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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感受。

陳德章事後感言如下:“當時我的肩膀一被搭住,就感覺到一股殺氣排山倒海而來。我頓時覺得身上手上腳上%e8%85%bf上,反正除了臉和脖子以外的其他地方都承受了一陣如疾風暴雨般的襲擊!連我倒下去的時候,大神都特地把腳背放在我腰下,硌了下我的腰。”

而顏夙昂是這樣說的:“我第一次玩摔跤,挺好玩的。很多時候,我都是下意識地出手,所以對於過程,並不是記得很清楚。”

總之,事情就是那樣發生了。

陳德章期期艾艾地倒在地上抱怨道:“這不是摔跤的規則,是摔角的規則吧?”拳打腳踢全用上了,根本就是鬥毆。

小白認同道:“顏夙昂的確犯規了。”

顏夙昂很委屈地望著他。他這樣做還不是為了那個誰?

“所以,”小白大手一揮,“我們重新比過吧。”

陳德章剛剛因為期盼而抬起的頭又重重地撞在地板上。

連覺修很同情地送來一張餐巾紙,“喏,白旗。”

陳德章沉痛道:“這樣很丟人。”

連覺修歎氣道:“當運動員遭遇黑哨,就好像航海員遇到海嘯……”他無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陳德章顫唞著右手,悲壯地舉起白旗。

另一邊,小白點著腳尖舉起顏夙昂的手!

摔跤項目——蓬萊二比一勝!

成人幼稚邀約[VIP]

最後一個遊戲是團隊默契。

很多綜藝節目都玩過,但觀眾往往樂此不疲,因為這裡麵的笑料根本不用製造,純天然。這個節目就是用圖傳話。

嘉賓排成一長溜,中間用木板隔開。排第一的人能看到題目,然後迅速畫下來。第二個人隻能看到第一個人繪畫的畫,然後猜出意思,再畫下來,以此類推。

直到最後一個直接猜出答案。

當然,很多人在過程中根本不知道前一個畫的是什麼,隻是純屬臨摹。不過經常臨摹的四不像就是了。

連覺修問道:“這是最後一個遊戲了?”

小白道:“嗯。”

“那也就是說,無論如何,我們都輸定了?”跳高、摔跤都輸了,已經大勢已去。

小白道:“二比一總比三比零好聽吧。”

……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是追求不要輸得太難看?

連覺修鬱悶地鄙視著他。

“需要給你們隊優先開始嗎?”小白友善地問道。

連覺修道:“不需要。”槍打出頭鳥,他要後發製人。

小白看向顏夙昂。

如果他也不同意先開始的話,那就隻能猜拳了。

顏夙昂微微一笑道:“我們先開始好了。”對於手下敗將,他向來仁慈。

連覺修認識他多年,怎麼會不知道他笑中的含義,不過實質的好處才是最重要的,這些麵子上的東西就讓他隨風飄吧。

遊戲開始。

題目是——情有獨鐘。

站在第一個的是譚菲。

她畫的是一個男人送了一個鐘表給女人。依次輪下去是K仔、小天和阿定,最後顏夙昂。

畫幾經轉手,到了顏夙昂麵前就變成兩個人被困在一個大圓圈裡。

……

顏夙昂皺著眉頭。

小白道:“請說答案。四個字,是成語哦。”

顏夙昂沉%e5%90%9f:“嗯……”

連覺修幸災樂禍道:“要不要提示你啊?”

顏夙昂對著小白道:“我們這次要是猜錯了,會輸嗎?”

小白理所當然地搖頭道:“你們已經贏了。”

連覺修怒道:“你太幼稚了吧?”他們隊贏是擺明著的事,非要一再提出。

顏夙昂道:“那隨便猜都一樣吧?”

小白道:“一樣。”

“情投意合。”

……

小白道:“答對了一半。”

連覺修差點跳起來,“這哪裡是答對一般。一個字一個字的算,也隻是答對四分之一吧。‘有獨鐘’和‘投意合’都不對啊。”足球黑哨再黑,也沒黑成他這樣的。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小白道:“情有獨鐘是一個人很喜歡另外一個人,情投意合是兩個人互相喜歡。他至少猜對了一個人的感情啊。”

“這樣也行?”連覺修不可置信地叫道。

小白點點頭。

“……”黑哨一旦鐵了心,那真是一路走到黑。

峨眉派雄糾糾氣昂昂地上陣,仿如複仇使者。

題目是勞燕分飛。

連覺修歎息。看題目就能看出對兩隊截然不同的態度啊。輪到顏夙昂就是情有獨鐘,輪到他們就是勞燕分飛。這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未免也體現得太形象了。

他刷刷下筆,畫了兩隻燕子往不同的方向飛去。

不過人情冷暖歸人情冷暖,這個題目比剛才的容易畫。

當然,他絕對不會認為這是對他們的偏心,他認為這是偷%e9%b8%a1不著蝕把米。

畫很快傳到最後一個人。

陳德章信心十足地站著。

小白問道:“答案?”

陳德章道:“偷%e9%b8%a1不著蝕把米。”

“……”連覺修暈倒。猜題就猜題,讀他的心聲乾嘛?

隔在他們中間的木板被撤掉,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兩隻燕子飛不動了掉在地上,變成一堆%e9%b8%a1的過程。

幸好小白比較厚道,“答案是成語哦。”

陳德章慌亂了下道:“鶴立%e9%b8%a1群?”

小白猶豫地看著連覺修。小白似乎在這一刻終於發現三比零的分數對於這位國際名導來說是很尷尬的。

記得蕭福平曾經對他說過,在和嘉賓一起做綜藝節目的時候,一定要給對方留點顏麵,畢竟娛樂圈很小,抬頭不見低頭見。這句話他牢牢地記在心裡。

於是,他決定黑哨一回,“嗯,你答對了。”

“……哈?”連覺修呆住。

勞燕分飛=鶴立%e9%b8%a1群?

他該不會說大家都是鳥,所以沒差吧?

小白看著編導道:“開始那個答案可不可以後期製作的時候換一下,換成‘鶴立%e9%b8%a1群’?”

編導點頭。

連覺修道:“等等等等……”這樣一來,他把‘鶴立%e9%b8%a1群’這樣的題目畫成兩隻燕子分頭飛不就變得很奇怪?

小白高興地對著攝像頭道:“謝謝各位觀眾收看《一山還有一山高》,我們下周再見了。”

“好!收工!”編導抹了把冷汗,雖然過程跌宕起伏,但最終還是大團圓結局。

“喂……你們等等,”連覺修看著大家忙碌地準備離場的身影,鬱悶道,“這樣爛的鏡頭也可以?你們也太沒敬業精神了吧?”

顏夙昂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摸摸小白的頭,“累麼?”

小白點點頭。

“那我們回家吧。”

連覺修看著他們相依相偎離開的背影,又想想被孤零零丟下的自己,恨恨道:“你們下次休想再騙我上這種鬼節目!”

賈誌清看顏夙昂和小白並肩走出來,不等他開口立馬認命道:“我知道,順路嘛。”

顏夙昂正要開口,連覺修已經鬼吼鬼叫得從裡麵追出來,“顏夙昂,你答應過今天開夜工的。”

顏夙昂撫著額頭,“你最近哪天不開夜工?”

連覺修道:“而且你答應過我免費接送的。”

顏夙昂道:“似乎有這麼一回事。”

連覺修道:“那你還送小白回家?”

賈誌清也道:“對啊,這樣你怎麼送小白回家?”

顏夙昂道:“我隻是要送小白出門,我幾時說要送他回家了?”

連覺修看向賈誌清。

賈誌清立刻接道:“對啊。大神幾時說要送小白回家了?沒有嘛。好的,大神你放心開工,小白就交給我了。”

顏夙昂意有所指道:“隻是臨時。”

“當然當然。”賈誌清鬱悶。多年的同居室友居然三言兩語就淪落到臨時工了。

連覺修和顏夙昂回去開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小白和賈誌清回家。

路上,賈誌清猶豫了很久道:“今天主持得還順利嗎?”

小白乖乖地點頭。

“呃,有沒有覺得不適應的地方?”

“沒有啊。”雖然是第一次執掌節目的主控權,但是小白覺得並沒有很生澀。

賈誌清%e8%88%94了%e8%88%94嘴%e5%94%87道:“那個,你有沒有覺得,你今天有點偏心大神?”

“偏心?”小白愣了下。連覺修也這麼說過。“為什麼你會這麼覺得?”

……

因為事實如此啊。

賈誌清翻了個白眼。

小白道:“我偏心了嗎?”

賈誌清道:“你今天一直在說他的好話。”

小白想了想道:“因為我就是這麼覺得的。”

那就是很偏心了。賈誌清同情了連覺修一會,又暗爽。

連覺修那家夥說要給油錢,但到現在還沒給,每次看到他都好像壓根沒這回事似的。身為堂堂國際知名大導演居然如此吝嗇於囊中物,實在令人齒冷。

車又開了很長的一段。小白又冒出一句,“你真的覺得我很偏心?”

賈誌清愣了一下。除了雄哥的事情以外,他很少見小白對彆的事這麼上心。

“呃,我隻是隨便說說。沒有就沒有吧。”他想起大神曾經的宣言,心中不由浮現一個念頭,試探道,“你認為大神這個人怎麼樣?”

小白莫名地看著他:“他當然是好人。”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覺得你可不可以和他生活一輩子?”

小白呆道:“我為什麼要和他生活一輩子?”

“我隻是一個假設。”

“生活一輩子的不是夫妻嗎?”

“呃,話說這樣……”

“那你的假設怎麼會成立?”小白滿臉疑竇地望著他,就好像他剛剛被外星人附身似的。

賈誌清捏著方向盤的手指一緊,決定好好吼吼他,告訴他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在一起蓋一條被子的!

他嘴巴剛張,小白的手機鈴聲就響起,害得他直接吸了一大口氣進去。

小白接起電話,那頭傳來顏夙昂溫柔的聲音。

“你明天休息嘛?”

“嗯。”雖然星期六加班,但星期天還是照常。

“我有兩張去遊樂場的票,一起去嗎?”

顏夙昂話音剛落,連覺修怒氣衝衝的吼聲就順著電話線撲過來,“顏夙昂,你又曠工!而且還是遊樂場,你太幼稚了吧你。”自從認識小白以後,這個男人的智商直線下降。

顏夙昂不理他,屏息等著小白的答案。

小白怔了怔才道:“好。”

“那明天早上八點半我來接你。”

小白按下手機。

賈誌清問:“誰啊?”

“顏夙昂。”

賈誌清眉頭微皺,“他找你做什麼?”該不會又是吃飯吧?

“去遊樂場玩。”

“……”大神總算是換招數了。

小白突然道:“為什麼