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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不能無處不在無處不顯神通的忍疼耐疼萬能女王(忍疼耐疼=Internet)。不過你不是已經跟他一刀兩斷劃清界限了嗎,還關心他的事乾嘛?”

我一邊震驚於蘇給自己起的名號那長長一大串修飾定語是如此的臉大不害臊以及無恥不知羞一邊氣不喘聲不斷的對蘇說:“你連將自己男朋友快樂的送與她人分享這種曠古離奇驚世駭俗的事都乾的出來我偶爾很不在意非常不放在心上的關注一下我前男友的生活動向似乎也算不上什麼讓人瞠目或者是結%e8%88%8c的事吧?”

蘇聽我說完話大喘了一口氣瞪大眼睛對我說:“安,你是剛剛大病初愈的人嗎?你怎麼做到一口氣說那麼長的句子的?我都替你上不來氣!你現在頭暈嗎?需要叫救護車去醫院吸吸氧再回來嗎?”

我白了蘇一眼對她說:“彆貧了,快說吧,杜昇為什麼沒去參加校慶,他不怕留下千古罵名嗎。”

蘇說:“杜昇住院了。我那天給你辦完出院手續回家來覺得怪無聊的,不如去探探醫院的資料庫看有什麼好玩的事,結果被我發現,在你不倫戀哥哥來的當天夜裡,杜昇大爺進醫院了,病因,酒精中毒。安,我用腳趾甲想了想,他應該是借酒消愁消的。”

我心裡又開始亂成了一鍋粥。我強作鎮定的問蘇:“你用腦子想完的結果是什麼?”

蘇回答我說:“我用腦子想了想,決定批準腳趾甲的想法,他一定是借酒消愁消的。”

我說:“蘇,你知道彆人的腦子跟腳都是乾什麼用的嗎?在彆人那,腦子是腦子,用於思考;腳是腳,用於出汗放味。而你呢,腦子和腳是等價的,腳可以用於思考,腦子卻能夠出汗放臭味。妙人,妙人啊!”

蘇反問我:“難道你的腦子不出汗嗎?”

我說:“出啊,不過咱倆有區彆,我是香汗淋漓,你是臭汗滿腦。”

蘇凶殘的向我撲來,嘴裡大叫“排山倒海”。我臉上激情密布的做出驚恐懼怕狀來滿足這個癡迷排山倒海的台灣妖怪,而一顆心卻始終懸在%e8%83%b8`前上不得下不去,整個人慌慌亂亂坐立不安。

深夜在經過反複的輾轉之後我卻依然無法入睡,然後我終於在寧靜的夜裡聽到我強撐淡定與冷漠的那根神經“啪”的一聲砰然而斷。於是在漆黑的寂靜的窒息的深夜,我的理智終於脆弱的對情感舉起了大白旗。我終於承認,我,很擔心杜昇。

早上起來準備去上學的時候,蘇一抬頭做了一個看到鬼的死表情誇張的對我說:“安!你是大熊貓變的嗎?還是你昨天夜裡變成了大熊貓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真身?”

我到洗手間照了下鏡子,本來還想暴踹蘇的高漲熱情在我與鏡子裡的女鬼僅對視第一眼之後便立刻偃旗息鼓。

我果然像極了,熊貓。

我沒精打采的跟蘇出了門,就要到學校的時候蘇從包包裡掏出一張紙條拍在我手裡說:“想去就去,彆拿折磨自己當日常找樂呢,我看不下去。”

蘇說完就大步流星的甩下我往前走去。我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紙條,上麵寫著醫院的房間號。

這裡住著的是誰,不言而喻。

對於蘇在大咧咧之中偏又細致無聲的體貼,我有點感動得想從眼睛裡向外噴汗。看著蘇蹦蹦噠噠前行的背影我除了滿滿的感激之外,隻能對著她大喊一句:“蘇,我不在你身邊,你要不然就回家吧彆上學去了,你能聽懂大夥說什麼嗎?”

我似乎看到蘇向前狠狠的趔趄了一下好懸卡著,然後飛快的旋回身對我呲著牙說了一句:“又,傻大破!”然後的然後又轉過身蹦蹦噠噠的繼續前行。

我站在那裡呆立了良久,終於想通了蘇嘴裡的“又,傻大破”是什麼意思。

You, shut up!

想明白之後我又無語了,我隻能對著蘇已經遠去的小如烏龜眼睛或者換個比喻叫綠豆粒那麼大的身影感歎一句:又,害吾搜買內罵你!(You, have so many money! =你,太有才(財)了!)

我手裡攥著蘇留給我的紙條縷著道邊漫無目的的走著,心裡有兩個任品在來回的拔河打架。

任品甲說:任品不該去醫院,任品與杜昇已經分手了。任品與杜昇不應該再有糾纏。

任品乙說:甲你丫沒有同情心以及人性!那廝是因為看見任品跟彆的男人打kiss受刺激才喝酒喝到中毒住院的,任品怎麼就不該去看看他!

任品甲說:呸!那任品做那啥手術的時候,杜壞蛋他人在哪呢?他美人在抱自個樂逍遙呢!任品躺在宿舍大出血的時候,杜壞蛋他人又在哪呢?他還是美人在抱自個樂逍遙呢!任品要是有骨氣,就不該去看他!這個男人是死是活都與她沒關係!

任品乙說:我呸回你去!任品住院你也沒告訴人家知道啊,沒準知道了還能改變些現狀呢!是她自己非要有骨氣的自己承擔一切。許多悲慘不見得是命運加諸在你身上的,隻是自己憐惜自己太過,悲觀的眼淚就漸漸淹沒樂觀的生活了。悲慘是消極的人對命運考驗主動屈服的結果。任品應給積極的去麵對過去,麵對杜昇,麵對她極力想逃開的這些事,有誤會要去打開誤會,有玄機要去解開玄機,帶著疑問和不解生活下去,任品不可能真正放下杜昇,她這輩子都會因為心中的疑慮而對過往對那男人念念不忘!

任品甲:不管怎麼說,任品已經答應了夏修不和杜昇接近!

任品乙:任品出國的時候還跟哭得一塌糊塗的顧倩說彆哭等到美國天天給你打電話還不行嗎,結果也沒天天打吧,顧倩說什麼了,顧倩說任品你罪大惡極言而無信說的出做不到該拉出去槍斃了嗎!

任品甲不再做聲。任品乙處於上風以優勢取勝。任品本人即我是也,最終長出口氣之後決定去醫院會上一會杜壞蛋。

在路上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剛才在做思想鬥爭的時候,似乎提到了顧倩,以及我對顧祖宗曾經做出過的承諾!似乎,已經又兩個多星期沒有給她打電話了,汗!

我心虛的掏出電話波撥通顧倩的號碼,嘟嘟聲過後電話接通的刹那,暴力女王的瘋狂怒吼從大洋彼岸滾滾襲來,顧祖宗對鄙人大聲嗬斥曰:“任品你罪大惡極言而無信說的出做不到該拉出去槍斃!”

我額上悄悄的滲出無數滴汗珠,然後,又在明媚的朝陽裡,悄悄的蒸發不見。

第47章 難言的苦衷?

當我推開門走進杜昇的病房,看著緊閉雙眼熟睡的他,心裡說不出是種怎樣的感覺。那麼妖孽的一張臉,以前滿滿的都是意氣風發,現在卻滿滿的全是落寞憔悴。

我靜靜的站在床前,竭力的克製住自己的雙手不讓它們去碰觸那張讓我移不開視線的臉。這個男人,我恨他,然而我也愛他;我怨他,然而我又忍不住去關心他;我想傷害他,然而偏又見不得他在被我傷害後又自我傷害;我說再不想見他我要忘記他,然而每說一次忘記之後刻在記憶中和他有關的那些痕跡卻偏偏又更加深刻了一回。

相愛的人能夠彼此相守是多麼大的福氣。

而相愛的人卻要彼此相離又是多麼大的磨難!

我與杜昇,我明明感覺得到我們之間是互相深愛著的,可為什麼我們卻偏偏莫名其妙的走到今天非要彼此相離的這番地步呢!

我腦中一幕幕的過著從最初與杜昇想見,到如今與他相見不如不見這一過程中的所有事情,憶種種念種種歎種種怨種種,此刻我的心裡說不出是喜是悲是怒是哀是憐惜還是傷懷。

曾經初見他時他那輕輕一個抬頭之後所乍現的俊美容顏是那麼的讓我驚豔;曾經在報告會上他從容瀟灑的為我解圍是那麼的讓我心動;曾經他在我醉後將我抱到車上細心體貼的用自己的昂貴西裝給我當被子蓋是那麼的讓我受寵若驚!

曾經他叫囂著要讓我做苦力強拉我去登山,可一路上他卻悄悄的把那隻巨大的登山包一直扛在自己肩上;曾經他硬扯我去打保齡球時,對我說他是要用我的負球技去襯托他的正球技,可實際上一整晚下來他卻始終在不動聲色的用心指導著我;曾經他一臉高傲的對我說讓你這個傻學生見識下什麼叫上流社會的奢侈西餐廳,然後當我被他帶進最豪華的酒店之後他不但沒有嘲諷我的吃相反而一直默默的幫我切著牛頭,幫我倒著果汁,幫我執起餐巾溫柔細致的擦掉我嘴角沾到的白色沙拉。^o^思^o^兔^o^網^o^

還有曾經的酒後纏綿,曾經的彆後思念,曾經的千裡尋他,曾經的銷 魂三天,曾經的癡愛濃情,曾經的彆前依戀……這些回憶,總是攜帶著無儘的美好和甜蜜來溫暖我、融化我,同時,也瓦解我。

可是除了這些甜蜜,還有曾經他手分時的不容分說不予交代和徹底決絕!以及他堅持分手之後卻又反複的糾纏不清和不斷餘情!他害我狠心的送走了寶寶!那種拋離骨血的疼,不是%e4%ba%b2身經曆過的人,又怎知那份徹骨的痛!

我們,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呢?

我想恨杜昇,我想努力讓自己彆戀他人,可是就在我主動%e4%ba%b2上夏修的那一刻我卻恍然大悟的明白:我這一生,恐怕再不會愛上彆人!

記得在B市時,我和杜昇深深纏綿過後我昏昏沉沉的就要睡去。在將睡未睡的恍惚間,我感覺到杜昇在我左腳腕上係下了一圈東西。第二天睜開眼我瞧見了,那是一條極精致的腳鏈,腳鏈上晶瑩剔透的藍寶石墜子上還有杜昇%e4%ba%b2手刻下的“品”字。

我看著腳鏈發呆,他抱著我細密的輕%e5%90%bb;我說鏈子好漂亮,他說那是他用畢生心血雕刻的寶貝,他要用這條鏈子拴牢我,將我牢牢的圈在身邊。

他那時是多麼深情的許給我將會守護我的承諾,而不久後卻又是多麼絕然的背棄了那份承諾!

我曾經在沒有了寶寶之後狠心的把腳鏈用力丟出窗外,卻在還不到一分鐘之後便後悔的衝出門去苦苦的遍地找尋,最終將它,重新拾回。

此後,我一次次的丟掉它,然後再一次次的拾回它,如同對杜昇,我一次次的要忘記他,卻一次次的更加銘刻他。

留,不甘;

丟,不願;

看見,滿心的恨;

看不見,恨淡了,卻偏又起思念。

我就站在那一直靜靜的,靜靜的看著杜昇,直到看見杜昇額前漸漸滲出細微的汗珠,我才從滿腹糾結的情緒當中醒了神,下意識的向衛生間裡走去,想找到毛巾給躺在床上的我那宿命冤家擦擦臉。

就在我找毛巾的時候,我聽到病房的門響了。

有人走了進來。

我開始以為可能是醫生或者護士過來查房了,我不想惹那麼多麻煩,我本來就是偷偷溜進來看杜昇的,於是我靜靜的待在衛生間裡想等來人走了之後再出去。

可是,來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