”聶衛國放下了信擺好了冷峻的表情抬頭問道。聶衛國平時忙完了就愛用望遠鏡觀察那些新兵,對沈修然的印象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沈修然除了在隊列訓練上隻能算平平,其餘體能戰術等訓練都很拔尖,尤其是射擊,能打到九十九環,僅憑這個成績都足以讓各個連隊爭搶了。聶衛國最滿意的就是他從來不怯場,也不怵那些高強度訓練,在格鬥方麵尤其有天賦,他的班長徐明遠也不是他的對手。要說聶衛國應該對沈修然很滿意和彆的連隊搶他才是,之所以還持有保留意見當然都是鄭紅兵的功勞了。鄭紅兵為了離間兩人故意在聶衛國麵前說要多照顧照顧沈修然,在眾人麵前也表現的好像兩人關係很好一樣,聶衛國對鄭紅兵的印象可以說是極差的,和鄭紅兵要好的人,已經打上了人品不怎麼好的標簽兒。不過聶衛國也不是那種意氣用事的人,還是公事公辦的,並沒有為了和鄭紅兵鬥,而因為鄭紅兵說要照顧沈修然而故意整沈修然這個同樣有依仗的人,這倒是讓鄭紅兵有些失望,不過他也沒指望這些就能讓兩人鬥的你死我活。

“報告,連長,我想請兩天假”沈修然敬了個禮說道。不同於聶衛國那種魁梧強壯的身材,沈修然看上去相對較瘦,身材修長有度,此時身著冬常服軍裝站的筆直,顯得很是挺拔,多了幾分硬朗的氣質,一頭板寸讓他的額頭完全露了出來,以前因為散漫掩蓋的悍性暴露無疑,在聶衛國冷峻的目光下氣勢絲毫不讓,一點也沒有其它新兵懵懂膽怯的樣子。

“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我說過的話不說二遍,出去!”聶衛國不客氣的說道,當初都已經明令新兵不得請假外出,這還用打報告。

“報告,一天也不給?”沈修然問道。什麼事兒也不問就直接不批,一點也不通情達理…

“你是聾子嗎?”聶衛國一抬眼盯視著沈修然說道。

“你很好”沈修然眼睛眯了起來點了點頭轉身就出去了。沈修然惱了,如果不是穿著這身軍裝,他真想回罵一句,不就請個假嗎,至於嗎,你不批有的是人批,早知道還是直接找徐老頭,賣自家老頭子的麵子,被他罵一頓甚至拿腰帶抽也比在這個大不了自己幾歲的家夥麵前憋屈強…

“我就說你請不到假吧”徐明遠看沈修然進去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戲謔道。

“你幫我借輛車,明兒用,我找徐叔叔去請假要外出證”沈修然吐了口心中悶氣說道。

***

鳳城鋼鐵廠家屬院附近的菜場。

"曼曼,你真夠慢的,比蝸牛還慢,難怪媽給你起這個名字"一個清秀明麗身高約有一百七十公分紮著兩根粗長的大辮子的女孩子提著一網兜菜站在拐角處有些不滿的看著後麵提著一小兜子菜的聶曼卿說道。這時聶曼卿的妹妹聶秀卿,她還在上高中,兩個人放寒假還沒開學,早上在父母上班去後就結伴來買菜。

"你叫秀秀還不是因為生出來就生鏽了,還好意思說我"聶曼卿一撇嘴,這個妹妹一點也沒有妹妹的樣子,比她高,比她胖,比她凶,從來沒叫過她姐姐總是直呼其名。誰讓她長的矮呢,%e8%85%bf又短,穿的累贅,走的快才怪...

"你瞎說也不會說"聶秀卿放下了手裡的網兜很是鄙視聶曼卿的說法。

“我怎麼瞎說了,你出生的時候我可看見了,我比你大呢”聶曼卿已經跟上來了,跟著長%e8%85%bf妹妹走的氣喘籲籲的,呼出的氣息變成白霧散在清冷的空氣中。

“你說比我大就比我大啊,你隨便問問街上的叔叔阿姨,到底誰大”聶秀卿哼了一聲提起菜繼續走,聶曼卿語塞,看著妹妹的背影揮手抓了抓跟了上去。

她們走的快到家屬院時突然聽到一聲隱約的爆炸聲,距離挺遠聲音悶悶的,不過還是讓聶曼卿嚇了一跳,一看聲音傳來的方向竟然是鋼鐵廠,而且那個方向也起了煙火。

“秀秀是鋼鐵廠的方向,我去看看”聶曼卿和聶秀卿憂心的對視了一眼對聶秀卿說完就要開走。

“曼曼,你先把東西送回去,我去看發生什麼事兒了,我跑的快”聶秀卿拉住聶曼卿,把手裡的東西塞給她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聶曼卿也知道自己沒妹妹快提著東西就往家裡跑,索性到家屬院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聶曼卿放好了東西,就急急的跑了出來,心裡惶恐不安,一直祈禱千萬彆出什麼事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還想讓小沈在新兵時刺兒頭刺兒頭呢,既然恁們都著急了,就先放後再掐吧(為啥非得掐(─.─|||),咳…

46追

老遠聶曼卿就看見了聶秀卿一個人向她急匆匆的走來,聶曼卿心裡一揪,感覺心懸在了高處隨時會掉下來一般。

"爸,爸廠子裡的鍋爐房爆炸了..."聶秀卿氣喘籲籲的說了一句,聶曼卿晃了晃差點站不穩,聶衡可不正是在鍋爐房嗎。

"哎,哎,爸沒事兒,爆炸時他沒在跟前,有幾個人受傷了,還引起了火災,爸正在幫忙呢,我得去告訴媽一聲,她應該也看見了,不知道在怎麼瞎想呢"聶秀卿扶住聶曼卿忙說道,然後急匆匆往紡織廠趕去。

聶曼卿感覺自己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一時間剛才拚命跑的勁兒鬆懈下來,%e8%85%bf軟的幾乎支撐不住,出了一身冷汗,全身虛%e8%84%b1了一般使不上勁,長籲了口氣,她慢慢的往回走。

鋼鐵廠在郊區,附近隻有零散的幾乎獨門獨院的人家,聶曼卿走的小煤屑路上沒有多少行人,在清晨的冷空氣下顯得異常冷清。

聶曼卿掏出一條手帕擦了擦額前的汗,再抬頭時突然發現遠處岔路上走出一個人,走的緩慢,高大清瘦的背影顯得蕭索落寞,一如她最後見他時所看到的那樣,每每午夜夢回縈繞心間徘徊不去,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之前平複下來的心狂跳起來,是他,是他,是他!!!

聶曼卿眼眶一熱眼淚就流了出來,她想叫那人的名字,喉嚨卻是哽住了,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她向前小跑著,想抓住那一直遠離自己的身影,無奈即使她拚儘了全力,那身影還是愈來愈遠...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遠處的人絲毫不知道後麵有人在追,似乎心不在焉,雖然走的慢卻因為一雙長%e8%85%bf步伐很大,沒走多遠就到了路邊停靠的一輛吉普車前開門矮身鑽入了車中。

聶曼卿本來體力就消耗了不少,此時一跑肺裡的空氣越來越少,幾乎無法喘熄了,看到那人上了車,越發的著急,腳上又憑空多了幾分力,卻是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沈修然上了車發動了車子回頭看了眼這個城市,閉上了眼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或許他再也不會來了吧,或許他就不該傻傻的去等待隻為了看她一眼,為什麼還是無法放棄,無法割舍呢...

沈修然嘴邊露出一絲苦笑睜開眼直視前方踩動了油門。

他之所以趕來鳳城是因為當初"王建軍"說聶曼卿的父%e4%ba%b2聶衡會在這一天的鍋爐房爆炸事件中去世,雖然他不明白"王建軍"說了幾件國家大事後突然加了這麼一件小事兒,但是這件小事兒對他來說卻比那些大事兒重要的多,如果聶衡真的出了事兒,不知道那孩子會哭成什麼樣了,想想他都心痛...

開了一夜的車,沈修然趕早來到了鋼鐵廠門口讓人叫出了聶衡,本來還在想用什麼理由說自己叫他出來的,誰知道聶衡剛出來和他打了個招呼沒走幾步爆炸聲就響起來了,當時就一片混亂,聶衡急匆匆的趕去了現場,讓沈修然想問點聶曼卿近況的計劃被破壞掉了,他本想就此走掉的,可是在開車路過火電車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看著那座廠房許久還是下了車,在附近徘徊了十幾分鐘,一個人影也沒見到,失落的同時越發覺得自己可笑至極,為什麼還要再看一眼,看了又能怎樣呢?

聶曼卿摔倒因為手撐在前方劃了一下,手掌磨破了皮上麵沾滿了煤屑,她卻沒有絲毫沒感覺,隻急急的抬頭看前方,卻隻見那車子由慢變快,漸行漸遠,隻是那麼幾秒就成了一個黑點....

看著越來越遠的車子,無法遏製的傷感席卷了她,她就那樣趴在地上無聲的哭泣,眼淚從眼中不停的流下來,劃過臉頰,滴濕了路麵。

失而複得,得而複失,讓她的心緒波動的異常強烈。這些天裡因為沈修然欺負過她,她還對他越來越想念的糾結撫平,因為不知道怎麼能見到他的無望由希望再次變成無望,隱藏在心底打包的悲傷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原來即使他那樣欺負過她,她還是喜歡他的,原來她竟是這樣的在乎他...

聶曼卿越哭越傷心,一時間身體的感覺降為零,全部注意力都在因為他的再次失去而傷心,直到聶衡騎著自行車往家裡趕時她還在哭。

"曼曼,曼曼,你這是怎麼了,乖女兒你怎麼哭成這樣?"聶衡廠子裡的事情處理完也沒事情做了就提前下了班,沒想到在路上會碰見自家女兒趴在涼涼的地上埋頭在臂間,嚇了他一跳,伸手到她的腋下降她提起來扶住才發現著孩子滿臉的淚,嘴巴癟著卻沒有聲音發出,看上去好不可憐,忙給她擦著眼淚心疼的問。

聶曼卿看到父%e4%ba%b2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